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帅管个P用还不得被卒给吃了
“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呢……”安藤凌雅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无暇的右手。
这个场景……好熟悉……
冰见雨夏抬起头,只觉得某一个身影正在低下头,伸出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个场景,真的好熟悉……安藤凌雅的影子开始和某人重叠……
愣愣的,她真当伸出手来。
“伸出手了吗?但是你认错了哦。我是,安藤凌雅……”
雨夏猛地惊醒,但是那只手已经握在了凌雅的手中。寒气,一阵寒意漫上心头。
“你伤的这么重,需要这个好好治疗一下。”她轻轻把自己手中的血璎珞戴在雨夏手腕,那表情,无比……怜悯。
“不要……不要……”冰见雨夏疯狂的摇着头,手上不停撕扯着手链。
“没用的。带上这个,你将为复活社做事。就像……月咏几斗一样。”
他邪恶的笑容无限期扩大,渐渐填满了她的心。
心的东西突然被迷茫所代替……
“雨夏!”解除变身后的璃音来到她身边,只见得她愈发憔悴。
“那股黑色的力量无尽蔓延……”璃音和寂音,惶恐的看着不远处另一个守护甜心的诞生。
“什么!”寂音撕扯着它。
“就是它!以前那股不好的力量!”璃音指着对面刚诞生的守护甜心。
冰见雨夏抬头,紫色的瞳仁被一片迷茫的黑色所代替,目光空洞的像一个提线木偶。
彼时,那个守护甜心这么介绍自己:“大家好,我是。暗灵。”
“雨夏!你倒是醒一醒啊!”寂音哭得梨花带雨。
冰见雨夏不为所动,木木的转身,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它:“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她只认识我。别白费力气了。”暗灵淡淡的说到。
一袭黑色连衣裙,夾边却是鲜明的血红色,暗灵就像从地狱走来的恶魔。
安藤凌雅对这幅景象感到满意,解除变身后,她用眼神诗意了一下优雅,转身跳入冰冷的湖中。那邪惑的笑容却被无辜的眼神所代替。
皇室花园。安藤凌枫的心,陡然一沉。
“不,不好啦……凌雅她……雨夏她……”优雅喘着气,一脸慌乱。
“冰见雨夏怎么卡!”安藤凌枫起身,往湖边走去。
该死!本来就不应该让那个迷糊鬼去才对!
“优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亚梦紧缩着眉头。
“雨夏把两眼推进了湖里!”
“怎么可能!雨夏才不会做出这种事呢!”弥耶气鼓鼓的为冰见雨夏鸣不平。
“先去看看再说爸……”唯世露出不悦的神情。
湖边。安藤凌枫不可置信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冰见雨夏,转眼看着水中扑腾的凌雅。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跳入湖中。
只是,冰见雨夏。怎么会是你……
其他人赶到湖边,只见得这么一副景象。
两个浑身湿漉漉的人,男的怀里抱着女的。以及一旁迷茫无知呆呆站立原地的冰见雨夏。
她似乎是看累了,转身想走,可是……
“冰见雨夏!为什么这么做……”安藤凌枫紧握着她的手腕严声逼问。
“我……请你放手。”冰见雨夏沉声。
水珠沿着安藤柔软的发丝滴答滴答落在消瘦的肩膀上,他紧紧抿着嘴,并没有放手的迹象。
“你放手。我要去复活社!”她的眼里有了不耐烦,猛地一甩手,头也不回的走了……暗灵跟着她慢悠悠的走着,最后还跟了两个看似无辜的守护甜心。
我要去复活社……
简单的几个字在安藤的脑海里不断爆炸,使得他头疼欲裂。
他动了动手心,发现已经没有了另一只手腕。
果然……还是,放手了……
真的,就这样,放手了……
“我相信雨夏不是故意的。”影迹在安藤身边,有些心虚的说道。
“影迹,同时你也可以更加心虚一点。”安藤对着他苦笑。
“凌雅,你终于醒了……”亚梦对着刚睁眼的凌雅,终于松了一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藤提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如……你们所见。雨夏她——把我推进了湖里……”安藤凌雅的声音越来越低,受了委屈的样子。
沉默的璃茉皱眉,低头沉思。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对了……
“凌雅,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我也收到了那封匿名信。只是……我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而且,你们也看见了雨夏的表情吧……”她咬了咬唇,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今天也不早了,大家先回家吧……”唯世暗着神色,看了看已经金乌西坠的夕阳。
弥耶嘟着嘴:“反正我不相信雨夏是故意的!”
“雨夏,这可是复活社的门口啊!”寂音嘡目,颤抖着指着复活社的大门。
“你们走。我不认识你们。”她头也没抬,和暗灵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径自走了进去。
“璃音,雨夏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啊!”
“好象是的。”
“为什么啊!难道和那串手链还有暗灵有关系么?”
“准确来说是雨夏被黑化了。”
寂音摇头。
“她现在已经从天使成为了堕天使。”
寂音继续摇头。丫的!可以通俗一点吗?
“知道路西法吗?背叛上帝后,自甘堕落七天七夜成为了魔界七君之首。”
“那我们还是回家收拾行李去投靠安藤吧!”寂音豪气的拉着璃音。
月光薄凉,洒在阳台的清瘦身影上,透着寒气……可是,夏天,明明是来了的……
安藤望着窗外,不知看了多久,心思不知飞到了地球的某一个角落。
“砰砰砰!”
一阵可疑的敲门声,不准确来说是敲窗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有声音。……影迹,起来开门,不,开窗户。”他打了个哈欠没心没肺的说到。
“哦……呀呀呀!你们两个为什么在这儿啊!”影迹开了窗户,然后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安藤“咻”的起身,只见两个落魄的守护甜心出现在他的面前。
“安藤,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被雨夏暂时的遗弃了……所以,我们来投靠你!”
