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人想象得完全自由，不受必然法则的制约，那我们就必须把人想象得完全独立自主，超时空、不受因果关系的影响而自由自在。
———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西方思想宝库》P19
对话 我摆脱了工作和生活的压力，居有定所，衣食无忧，休闲自在，依然做着我一生都喜欢的事情，享受着中国老人一般都能得到的人生愉悦。我把这种愉悦叫做幸福和自由。
我和老伴坐在沙发上看赵忠祥主持的《动物世界》。太平洋的旖旎风光赏心悦目。我问老伴：“我们还想得到怎样的快乐和幸福？”老伴说：“我想做信天翁，沿着大洋的季风，作48小时的环球旅游。”
我说：“那你得有一对一展3米长的能够翱翔万里天空的翅膀呀！”
可惜人是不长翅膀的，因此，完全的自由，无论哪一种生物都绝对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