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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亡信使

谁让你藐视了一个小小邮差的爱?

谁让你是个轻情薄义的女人?

那么,请让我带走你肮脏的灵魂……

奇怪的东西

滕兰溪最近有点烦,上个星期,她的邮箱里出现了奇怪的东西。

先是一撮毛发,黑中略带浊黄,前半部弯曲,有点像人的头发,又不太像。滕兰溪只当风刮进来的,也不在意,随手扔掉了。但没过两天,她下楼拿报纸,又在邮箱内摸到一团粘乎乎滑溜溜的东西。她用手指一钩,居然带出来一个避孕套。而且那个避孕套不是空的。

饶是滕兰溪见机得快,马上甩了套子,她的纤纤玉指还是沾上了脏东西。望着指缝间鼻涕样的液体,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第三次的东西就更怪了,是一枚人的指甲,很完整,边缘残留着凝结了的血迹。滕兰溪再也忍不住了,给远在外地的丈夫打了电话。她丈夫在电话里冷冷道:“报警吧。我很忙,脱不开身。”

忙,忙个屁!忙着跟那个小妖精鬼混!滕兰溪有点后悔,当初不该把私家侦探拍的那些照片拿给丈夫看,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张狂。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懂得这人一旦撕破了脸皮,可就没什么干不出来的了。

婚姻虽名存实亡,可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本来嘛,她又没有工作,一切日常花销皆仰仗丈夫,有什么资本发飙?就凭一张漂亮脸蛋?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外头多的是。她觉得自己太蠢了,这不是生把丈夫往别人的怀里推吗?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开始暗暗注意楼下,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观察每个路过邮箱的行人。她发现只有一个人经常接触邮箱,那就是每天早上来送报纸的邮递员。那个邮递员很年轻,只有二十来岁,高高的个子,长相清秀,有点日本影星柏原崇的影子。

滕兰溪决定问问他。

丁香般的女子

方敬言大学只读一年便辍学了,家里没钱,供不起。见识了城市的灯红酒绿,又不甘心回乡下,便在一家报社找了个送报的差使,收入不高,一个月几百块钱,扣掉房租,省吃俭用的,刚够活命。

他送的是晚报,每天下午骑辆脚踏车出去,一大圈转悠下来就月上柳梢头了。城西街是一条比较僻静的巷子,离报社比较远,但他每天都宁愿绕个远路,先跑那儿送报。

柳弥习惯在日落之前取报。

她梳着黑油油的直发,穿一件吊带裙,露出纤细光润的胳膊。方敬言一见她,心里就荡漾起那首叫做《丁香花》的优美歌曲:“飘啊摇啊的一生,多少美丽编织的梦啊,就这样匆匆你走了,留给我一生牵挂……”真是丁香一般的女子啊!

他每次都往柳弥的报纸缝中塞一点小玩意儿,有时是一枚红叶,有时是一朵残菊。想象着心爱的人儿翻开报纸展露惊喜的笑脸,他逆风而行的身姿便多了一分矫健,如果有人看见他满足的表情,可能还以为这是个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呢。

幸福有时候真的会不期而至。不久之后他见识了柳弥真实的笑脸,而且这笑容不是对别人,正是对他而发。她站在邮箱前面,落日的余辉将她身影拉得很长。

“这诗是你写的?”柳弥扬起手中的一张信笺,问他。方敬言红着脸点了点头。那首小诗是他昨天傍晚偷偷放进她的邮箱的。

在黑夜中

等待你的唇,你的眉

在寒冷中

等待你指尖的温度

在永恒中

等待你的心

为我绽放

“你喜欢我,是吗?”这一回方敬言没有迟疑,他抬眼望住柳弥,坚定地说:“是的。”

柳弥粲然一笑,将写着诗的信笺放在他手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呆呆站在原地,望着柳弥翩然离去的背影,有种失落感啃噬着他的心。他低下头,发现诗的背面写着一行字:今晚八点,在这里等我。

穷小子

“你是个处男啊?”柳弥笑起来。方敬言脸上一红,显出不自然的神色。他刚才毛手毛脚的,气喘如牛,却不得其门而入。

“躺下来。”柳弥命令他。

方敬言乖乖平躺下来。柳弥俯在他身边,吐出舌头轻柔地吻他,她的舌尖从他的嘴唇开始,蛇一样灵活地爬下去,爬下去……

方敬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成了热油。“我爱你,永远爱你。”他充满激情地说。“别说话,让我快乐就行。”她说着脱掉内裤坐了上来,方敬言再次陷入同一条河里,急流裹挟着他向未知的地方冲去,他身不由己,完全失去了控制。

激情过后,方敬言带柳弥去附近一家餐厅吃饭,那个餐厅有明亮的灯光和洁净的玻璃窗,他无数次经过餐厅门口,却一次也没敢进去。柳弥点了份江蟹粥,四十八块钱。方敬言平时吃三块钱一份的快餐,这够他吃十几顿了。