“你是说,雨夏不要你们了吗?”
“准确来说,是的!”寂音镜子坐在小床上,张着苦瓜脸。
影迹大声嚷嚷:“拜托!这是我的床!”
“璃音,你也来睡吧。至于影迹嘛……他爱怎么办怎么办!”
不一会儿,小床上响起了打小呼噜的声音……
某个假绅士抓狂了:“靠!是你占了我的床诶!”
“影迹。安静一些。别像个妇女骂街……你今天现实枕头吧!”安藤头也不回的扔出一个大枕头,把它劈在了影迹的头上。
“安藤!你胳膊肘往外拐啊!亏我跟了你这么久!”
“闭嘴!有没有听说过女士优先啊!”某热跟着抓狂。
“我都不见得你对雨夏多么绅士!”
“你在不睡觉!我吃了当夜宵!”接着抓狂。
“我突然觉得枕头也挺好的。”影迹很有爱的睡在上面,努力做出极其喜欢的表情。
“你就是冰见雨夏?”星名专务坐在转椅上,手中玩弄着一只镶金的钢笔。
“我……”
“不必解释。现在你的代号就是暗灵,明白?”
少女依然目光空洞。
“至于任务……就和月咏几斗一样好了……”
“月咏几斗……”她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皱着眉头。
最后,冰见雨夏被毫不客气的待到了一间黑屋里。昏暗灯光下,一个身影缩在角落里,低着头闭着眼,像一朵正在枯萎的曼珠沙华,露出令人窒息的颓废之美。
她呆呆的走近那个身影,目光里依旧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东西。那个人却突然抬头,看见冰见雨夏后,似乎有些意外。
“小屁孩,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认识你。”
几斗冷笑笑得有些怜惜:“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冰见雨夏。”她毫无声调的吐出这几个字,漆黑的瞳孔里空空如奎。
“那我呢?”月咏几斗反指着自己。
她摇头。
当他的目光触及冰见雨夏手上的血璎珞时,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似乎……你比我更痛苦呢……可是……
“你不属于这里。你不属于复活社。”他摇笑着头。
“可是我不认识任何人……”
“你……真的要在这儿……不怕,安藤会担心?”几斗暗下眼中的光帘,黯淡一片。
“安藤是谁?我不认识他。”她皱起川字眉,像是提到了不喜欢的事情。
“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安藤就是……安藤凌枫……”他极轻极轻的说着……
安藤凌枫……
好熟悉的名字……为什么,头好痛……大脑开始重新混沌起来,面前突然出现那个言行逼问的目光。
他说:“冰见雨夏!为什么这么做……”
她……作了什么吗?在混乱的思维里,自己似乎沉睡了好久好久,似乎,本来的自己不应该的这样的啊……那个目光,真的好冷……
她紧紧锁着眉头,低低念着这个名字。
想努力记起……可是,头痛似乎也越来越厉害……
“果然还是会在意的吧……”月咏几斗轻轻将她拥在怀中,目光开始不再冷冽。
冰见雨夏,你对他会在意,所以,你肯定不属于这里……你应该坚信,就像,我相信……亚梦。
“可真是感人呢……”一阵掌声从门口传来,铁门“砰”的被打开……
未等他看清人影,一束强光就突然伴随着快门“咔嚓”的声音……
安藤凌雅得逞的笑容倒映在她本来有些无神的眼内。她的手上摇晃着那个照相机,如曼珠沙华的笑容绽放在唇畔,妖娆的如同堕天使。
“就一张照片吗?”几斗向她挑眉。
“哦……你觉得还不够?”安藤凌雅反问。
几斗冷笑一声,只觉得凄神寒骨,“你就真的这么天真的以为安藤会相信这一张照片吗?”“那可就是我的事了呢……”她隐隐露出青白色的指节,而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必胜的表情。
“好。这是你的事。”月咏几斗低下头,不再看她。
这的确是自己的事情呢……
她优雅的转身……
“表哥,早安。”安藤凌雅穿着睡衣,向着安藤凌枫甜甜的笑着。而在她的手中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牛奶,正往他的方向走来。
“凌雅,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安藤凌枫没有感觉旁边不远处的她颤抖一下,像平常一样走在餐桌上。
“哦……昨天晚上出去准备今天的早餐了啊……”她走在安藤身边,似乎有一张像纸一样的东西掉落在餐桌上,她似乎很惊恐,想要连忙藏起来。
只不过,安藤先她一步,拿起了那张纸,不,准确来说是一章张照片。
那个少女恬静的躺在一袭黑衣的几斗怀中面色平静,安详的如同像一个婴儿。
冰见雨夏竟然躺在月咏几斗的怀里!
他的手顿时青筋暴起,原本平摊的照片有了许多细微的褶皱。
“表哥,我本来是想和你解释的……里面应该是有误会……雨夏……”安藤凌雅欲言又止像只乖兔子。
“不必解释了,我们吃早饭吧。”他的火气打得差点让人误以为看见一座正在喷涌的火山。
这是,寂音小心翼翼从安藤身后飞了出来,小心的翻开照片看了看,那双小眼睛再次对安藤喷火:“安藤,假如你不相信雨夏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哼!璃音,我们上楼!”
“不吃造饭吗?”安藤把面前金灿灿的面包递到它面前。
寂音下意识瞥过脸色苍白的凌雅身上,低声说了一句:“我怕被毒死!”
安藤闷头大啃了一口面包。
他用力咽下那一口面包后,面对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影迹半吩咐半命令的说到:“你把早餐给她们送去吧。”
影迹灵光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的端着一盘比他还高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