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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颤栗香水

当他们激情又有些狼狈地结束了第一次,崔浩马上检查了床单,想看红果的第一次落红。但,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女鬼

好多天来,崔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每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噩梦。有一次他竟然梦见陈菲躺在停尸房里,身上盖了白布,周围都是些和她一样的盖着白布的死尸。但梦中,她忽然掀开白布,自己坐了起来,下床,然后走,一边走,一边吐出舌头来,做出窒息而死的恐怖样子来。

崔浩惊醒过来,满身冷汗,抬头来,就看见陈菲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今晚演出,要化死亡金属装,脸上涂满了颜色,眼窝乌青,嘴唇猩红,脸擦得青白。看见崔浩醒来,她回头对他笑,调皮地吐舌头。

这一笑不要紧,把崔浩又吓了个激灵。她的妆容和她吐舌头的样子,竟然和梦里面的一模一样。

陈菲坐过来安慰他,问:“崔浩,你怎么了?”她的手放在崔浩手上,却感到他的一阵战栗。

“是不是做噩梦了?”陈菲拿手背帮他擦了汗,然后倒了杯水给他。

陈菲靠近自己时,崔浩闻到一种扑鼻而来的恶臭,就像是,死尸的味道。

崔浩赶紧捂住鼻子问:“你身上什么味?”

陈菲笑了:“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水,用很贵的价钱才买来的,据说是从死人身上提炼的。今晚,我要出演的是个女人自杀后变成的女鬼,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所以,连死尸香水都洒了点。怎么了,逼真么?我只洒了一滴。”

崔浩的脸变了色,不说一句话,任凭她尖叫不断,死拖着她去了洗手间。两个人都裸着,他站在花洒下帮她洗澡,冲掉脸上的诡异色彩和身体的恐怖味道。终于,她的脸恢复了素白,身体换上了玫瑰浴露的香味。

皮肤的揉搓中,好像又来了欲望。两个人在花洒下亲吻,崔浩抱着她回到床上,抵死缠绵了一番。

事后,崔浩在陈菲的耳边呢喃地恳求:“亲爱的,今天晚上辞演吧,我做了个可怕的梦,我怕你会出事。”

“傻孩子。”陈菲拿手指刮他的鼻子,“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你说你爱我,我就不去了。”

崔浩没有再说话,他的脸僵硬又难看。7年来,他还没有对一个女人说过爱,陈菲是他7年间最喜欢的女友,即使如此,他也很难将那个爱字说出口。

陈菲掩饰了失望,强笑着哄他:“好,我不去。你刚才没睡好,再睡一会儿吧。”

崔浩紧拉着她的右手,十指交错,听话地睡着了。

如梦

还是做梦。不过这次是美梦。

崔浩梦见他站在碧蓝的海平面上,陈菲穿着洁白衣裙,抱了一捧百合花向他走来,如他初见她时那般模样,处女般的静谧与芬芳。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美梦,然后,他听见了那个令他窒息的难以相信的消息。

陈菲死了。

在太平间里,他看见她安静地躺在那里,就在3个小时前还和自己亲密接触过的女人,竟然死了。崔浩颤抖的手掀开白布,闻见那恶臭的死尸的味道,那个女孩,脸上化着死亡妆容,脖子里,是条勒痕。

陈菲死于演出意外,她出演的角色有一场戏是上吊自杀,结果道具忽然不可控制地出了问题,只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陈菲就丢掉了性命。

恍惚间,崔浩突然看见陈菲死尸吐舌头窒息难过的情景,这情景和他梦中的一模一样。

崔浩难过地蹲在地上捶自己的胸口,那里真的很疼,很疼。就像当年失去红果一般,来不及拉住她,来不及说对不起。

红果

岁月中那些难以回首,不忍想起的隐秘忽然间就从记忆的角落里争先恐后地出来。它们那么迫不及待地侵占了崔浩的大脑,画面一个个浮现,清晰无比。

年前,崔浩还只是一个刚上大学的19岁男孩,初恋,是一个叫红果的女孩。那个女孩来自云南,因为紫外线强的缘故,脸蛋晒得红扑扑的,真的很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她的身材高挑饱满,长发总是编了麻花辫放在胸前,喜欢穿傣族的传统长裙,包裹着美好的臀部。每次崔浩看见她,就有难以抑制的喜悦和紧张。

