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我们的弱点，如反复无常、犹豫不决、三心二意、悲痛哀伤、盲从迷信，为未来甚至为死后忧心忡忡、野心勃勃、贪得无厌、妒忌、羡慕、不轨、狂乱、欲壑难填、好战、虚伪、不忠、损人、猎奇。我们已为我们引以为荣的这样明察秋毫的理智能力和这样的辨别与认识能力，莫名其妙地付出了过高的代价，假定我们是以多得不计其数的激情为代价购买了这样的能力。其实，我们仍然一直是种种激情的猎物。
———蒙田《为雷蒙德·赛邦德辩护》《西方思想宝库》P27
对话 人生在世多半时间都在这些无厘头的思绪中折腾，有时你很聪慧地明辨是非躲过一劫，有时你就可能做傻瓜，飞蛾扑灯，遭遇祸害。随着年岁增长，你会减少盲目，逐渐褪去激情，变得智慧理性，你不可能一直是种种激情的猎物，除非你永远年轻……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