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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离婚协议

没有人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跟地下恋情有关。他,正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喝着红酒,梦想着另一种叫做“爱情草”的酒,虽然,“爱情草”从未存在过。

暗箱

孙镜被梦中的尖啸声惊醒,声音是他自己发出的。

他挣扎着,四周一片漆黑,身子下面是粗糙的木板。他的嘴唇被戳了一下,那是一根橡皮管,通到外面。

孙镜试着把双腿蜷起来,他的胳膊肘压到一个东西,一部对讲机。他扭了扭酸痛的腰,又碰到一瓶红酒,这时候他确定了,他的全部生活就剩这些,当然还包括那个通气管。

外面应该还在下雨,虽然听不到雨声,但潮湿冰冷的气息渗入孙镜的皮肤。他越来越冷,抓住酒瓶,颤抖着拧开盖子,用力灌了一口。ChateauPetrus红酒,限量销售的八大名庄优品。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孙镜让自己安静下来,开始思考。

他首先想到曾看过的一部电影,一对偷情的男女,很意外地,把自己锁在了汽车后备厢。他们先是互相安慰,然后开始挣扎,接着互相埋怨。他们恨对方,恨自己的感情,最后,在死亡边缘,他们原谅了彼此。

但生活和电影不一样,生活不能重播,而且只会越变越糟糕——当你独自被埋在棺材里,你就能明白这一点。

孙镜用力嚎叫起来。第三次嚎叫。如果他没记错,现在应该到了晚上。棺材外面,土层之上,雨越下越大。唯一供应新鲜空气的橡皮管,像个贼一样探出脑袋,正在雨里摇摆。

孙镜抓住对讲机,打开,继续嚎叫。无人回应。

爱情草

二十四小时前。

灯光突然打亮,屋里塞满了灼热黏稠的空气。孙镜呻吟起来。他并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有多么可耻,或者多么可笑。他就这样面对那个妩媚妖艳的女人。

“该喝药了,”绿棠说,“来,宝贝,喝一口。”

这是绿棠最新设计的角色扮演游戏,本周的床上主题是“公主与奴隶”——孙镜扮演奴隶,绿棠扮演秦朝公主。

绿棠俯身,从鼻腔里发出撩人的企求声。

“一点点,宝贝,一点点。”绿棠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孙镜的耳垂。

然后,绿棠按住孙镜的脑袋,把他的脖子强行扭过来。她身上蒸腾着热气,双眸闪光。她把他的脸拥进怀里,天然的绿棠香覆盖了他的意识。接着,她那柔韧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不喝不行。”绿棠嘶声说。她把杯子压在他的唇边。

孙镜无力地张开嘴,喝了一口。热辣辣的气息蹿上他的鼻腔,一直顶上脑门,在额头和太阳穴之间盘旋。接着,第二口灌了进来。直到整杯全部涌进他的身体。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了,在血管里奔涌,刺穿骨髓,如破浪而行的妖兽,翻卷着,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一种压抑已久的力量冲破了他的喉咙——他尖叫起来,一层高过一层。这就是他要的享受,绿棠给了他,而这一切的实现只需要一杯叫做“爱情草”的酒精化合物。

“你最近瘦了。”平息下来后,绿棠柔声说,“你老婆不觉得奇怪吗?”

“我很好,真的。”孙镜望着绿棠,“我爱你,宝贝。”

虽然累,但并不感到疲惫——这是两码事。在苏柔柔那里只有疲惫,当然有时也会有欲望,就像玻璃橱窗里的展览品,兴奋、疑虑、冲动,一件件很清楚。也许太有条理了,唯独缺乏易燃易爆物,所以就差这一点,和绿棠是不同的。

而在绿棠这里,每种情绪都有价值,他会珍惜分分秒秒,珍惜每一个触觉。他会爱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临死前的最后一夜。这就是地下恋情的好处。

临终关怀

二十二小时前。

“快乐么?”孙镜吹着绿棠的面颊,一绺头发调皮地摆来摆去。

蜷在孙镜怀里,她忽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临终关怀?”

孙镜愣了一下:“傻瓜,干吗问这个?”

“你说,临终关怀对死者到底有没有意义?”绿棠凝视着孙镜。

“会有作用的,至少能在某种程度上缓解心理恐惧,使病人宁静地面对死亡。同时还能帮助患者的家人承担一些劳累与压力。”孙镜认真地说。

“你跟我在一起,感到劳累和压力吗?”绿棠直直地盯着孙镜。

“我就知道,你的问题是个陷阱。”孙镜苦笑一下。

女人所有的问题,归根结底都会滑落到自己身上。孙镜下床去卫生间洗澡。他闭着眼睛,哗啦哗啦的水声像一场大雨。擦脸的时候,他注意看着对面的镜子,自己的影像在迷雾中若隐若现。

从卫生间出来,孙镜看到卧室的门虚掩着,绿棠在打电话。她背对房门,用心地说着什么。孙镜轻声咳嗽一下,绿棠挂断手机,转过身。

“怎么了?”绿棠问。她的面颊有一抹红晕,似乎在压抑兴奋的情绪。

孙镜静静地打量绿棠:“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好啊,我收拾一下。”绿棠说着,把手机扔到床上。

孙镜迟疑着,终于还是问道:“你给谁打电话啊?”

