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85400000011

第11章 淡绿色的月亮(1)

须一瓜

不是谁都能看到淡绿色的月亮的,它只是有的人在有的时候能够看到。

芥子在那天晚上看到了。她是在钟桥北的汽车里看到的。桥北到机场接回了回娘家一周的芥子。然后,他们停好汽车,手牵手开门进屋。桥北在开门的时候,顺势低头吻咬了芥子的耳朵。

保姆睡了。她把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能发亮的物件都在安静地发亮。玄关正对着大客厅外的大落地窗,阳台上的风把翡色的窗帘一阵阵鼓起,白纱里子就从翡色窗布的侧面,高高飞扬起来。卧室在客厅侧面隐蔽的通道后面。

芥子的头发还没吹干,桥北已经在床上倒立着等她了。说是倒立健脑,桥北还有很多健身的方式,比如,每天坚持的二千米晨跑,周末三小时的球类运动。桥北无论生活还是工作,都充满创意。比如,做爱。近期,桥北在玩一种花生粗细的红缎绳。芥子叫它中国结,桥北不厌其烦地纠正说,叫爱结。红缎绳绕过芥子的漂亮脖颈,再分别绕过芥子美丽的乳房底线,能在胸口打上一个丝花一样的结,然后一长一短地垂向腹深处。桥北给全裸的芥子编绕爱结的过程,也是他们双方激情燃烧的美妙过程。芥子喜欢这个游戏。

入睡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十二点。芥子一直毫无睡意,起来服用安定的时候,她不敢看钟。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第一感觉是谁在喊叫。有一只人高的小白兔站在她床前。眼睛很涩,她睁开眼睛马上又想闭上,可是,她突然打了个激灵,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的,不是做梦,真的有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有刀!桥北不在身边。那人脸上戴着小白兔面具,白兔一只耳朵翘起,一只耳朵折下来。客厅灯亮着。芥子一张嘴就想喊桥北,小白兔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刀尖差一点就要扎在芥子的鼻子上。芥子闻到那只陌生的粗糙的手心上汗味混合着什么的怪味。

小白兔的表情始终是得了大萝卜的高兴表情,可是面具后面的人挥着刀,手势十分凶狠:敢喊,我就不客气!喊不喊?

芥子慌忙摇头。小白兔用力捏了下芥子的脸颊,拿开了他的手,但刀没移远。出去!那人说。

芥子下床。她穿着冰绿色的细吊带丝质睡裙,睡裙长达脚面,可是胸口比较低,所幸爱结还在脖颈上,松松垮垮地吊着,芥子觉得多少掩饰了一些空当。

桥北在客厅,他被绑在一张餐椅上,一个带着大灰狼面具的人站在他身边。没有看到保姆。一见到芥子,桥北就做了个没有食指配合的“嘘”的表情。芥子知道桥北要她安静、镇静,可是,芥子克制不住地颤抖、想哭,也想叫喊。小白兔晃了一下耳朵,大灰狼就过去拖过一张餐椅。大灰狼去拖餐椅的时候,芥子发现他是个不太严重的瘸子,不知想平衡,还是想掩饰,大灰狼用跳跃的方式行走。

大灰狼把椅子放在沙发前,离桥北四步远的地方。芥子被小白兔用力摁坐了下去。大灰狼马上拿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棕绳,要绑芥子。芥子尖叫起来,小白兔一巴掌就甩了上来,芥子噤声,转头看桥北。桥北没什么表情,似乎闭了下眼睛,还是要芥子安静的意思。芥子的一颗眼泪掉下来。大灰狼就把芥子的手熟练地反绑在后面了。桥北对芥子说,别紧张,没事,他们不是有困难,不会到我们家的。是吧?兄弟,看喜欢什么,你们拿好了,我们也不报警,只请你别伤害我们。

