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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矮檐下的少年天子(12)

吉特氏有这方面的深刻体会。当年顺治皇帝六岁登基的时候,多尔衮也像现在的鳌拜一样猖狂之至。顺治皇帝受了多尔衮多少气?她博尔济吉特氏又是如何地在多尔衮的面前委曲求全、强颜欢笑?当然,她与多尔衮之间的某种真情实感则另当别论。可后来,顺治皇帝最终还是一举铲除了多尔衮的势力,成了真正的胜利者。这其中,“忍”字是起了至关紧要的作用的。

因为忍,顺治皇帝才成了真正的统治者。同样,只要能够忍下去,忍得恰当,忍得得体,小康熙就一定可以成为笑在最后的人。

实际上,吉特氏没有在苏克萨哈面前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有另外一层很深的原因。那就是,她通过明察暗访早已经看出,那个苏克萨哈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而且,她还肯定地认为,如果没有鳌拜,苏克萨哈必将成为小康熙皇帝的最大威胁。加上,苏克萨哈当年反戈一击,在顺治皇帝的面前大肆揭发多尔衮的所谓“罪行”,已经在吉特氏的心中留下了至少是不很愉快的印象。所以,吉特氏的心中便渐渐地萌发了这么一个念头:借鳌拜的手,除掉苏克萨哈。这样,当小康熙皇帝真正地亲政之后,大清天下便可以彻底地太平。否则,有苏克萨哈在,终究是小康熙皇帝的一大隐患。

应该说,吉特氏心中的这个借“鳌”除“苏”的念头是非常富有远见的。只是,她并没有把这种念头告诉小康熙。她怕小康熙太年幼,心中承受不了这么许多勾心斗角的内容。更何况,只一个“忍”字,就已经太难为小康熙了。

所以,吉特氏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的客厅里,看了好半天“忍”字,又想了好半天“忍”字,最终喃喃自语道:“孩子,你能够一直忍下去吗?”

小康熙可以说是个很能“忍”的人,但同时也可以说是个很不能“忍”的人。他能忍,因为他是个皇帝,他不能忍,同样因为他是个皇帝。作为皇帝,他能容忍许许多多的事情,但作为皇帝,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不把他当作皇帝。而那个鳌拜又简直狂妄至极,根本就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所以,当天晚上,也就是苏克萨哈跑到慈宁宫向博尔济吉特氏“揭发”鳌拜和塞本得“罪状”的那天晚上,小康熙用过膳回到乾清宫之后,他似乎变得有些再也“忍”不住了。

那是在小康熙的寝殿里,小康熙简直就是坐卧不安。他一会儿躺到床上,一会儿又跳到地下,一会儿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又在地下乱蹦乱舞,且口中还不停地嘟哝道:“这鳌拜,太可恶了,简直是可恶之极,朕与你誓不两立!”

见小康熙皇帝有些疯疯颠颠的样子,吓得赵盛和阿露寸步不敢离小康熙左右。特别是那个赵盛,一大把年纪了,紧跟着小康熙转来悠去的,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又汗流浃背。纵是如此,他还时不时“呼哧呼哧”地奉劝小康熙道:“皇上,就听老奴一句话吧,还是快点上床休息吧,不管怎么说,龙体是最要紧的呀……”

阿露的双眼中,似乎早已噙满了泪水。她也常常在小康熙的身边道:“皇上,你不能再这样跳来跳去的了……若是跳出什么意外来,奴婢纵有十条性命,也担待不起啊……”

还别说,小康熙折腾了一阵之后,真的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上,而且还躺了好长一段时间。赵盛如释重负地抹了一下额上那涔涔的热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皇上,老奴终于可以喘喘气了……”

谁知,小康熙却又忽地爬起身来,双目直直地望着赵盛言道:“赵公公,朕现在问你,那倭赫和费扬古一家,是不是鳌拜所杀?”

赵盛赶紧睁大了眼睛。“皇上,那倭赫和费扬古……当然是鳌拜所杀……”

“好!”小康熙叫了一声,又一把拽住阿露的胳膊。“阿露,朕问你,那布政使答尼尔是不是鳌拜所杀?”

阿露几乎都不知道什么答尼尔的事情,但她还是很快地回答道:“皇上,那布政使答尼尔……当然也是鳌拜所杀……”

小康熙依然紧紧地抓住阿露。“阿露,你告诉朕,那个答尼尔究竟有没有罪?”

阿露自然“说”到底。“皇上,那个答尼尔什么罪也没有……”

小康熙松了阿露,迅速地转向赵盛。“赵公公,你告诉朕,那个倭赫和费扬古,到底有没有罪?”

赵盛圃道:“就老奴所知,倭赫和费扬古,都是清清白白之人……”

小康熙“哈哈”一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答尼尔无罪,倭赫和费扬古是清白的,可鳌拜却残忍地把他们杀了……鳌拜如此滥杀无辜,朕却在一边无能为力,朕……这是当的什么皇帝?”