他们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一起上课,看电影,去图书馆。她的手,是崔浩拉过的最柔软的手,她的嘴唇,是崔浩吻过的最甜蜜的嘴唇。她的喜怒哀乐全是他的喜怒哀乐。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崔浩可能会携她的手,一直走下去,到老。

他总是环抱着她说:“我爱你,我爱你。”然后亲吻她的脖颈。

她便回头笑,认真地让他发誓:“以后除了我,对哪个女人也不能说‘我爱你’这三个字。”

他应着,充满信心地点头。那时,他就想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一辈子就认定一个的女人,他怎么会对别的女生说爱呢?

但是她死了,她从实验楼的7楼凌空飞下。那个傍晚,晚霞特别红,血一样地压迫人的眼。红果,她就像一只鸟一般飞下来。

而她的死不因别的,就是因为崔浩的伤害。

因为,爱有多深,伤害就有多深。

在崔浩和红果的初夜,他虔诚地像对待上帝一般,他们羞涩又紧张地帮对方把衣服剥离。女孩的红脸蛋,饱满的乳房,匀称的身子躺在那里,好像一张纯白的纸,而崔浩将是唯一写上字的人。他的圣女,他的纯洁的如朝露般的女孩,把一切都给了他,他会娶她,一生都为她而奋斗。

当他们激情又有些狼狈地结束了第一次,崔浩马上检查了床单,想看红果的第一次落红。但,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没有看见那一抹鲜艳的血,也没有看见红果难过的脸。

他焦躁不安起来,他绝望地捶打自己,他怎么能相信身边的女孩竟然不是处女,她竟然没有落红。

他颤抖地抓紧她的肩膀喊:“你为什么骗我,你不是处女了,你已经和别人睡过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大颗的眼泪从红果的腮边滑下。

他砸坏了旅馆里的东西,听不见她的解释。

他不记得那天他是怎样跌跌撞撞地回到学校的,他只知道,他要和她分开,他需要安静地想一想,到底还要不要把这段感情继续下去。

一个月后,他还是没有想通,他无法想通。所以,当红果拿着早孕检验报告过来告诉他时,他冷冷地,轻蔑地看着她说了一句让他自己后悔终生的话:“谁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呢?”

他看见女孩一下呆住了,然后踉跄地走开,那背影决绝又苍凉。当天下午,红果便以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还有,他们的孩子。

一直在

夜凉如水。崔浩无法入睡,回忆的伤痛让他又一次跌入恍惚。他仿佛看见红果向他微笑,还是19岁那年的可爱模样,穿着白色的短袖和蓝色的筒裙,身材饱满又高挑。然后,又有一个女孩走过来,是陈菲,她走到红果身边,朝自己招手,像是在说再见。

忽然间,红果转过身去掐住了陈菲的脖子,掐得她舌头吐了出来,眼睛鼻子都开始流血。血流到地上,漫延到床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将崔浩淹没。

“啊!”崔浩一阵尖叫坐起身来,冷汗浸湿了床单。

电话铃响起,正是凌晨2点钟,刺耳又突兀,折磨人的神经。

崔浩不敢接听,直接拔了电话线。但是,插在电话机里的电话线却长的要命,怎么都拉不完。拉啊,拉啊,最后,拉出来一堆女人的头发,那么长,那么繁密,像水藻。慢慢地它们舞动起来,缠绕了他的脖子,紧紧地勒住他,让他窒息。过了很久,他好像已经死了,死尸的气味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无法呼吸。