桥北的包、芥子的包、两人的手机都在沙发前的大茶几上。小白兔示意大灰狼看好两人,他开始搜包,两人包内每一个夹层的东西都倒出来了,大小面额的钱、购物发票、优惠卡、会员卡、身份证、医疗卡、口红、粉盒、卫生护垫倒了一大摊,桥北的包竟然只有一个旧的电话本和一个摩拉罗拉V998手机,和两块电池。小白兔在一个夹层中找到50元和包着它的一张发票,芥子的包内东西占了一大堆,可是,这一大堆里的钱只有两百多元。桥北现在使用的黑包不在。

芥子在想幸好把两千元钱给了妈妈,还有桥北现在用的黑包肯定是落在车上了,这个是他已经不用的旧包呢。小白兔突然冲到桥北面前,一把揪起桥北的睡衣前襟:还有的钱在哪儿?!

桥北说,我也不清楚。包不是都翻了吗?三部手机你们都拿走吧,请把SIM卡留下好吗?

大灰狼瓮声瓮气地说,这手机当然是我们的。还有钱呢?

小白兔面具眼睛的窟窿位置,射出非常阴冷的光。显然他是主谋。你们俩住这样的房子,不是只有这点钱的人!快点!我没时间!

大灰狼面具的嘴巴窟窿,能隐约看见后面的人脸上有一副挺长的暴牙,人脸瓮声瓮气地说话,可能是想把牙齿遮盖得好一点,以至养成了习惯。他说,我大哥一旦见了血,就收不住手了。你们最好不要让他见血。

桥北说,到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看看吧。

歹徒是凌晨5时离去的。他们在佣人房找到了被毛巾堵嘴、捆绑得快死过去的保姆。桥北说,他们大约是凌晨四时左右开门进来的。钟桥北说他是在卧室卫生间听到客厅好像有异常动静,于是,走到通道观察的时候就和两名劫匪相遇了。月亮非常亮,西斜的月光洒过阳台,透过白纱窗帘,照在沙发上。小白兔和大灰狼的黑影就突兀在沙发前。然后他们扑了上来。

歹徒总共得到了五千二百元现金,其中五千元是银行卡上根据密码到柜员机上连夜提的款;四万元航空债券,再过两个月到期;两个戒指、一条白金项链;三部手机,其中桥北的是才买一个月的商务通手机,价值近五千元。

警察接到报警电话就来了。先是两个,后来来了好几个,乱哄哄的。芥子想想就想哭。警察分别给桥北和芥子、保姆做了笔录,不同的警察,问的问题差不多,但是,他们还是一对一对地反复提问、记录。警察似乎越来越怀疑保姆,有关她的问题,问得越来越细。

钟桥北和芥子离开刑警中队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保姆要稍后问完,他们就先走了。也许受了警察影响,钟桥北也开始分析保姆作案的种种可能性,但芥子不想参与分析,她不想说话。就是不想说话。桥北说,你怎么啦?

芥子小声说,很累。

两人到牛排馆随便吃了点午餐。桥北说,回家睡一下就好了。别难过,钱毕竟是身外物。想开点,好吗?

芥子还是不想说话。桥北说,这案子你说能破吗?

一块牛排被芥子割得稀烂,她只是吃了一个煎鸡蛋。桥北已经明显感到芥子情绪低落。他动手用自己的叉子叉了一块牛肉往芥子嘴里送。芥子扭过头,不接。芥子说,他们都比你个子小很多,其中有个人是瘸子。

桥北愣了愣,可是,桥北说,他们手上有刀,对不对?

芥子点头。

桥北是当晚七时的飞机。飞大连,有个展览会。他不知道芥子午睡也失眠,芥子当时尽量不动地躺在桥北身边,桥北打呼噜的时候,她悄悄爬起来,一到客厅,凌晨四时发生的一切又历历在目。歹徒是开门进来的。她不知道桥北是和歹徒怎么遭遇的,她对她醒来的前面,一无所知。只是警察进门之前,他们说了几句。桥北说,我一看见陌生人,就什么都明白了。我马上说,你们要什么就拿吧。我不反对,大家出来混也都不容易。桥北说,幸好我反应快,开了灯我才发现他们手里有刀!

