茫目地拎着包在校园里转着----这是我第一次到这学校碰到了那天与我谈得火热的女生,我对她微微一笑,然而她却莫名地盯着我。尴尬极了,忙低下头收回眼光。
A栋408。是这儿了。我喘了口气。忽有一同学热情友好地向我:“HI!欢迎来到408宿舍!”二话不说地抓过我手中的旅行包。我惊谔极了,起先碰到的那女生与这个是决然不同!这更让我肯定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我还是笑了,是舒心地笑。
我在铺自己的床,帮我拎包的那个女生又帮我拎来一桶水帮我抹床位,我就这么地,呆呆地看着她忙。
床,铺好了。她冲我一笑。我也呆呆地笑了,但由于心情的原因,没与她多说。我坐在床上开始写日记。门外,拥挤着相互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在攀谈。轻轻地将目光向她,她在静静地看一本书。
眨眨眼,看着她略为黝黑的面庞,剪着齐肩头发。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想到要来这学校时要得剪头发,自己哭得死去活来,可现在终于有与我同病相怜的人了。
她注意到了,抬头看我,冲我笑笑。我也冲她笑了笑,心中忽然开郎了许多,于是开口:“你叫什么?”
“五年。”她又咧开嘴笑了,那洁白的牙齿印入我暗淡的眼帘。
“我叫寒冰体。”我淡淡地说。
坐在这个班里,我感到异常的茫然。只选中了最后一个角落里这么地呆着,从没与一个同学说过一句话,哪怕别人向我问好,也同样是无言擦身而过。于是,班内唤我为“高傲”。
不过,这也不是太久的事。很快地,我升级了。在离开那个曾唤我为“高傲”的班级,我大哭了一场。在擦干眼泪时,却发现身边站着一个人-----五年,那一个憨厚忠道的女孩。
我赶紧擦干泪水,不想让人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但在她眼中,我分明看到一样东西.于是,强忍住了的泪水就又涌了出来。其实,我是舍不得老师,舍不得班里的他,舍不得在那个班里的一种叫孤寂的感觉.那么她呢?她是舍不得什么?
回到宿舍,看看那破烂的房子,再想到一个宿舍10个人,但是就有三个人不是一个班的,其中就包括我们两个,以后,还有共同语言吗?像那个独在5班的那个,也是受到众人的排斥。
像读一本书似的难懂。
“该死!我的桶谁拿了!”比雷还大生的骂语传来。我朝下看(因为我在上铺),是她,那个比老虎还要凶的她。应该叫猪小小吧?就因为她的外貌特别和性格特别.
见我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嘟囔着直跺脚。我就笑了,是一种嘲笑。
入学教育了,在休息的时间里,我与我们的那个长得很像黄奕的班主任说了一句话:“在您祝我们学业有成的同时,我也祝你马到成功!”她就笑了,眼睛都找不到了。或许她正为一个勾心斗角的班里还有一个有上进心的学生感到兴奋吧!
人生的这条路呵!就是太坎坷!
在转班时,黄奕与我们抱在一起大哭一场,她永远是我的大姐姐。可第二天踏入陌生的班中时还是哭得一塌糊涂。心里最留恋的,还是他。在全班都把我当成公敌时,他却是那么地从容我的存在。或许我从开学到现在,在他心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甚至从来没有印象,但他从没开口骂过我,也从没起哄过。仅此而已,或许是因为他经常逃学,见到的只是背影而已。但我忘不了他那双对我充满怜悯的眼神。
就这么地想着,就这么的无奈地呆在陌生的,但又充满火药味的另一个班里。
但,班主任很快的将我调到前面,五年与我道88,此后,我坐在第一组第一桌,而她却在最后一组最后一桌。河东河西的分开了。
稀里糊涂地被班主任夸地云里雾里的,但就是一种失落感。或许在为离开那个班时所弥留的心情吧。做卫生时很简单,就在我位置的窗口。远远地,黄奕从另一边走来,我不敢跟她打招呼,装做在很用心的样子。就这么地,她从我身后悄然而过。看着她的背影,我出神了许久。
我很坚强!!坚持坚持!!寒冰体,再加把油!我在心中默念,不许让你的眼泪流出来!终于,我累极了,尽管我真的没哭出来。
渐渐地,我不再哭泣。我写会了坚强,也学会了从火药味里嗅出快乐。可以在别人的嘲笑中选择逃避。
或许人本身就产生一种阶级关系,可我还未感到这阶级会另我到抓狂的地步。
“哈哈~~好爽啊你们!和男生同一宿舍哦!”猪小小的声音“发春的时候可以原地不动!~~~”
低级的不堪入耳的语言传入我耳朵。我很清楚她在说谁。我知道许多人都对我有着不可理喻的偏见与厌恶。包括她在内。天知道我最讨厌的是男生,她以为我想走了吗?虽然每天都处于一个没有话说,只留下喘息的空间里,但我没抱怨过什么。真的我可以选择不去理会她,可我现在做不到了。我狠狠地看着她。如果说世界上最丑的表情是什么的话,那么可以叫我做给你看。可以承认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很丑,再加上我那极其严肃的脸,简直就是.就着她的话,我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
五年知道我不开心了,她朝猪小小递眼色:“别再说了!”