电话铃声,一直在响,像要把人的神经割断一般,不依不饶。

崔浩醒来时已经早上10点,电话确实在响。抓起话筒,他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出人意料地动听,像是能抚平人的焦躁和不安一般,只一个“你好”,就把崔浩拉回阳光灿烂的春日里。

原来是昨天在警察局见到的那个女警察方雨,要他今天去警察局录口供。

放下电话,崔浩又闻到扑鼻而来的腐尸气味。他看到化妆台上有一个骷髅状的小瓶,大概就是陈菲所说的那个死尸香水。崔浩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拉开厚重的窗帘,崔浩看见光柱中那些飞舞的灰尘清晰可见。平日里,它们就像一个个活跃的精灵,不去注意谁都看不见。

有些东西,不去注意,便看不见,但,它一直都在那,一直在。

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不管那是噩梦还是幻象,不知道为什么,崔浩很愿意把它们向那个叫方雨的女警倾诉,因为她的声音,让他安宁。

听完崔浩的话,方雨说:“你应该是压力过大精神恍惚,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叫艾柯,很职业,也很专业。她让崔浩躺在弗洛伊德榻上,听他又一次讲述。

时间流走,崔浩又一次跌入幻境。他从和红果相爱开始讲,一直讲到昨夜噩梦。秒表扣上的声音让他从讲述中醒过来,原来他刚才被深度催眠,说出了长期以来困扰自己的愧疚感和对红果的歉意。

醒来时,他的衣服已经汗透,而脸上全是眼泪。

艾柯说:“崔先生说的那个死尸香水,能拿来给我么?我们要研究一下。我怀疑里面有迷幻成分,闻到的人可能会刺激人的大脑以致过于兴奋而看到一些幻境,说不定你的女朋友陈菲的死就源于此。”

这一说,崔浩才想起来,录口供时,他忘记了这个死尸香水。而那瓶香水真的可能就是杀人凶器,他早上的时候丢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和方雨说时,她有点埋怨他的后知后觉。说香水只能作为证据交给她,如果艾柯要研究需得向证物科申请提取一部分。

崔浩连声答应说好。

在垃圾桶翻找时,崔浩看着认真的方雨。她白皙瘦削的脸上满是汗珠,不知为何他有些心疼,对她,他有一种特别的信任和亲切感。

还好,很好找,因为它的味道特别强烈,垃圾的味道掩盖不了它的腐味。

找到的那一刻,崔浩把它紧紧握在手里,不让方雨碰。他说:“对不起,陈菲就是用了这种香水死的。不管凶器是不是这瓶香水,我都希望不给你带来任何危险和麻烦,所以,我来拿着。”

方雨收回了手,说:“谢谢。”虽然她有职责保护证物,但她相信他的真诚。她的脸有些微微的红,有些微微的烫。

空气中有些微微的暧昧在流淌。

心病

研究检验结果很快出来,并没有艾柯所说的那种迷幻剂成分在里面,但却更令人心悸。那些香水,确实是从死尸的身体上所提取,是死尸在水分流失时利用一种特制工具收集的在尸体表面的水珠,蒸馏,并浓缩,几百个人的尸体才能做成这么一小瓶死尸香水。

而陈菲的死只能说是一场意外,没有任何人需要负刑事责任。

真不知道当初陈菲是怎么找到这么诡异的东西的,警察署开始调查陈菲生前的交易记录。

而崔浩,一边等待结果,一边接受心理治疗。心理治疗的效果很好,崔浩吃了艾柯开的药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或看见幻境。

艾柯是个美丽的女人,她有迷人的眼睛和性感嘴唇。有一个夜晚,她忽然打电话给崔浩,说要家访,并且作最后一次深度治疗。

坐在艾柯的对面,她在夜晚的灯光下风情万种,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吻到了一起,并很快赤裸地在床上翻滚。她把崔浩压在身下,轻声耳语。恍惚间,崔浩很享受,但忽然,他看见在艾柯的身体上方压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她的脸缓缓地转向崔浩,就是红果死时的脸。而更可怕的是,红果的身上还压着另一个女人,她的眼窝无情,皮肤青白,嘴唇猩红,就是陈菲的脸。