下午五时许,桥北提着行李出门。三分钟后,他又回来了。他说,你情绪很差,要不我叫我妹妹来陪你?芥子说不要。芥子不喜欢钟桥南,桥南是那种直爽和无耻分不清界限的人。

你开门。

芥子把防盗门打开。桥北进来,放下包,用力抱了抱芥子。你行吗?桥北说,我不放心。芥子说,你走吧,我不害怕。你快走吧,赶不上飞机了。

芥子是站在窗后看着桥北下楼后,穿过后围墙被人图走近道而拆毁的铁栅栏,走到马路对面的停车场的。桥北的确非常帅气,高大结实,开车的样子也像个赛车手。芥子站在窗前回忆,小白兔和大灰狼好像都和她差不多高,应该在一米六七左右。

保姆怨气冲天地煮了两份面条。她说她都快被坏人弄死了,到现在胳膊还在痛,那些警察案子又不会破,一直问我们有什么用啊?她把面条放在桌上,就翻起衬衫给芥子看她被捆得发青的绳痕。

芥子说,要不要涂什么药?保姆哼了一声,说又没破。那两个坏蛋如果抓住了,我要亲口咬死他们!芥子说,收拾好了,你早点睡吧。昨天没睡好。

芥子临睡前又把门和窗看了一遍。都是反锁反扣好的,如果没人配合,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可是,芥子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爬起来,想象凌晨四时的情景。她先到卧室的卫生间。桥北站在卫生间听到了外面的异常动静,然后,他怎么走过两米多的通道呢?客厅里站着两个陌生动物,其中一个还匆匆调整了一下面具。桥北没有扑过去,如果扑过去会怎么样呢?桥北反应过人、孔武有力。可是,桥北没有扑过去,而是矮小的入侵者向高大的桥北扑来。

芥子开着灯,在沙发上久坐。保姆出来了,揉着眼睛说,为什么不睡呀,睡吧,没事了,你到自己房间把门反锁好就行了。要不要我陪你?

芥子忽然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谁是真正的敌人啊?芥子站起来,说,我没事,我这就去睡,你也睡吧。芥子连忙进了房间,把门反锁后又检查了两遍。整个晚上睡不好。

次日一早,警察上门请走了保姆。芥子吃过麦片,靠在沙发上竟然睡了过去,直到电话响起来。桥北说,你没事吧?

芥子想哭,可是她感到自己不想让桥北知道她想哭。她说,我没事。飞机很顺利是吗?桥北说,很顺利,进城安顿下来太迟了,没敢去电话,怕吵你。芥子,听我一句话,钱是身外物,你别看不开。破财消灾,懂吗?

我知道。芥子低声说。她本来想说,这不是钱的事。但芥子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桥北说,七八天吧。有事打小王的手机,我都和他在一起。你记下他的手机号好吗?

芥子说好,你说吧。其实,芥子手上没有纸也没有笔。桥北在电话里三个三个一组地报号码,芥子三个三个地重复着,但什么也没记下来。

芥子到她的“芥子美剪”美发店的时候,早班的员工都到了,几个洗头工在叽叽喳喳地议论芥子家的事。因为昨天芥子跟师傅阿标说了几句,就到警察那里忙了大半天,一整天没过来看店。阿标手艺不错,就是见人就黏糊,店里的洗头小女工被他泡得争风吃醋,吵来吵去,可是,很多女顾客喜欢阿标料理头发。阿标的大腿会讲话,手上的剪刀不停,动作准确,腿上的膝头也善解人意地和女顾客促膝谈心。钟桥南最会骂阿标,可是,她指定阿标做她的头发,不管是剪还是染,非阿标不干。再迟也等。

钟桥南来做头发倒是都付钱的,她说亲兄弟明算账,可是,她要是带朋友来弄头发,就非常豪迈。走时,照例喊一声,多少钱?芥子照例说,算了算了,自家人你干什么呀?

