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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两情相悦

下午三点钟左右,亚当走进了霍尔农场的院子,把艾利克和狗儿们从礼拜天的瞌睡中惊醒过来。艾利克告诉亚当,大家都去教堂了,除了年轻主母——他这样称呼“黛娜”。这句话并没有让亚当失望。尽管“大家”的意义很宽泛,甚至包括挤奶工南希,她每天要挤奶,所以常常不能去教堂做祷告。

房子静得出奇,大门都紧闭着。那些石头与奶桶似乎也比平时安静了许多。亚当听得见水从水泵里缓缓滴下来的声音。这是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过了一会,他敲了敲门,动作很轻很轻。周围一片宁静,只适合这样敲门。

门开了,黛娜站在他面前。见到亚当,她非常吃惊,满脸通红。因为她知道亚当这时候通常都在教堂里。要是昨天,他会轻松地对黛娜说:“我过来看看你,黛娜,我知道其他人都不在家。”但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使他没有这么说,只是默默地把手伸向她。两个人都没说话,尽管他们都希望自己开口。亚当进了屋,两人各自找了个座位坐下来。黛娜还是坐在刚才的椅子上:靠近窗子的一个桌角旁。桌子上还有本书,却没有翻开。她仍是十分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壁炉中明亮的火光。亚当在平时朴瑟先生坐的三角椅上坐了下来,正好面对着黛娜。

“你妈妈没再犯病吧,亚当?”黛娜回过神儿来,问道。“塞斯说她今早身体很好。”

“是的,她今天精神很好。” 看到黛娜见到自己时真情流露,亚当很开心,同时又有点难为情。

“你瞧,他们都不在家。”黛娜说。“但你可以等一会。你今天肯定是有什么事,所以没去教堂。”

“是啊。”亚当说道,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一直都在想你,这就是原因。”

亚当觉得这个表白十分尴尬突兀。不过他想黛娜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然而话表达得如此直白,黛娜竟误解为自己要走了,亚当过来再次表示兄弟般的遗憾之情。她平静地答道:“不要担心我,亚当。在史诺菲尔德我什么都不缺,在那儿,我会心静如水,因为我不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心愿才去的。”

“不过,要是情况不一样了呢?黛娜,”亚当期期艾艾地说道。“要是你知道了原来不清楚的事呢……”

黛娜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看他,可亚当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她惊疑不解,又有些害怕。她的思绪一下飞到过去——是不是过去那不幸的事情中还有她不了解的?

亚当看着她。此刻,她眼里却带着一种忘我的、探寻的神情,望着这双眼睛是件多么甜蜜的事啊!他一时甚至忘记了自己想要说或是必须说的心里话。

“黛娜,”他突然说,一把将她的双手握在手里。“我整个灵魂都在爱着你,我爱你仅仅次于爱创造我的上帝!”

黛娜的嘴唇刹那间变得苍白,就像她的脸颊一样。痛苦和喜悦同时降临,让她一时无法承受,身子不由地颤抖得更加厉害。她双手被亚当紧握着, 死一样冰凉。亚当握得很紧,所以她没能把手抽回来。

“不要告诉我,你不能爱我,黛娜。不要告诉我,我们不得不分开,两地相隔度此余生。”

泪珠在黛娜的眼中闪烁,她还没开口就流了下来。但她尽力用一种平静低沉的声音说道:“是的,亲爱的亚当,我们必须服从另一个意志,我们必须分开。”

“要是你爱我就不用分开,黛娜,要是你爱我,我们就不用分开。”亚当激动地说道。“告诉我,你能不能爱我胜过爱兄长?”

