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泛神论的主要论点是，它言之无物。把世界称为“上帝”，就是要别人不去解释它，那不过是用了一个多余的同义词来代替“世界”这个词。
———叔本华《略谈泛神论》《西方思想宝库》P1079
对话 我从《圣经》上看到上帝创造人类，造了男人和女人。然后让他们去统治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以及整个大地和大地上的一切爬虫。以后我又看到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两相比较才知达尔文讲的是科学，言之成理。哪来的上帝呢，那不过是人类幼儿蒙昧时期的想象，一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以虚妄替代事理罢了。
以后我发现人类自己才是真正的上帝，原始人开始都很笨拙，是不断的劳动进化才产生了思想智慧，经历千百万年的发展变化才创造了人类的文明世界。我也觉得自己是上帝，小上帝。我创造了我可能有的创造，孩子是我和爱人共同创造的，生存的本能、欲望是父母创造的，而写作出书却是自己的智慧学习社会、大自然创造的。我创造了我可能创造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一切，就在这一点上，我称自己为小上帝，不是骄傲，不是无中生有，而是谦虚、谨慎、实事求是的一种说法。我想证明自己的一生都在努力，自己创造了自己拥有的一切，并没有白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