钟桥南就说,那好吧。或者转身就对朋友说,怎么样,下次还来找芥子、阿标吧?我叫他们优惠。

芥子就笑着送客。阿标有时会撒娇,拦着不让桥南走。因为他是靠抽成的。他说,姐姐,我欠房租了,你不付钱苦了我啦,要不我晚上睡你身上?桥南伸手就狠捏阿标无肉的腮帮,阿标就顺势矮下来,杀猪一样叫唤:啊,姐姐!那你睡我吧!姐姐!睡我吧,怎么睡都行!

阿标一看到芥子进来,就拨开了身边的女孩,站了起来。他说,怎么样啊,老板?有希望破案吗?芥子说,天知道。反正都抢走了。阿标说,真的是好几万吗?芥子不想多说,她说,前天毛巾谁洗的,一股味道。客人提意见了。不是说过,这些小节要注意吗?阿标你查一下。扣钱。

正说着,桥南进来了。桥南像一个两头尖的大柠檬,她理着板寸头,金色的头发,穿着青黄色的大号T恤,下面是一条牛仔热裤,短得到了大腿根,衣服一盖,就像没穿裤子。阿标一见就哇哇大叫起来,姐姐,我受不了你啊,求你穿上裤子再来吧!桥南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到了阿标的腿上,还用力蹾了一下。

桥南说,怎么回事?芥子,我哥给我打电话了,让我来看看你。真是怪了,肯定是你保姆里应外合干的!

芥子虽说是嫂子,可是,桥南比她大四岁,平时都是桥南说话,没有芥子多说的份,芥子也不喜欢和桥南抢说什么。芥子说,警察还没破案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桥南说,我分析呀,就是那个保姆。我平时看她就贼眉鼠眼的。他们带刀是吗?听说连脸都不敢露出来,肯定是熟人!芥子认为有道理。

他们怎么进来的,个子高吗?什么口音?桥南像侦探一样发问。芥子就她知道的部分,粗略地说了一下,因为她不愿意在店里谈这些问题,尤其是小工这么多的情况下。

桥南不管。桥南说,没错,那个保姆最值得怀疑。苦肉计嘛,谁都会!我早就跟我哥说过,芥子你记得吧,我早就说换掉她。我哥那人,唉,傻逼一个!平时整天跑步健身什么的,好像牛得不行,结果,真的来了劫匪,扯!和他们谈判!卖家求和!要是我啊,非和他们拼了不可!在自己家,谁怕谁啊!他们心虚得脸都不敢露出来,要我先一把扯下它!再用凳子砸,动静一大,吓都把他们吓跑啦!

姐姐啊,你是孙二娘啊。怪不得我怕你。

桥南瞪了阿标一眼,去!闲着就给我洗洗头、吹吹。我没空和你啰嗦。快点,用沙宣。

芥子说,可是,他们有刀。

刀?刀算什么?关键是他们做贼心虚!你一凶他们就软了,你反抗他们就怕了,他们还会用好刀吗?我哥腿那么粗,一脚就踢飞他的狗屁刀。天下歹徒都一样,唉,你们两个窝囊哪,尤其是我哥,真没劲!我要在你家,一棍子劈死他们!

正在给桥南满是泡泡的头发上抓洗的阿标,听了吃吃笑。

晚上回到家就10点半了。是阿标提醒芥子要不要先走,他来顾店,并说要不要送送她。芥子说很近路灯又亮,就先走了。保姆真的被警察留住了,接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想起保姆前一段和芥子聊天时说,看到什么什么地方的人,因为面对歹徒不肯交钱,结果被砍了20多刀。真是不值得,人嘛,把钱看得比命还重是傻瓜。芥子说,是啊,命比钱重要。

现在回想起来,这保姆真是像同伙,是不是提前做思想工作来着?芥子进屋后,仔细检查门窗后,开始洗澡。关掉客厅的灯回卧室的时候,她发现客厅月光明亮。她站了一下,不由又站到了桥北听到动静后出来的位置,是啊,看客厅非常清楚,两个小个子歹徒目测是一目了然的。桥北说什么,他说他幸好反应快,马上就说,要什么你们拿去,你们出来混也不容易,喜欢什么就拿吧。

是这样说吗?是这样说的。后来开灯才发现,他们有刀。就是说,还没看见刀的时候,桥北就妥协了。对吗?

