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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有权保持沉默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金元宝,你好。”金元宝很友好的报出自己的名字,问了美人的名字。

“小姐,属下搁浅。”

“搁浅?”金元宝一笑,“好名字,搁浅,谢谢你这些时间照顾我。我这大活人的躺着床上还要给我换衣服,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我这粗大个的,又大肚子的,累的你的。”

搁浅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小姐,您的衣物都是爷换的。属下并没有给小姐您换衣服,小姐不必这般。”

“你说什么?”金元宝有些怀疑自己幻听了,“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怀疑我怀孕之后,耳朵有些问题了。你说,我的衣服不是你换的,而是你们的爷,也就是鸢尘埃那个带着面具的家伙换的?内衣也是?”

搁浅点点头,她也知道这般行为。除了夫妻之间,别人根本就不能这般。

金元宝炸毛了,她在睡梦中被那个不知道长成什么德行的面具鸢尘埃,给那个了啥?她还是孕妇,他那般重口味?这里最不缺的应该就是女人吧?他脑残了吧?

金元宝怒眼瞪着搁浅,凶神恶煞的怒声道:“说,那个鸢尘埃跑哪里去了?”

搁浅噎了噎口水,这样的金元宝,那模样似乎要吃人了一般。她有些怀疑,要是爷现在在这里的话,这金元宝一定会扑上去把爷给先奸后杀了?

“爷,他……”搁浅迟疑了一下回道:“属下不知。”

“不知?”金元宝瞪着搁浅,“你不会想包庇你的主人吧?”

说着金元宝伸出如九阴白骨爪的手指,慢慢的蜷成了拳头。

金元宝怒眼,一脚敲在凳子上,对着搁浅。

“给你一个改口的机会,不然下一秒我可是会打人的。”

搁浅犹豫,要是金元宝打她,她能还手吗?

答案是否定的,除非自己活腻了。她要是敢动手的话,爷一定会把自己一个个的给拆下来。把每一个零件标上名字,当成收藏品放在那暗室中,做摆阵的道具用。

“属下真的不知,爷去哪里属下无权过问。”

“不知道是吧?”金元宝脚往地上一踩,“我自己去找。”

然后,金元宝就把这里的院子跟房间给一个个的翻了一个遍,就恨不得鬼子下乡大扫荡的去了。

然后,一个时辰折腾下来,金元宝也折腾的累了。

再然后,金元宝去找火折子的,想把这里给点燃了一把火烧了。她还就不相信,这鸢尘埃还不出来。

再然后,搁浅好心的递上了火折子。金元宝拿着火折子就把自己住的房间第一个给点了。

最后的结果是,这里竟然怎么点都点不着的。

金元宝随即扔了火折子,她知道鸢尘埃的道行比自己的高,所以自己肯定是明斗斗不过他的。

然后,就有了金元宝在那万绿中骂人的场景。

金元宝见人还是不出来,扫了一眼四周。随手搬去一个花盆,直接砸了下去。

金元宝在气头上,没有看花盆的造型。如果她看了的话,一定会停止所以的冲动的。

砸了三个之后,骂了N声之后。

鸢尘埃心底有些无奈的摇头,这要是让她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感觉到什么的话,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了。这性子还不是一点点的冲动,比起曾经来说的情况,现在是更胜了。

刚刚竟然想都不想的,就要烧房子了。她就不怕点着了火的,到时候烟呛了自己。

身影显出,站在了金元宝的身后。

那一地的残缺,破了这和谐的美。

鸢尘埃有些无奈的叫了一声眼前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元宝。”

金元宝正举着一个花瓶,听到鸢尘埃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直接很不客气的就一花盆给砸了过去。

没有预想中的头破血流的场面,花盆在鸢尘埃的手上待得好好的。

鸢尘埃看着那已经怒发冲冠的金元宝,淡淡的一笑。

“什么事要发这么大的火?伤了孩子可不好。”

“你大爷的,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现在还是一个孕妇。你……”

“知道,知道,我知道。”鸢尘埃没有让金元宝把后面的话都骂出来,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他担心,在这般激动下去,这孩子以后也会这般。那可是一个祸害了,这已经有一个了,可不能再出来一个了。

“知道!”金元宝竖眼了,“我杀了你。”

“你洗澡的模样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我当年还给你洗过澡。”

鸢尘埃很淡定的在金元宝要掐上他脖子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下子差点没有把金元宝刺激的脚下一个踉跄的摔倒,还好金元宝下盘比较稳的没有摔倒。

啥?她耳朵没有听错吧?他给他洗过澡?靠,这是什么年代的事情?这大粽子没有睡醒吧?

“你******别乱喷粪,姑奶奶我什么时候给你洗过澡的?”

