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也有向下的

人生最底层有一个好处，就是无论从哪个方向努力，都是向上。

———二月河《读者》2009.13

对话 当命运到达了最坏，不可能变得更坏。该贼已经走投无路，无路可走，却要往地底下钻，坐了十几年牢不够教训，还要惯性地重操旧业———偷窃。

这就害惨了我那个病瘫在床的弟弟，贼是他的儿子，贼在当地名声太大，待不下去了。其父病得厉害，已无主张，只好随着贼的意愿到处搬家，一会儿沙市，一会儿杭州。贼据说又是个“孝顺”的贼，可这样搬运折腾个病瘫老人，“孝顺”的贼也会要了父亲的命。

老家亲人焦急啊，可亲人们回天无术。贼的理论是：只要警察抓不住他，就万事大吉。我更看清贼看中的是他父亲的腰包，其父是中学退休老师，他给贼提供了资金支持，他已经糊涂得不理世事，生命掌握在贼子手中。

亲人们再焦急也没有用，到哪里去找贼？贼居无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