黛娜完全信任上帝的指引,从来不想通过欺骗和隐瞒来达到任何目的。她从刚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儿来,用纯朴真诚的目光看着亚当,说:“是的,亚当,我的心强烈地被你吸引。 要是没有别的指引,我会待在你身边,照顾你,并从中寻到幸福。我怕我会忘了和别人悲喜与共。不仅如此,我还怕会把上帝的存在也忘记了,一心只想求得你的爱,而不再在意其他的爱。”

亚当没有立刻说话。他们坐着,在甜蜜的安静中,凝视着对方。因为,相互爱恋的最初意识中,会排斥其他的感情,只有彼此的爱情。

“那么,黛娜,” 亚当忍不住说道。“我们彼此相爱,共度一生,这有什么错?怎么会遭到反对呢?是谁把这份伟大的爱情注入我们的心田?又有什么东西比它更圣洁?我们完全可以在所有为善的事情上都互相帮助。我从没想过把自己夹在你和上帝之间,也从没想过要强迫你做什么,你可以像现在一样,按照你的良心做事。”

“是的,亚当。”黛娜说道。“我知道,对那些真正听从上帝召唤,心中没有其他顾虑的人而言,婚姻是神圣的。但是,从我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被引向另一条道路,我所有的平静与快乐,都是因为我没有自己的生活,无欲无求。我活着是为了上帝,为了那些上帝让我了解其喜怒哀乐的人们。这些年来我一直很快乐,我觉得如果听从任何使我离开这条路的声音,就是背弃照耀在我身上的光明,那么我就会被黑暗和疑惑困住。如果心中有疑虑,亚当,我们彼此都不会幸福。要是我把曾经给予我的更好的东西弃之一边,等我呼求的时候又太晚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我怎么能够有幸福呢?”

“但是,如果你心中有了一种新感情,黛娜,如果你爱我,并且更愿意与我接近,那就是一个迹象,表明你改变生活方式是对的。如果因为别的东西而改变是不对的话,难道因为爱情而改变也不对吗?”

“亚当 ,我的脑海里也装满了这样的疑惑。现在,你告诉我你很爱我,所有那些我本来想清楚的东西又暗昏一片了。我本来觉得我的心不该向你靠近,认为你的心和我不一样。而你占据了我的心,让我的灵魂失去了自由,成了世俗感情的奴隶,这让我感到不安,担心有什么事儿会降临在我头上。因为在其他的感情里,即使得到的回报很少,甚至没有任何回报,我也会感到满意。但我的心正渴望着和你同样的爱。毫无疑问,我必须努力对抗这种巨大的诱惑,我得到了明白指示,我必须离开。”

“但是,现在,亲爱的,亲爱的黛娜,现在你知道我爱你胜过你爱我……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你不要想着离开,留下来,做我亲爱的妻子吧。我会感谢上帝给了我生命,虽然我从未因此感激过他。”

“亚当,要我对你的爱情呼唤假装充耳不闻,很难……你知道很难的。我有种很强烈的恐惧,对我来说好像你正伸开臂膀,召唤我享受安逸、为我自己的快乐活着,而耶稣基督正看着我,指着那些有罪和受苦的人。当我坐在安静和黑暗中,我一次又一次地看见他们。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袭上我的心,我怕我会变得无情,变得只爱自己,不会情愿背负基督的十字架了。”

黛娜闭上眼睛,全身微微颤抖着。“亚当,”她继续说。“你不会渴望背弃心中的光明去寻求‘善’,你也不会相信那是‘善’。在这点上,我们的看法是一样的。”

“是的,黛娜。”亚当伤心地说。“我不会强求你违背自己的良心,但我不会放弃希望。你也许会改变看法的。我认为,你对我的爱不会关闭你的心扉。——因为这只是增添了东西,不会减少什么东西。对我来说,爱情、幸福跟痛苦一样——我们了解得越多,就越能体会他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或者可能是什么样子,我们对他们就会更体贴,更希望去帮助他们。一个人拥有的知识越多,工作就会做得更好。感情也是一种知识。”

黛娜沉默了。她的眼睛凝视着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到的东西。亚当又接着请求道:“将来,你完全可以像现在一样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要求你礼拜天跟我去教堂。你可以跟别人一起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依然可以给他们布道。尽管我最爱的是教堂,我也不会把我的灵魂置于你的灵魂之上,就好像你应该听从我的话,而不必听从你的良心。你可以跟以前一样帮助病人,能有更多的方法让他们更舒适;你能跟所有你爱的亲友待在一起,帮助他们,为他们祈福,一直到他们死去。真的,黛娜,你将依然贴近上帝,完全像你远离我、一个人孤零零生活一样。”

