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收买了多少人为你做说客,华妃竟为你说起情来。”他始终埋首奏折之中,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安瑶玑本来笑着,听了他的话,笑意加深,说:“华妃一人足够了,皇上不是最爱她么?臣妾只想知道的是,她的话能不能管用呢?”
“哼,管用,但只是一半。”萧离夜这才抬起头,打量了她的一身,充满了对男人的极具诱=惑,玲珑的曲线被上好的衣料掩藏得更有神秘感,散落的浓密长发丝丝光泽,未施粉黛,面凝娥脂,双瞳剪水,清雅灵秀的气质自然流露,令萧离夜的心深深触动。
一声安瑶玑的轻呼传来,是萧离夜两手握紧了她的腰肢,令安瑶玑全身紧崩,神情紧张,这些都逃不过萧离夜眼睛。
“你也怕?你不知道宫里有多少女人期待我宠幸,你不想吗?”
安瑶玑不敢动,她怕一动弹他就会有所行动,微微颤抖的说:“怕。是人都会有有她怕的东西。”
“那你回去好了,朕不愿太勉强你。”萧离夜松开她,转身向卧房走去。
安瑶玑一惊,出声问:“那你要处置我吗?那件事,洛王虽死,可你会放过我?”
萧离夜并未转身,只是侧侧身子,说:“那还是要看你,你自己就是那另一半。”
意思很明白,是的,她明白了,不知哪来的勇气冲进卧房,张开双臂,挡在床前,萧离夜微微淡笑,问:“朕要睡了。”
“那就让臣妾侍候吧。”她眼中无比的坚定,尽管也参杂着不安。
萧离夜的眼神像是在问她,那你的行动呢?
安瑶玑张着手径直躺下去,长发铺展在被褥上,看似一片妖娆,萧离夜背过身去不看她,他是要她主动啊,她一向清高自傲,不肯向他低头,还次次与他作对,这次他要她抛弃自己的自尊,像其它女人一样讨他的宠爱,他要她的人与心一并交付。
安瑶玑坐起来,以为他真的不想拥有自己,还是走吧,对他来说,只有华紫烟的身子他才会心悸吧,她也不想将身体交付给不爱自己的人。
越过他刚走几步,被强有力的双臂抱紧,他在耳畔呢喃:“难道要你主动这么难?还是我在挽留你……”
安瑶玑轻轻转过身,仍旧在他的臂膀里,抬眸看着他的双眸,似有繁星的光辉与璀璨,可眉宇间透着几分埋怨。她被这样了眸子吸引,就像当初他们在落难时他拥着她入睡时的样子,仿佛那个他又回来了……
安瑶玑踮起脚尖,将唇送入他的唇齿内,双臂攀上他的颈项,第一次,她这样吻他,萧离夜抱紧她,再不让她逃开。
锦屏隐约透明,两个缠绵的身体交缠着,传来阵阵娇喘与男人的低吼,奋挺的激进,令他们如火一样燃烧,冷月下的春色正炽热的上演……
清晨,笼罩着淡淡白雾。陈公公等宫人候在殿外,等了许久也不见皇上动静,早朝的时辰快到了。
怀里的安瑶玑睡得正香,萧离夜轻轻放下她,为她整理了被子,昨夜明明知道她是处子之身却还是反复的要了她,现在的她一定很痛,让她好好休息吧。
萧离夜亲了安瑶玑的额头,带着微笑走出了卧房,洗梳打理之后,萧离夜赶去上朝。
直到快中午,安瑶玑才起身,全身酸痛,想起昨晚的情景,脸通红一片,锦屏外,有一浴桶,里面放满了热水,安瑶玑手手试试水温,便进去清洗了一番。
安瑶玑穿上衣服准备呆会就离开齐天殿,她看了许多萧离夜看过的书,画,诗。还有许多古董在木架上陈列有序。
只有一个虎形的金像吸引了她,因为此虎在所有古董当中最小,虎身上还印有一字,萧。
萧是皇姓,是萧离夜刻上去的?
安瑶玑想拿起它,却发现它是与某样东西连接着,她转动它,木架自动左移,一道楼梯呈现眼前,安瑶玑拿起烛台,点上蜡烛,壮着胆走了下去。
密室尽头很明亮,点着无数根蜡烛,床被,桌案等一应俱全,是谁住在这里?
突然有人拍了安瑶玑的背,吓得她大叫起来,只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瑶玑?你是怎么进来的?”
安瑶玑猛得回头,竟看见萧凌洛完好无陨的站在眼前,安瑶玑才想到,那天并未见到斩首的人是他的模样,可见那个是个替身。
“你还活着,为什么?这一切是谁安排的?”安瑶玑又高兴又难以置信。
萧凌洛笑笑:“是皇上,其实林首正在得知你被水无痕救走时就提出要扫平神宫,虽然神宫不易查找,但林首正也有他的人脉与眼线。皇上为保神宫安然无事,便让他假死,并在刑场当天引你出现,让林首正没有心思去验明正身,水无痕取手犯人的人头也正是不想让林首正发现人不对。”
“你的意思是说,神宫是皇上的属下?”安瑶玑猜到几分,但不确定。
“是的,几年前皇上为了查一些党羽,便有了神宫,对皇上来说,神宫不可以有半分危险,万一林首正查觉神宫对他存在威胁,他会联想到皇上对他有防备,他的兵权也就是易夺回了。”
安瑶玑点点头,说:“皇上心里明白一切就好,现在我明白了,我也会帮助你们夺回兵权。”
萧凌洛笑意加深了,问:“知道皇后的本事高,可这是危险的事情还是有我们男人来做吧。”
“笑话,连三十六策里都还有美人计这一条呢?女人有时不需要一兵一卒,就可以有翻天的本事。”
“你肯定不会用什么美人计,你有办法吗?”
安瑶玑眼神乱逛,笑笑,说:“还没,需要从长计议。”
萧凌洛看着她脸上的笑,天知道他有多怀念她,无数个夜晚梦中是她的影,他却触不及,如今她真实的在自己面前,他的心里有多开心。
然而当看到她颈上的吻痕时,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