昨天凌晨的事态中,芥子有三次感到强烈委屈。一是,桥北说我不知道钱在哪,那一瞬间,芥子感到压力特别大。是啊,很多人家都是女人管钱的,也许歹徒家也是。后来,桥北让芥子指引歹徒到卧室床头柜开抽屉。

抽屉的钥匙在书房第三格书架的杂物盒里。小白兔解开芥子和椅子绑在一起的绳子,但还是反绑住她的双手。他要她带他们拿钥匙、开抽屉。在桥北无奈和鼓励的眼神下,芥子乖乖地带着他们取钥匙。就是这次,他们找到了银行卡和债券还有首饰。

他们重新回到客厅。这一次没有再把芥子和椅子绑在一起,小白兔让芥子坐在沙发上。他把银行卡拿在手上晃动,他说,说出密码!

同类推荐
  • 红色猎人

    红色猎人

    古老的非洲原始丛林,数位中国游客意外死亡,被抽干血液的尸体背后隐藏着什么样子的惊天阴谋?神秘的原始部族,奇特的蛇形图腾,幽灵般的黑曼巴毒蛇,宁静下传来诡异的诅咒之声,这些都只是开始吗?一层层迷雾,一连串让人惊恐的故事之后,隐藏着怎样一个传奇故事?
  • office有诡

    office有诡

    中国有多少大公司?又有多少人可以进大公司?相信大部分人和我一样,都是草根阶级,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有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背负着房、车、生存、父母养老等压力,在山寨版的职场中浮浮沉沉。我曾在公司征集大家上班后的感受:有人说:“自己有点价值,可以不依赖家人了!”有人说:“这个社会太复杂了!”自毕业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四年,我从小编辑熬起,随着公司不断壮大,升到总监的位置,实属不易。许多新进员工看到我光鲜亮丽都禁不住流露出又羡又妒的神情,其实他们根本无法想象我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借用张爱玲的话:“工作就像一袭华丽的袍子,内里长满虱子!”
  • 吉祥纹莲花楼·朱雀

    吉祥纹莲花楼·朱雀

    小棉客栈,深夜鬼影绰绰,鬼歌凄厉,更有玉城城主之女死在镖行的货箱之中;前朝熙成皇帝的陵寝,武林两大高手的尸身惊现雪地;五十年间先后有四个女子死在了采莲庄秀美异常的莲池之中,而她们竟是穿着同一件嫁衣离开人世的;在佛州清源山的普渡寺与百川院中有一条秘道相连,秘道中……
  • 津门镖师程天效

    津门镖师程天效

    乾隆十五年,智空圆寂,程天效带领师妹周凤英闯了铜人巷下山还俗。在洪涝的灾荒年去静海买稗扇,气打了沿街抢粮的御粮军。有住静海县养病的礼部司郎励宗万相救。后由励大人介绍为皇上保镖去江南有功,被皇上招进宫封御马快,专押国银和重要物资。沿途山贼闻知有其随队,皆收敛气焰退避三舍。
  • 世界最具精悍性的微型小说(一)

    世界最具精悍性的微型小说(一)

    我的课外第一本书——震撼心灵阅读之旅经典文库,《阅读文库》编委会编。通过各种形式的故事和语言,讲述我们在成长中需要的知识。
热门推荐
  • 嫡妻不好惹

    嫡妻不好惹

    穿越成了医药世家吴家嫡孙女吴暇玉,本来已经许了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为妻,却被锦衣卫同知穆锦麟横插一脚,成了他的妻子。既来之,则安之,日子总得过。可很快,暇玉发现日子过不下去了。她和丈夫的三观严重不合。而三观这种东西,不是他毁了她的,就是她掰正他的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不器江山

