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卡荒原的地画是在黑褐色的地表石头上,向下刻凿10厘米,然后露出黄白色的沙土形成浅浅的沟槽,以组成图形,颇似单线勾勒的白描画。地画之所以历经沧桑而没有被风沙销蚀掉,是由于在地画图形上,置放了起阻碍剧烈温差与风蚀作用的小石块。关于地图制作的时间,根据对一幅画面上直线的一端尚残留的木桩应用碳14进行测定,为公元前后到公元600年,因此,推测地画可能是在那个时期制作的。
后来,一位研究者在早晨登上附近的山岗进行观察,又发现了意想不到的景观:当晨曦微露时,在朝晖的映衬下,荒原更为壮观绮丽,分外妖娆。原来只有从天空向下俯瞰才能观赏到的荒原美景,此刻却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图案中的飞禽走兽仿佛一下子活跃起来,或凌空翱翔,或疾速驰骋,或游弋海底。但是当太阳逐渐升高,图案又杳然消失,归于寂静。
为什么这些地画平时在平地上看不清,只在早晨的一定时刻才显现呢?研究人员经过实地考察证实,每段图案的“沟槽”的深浅和宽度都是根据旭日斜射率精确计算出来的。由此可见,荒原图案的制作者,不仅是卓越的艺术家,而且也是深谙光学的自然科学家。他们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精确地计算了朝阳斜射的光线入射角度,在此基础上确定图案的每根线条的深度、宽度相互间的距离。这样,待这些先决条件一应具备时,只要朝阳升到一定高度,那光怪陆离的图案便沐浴在其中,构成一幅云蒸霞蔚、气象万千的奇观来。
纳斯卡荒原图案之谜,轰动了全世界,很多人喻之为“世界第八大奇迹”。有些人甚至认为,与世界七大奇迹相比,纳斯卡荒原神秘图案之谜更要扑朔迷离,那么它到底奇在哪里呢?这些图案是什么时候如何创制出来的?这些图案有什么涵义?是用来做什么的?
半个多世纪以来,许多学者对这一系列问题进行过深入细致的研究,但都困惑不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至今仍是一个尚未完全揭开的人类文化之谜。
不可思议的玛雅天文历法
玛雅人的天文台常常是一组建筑群,从中心金字塔的观测点往庙宇的东面望去,就是春分、秋分的日出方向;往东北方向庙宇望去,就是夏至的日出方向;往东面的庙宇望去,就是冬至日出的方向等,像这样的天文台有好几处,最负盛名的是奇钦·伊查天文台。
奇钦·伊查天文台是玛雅文化中惟一的圆形建筑物,一道螺旋形的梯道通向3层平台,顶上有对准各个星座的天窗,从上层北面窗口厚达3米的墙壁所形成的对角线望去,可以看到春分、秋分落日的半圆;而南面窗口的对角线,又正好指着地球的南极和北极。
奇怪的是,他们天文台的观察窗并不对准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却对准肉眼根本无法看见的天王星和海王星。我们知道,天王星是1781年,由赫歇尔发现的;海王星是1846年,由柏林天文台发现的,千百年前的玛雅人,是怎么知道它们存在的呢?
他们的历法也是奇特而精确的。他们把一年分成18个月,每月20天,年终再加5天为禁忌日,合为365日之数。
他们测算地球年是365.2420天,现在的准确计算是365.2422天,误差不过0.0002天,也就是说,5000年的误差也不过一天。
他们测算的金星年是584天,和现代的测算相比,5000年内的误差只有7秒。
他们还保留着一种特殊的宗教纪年法,每年13个月,每月20天,称为“卓尔金年”。这种纪年法不是以地球上所观察到的天体运行情况为根据测算出来的。敏感的人们有理由怀疑,这种纪年法来自他们的祖先,而他们的祖先则来自另一个星球。
玛雅人还准确地推演出这几种历法的神秘关系,地球年365天,金星年584天,隐藏着一个公约数73。365除以73等于5,584除以73等于8;而卓尔金年、地球年、金星年,又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公倍数,从而推导出这一有名的金星公式:
卓尔金年260天×146=37960天
地球年365天×104=37960天
金星年584天×65=37960天这就是说,所有的周期将在第37960天重合,玛雅人的神话认为,那时,神将回到他们中间来。
贺兰山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的西北部,南北走向,全长约250千米,纵深约15~20千米,海拔在1400~3500米,山势险峻、雄伟。自古以来,我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如西戎、匈奴、羌、突厥、党项、蒙古等长期在这里繁衍生息,游牧狩猎。
贺兰山草色青白,遥望如奔马,蒙古语称它为贺兰,就是“骏马”的意思,这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岳飞词《满江红》:“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贺兰山岩画1969年春,我国考古工作者在贺兰山东麓发现了一批岩画,约300幅,多为人物画像,其中北侧第6号地1.9米的岩壁上,一幅磨刻的写意画人像特别动人。画高20厘米,宽16厘米,面向西南方向,头戴大而圆的密封式头盔,头盔和紧身连体套装浑然一体,头部中间有一个孔,似乎是观察窗,四肢微微张开而又自然下垂,似胸有成竹的伞兵,正在作自由降落运动,然而却又没有伞,给人一种飘然而下的感觉。那种古朴潇洒的风采和神韵,与撒哈拉的“大火星神”画像如出一辙。
只不过,一帧似乎是西洋风味的钢笔速写画,一帧似乎是中国气派的水墨写意画而已。然而,这相距万里的原始人画家,怎样会产生如此相同的灵感呢?