“有一年在古墓,那个时候你差不多三岁左右吧。忙着对付大粽子,连尿都没时间去尿。最后大粽子收服了,你也尿裤子了。还记得不?”

“我记得你个屁,你才尿裤子了呢。别给我乱喷……”

不对,她好像是记得有一次为了对付大粽子,自己最后是尿裤子的。可是,她记得是自己洗澡的啊,没有别人在啊。再说,那时候自己才多大?能记得事情已经算不错的了,她能记住这一段,完全是因为那一次摔的很惨。

还被自己的老子给揍了一顿,具体原因,她还真的记不得了。

“那又怎么样,我那个时候是小孩子,我现在可是女人了。”

“没看你多少,那满眼短裤短袖的人又不是没有看过,元宝,你真是越来越没有之前镇定了。是不是你父亲死后,你就开始这般毛躁了?”

“什么叫没看多少,那短袖……”金元宝顿了,停,她好像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句子。短裤,短袖,他还说不是自己那穿越来的。

“你是现代人?”金元宝噎了噎口水,才问了出来。

“不是,我不是现代人,只是我知道而已。元宝,你如果记起一切的话,你就知道原因了。”鸢尘埃放下手上的花盆,走到金元宝的身边,一把公主抱的抱起了起来,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还有,我没有那么变态到脱光你的衣服。你的衣服都是下人换的,我只是抱起你换了外衣。搁浅不知道,所以才以为是我。现在,打砸完了,心里堵着的气也顺了,可以跟我好好的说说话了吧?”

鸢尘埃似无奈,却又有些不舍的模样。

“你呀,还女子呢。这蓬头污面的模样,这要走出去会吓坏了别人的。又怀了孩子,伤了孩子你不担心啊?”

“呃。”金元宝悚了,这鸢尘埃怎么感觉有些鸡婆呢?

跟在后面的几个女子,全都震撼在自己主人的话中。这样谦谦君子般的主人,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这还是她们那个杀人不眨眼,提及主人姓名,就让别人吓掉魂的主人吗?主人的嗜血,这整个天下谁不知道,又有谁敢挑战主人的脾气一下的?她们眼花了?还是这不是主人?

把金元宝放到凳子上,鸢尘埃去床边把鞋拿了过来,蹲下来给金元宝套上。

“那个,我自己来。”金元宝有些不好意思,这男人为她穿鞋,还没遇过呢。

搁浅快步上前,“爷,属下来吧。”

“搁浅,你先下去,我跟元宝有事情要说。”

搁浅看了一眼金元宝,俯身行礼了一下,转身离开。

鸢尘埃给金元宝套好鞋之后,坐在了金元宝身边的凳子上。

“元宝,现在可以跟我心平气和的说话了吗?”

金元宝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之后,笑眯眯的。

“你说吧。”开玩笑,在听到那些只有现代人才能知道的话之后。她还脑抽的发神经,那她真的就是脑残了。这鸢尘埃身上一定有秘密,而且很大。

“元宝,相信我。对你,我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金元宝点头,“然后呢?”

鸢尘埃摇头,这个元宝,还真是没有心眼的。也不管别人到底是不是好人,就敢这般。

“我知道你是楚轻歌的妻子,过两天我让人送你回北冥天朝去。”

金元宝趴在桌上,准备听下面的。

“你是这里的小姐,等你记得一切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如果记不得,就自己去找蛛丝马迹。我跟你打过赌,你说你能记起来的。”

“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是。”

“你的人怎么都能隐身?我都以为这是科幻大片了。”

“魔术你应该知道,奇门遁甲中很多的时候只是用些微的细小东西改变了一切气场。中国历史上,不是有很多会用这些东西的人,你应该知道的。你超迷念的刘伯温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物!”

金元宝小心肝抽搐了一下,“你连这个知道。”

鸢尘埃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一下金元宝的秀发,似有些无奈。

“你啊,不说这些了。跟你一起的两个人被抓了,囚在了地牢之中,你看看怎么处理。”

金元宝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鸢尘埃。

“什么?你把诸葛亮跟小六子给抓了?”

“没有生命危险,他们闯了我的阵,被我给关起来了。要不洗漱一下,去看看他们?”

“我这就去。”

金元宝以为,地牢,应该是肮脏不堪的地方。谁知道看到眼前的一切,她有些怀疑,这不是地牢,而是馆子。看那理石的地面,那干净的通道,那一路明堂的夜明珠照亮了一切。

金元宝快步走向那夜明珠,有古墓的韵味了。她喜欢,看看都感觉手痒的很。

那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幅名家之作的字画。金元宝有些怀疑了,这应该是暗室吧?而不是什么地牢。

这一切哪里是让人来坐牢的,下酒店还差不多。

尽头,鸢尘埃拉了一下墙上摆放夜明珠的台子。墙体移动,露出一条过道。过道的尽头,是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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