“咦?懂生气了?”她反驳。轻蔑的眼神另我快上钱把她撕成碎片。我极力压下心中的不快,闷声地将手中的书发出“吧。吧”的声音。
“有些人真的是口是心非呀~~~~”猪小小故意拉长声音“本来就对某人感兴趣,可硬装出一副很清纯很纯洁的样子,恶心死我了!”
“啪!!”我把手中的书扔了下去,可是没打到她,再次把目光盯向她,看着她不屑的目光,我冲天花板抛了个眼求,吐了口气:“是啊,有些人真是受到上帝的恩赐,可以时不时地制造机会给她,让她得到某些人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东西。而那种人只会在幸运人的面前愤愤不平地说三道四,可见此人的心,是如何的歹毒啊!”
“啊哈!?”她显然慌了,大笑一声“关心?!幸运?可怜虫,你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你的确真的很想到那去啊!!”
“哼,就你那样,欲望写满了你脸上。”我反讥。这可好了,她捉狂了,走到隔壁宿舍噼里啪啦便是一阵大骂。那低级的语言传了过来。我有种想流泪的冲动。的确,我是一个被别人看不起的,长的又丑的可怜虫。在这里,我从未被谁瞧得起也从未瞧得起谁。如果还有人认为有钱便是富人的话,那他就是低能儿。除了钱,我都能有,也什么都可以有。
五年看我约有半个钟了吧。当我觉察时她忙把目光扫向别处。很好,做得很好。当一个人受伤时,最不愿意的是:被人发现。最起码我是这样的人。
呵呵``````是的,我是哭了。但是笑着哭的。为什么在这里我找不到一丝的快乐?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有一种负罪感?又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我甚至就有了马上就走的念头。哈哈~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好想找个人来泣诉。
我还是走了。走时却没流一滴泪水。是的。不该为这点小事而留恋。忽然间,我想到了那个曾另我感动过的白白静静的男孩,可在我脑里晃来晃去的只有一个影子。还有一个有点熟悉但一极陌生的名字:清远。或许,当初的认为他对我的从容现在可以理解了:其实,他只是个局外人,他只是生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中的人。也许他与我一样,也是万不得以才进这学校的吧。他的名与他的人一样,好清远。
当同学真的如获似宝将他QQ放在我床上时,我惊呆了:我还以为他不会给,但是事实说明了,他,并不清远。
打开了电脑,加入了他。原本真的不想告诉他我是谁,可还是被他打败了。对,我是不大会说谎,叫我骗他我是另一个人,做不到,我宁愿把他删了。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我是谁。也好,这样,这样我们才刚刚认识,不是吗?可是,偏偏他想起来了。回答的却是“你是那个高傲的女孩是吧?”我几乎是落下万丈深渊。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高傲而过了这个班则说我有“气质”?人心,真的好难懂。
我又想起了家中的菜园,又想起了我的“世外桃源”,还有属于我和她的胶林与野菊花,外加一个高高耸起的坟墓。虽然我并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但我总会虔诚地向它鞠躬,并向它微笑。她,我的她,比我小两岁的,叫我姐姐的,家在10米远的她,还好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是,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
哥哥来信了:
老幺:
哥真的没话可说。都挺好的。
..。
一共三页,可是照字句来看,是有四,五个人一起完成的。我会心的一笑,哥还是那么的懒啊..
我说谎说我有男朋友了。我的她大吼:“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不是说好我们在一起不分开的吗?!不是说好要到亚马逊河和马达加斯加的吗/!不是说好要一起开一家尼姑庙的吗?!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