“你怎么不叫东西?”柳弥有点奇怪地问他。

“哦,我肚子不饿。”江蟹粥端了上来,热腾腾的。方敬言咽了口口水,胃蠕动得厉害。

“你吃吧。”柳弥吃了一半,把碗一推说,“我也不是很饿。”方敬言接过碗,吃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也没剩下。抬起头,发现柳弥在看他,方敬言脸上一红。

“买单。”柳弥说。一个服务员快步行来,方敬言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柳弥按住了。

“我来付。”

“不行。”方敬言几乎是生硬地推开柳弥,抢先把一张五十的票子塞进服务员手中。“不用找了。”他粗声粗气地说,起身就走。

“你这是跟谁过不去啊?”柳弥追上来。他偏过脑袋,赌气不看她。

“呦,你还挺大男人的!”她扯了扯他的手,忍住笑。

“我会给你一切的,相信我。”他终于开口,语气超乎寻常的严肃。

“那好,你买个LV包给我。”

他看着她的眼睛:“总有一天,我会把它买下来。”

“好吧,我就等着那一天,希望别太久了。”柳弥淡淡说道。

害羞的男生

“没看见?”

“没有。”

滕兰溪再度用审视的目光盯着面前的青年男子。他被她看得不自然起来,低下了脑袋。滕兰溪心里顿生好感。如今多的是厚颜无耻的男人,害羞的男生快成稀有动物了。何况,他又长得这么好看,这就更加弥足珍贵了。

滕兰溪有点舍不得他走。“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方敬言。”

“多大年纪了?”

接下来的问答有点像网络聊天室中的聊天。方敬言倒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滕兰溪问一句,他老老实实答一句,直到滕兰溪实在想不出什么问话了,他才说:“我去送报了,再见。”坐上脚踏车,用力一蹬,轻快地向前滑去。滕兰溪望着他结实的臀部在车座上一耸一耸的,体内突然翻起一缕骚动。

偷窥狂

这个城市有很多变态的人,陶朱大概也属于其中的一员。他喜欢偷窥。他有一个高倍望远镜,支在阳台上往外看,连走在街上的女孩子脸上的雀斑都看得一清二楚。

街对面有一幢别墅,别墅里住着一个女人。大多数时间,那个女人单独呆在家里。有时候在院子里晒太阳,好几个小时保持一个姿势,定定地出神。他想,原来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聊的人。而且,这个女人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陶朱一直以为,漂亮的女人跟无聊不搭界。

他在电脑上浏览色情网站,看A片,每隔十分钟,便凑近窗口的望远镜看一眼。对面的女人偶尔会忘记关窗,他有幸见过几次她换衣服的场景。

她的身材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她脱袜子的姿态特别动人,修长结实的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手指拈住脚尖的丝袜一端,轻轻拉出一点,然后从大腿根部往下退,蜕皮似的,动作很慢,充满挑逗的意味。

他洗完澡,从浴缸捡起几根脱落的阴毛,趁着夜色走到对面的别墅门口,将那东西塞进了邮箱。

岸上的鱼

“弥,我又跑了一家报社。他们答应了!现在,我有两份工作了!”方敬言满心欢喜地把消息告诉柳弥。

“恭喜你了……”柳弥说。

方敬言把电话贴着耳朵,等待她接着往下说,可是他等到的只有沉默。

“噢,我送完报就过来,请你吃饭……你有空吧?”

“我有点事……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那,那就下次吧?”

柳弥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第二天,方敬言又打电话过去。

“敬言,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你。”柳弥欲言又止。轮到方敬言沉默了。不知怎的,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终于还是开口了:“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他们太狭隘,但有什么办法?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啊。”

“如果我坚持和你在一起,他们就要和我断绝关系……敬言,你在听吗?”

方敬言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那,你怎么想的?”

“我,我没得选择。”柳弥带着哭腔说,“原谅我,敬言。”

……

方敬言的爱情像一条搁浅的鱼,奄奄一息。其实他从来是一条在岸上的鱼,水面看似近在咫尺,却永远够不着。因为,鱼没有脚。

有钱的女人

“跑累了吧?进来歇一下吧,喝口茶。”滕兰溪招呼道。方敬言看她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才九点没到,日头就这么毒辣了,这鬼天气。

陶朱嫉妒得发狂。

陶朱走到厨房,拿了把剔骨头的刀,在手里比划着——

“狗日的小白脸!别碰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

他的指头还包着,前天骑摩托车不小心跌了一跤,断了枚指甲。

茶叶是上好的龙井,丈夫从杭州捎过来的。那时新婚没几天,他还懂得体贴人。滕兰溪想起曾经的美好时光,有点心酸。“谢谢你。”方敬言说,语调淡淡的,并未露出多少喜悦。滕兰溪不经意间瞥见方敬言握茶杯的手,十个指甲完好无损,没有剥落过的痕迹。

难道不是他?她寻思。

“空调坏了。”滕兰溪说,“真热啊。”她掀起吊带背心的前襟,轻柔地抖了几下。如果方敬言眼尖的话,应该可以看出里面没戴胸罩。他的目光有点游离,似乎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她身上。滕兰溪向他靠近了一步,挺起胸膛。对自己的曲线,她有足够的自信。

墙角有一只保险箱。那只保险箱嵌在墙内显得很不起眼,但没有逃过方敬言的眼睛。这女人很有钱。他心里想。

陶朱看见那个邮差踱到窗前,盯着他的镜头,虽然望远镜藏在窗帘中,隔这么老远不可能被发现,但他还是浑身一激灵。

这个人的眼神里露着凶光。

疯狂

滕兰溪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双手被丝袜捆死。她很痛,简直痛得要命。一只眼眶肿得厉害,已无法视物。

“钥匙在哪?”