小康熙虽小,但说出的话却很沉重。赵盛和阿露二人,一时无言以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小康熙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茫然地不知望着何处。

许久之后,赵盛似乎找着了一个话题,脸上皱起几道笑容,弓着身子对小康熙道:“皇上,老奴近来学了一点医术,不知皇上可有兴趣听老奴絮叨?”

阿露忙道:“赵公公,你何时学的医术?学的是什么医术?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赵盛打了个“哈哈”道:“阿露,老奴所学,虽然只是皮毛,但对人延年益寿却大有裨益。”

阿露言道:“公公,你既然学了这么奇妙的医术,那就快点说出来呀?”

赵盛偷偷地瞟了小康熙一眼,然后慢悠悠地道:“阿露,皇上不下旨意,老奴岂敢多言?”

小康熙只得道:“赵公公,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就是。”

“老奴遵旨!”赵盛往床边凑了凑。“皇上,老奴以为,一个人要想延年益寿,就千万不要生气,因为气则伤肺。也千万不要动怒,因为怒则伤肝。更千万不能着急,因为急则伤心……皇上,不知老奴所言可有些许道理?”

阿露抢先拍手言道:“赵公公,你说的很有道理呢!一个人若是伤了肺,又伤了肝,再伤了心,当然就不能延年益寿了……”

小康熙言道:“赵公公,这就是你近来所学的奇妙医术啊?朕刚才生气了,也动怒了,更着急了,那朕的肺、肝和心,是不是都伤坏了?”

赵盛的本意只是想找个话题打破一下寝殿内的沉闷气氛,谁知。小康熙竟然反过来理解,这可就把他赵盛着实吓得不轻。“皇上,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只是信口雌黄,请皇上千万不要当真……”

小康熙笑了。“赵公公,你不用害怕,朕也只是开个玩笑,实际上呢,朕倒觉得你刚才所言,确实有些道理。一个人常常地生气、常常地动怒、再常常地着急,自然就不会延年益寿。普通人如此,朕也应该如此。不过,朕想问问赵公公,你不是说近来学了一点医术吗?如果朕时时刻刻地都在笑,那又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赵盛哪里懂什么医术。他磨蹭了半天,脸几乎憋得通红,终于开口言道:“皇上……老奴以为……回头一笑百媚生……”

“哈哈哈……”小康熙开心地大笑起来,“赵公公,这就是你学的什么医术啊?你说的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呢?这句汉人的诗,朕跟着熊师傅、魏师傅学过,它是用来形容女子的,朕并非女子,你如何用来形容朕?”

不管这“回头一笑百媚生”是用来形容什么人的,只要小康熙皇帝开心了,赵盛便会觉得高兴。一高兴起来,他心中原先的那种紧张便迅速地消失了。“皇上,老奴说的这句诗,不是用来形容皇上的,老奴是用来……形容阿露姑娘的……”

阿露佯嗔道:“赵公公,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你为何说什么诗来取笑于我?”

赵盛做出一本正经地样子道:“阿露姑娘,老奴何曾取笑于你?这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说这句诗只能用来形容女子,这寝殿之内,只有你阿露姑娘是女子,所以这句诗只能用来形容你了!”

“不错!”小康熙目不转睛地看着阿露,“朕以为,这句诗用来形容阿露,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的确,此时的阿露,一脸的娇羞,确乎有那种“回头一笑百媚生”的意境。

阿露还真的回转了一下头:“皇上,你与赵公公一起取笑奴婢。奴婢现在心里很难受呢!”

小康熙连忙拉住她的一只手:“阿露,你快点上床来,你心里难受,朕给你揉揉,你的心里就会很好受了……”

阿露不觉瞥了赵盛一眼,然后就在小康熙的拉扯下,上了小康熙的龙床。她几乎每晚都陪小康熙入睡的。赵盛会意,不声不响地弓身离开,只是心里却在嘀咕道:“阿露姑娘要陪小皇上睡到何时呢?等皇上长大了,她是否还这样和皇上天天睡在一起呢?”

阿露当然不会有赵盛的这种想法,即使有,也肯定十分地模糊、十分地脆弱。小康熙更不会像赵盛那样想得那么深远。他只是本能地觉得,天天晚上搂着她入睡,心里很舒服、很自在。所以,阿露刚一上床,小康熙就爬起身来,真的准备给她“难受”的心好好地揉一揉了。

阿露的心真的那么“难受”吗?小康熙的双手刚一伸过来,她就急急忙忙地言道:“皇上,奴婢的心里现在已经很好受了,不劳驾皇上亲自动手了……”

小康熙眨巴眨巴眼,然后突地言道:“好啊,阿露,你刚才是在骗朕对不对?看朕现在怎么惩罚你……”

阿露装作可怜兮兮地样子,将四肢摊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皇上,奴婢已经知罪,甘愿承受皇上的任何处罚!”