黛娜沉默了好长时间。亚当仍然握着她的手,眼望着她,急得都快发抖了。这时,她那双严肃但充满爱意的眼睛转向他,用一种哀伤的声音说,“亚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也有许多比我更强的兄弟姐妹们,他们发现在关心丈夫和孩子的过程中,她们的心胸旷达了。但是,我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像他们一样。因为,自从我把过多的感情投放在你身上后,我从上帝那儿得到的和平与安宁就变少了。我感觉它在分割我的心。想想我的感受,亚当。我过的那种生活,就像是我从小就幸福地踩踏着的土地一样,如果我追随那呼唤我去陌生地方的声音,哪怕只有片刻功夫,我就忍不住担心,担心我的灵魂日后会怀念那被我抛弃了的早年幸福。不管怎样的爱情,只要有怀疑掺进去,就不可能完美。我必须等待更清晰的指示。我必须离开你,我们必须全身心地服从上帝的意志。有时,我们不得不将自然、合法的情感奉献在祭坛之上。”

亚当不敢再恳请她了。因为,黛娜语气很真诚,并不是反复无常。对他而言,这很残酷的。他看着她,眼睛变得模糊了。

“但是,或许,过一段时间你会想通的……到时候你觉得可以再回到这儿来,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对吧,黛娜?”

“我们必须服从,亚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责任会变得很清晰。回到从前的生活后,有可能我会发现所有这些新想法、新愿望都消失了,仿佛从未有过一样。那时我将明白,上帝的指引是不是通向婚姻的殿堂。现在,我们只能等待。”

“黛娜,”亚当忧伤地说。“你不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不然,你就不会怀疑。不过,这很正常的,因为我没你那么好。上帝给了我最好的东西,我不能怀疑我爱错了。”

“不,亚当,对我而言,我对你的爱也很强烈。我的心期待着听到你说话,看到你身影,几乎像一个孩子等待着一个他所依赖的人,身强力壮并且能给他帮助和体贴。如果我对你的思念不那么强烈,我就不会害怕它是庙宇中的偶像了,不会担心它破碎。相信你会给我力量,相信你不会阻碍我去全力追寻上帝的。”

“我们一起到阳光下走走,黛娜。我不会再说什么话让你烦心了。”

他们出了门,朝田野走去。在那里,他们会遇见从教堂回来的一家子。亚当说:“挽着我的胳膊吧,黛娜。”她照做了。从他们上次一块儿散步以来,这是唯一的改变。想到她即将离开,而爱情却未尘埃落定,亚当还是很伤心。但他仍然感到很甜蜜,因为黛娜爱着他。他觉得自己整个晚上都待在霍尔农场,尽可能长时间地陪伴她。

“嘿!亚当和黛娜在那边。”朴瑟先生打开围场最外面的门说道。“我还纳闷他今天怎么没去教堂呢?”老好人马丁停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你知道刚才我想到哪了吗?”

“不用想到哪,因为就在眼皮底下。你是想亚当爱上黛娜了。”

“对啊,你以前有过这个念头吗?”

“当然有过。”朴瑟太太说道,她向来不愿意对什么事都显得大惊小怪。“我可不是那种人,看到猫到了制酪场却还不知道它想干什么。”

“可从没听你讲起过呀!”

“我又不是风铃。风一吹我就得发出声音。说出来没什么好处的话,我得自己先琢磨琢磨。”

“我看黛娜不会接受他的。你觉得会吗?”

“不会的。”朴瑟太太对于突然袭击还是戒备不足。“她不会和任何人结婚,除非那个人不是个循道宗派的,还得是个瘸子。”

“不过,要是他们能结婚,那也是美事一桩。”马丁侧着头,好像陶醉于自己的这一新想法。“你也希望这样,对吧?”

“啊,是啊,那样我就心定了。她不会离开我去30英里外的史诺菲尔德了。她要是走了,我什么人也指望不上。周围只有邻居,跟我也没啥亲戚关系。看看邻居中大部分女的,要是我的制酪场和这些女人的一样,我就羞于抛头露面了,市场上就不会有色泽均匀的奶油了。如果这可怜的孩子,像教会里其他女人那样安个家,头顶上有座自己的房子,我就开心了。我们会给她很多亚麻布和羽毛。我爱她,仅次于爱我自己的孩子。她在屋子里时,会让人感到更安全,因为她像飞舞的雪花一样洁白。在她身边做坏事,罪孽深重啊。”

“黛娜,”汤米跑过去迎上她。“妈妈说除了那个循道宗的瘸子,你谁都不嫁。 你可真傻!” 汤米做了这样的评论后双手抓住黛娜,欢快地在她身边跳来跳去。

“哎呀,亚当,我们今天在唱圣歌时可想你了。”朴瑟先生说。“怎么了?”