绿棠笑了:“你的好朋友,乔奇。”

“乔奇?”孙镜愣了一下,出乎意料的答案。

孙镜能够认识绿棠,其实就是乔奇牵线搭桥的。乔奇是一个商业间谍,为了情报,他可以不择手段。孙镜很早就听说过这人,并把乔奇列入黑名单。但奇怪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完全出乎意料,两人意气相投,相见恨晚,这可能就是间谍的魅力。

“你找他干什么?”孙镜激起了本能的防卫心理。

绿棠妩媚地笑了:“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条永远游不到岸边的鲨鱼。”

绿棠的媚笑转为讥诮,只给孙镜留下一抹妖艳的背影。孙镜的眼睛似乎被划伤了,心里留下一道灼痕。但他必须冷静下来,也许只是绿棠玩的小把戏,这女人喜欢用各种办法折磨他。

孙镜靠在墙上,一边等待,一边思索。是不是最近在床上的表现不够好,所以绿棠要报复他?绿棠是个很难捉摸的女人,永远猜不出她下一步会设计什么,就像她设计的那些角色扮演游戏。

四十分钟以后,绿棠换好衣服出来了。她穿着典雅的旗袍,一个全新的女人,单纯娇弱,用温柔的目光望着孙镜。

“走啊,不是要请我吃饭吗?”绿棠歪着脑袋,羞涩地说。

“这又是什么角色?”孙镜沙哑地问。

“这就是本来的我。”绿棠牵着孙镜的手。

沉默对抗

十九小时前。

吃饭用了三个小时,孙镜赶回了家。他还记得,今天是苏柔柔的生日。苏柔柔坐在客厅沙发上,可能在等他,也可能只是无聊。孙镜想起刚才餐桌上,绿棠说的话:女人就是一盆水,男人的手放进去,不管多干净的手,水里也会有杂质。

“小柔,你冷不冷?”孙镜干涩地问。

苏柔柔的剪影动了动,转过脸。客厅太暗了,她的四周有一层淡淡的琥珀色光晕。苏柔柔的笑容很单纯,而且透澈,就像一碗水。

她注视孙镜,轻声说:“你又喝酒了。”

“公司有点事,见一个大客户。”孙镜僵硬地说。

孙镜逃进卫生间。他躺在浴缸里,望着雪白的帘布。他的影子映在布上,一动不动。孙镜忽然有个感觉,好像自己正躺在棺材里。他猛地一挣,爬了出来。

回到卧室,苏柔柔已经在床上了。她的二十六岁生日,就在冰凉的被子里。

孙镜有些不知所措。他站在床边,一条腿从浴袍里伸出来,裸露在青灰色的光线中,像一只猴子。

其实他每天都等着苏柔柔向他发火,追问他,但是从来没有。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没有怨恨,就像今晚这样,苏柔柔缩在被子里。

这一切仿佛一场梦,莫名地,孙镜的全身被颤栗裹紧。他害怕苏柔柔的沉默。

苏柔柔穿着衣服睡觉,像一个稻草人。

孙镜试着搂住她,她不动。孙镜被吓住了,摇动她的身体,趁着惯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他记得她皮肤的感觉,就像什么东西灼伤了他的手,皮肤上细小的褶皱没有弹性。他探不到她的乳房,所以,也就没有探到她的心跳。

他停顿一下,打算更进一步。他想,今天是她的生日,他有义务唤醒她的热情。

然而苏柔柔把头歪到一旁,睡着了。

孙镜躺回自己的被子里。他再也忘不掉苏柔柔的眼神,一丝决裂的光芒。

这时候墙上的挂钟敲响了零点。无论如何,他没有错过老婆的生日。

纪念日

十小时前。

孙镜站在窗前看雨。雨是今天凌晨开始下的,时缓时急,在公司巨大的玻璃窗留下道道划痕。孙镜低着头,23层下面,只能看到雾蒙蒙一片。他的脑子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如果就从这里跳下去,在坠落的半途,会不会突然溶化掉?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孙镜接起来,是乔奇。

接电话的时候,孙镜还在想:如果就那样溶化掉,谁会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们会找他吗?苏柔柔会哭吗?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能够想起的人,竟然还是苏柔柔。

“喂?喂,怎么不说话?”乔奇接连唤了好几声,孙镜才回过神。

“哦哦,怎么了?”孙镜问。

“你被那个小骚货勾去魂魄了,”乔奇取笑他,“是不是还躺在她怀里?小子,别玩过火,把自己烧没了。”

“说什么屁话呢,”孙镜烦躁地打断乔奇,“有事吗?”

