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都是一种人!”
欧阳唯奇怪的回答让我不禁的想反驳,我跟你不是一种人,起码我不会拿别人的生命当做草芥。我闭上眼睛,还是张开了嘴,任由甜腻的蜜糖水,划过我受伤的声带,悲哀如我,前一秒还在做着可笑的反抗和挣扎,只要欧阳唯一出现,什么都会显得那么无力。
想到他对我做的禽兽之事,而我却连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助,杰西卡的父母都安全了吧,可是杰西卡还是依旧会恨我吧,毕竟是我导致了这样一场变故。如果尼诺哥哥在的话,就好了,尼诺哥哥,只有他会平等的把我当做朋友来看,像阳光一样温暖我自私又自卑的心。想起他,我忍不住微微泛起泪光。而欧阳唯,有些怔住,随即又像克制暴怒一样,把碗狠狠的摔在床头桌上。
“童儿,开始悲伤,纯洁的东西没留给你的尼诺哥哥了?”
我是悲哀,但是不是因为跟尼诺哥哥,毕竟只要安静看着他呆在他身边,我就很满足了,我恨的是跟你有了瓜葛,我带着愤恨的眼神看着欧阳唯,他冷笑着继续嘲讽
“精神不错,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禽兽!”
我暗哑着嗓子,还是忍不住的发出我的愤怒!
“很好!”
欧阳唯无情的说道
“也许,你会喜欢上做禽兽的事情呢!”
我以为欧阳唯被我气走了,而当我看见不一会就回来的他,手上拿着一支软膏类的东西,冲着我冷笑走过来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童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在欧阳唯看到我一脸疑惑,有些防备的神情的时候,他嗜血的表情更加的明显。
“可以让童儿瞬间变成禽兽哦”
在我露出惊惧的眼神的时候,欧阳唯从软膏里挤出一些放到了手指上,掀开我的被子,一气呵成,从下面探入体内,粗糙的手指和本来就没愈合的伤口,让我我身体一痛,拼命的挣扎,本来就虚弱的我,那些挣扎就如同浮蚁撼树般脆弱无力。
“真紧呐,才一根手指,就要进不去了吗?”
我狠瞪着说出这么猥琐话的欧阳唯,而他毫不费力的抓住我的两个双手,压倒我的头顶上,而我弹动的双腿也被他绝对的优势压得动弹不得,我此刻一定像极了在菜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让原本虚弱的我就奄奄一息,也许因为是带着软膏的抽dong,下面没了最开始的刺痛,却胀的让我难受。
欧阳唯突然放开了我,我立刻用睡袍包好我的身体,警惕的看着他,我才不会信他有这么好心放过我,而且那个药膏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系列的动作,在欧阳唯眼里就像受伤提高警惕的小兽一样,他优雅欢手靠在我的梳妆台上
“不要这么紧张,我给你用了点好东西!”
“你,走!”
我费着力气的对欧阳唯说道!
“童儿,我还不能走,我走了,你求谁呢?”
我冷笑,如果我现在方便开口讲话我一定告诉你,如果是我的原因,我死也不会求你!
我感觉周遭的空气越来越热,忍不住的微微想把蜷缩的身体神展开,一面眨都不眨的瞪住欧阳唯,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真的好热啊!我的脸热的滚烫,呼出来的哈气好像把整个空气都晕湿了,让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难为情的是,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空虚,就算是我只经历过一次,我也明白我现在的情况,意味着什么。
我模糊的看到欧阳唯朝我走来,我本来想打掉他想抚摸我脸颊的手,但是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冰凉感,让我全身都在渴望叫嚣,一瞬间的迟疑,就导致,我现在正握住他的手,那种想贴近的感觉,和本能的排斥感,让我傻傻的就那么愣在了那。
欧阳唯欺身过来,低声的笑笑,轻啄了一下我微张的唇,我才反应过来,赶紧的像丢弃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抛开了欧阳唯的手,把身体紧紧的蜷缩起来,狠狠的咬住我的下唇,这样的疼痛感,多少可以让我清醒一点。
而欧阳唯却硬是掰开我紧咬嘴唇的牙齿,性感低声的说
“那是进口的高级****,一丁点就可以让贞洁烈妇变成yin荡的ji女,这可是花了我很大的价钱呢!”
我愤恨的看着欧阳唯,身体却抖如筛糠,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在叫嚣着,只有欧阳唯能够解决,我难受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这样下去,我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与其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还不如趁现在还有那么一丁点的理智。
我猛地抓起床头桌上的瓷碗,砸在地上,一个用力,扑到地上,拿起碎片快准狠的向我的手腕割下去,疼痛并没有如预期一样到来,我近距离的看到了欧阳唯的脸,而他的手里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他的手背却被我划伤。
“你想自杀?”
我真的想告诉你,我是个懦弱胆小的人,自杀我连那个勇气都没有,哪怕在你侮辱我的时候,我只想拼命的活下去,我摇了摇头。而欧阳唯一个转身就把我抱了起来,粗暴的扔到了床上,我头脑一片的眩晕,而他随即压在我身上,用我从来没见过的狠厉模样,狰狞的说道
“如果你敢自杀,我就让所有认识你的人给你陪葬!你的命只能是我的!”
我不禁苦笑,连自杀都不行吗?你想怎样的折磨我呢?突然身体又一波的热潮不断向我袭来,这次来的这样猛烈,我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因为好像不张嘴呼吸,就要被窒息了一样,而欧阳唯贴的我如此之近,我忍不住的想要磨蹭着他,来回扭着我不知如何是好的身体。
欧阳唯像报复一样,狠狠的吻住我的唇,在我觉得我快要窒息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可身体空虚感让我舍不得离开欧阳唯,我拼命摸索探寻者欧阳唯的衣领,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只觉得他的衣服是那么碍事,我的不得章法,越解手越抖,反而更是解不开,衣服也要跟我作对嘛?我委屈的想要哭出来,欧阳唯轻轻一笑
“磨人的小妖精!”
我不开口求饶,然而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和欧阳唯紧密的纠缠在了一起,初时的胀痛,也随着快感的袭来而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而我则欧阳唯第一次漫长的释放以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