“啊。”崔浩一声大叫推开了艾柯。一下清醒过来。

艾柯打开所有的灯,问他看到了什么?崔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只好拼命咳嗽,咳啊,咳啊竟然咳出来一个纸团。打开来看,纸上是用鲜血写成的字:只有处女才能和你上床,否则,和你上过床的非处女,全都会死,死,死,死。

他拿着那张纸给艾柯看,可是看到艾柯诧异的表情,再定睛一看,手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那天艾柯所谓的深度治疗,是因为崔浩的心病因床事而起,心理学上有通过床事来治疗病人并取得成功的先例。艾柯想试一下,没想到,崔浩又一次看到了幻境。

解蛊

崔浩开车去警局找方雨,他要倾诉。他最近越来越虚弱,面色苍白,冷汗倒流,总是莫名其妙地战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地颤抖。街上的行人那么多,车那么多,他心悸不安。

然后,他在马路中央看见了艾柯,艾柯浑身是血,额头有一处伤口在汩汩地冒血。她穿着白裙,长发披着对他挥手微笑。

崔浩猛然刹车,只听到车尾灯破碎的声音。后面的车主过来把他拉下车理论,但是他再次看见艾柯,就站在那个车主的身后,血肉模糊的脸,却笑容灿烂。

然后,他接到方雨的电话,艾柯死了,车祸。

在方雨的陈述中,艾柯刚刚申请到了死尸香水,拿到的那一刻便洒了一滴在手腕上,然后一个小时后,车祸身亡。

崔浩蹲下来,只感觉天空都压下来,把他压扁压扁,压到窒息。他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歇斯底里般抓住方雨问:“尸检报告出来了没,我要知道她是不是处女?!”

方雨看着痛苦的崔浩,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地拍他的背,安慰。

艾柯不是处女。

而这时,那瓶死尸香水的来历也找到了。

崔浩和方雨来到了云南布依族的一个古老村落,那里,他们见到了一个老人,她善于种蛊。她拿着那瓶死尸香水冷笑,她的目光像激光穿透了崔浩的头颅:“你终于来了,你这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

她是红果的妈妈。

她种下一个蛊,就是崔浩只能和处女上床,否则,那个女人就会死于非命。蛊源就是这瓶死尸香水。

崔浩跪在红果母亲的面前边哭边道歉,他说:“对不起,我错了。如果你愿意,我会照顾你一生,如果红果愿意,我马上下去陪她。求你让我做些什么,否则这个担子压得我生不如死……”

恍惚间他看见红果站在母亲的身边,笑靥如花,眼泪湿了红色的脸颊。她向母亲挥挥手,说:“妈妈,把蛊解了吧,他已经知道错了。”妈妈把死尸香水递给她,她接过去,便背过身去从地面上缓缓地潜下去。

她背过了身去,不愿意看崔浩,不愿意和他说再见。

红果妈妈说:“蛊已经解了,你们走吧。”

崔浩要留下来陪她或带她一起走,但是她坚决拒绝了他。

她说要去陪红果了,然后闭上眼睛。片刻间,崔浩去探,已经没了鼻息,她停止了心跳。

方雨陪了崔浩一起厚葬了红果妈妈,拿了一些红果生前的照片和遗物离开。

飞机上,方雨的脸一直很红,好像要说什么却不好意思一般。终于,她鼓起了勇气在崔浩的耳边说:“我是处女。”

崔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看见方雨的身边,左边坐着陈菲,右边坐着艾柯。她们的眼睛空了,没了眼珠,却同时在笑,冰冷如刀。

这是他永世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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