“小骚货昨天给我打了个电话,”乔奇说,“她想送给你一个小礼物。”

孙镜愣了一下:“干吗给你打电话?”他的心弦再次绷紧了。

“我怎么知道?”乔奇停顿片刻,“她让你去一个地方,就是你们第一次快活的地方。”乔奇把电话挂断了,孙镜怔怔地举着手机。

去年的一次商务酒会,乔奇介绍孙镜认识了绿棠。那天晚上他们都喝了酒,然后孙镜开车,带绿棠去了郊外,在草丛和灌木混杂的地方,他们“快活了一下”。接着,下雨了。

孙镜坐回椅子里,忽然觉得兴奋起来。今天是他和绿棠相识整整一年的纪念日。

陷阱

五小时前。

乔奇的车停在楼下,按照计划,他在等孙镜。乔奇的眼神很特别,有种无法抗拒的野性魅力。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来世间索取的。

孙镜坐在车里的时候,乔奇还在考虑计划的每一步。

“臭小子,想什么鬼主意呢?”孙镜打断他的思绪。

“就算是个鬼主意吧,不过是你的小狐狸精想出来的,我只是配合一下。”乔奇发动引擎,“想想真刺激啊。妈的。”

“我X,绿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当着你的面,我和她野外做爱?”

乔奇笑了,邪气粗俗的笑声。“如果真要那样,也是我和她干,你在旁边看着。”乔奇斜睨孙镜一眼,“那才叫出类拔萃!”

莫名地,孙镜的心被扎了一下,有种酸痛的感觉。接下来,他们都沉默了。

乔奇开着车绕了几圈,天色暗下来,雨停了。一弯冷月从云层里挤出来,睁着麻木的眼睛望着那辆车。车子驶入郊外小路,周围一片死寂。孙镜突然有种惶惑的感觉,这时,手机一响,来了短信:我就在老地方等你。绿棠的留言。

然后,车子刹住了,孙镜转过脸,看到窗外的树影里站着两个女人。两个穿着工装的女人。

孙镜本能地撞开车门,想要逃开,但乔奇赶上一步,推倒孙镜。

“游戏刚刚开始。”乔奇低声说。

孙镜趴在地上,松软的泥土散发着腥味。两双鞋出现在眼前,其中一双鞋动了动,苏柔柔蹲下来,注视着孙镜:“我也参加你们的俱乐部,欢迎吗?”

交换条件

四小时前。

土坑已经挖好了,像一只嘴巴,等着吞吃猎物。棺材放在土坑边,同样张着嘴巴。棺材在笑,职业性的温凉笑容,临终关怀。

孙镜的惊讶大过了恐惧,浑身没有力气。他被三个人抬起来,放进松木棺材。躺进去以后才知道,狭窄坚硬的木质建筑很不舒服,而且味道难闻,有股腐烂的松油味。

绿棠始终沉默不语,甚至不看孙镜。孙镜开始哆嗦,像个孩子似的抽泣。

“你很难过,是吗?”苏柔柔平静地站在棺材旁,“我和绿棠谈了一次,我决定来一场豪赌,反正一辈子的爱情,到头来不过如此。”苏柔柔扫了绿棠和乔奇一眼,继续对孙镜说:“把你埋在棺材里,只要在地下躺二十四小时,我就签署离婚协议,把你交给绿棠。你满意吗?”

孙镜的嘴唇哆嗦着,泪水冻结在两腮。

“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不过就是在黑暗中度过二十四小时,相比我一年来的黑暗,这又算什么呢?”苏柔柔转身走开,与三米之外的绿棠站在一起。

“乔奇……你……又是为什么?”孙镜在棺材里挣了挣。

乔奇伏在棺材边,淡漠地打量孙镜,然后他压低声音:“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孙镜瞪着乔奇,乔奇笑了。“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先听坏消息。”乔奇的上半身几乎探进棺材,像专业的临终关怀那样,把嘴巴贴在孙镜耳畔,“绿棠是双性恋。”

孙镜颤抖一下。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天空又飘起细雨。

“好消息就是:你和苏柔柔离婚后,我会娶她。”说完后,乔奇招了招手,两个女人提着铁锹走过来。

灼伤的爱

二十四小时后。

红酒喝光了,孙镜陷入失神状态。他偶尔还会想起往事,想起那种叫做“爱情草”的酒精化合物。他强迫自己不要睡着。

耳边的对讲机突然发出一阵电流声,孙镜猛地瞪大眼睛,时间到了。

他攥住对讲机,声嘶力竭地喊:“我还活着!救救我——救命!”

苏柔柔的声音伴着沙咝沙咝的风鸣传来:“恭喜你。”

“你在哪儿?小柔!救我——”

“我在你头顶。”苏柔柔说。接着,孙镜嘴边的通气管动了动。“绿棠和乔奇出了车祸,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橡皮管又动了动,“他们可能往这边赶的时候,因为下雨路滑,翻进了水沟。太可惜了。”

“救我!小柔……”

“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在哪里。你像一滴雨,融化在地底。”苏柔柔深吸一口气,“本来我想把橡皮管拔掉,让你安乐死。但我不忍心,因为我离不开你,真的,孙镜,我爱你。”苏柔柔哽咽一下,说:“我要把你关在这里,你就属于我,永远只属于我。”

对讲机关掉了。

与此同时,孙镜感觉自己的面颊一湿。他不知道那是谁的眼泪。也许是苏柔柔的泪水渗透了土地,滴在他的皮肤上,灼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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