还有,那阴山岩画中的拜日图形,庄重虔诚,充满敬畏和神秘之感,与其说拜的是那遥远的可望而不可即的日、月,不如说拜的是陌生的、迫近的,即将带着不可预测的祸福飘然而下的“飞碟”或“飞船”。那广泛地存在于岩画中的人物脸谱,有的带着头盔,有的带着天线,有的睁大惊愕的眼睛,有的带着深色的墨镜,绝不是这些游牧民族准备一展于子孙后代的尊容。
亚历山大灯塔是怎样导航的?
亚历山大灯塔是古代世界七大奇观之一,位于古埃及东北部法洛斯岛东端的一块被巨浪冲刷尽净的巨大的岩石上。之所以取名为亚历山大灯塔,还得追溯到公元前4世纪马其顿亚历山大帝国时代。公元前332年冬,亚历山大攻克腓尼基的推罗城之后,进军占领了埃及,亚历山大在前往西瓦绿洲谒拜阿蒙神庙时,途经尼罗河三角洲西北临近地中海的一个名叫拉库台的渔村,他发现这个地方地势平坦,交通便利,决定于此修建一座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城市。这座城市到托勒密一世时发展为埃及经济、文化繁荣地,成为整个地中海世界和近东地区最大、最重要的一个国际转运港。大批船队蜂拥而至,迫切需要一座灯塔来引导船只进港。托勒密一世看中了离亚历山大城1千米的地中海上的一个小岛,岛长2600米、宽400~500米。灯塔建在小岛的一块长230米、200米的巨石上,同时还修筑了一座连接大陆与小岛上的一座长1300米的人工桥,形成Z形东、西港,灯塔到托勒密二世时正式使用。
亚历山大灯塔灯塔确曾存在过,根据1980年2月6日的《人民日报》报道,美国洛杉矶的默比乌斯研究小组发表一项报告说:在埃及亚历山大城东港水下,发现一批极为重要的古迹,其中就有亚历山大灯塔的残骸。至于我们今天在一些书本上看到的灯塔图不过是人们通过想象后复制的。
据此,我们才对灯塔的构造及其导航方法有了个大概印象,整个灯塔高135米,由石灰石砌成,柱为花岗石,有些部分用大理石和青铜装饰。灯塔由底座、塔身两大部分组成。底座每边高15米,呈正方形,仿佛是一座矮墙,将塔团团转转围在中央。塔身分上、中、下3层。下层底部是边长为30米的正方形,下层高60米,由底部往上逐渐缩小。底层塔身共有十几层,塔身周围有300多间房,一说有500多间,供管理人员、卫兵、天文学家居住,并存放物品用。下层与中层相接的平台四端分别安放了一尊海神波赛敦的儿子口吹海螺号角的青铜铸像,以测风向。平台下面,正门上方希腊设计师留下了这样的题词:“生于开俄斯的台克西凡斯之子——苏斯特拉图斯以海员的名义敬献给两位救世神”。中层稍细,呈八角形,高约30米。上层最细,圆柱形,高15米,8米高的穹隆状圆顶由8根花岗石石柱支撑着,圆顶内一个巨大的火炬照耀着,这就是导航室,又叫灯室。圆顶上一尊7米高的海神青铜像高高矗立着。从塔底到塔顶有倾斜的螺旋式道路,有32个台阶通到中层,从中层到塔顶有18个台阶。塔外有升降的吊车运送物品。这座庞大的灯塔的建造耗费800银他连特(合20吨)的白色大理石。
灯塔是如何导航的呢?有人说高大的灯塔本身就是一个航标灯,灯塔进入视野宣告亚历山大港的临近。也有学者说,灯室内装有一块巨大的磨光的金属镜,又称魔镜。白天魔镜将阳光聚集折射到几十千米之外,引起航船注意。夜幕降临后,在镜前燃烧大量的木材,火光冲天,形同白昼,火光又通过特设的金属镜反射出去,照射到40千米以外,引导航船。还有人认为,灯室内装有透明的水晶石或者玻璃镜,其作用类似今日的望远镜,极目远眺,近岸景物尽收眼底,灯室及时发出信号导航。
上述这些导航方法,是人们根据有关资料作出的种种推测,这个历史之谜的解开还有待科学的发展以及考古材料的发掘。
玛雅人为什么要建造金字塔?