“好,”小康熙低低地叫唤了一声,“你既然已经知罪,那朕就要好好地惩罚你!”

他会如何“惩罚”于她?只见,他身子一跃,像一头小老虎般,一下子就扑在了她的身上。他分量不轻,又来势凶猛,扑得她禁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很短促的“啊”声。他可不管她“啊”不“啊”,伸出双手就在她的身体上又是摸又是揉。也许,在他看来,这摸啊揉的便是他对她最好的惩罚了。

殊不知,小康熙的这种又摸又揉的举动,却的的确确地是对她的一种“有力”的惩罚,只是小康熙自己并不真正明了罢了。小康熙还年幼,并不知道男女情事的奥秘。他喜欢搂着她入睡,喜欢用手在她的身体上触摸,但这几乎完全出自于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生理好奇和本能。而她则与他大不相同。她完全可以说已经到了春情萌动的年龄了。尽管她也不甚明了男女情事的奥妙,但小康熙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那么摸那么揉,却就摸出了她心中的那种本能的冲动、揉出了她体内的那种生理的欲望。因此,小康熙并没有摸多久、也并没有揉多久,阿露的心里就真的开始一点点地“难受”了。

她难受了,可也让小康熙吃了一惊。因为她的脸红了,也烫了,而且口中还小声地哼哼个不停,仿佛她正在受到什么伤害。他赶紧从她身上拿开自己的双手。“阿露,你怎么了?是不是朕弄疼你了?”

她似乎还沉浸在那种冲动和欲望中。“皇上,你怎么不摸了?怎么不揉了?”

小康熙摇摇头。“你这种模样,朕不敢再摸、不敢再揉……”

自己会是个什么模样?她吃了一惊,连忙稳住了心神。“皇上……奴婢陪皇上睡觉吧!”

他点点头,在她的身边躺下,将小脑袋拱在她的怀里,没有多久,他便真的睡着了。

他睡着了,她却一时难以入眠。那种冲动和欲望依然浸润着她的全身。她似乎失眠了。很久很久以后,她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了双眼。

她的心里会想些什么?她又是何时入睡的?反正,她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了小康熙的说话声。他好像是这样说的:“不行……朕一定要与鳌拜斗争到底……”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小皇帝在说梦话,可迷迷糊糊中,她却发现他翻身坐了起来,且两只眼睛特别地亮,就像是暗夜中的两盏明灯。她赶忙起身问道:“皇上,你……不睡了?”

他不知是在回答她还是在自言自语。“不行,朕不能整天都在睡大觉,朕要行动起来!”

她看出来了,他并不是在说梦话。他很清醒。而且,他还真的“行动起来”了。他跳下了床。慌得她急急地问道:“皇上,你要上哪去?”

他没有搭理,径自朝寝殿外走去。她不敢怠慢,抓起他的衣服就追过去。小康熙走出了寝殿。那赵盛从偏房里走出,一边揉眼一边问阿露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露一指前方。“皇上跑出去了……”

“啊?”赵盛没敢再问,而是迈动一双老腿,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前追去。阿露当然更是快捷,只片刻工夫,就赶到了小康熙的身后。

小康熙的确很清醒。他没有朝别的什么地方去。他直接走到了乾清宫门外,门外不远处,有一位少年侍卫正全神贯注地在当差。这少年侍卫便是索尼的小儿子索额图。

前书中已经交待,小康熙曾经有一天晚上带了赵盛、阿露及二百多名侍卫,出了紫禁城到京城大街上闲逛,在一条巷子里发现索额图和明珠在摔跤。小康熙当即任命索额图和明珠做他的御前侍卫,并叫他们二人为他挑选十多个少年摔跤好手一起带进宫来。第二天,索额图和明珠果然带了十几名少年进宫。小康熙就在乾清宫附近辟了一块地方让那些少年居住。小康熙给索额图和明珠的任务是,除了在乾清宫门口当差执勤外,就就是一心一意地调教那十几名少年练布库——摔跤。今晚,轮到索额图在乾清宫外执勤。

索额图可能执勤得太专注了,并未发觉小康熙已经走出了乾清宫。小康熙冲着索额图高声叫道:“索额图,你快过来!”

索额图大吃一惊,慌忙跑到小康熙面前跪倒。“皇上……有什么吩咐?”

小康熙摆摆手。“你快起来,去把明珠和那十几个人都叫到朕这儿来。”

早已是深更半夜了,小康熙这是要干什么?索额图也没问,爬起来就向一边跑去。阿露赶紧走上前去,将手中的衣服递到小康熙的面前。“皇上,天气很冷,快点穿上衣裳吧……”

小康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朕怎么会忘了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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