“我想看看黛娜——她快走了。”亚当回答说。

“啊,小伙子,你能劝她不要走吗?给她在教区里找个好丈夫。如果你做到了,我们就原谅你今天没去教堂。但是,无论如何,她在星期三丰收晚宴之前是不会走的。到时你一定得来。巴特尔·马西也会来,也许还有克雷格。你肯定要来啊,七点钟怎么样?我太太想让它迟一点。”

“好。”亚当说。“我如果能来的话,就一定来。但是事先说不好,有时被工作拖住了,要耽搁很久。周末之前,你都会留在这里吧,黛娜?”

“是的,是的!”朴瑟先生说道。“不许拒绝啊。”

“她不会急着走。”朴瑟太太说道。“食物供给不足,我们就没必要急着做饭。食物不足是那个地方最大的问题啊。那个地方缺粮食的情况还会继续下去,煮饭炒菜着什么急。那个地方的最大储备就是‘匮乏’”。

黛娜笑了笑,却没答应留下。接着往回走的路上,他们看着鹅群在阳光下吃着新割的谷草,看着老梨树上的累累果实,聊了其他的一些事情。南希和莫利已经手拉手飞奔回家了,手里各自拿着一本手帕精心包好的祈祷书,她们只认识书中的几个字母和“阿门”。

显然,所有其他的悠闲自在,与午后做完礼拜从教堂出来在阳光下的田野漫步比起来,都是匆忙的。在往日那悠然自得的岁月中,这样的漫步本来是司空见惯的。那时候,在运河中昏昏欲睡地滑行的小船,就算是最新奇的自动推进技术了。那时候,星期天读的书大部分带着棕色的书皮,而且大家的书都精确地在同一页打开。如今,这样的悠然自得已成了过往烟云,随着那满载货物的马车、缓缓爬行的货车以及在晴朗的下午把生意做到顾客门前的叫卖声,一起消失了。聪明的哲学家告诉你说,或许吧,蒸汽机的伟大功用就在于为人类创造了悠闲。别信那一套。它只是给躁动的思想提供了一个可以闯入的真空地带。如今,闲散也显得那么躁动,大家都急吼吼地找乐子,急着乘车远游,急着逛艺术博物馆,急着看文学杂志或者扣人心弦的小说,甚至急着弄清科学原理,急着在显微镜下探测秘密。过去闲散的人可不是这样。他只读一份报纸,对于当官之类的事情一无所知,更不知道邮件时代的定期性轰动效应。他总是沉思,体格也相当强壮,吃得下,睡得着,对纷扰世事看得很透,不会为假设的东西烦恼,乐呵呵地面对不知就里的事物。他主要居住在乡村。在漂亮的乡村小屋和农场之间。他喜欢沿着一排排果树闲逛;喜欢闻闻晨曦中暖暖的杏花芳香;他还喜欢夏日正午,躲在果园浓密的树枝下纳凉,看那熟透了的梨儿从枝头坠落。他对平时的礼拜仪式一无所知,只要准许他从讲经到祈祷都酣然入梦,他觉得星期天的布道也不赖。当然,最好是下午做礼拜,因为祈祷时间是最短的。那时候,说这种话也不必羞愧,因为他生性随和快乐,肩宽背厚,扛得动很多啤酒和葡萄酒。他不会整天被疑虑猜忌、内疚、遗憾或者远大抱负弄得拘谨局促。生活对他而言不是职责,而是拿干薪不办事的闲差,每天只要拨弄拨弄口袋里的金币,无忧无虑地吃饭睡觉。但他可不是无所事事,为了保持良好的品质,他不是每个星期天下午都去教堂做礼拜了吗?

好个散仙!不要对他太苛求。莫要拿我们现代的标准评判他。他从来没听过音乐会,也不知道什么叫时尚牧师,更不会去读什么宗教、哲学方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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