    不器江山

    边城小生,因爱走上复仇之路,步步惊心,奈何天道使然。爱恨情仇,天地人结灭世之缘,一往无前,不器天下江山。
  • 我被丧尸了100年

    我被丧尸了100年

    末世病毒莫名爆发,一场波及全球影响数十亿人的灾难,在一夕之间降临。一场诡异的未知病毒逐渐的蔓延,凡是被感染者都会变成食人丧尸到处追杀人类。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变成无边的炼狱,充斥其间的恐怖让我们亲身感受灾难带来的悲怆。20岁的热血青年张扬带着末世小队逃亡、生存,他们将共同面对绝境求生的灾难,世界末日后的萧条景象,人类间的勾心斗角和平民的挣扎……灾难难以逆转!我们该去如何面对?加入末世小队,开始一段热血传奇!
  • 极品医生

    极品医生

    叶言,一个神秘的中医中学生,在机缘巧合之下与古武世家的掌上明珠相遇,从此被卷入了花丛……面对这些接踵而来的美女,叶言觉得很委屈,不过也只能勉强将她们收了。面对男人那嫉妒的几乎要杀死自己的眼神,叶言无奈道:“别这么看我,她们不是我的妞,我只是一个妇科医生而已,她们全是我的病人。”
  • 三界守护

    三界守护

    母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几人又聊了几句后,殷阳就拉着小雨去做饭了,小雨是一个厨房高手,今天来除了要兑现丑媳妇终要见公婆的俗礼外,主要也是要露一手好在长辈面前增加一些印象分,她知道师傅在殷阳的心里份量是极重的。
  • 上古世纪之诺伊之死

    上古世纪之诺伊之死

    一个死去的女神对曾经覆灭的回顾,蕴含诸神之死背后的的惊天秘密,本书是上古世纪之魔剑放荡录游戏竞技小说前传,讲述一个成神的平凡故事。
  • 肉香

    肉香

    乱世悲歌一曲,倾世红颜一双。世事凉薄真情何在,笑付恩怨人生几何。且把肉之香,与君尝。
  • 入党培训教程

    入党培训教程

    《入党培训教程》是为广大青年入党积极分子学习党的知识而编写的教材。本书以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以党的十六大精神、党章和胡锦涛同志2007年6月25日在中央党校发表的重要讲话为依据,结合高等学校党校教学的实际而编写。本书编写大纲由易传英、张大能拟定;汪亚芬负责附录的收编工作;各章完稿后,由易传英负责全书统稿、修改和定稿;由代家惠负责全书的校核工作。
  • 曲江歌女

    曲江歌女

    本书原著名为《绣襦记》。关于它的原著者,历来众说纷纭,没有定论。今以上海文艺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中国十大悲喜剧集》编者认定的明代无名氏。我在改写时,将其改名为《曲江歌女》。这是因为原名费解,不通俗不响亮,又因为有人曾改用过此名。我认为《曲江歌女》突出了女主人公身份,并有地名界定,通俗而又响亮。李亚仙是唐代人,是京城长安曲池风景区的著名歌妓。她与书生郑元和真诚相爱。就是郑元和穷得沦为了打莲花落的街头乞丐,甚至被他当太守的父亲郑儋打死后弃之而去的情况下,李亚仙仍然不变心地将他救活并爱之如初;最后,还劝说与激励他发愤攻读,高中了头名状元。
  •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

    在漆黑的帷幕中,你默默地把它抛入河中,即使我看不见那个五光十色的花环在水中挣扎;即使我听得见你在轻轻地啜泣。我也和你一样知道,这是必然,因为我们还太小。梦做得很美丽,也很酸楚。那个五彩缤纷的花环却总能深藏在知心的角落,而所有人都知道了,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