滕兰溪向衣柜投去一瞥:“在柜子里面,第二个抽屉。”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点钱财把身家性命搭上,犯不着。箱子里有几万块现金,还有些首饰。他只拿走了现金。

他抱着滕兰溪进了卫生间,把她的身子轻轻放在浴缸里。“你别动,好吗?”他盯着她。她睁大一双无助的眼睛,拼命点头。只要不伤害她,怎么都行。

他转身出去。

滕兰溪蜷缩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他走了吗?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然而什么也听不到。她想动一下手指,仅仅是根手指头。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滕兰溪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硬。

方敬言在厨房找到菜刀,另外,还看见台子上放着把铁锤,这可省了他不少事。他挥动锤子,照着滕兰溪的太阳穴就是一记。下一秒钟,滕兰溪就失去了知觉。方敬言一边往浴缸放水,一边解开绑在她手上的丝袜,用刀锋在腕部的动脉上轻轻一划。一朵艳丽的红花自水底冉冉升起,刺痛了他的眼。

中途休息了一下,把冰箱的冷冻室腾空,里面的食品都扔进垃圾袋中。滕兰溪身材娇小,冷冻室的空间对她来说绰绰有余。

心碎

方敬言赶到了“路易威登”专卖店,他怕那个包被人捷足先登买走了。事实上,他的担心纯属多余。方敬言付钱时,售货员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难道是因为他的穷酸相而怀疑那些钱来路不正?他抬头迎上那目光,售货员礼貌地一笑,眼中不乏温情。

方敬言抱着新买的挎包,兴冲冲出了店门。专卖店对面有一座名叫“红磨坊”的酒吧。他站在茫茫人海中,望着“红磨坊”门前的一对男女旁若无人地拥抱。他的爱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曲意承欢。

他的柳弥,丁香花一般的柳弥……

“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他明白心碎有多痛了。

“那个男人是谁?”

“关你什么事?”

“你欺骗了我!你根本不爱我!”他对着话筒歇斯底里地喊。

“你以为你是谁?刘德华,还是李嘉诚的儿子?我只不过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真他妈的没脑子!”

霓虹灯在冷清的夜空中闪烁,他没有流泪。

私奔

柳弥的父母报了案,女儿前天晚上出门,至今未归。手机关闭,抽屉里有一本通讯录,里面所有的电话号码,她父母都打了一通,没人知道她的行踪,只好去派出所报案。

“那个男人叫方敬言,是个送报纸的,他一直在纠缠我的女儿!这事肯定跟他有关!”柳弥的父亲激动得白脸泛红,他把金边眼镜拿下来,使劲擦了擦。警察详细询问了情况,让他们先回去,等消息。

“又一宗私奔案。”干警小陈蛮有把握地说。这种事他见得多了。“现在的年轻人呐!”他抿了口茶,装作老气横秋地说。

另一间提讯室里,台灯的光线斜斜地打在一个男人猥琐的轮廓上。

“我根本没有杀那个女人。”陶朱修剪整齐的头发现在看起来像坟墓上的草。他的面前只有两样东西,一堆沾满精液的避孕套和一枚指甲,无论哪件,都让他无法甩开DNA双螺旋盘结而成的网。

“我仅仅是偷窥她,偷窥,你明白吗?”他的眼睛变换了好几种光泽,有色欲的朦胧以及死亡的肃杀。

证据不足,他是不会死在刑场上的。但他知道外面那个红了眼的男人会在他走出看守所门槛的第一秒钟冲上来,然后打他个半死。

有些事男人是无法忍受的,他也是男人,他明白。

肮脏的灵魂

清洁工早晨经过柳弥家门口,发现了那个黑色塑料袋,以为是垃圾,提了提,重得出奇。解开扎紧的袋口,她喊了声“妈呀”,往后连退几大步,一屁股坐地,脸刷的一下煞白。

袋子里装着一堆血肉模糊的碎尸块,那当然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但它在某种意义上却又是完整的,柳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包括最细小的牙齿。

她的头用一个小尼龙袋包着,放在最上面。方敬言仔细清洗过了,力求保持一个安详的面容。她的容颜如此美丽,美得任何损坏都成罪过。

伯父伯母,我把她还给你们,她的唇,她的眉,她的手指,她的心。

我带走的,只有她肮脏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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