在中部美洲,特别是在危地马拉的佩腾湖地区和尤卡坦半岛,古代玛雅人建造了一座座雄伟壮观的金字塔,这是其最辉煌的文化成就之一。那么,玛雅人为何建造金字塔呢?
众所周知,在古代埃及,金字塔是法老的陵墓,在君主安葬后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这些金字塔和许多墓葬品一样,反映了对“来世”、“灵魂不灭”和“永恒”的追求,它们也象征着法老的权威和王权的巩固。而在古代亚洲的幼发拉底河流域,苏美尔人也建造了一种多面形的金字塔。其顶上建有神殿,用来观察天体。苏美尔人那里没有石料,所以他们烧制了数百万块砖,并用沥青作黏合剂来建造巨大的庙宇台基。这种金字塔可同埃及作为陵墓的宏伟建筑相媲美,但它是供活人享乐的场所。
显然,同样有雄伟外观的玛雅金字塔与埃及和两河流域的古迹没有任何关系。那么,玛雅人在哪种哲学、神学或美学思想影响下建造金字塔的呢?长期以来,这个问题引起了学者们的浓厚兴趣。
在佩腾湖地区的浓密热带丛林中,有一座被遗弃的蒂卡尔城,在这里古代玛雅人用石头和石灰作建筑材料,建成一座座巍峨的金字塔。它们一般为斜截锥形,由高大的台基及其顶端的神殿构成,其外观十分匀称。其中有座金字塔,高约40米,其斜面筑有石阶。按照玛雅人的宗教观念,金字塔是天和地的连接点:祭司通过石阶而接近众神,而众神也沿着石阶而下,来探访人类。因此,在盛大的节日人们都聚集在金字塔前来敬奉众神。由此推测,玛雅金字塔可能是居民聚会、崇拜和奉献祭品的场所。所以是宗教仪式中心。然而,一些学者认为,玛雅金字塔也具有天文观测台的功能,祭司借此掌握丰富的天文知识,制定精确的历法。实际上高耸入云的金字塔可以战胜热带茂密的森林,而让天文祭司自由地观测天体。他们为了预言未来,而渴望完全掌握天体运动的知识。但是,近年在蒂卡尔的考古发掘活动揭示了金字塔的另一种用途:玛雅人在塔基底下埋有许多祭品,其中包括黑曜石制成的物品,三叉戟形、圆饼形、半月形的燧石,海洋贝壳、玉石块、玉石珠等。这些祭品是献给玛雅人祖先,还是众神的呢?在这种情况下,玛雅金字塔是陵墓还是祭坛?这些问题使人迷惘。
除此之外,位于尤卡坦半岛东北部的奇钦伊察,也是古代玛雅文化的著名遗迹,在其中心地带有座闻名于世的库库尔坎金字塔。“库库尔坎”,在玛雅语中意思是“长羽毛的蛇神”,他是太阳神的化身,也是风调雨顺的象征。该塔约建成于10世纪,它高30米,平面为正方形,底大上小,四边棱角分明。塔身呈阶梯形,共分9层,顶上建有一座高达6米的神庙。塔的四面各有宽阔的石阶,直达神庙。石阶两旁有1.35米高的扶墙。玛雅——伊察人在朝北的两堵墙下端各雕刻一个巨大的长羽毛的蛇头。它张着大口,伸出一条大舌头。其雕刻十分精致,形象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