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每天放学,他们都一起去做这件快乐的事,浑然不知这不是小孩该做的事情。
他们每天都性福满满。
“啊!好舒服”晨景兴奋地叫嚷,此时,晨景12,晨欣13,她要去初中,在远处的县城,开车要2个小时才到。这是今年最后一次快乐的事情了。
“嗯嗯”她羞涩地说,满脸通红。却难掩盖忧伤。
“我读初中后去找你。”晨景脸不红,心不跳地在玉体上工作。
一个月后,晨景大伯从县城下来找到他。
“啪”
大伯给了他一重重的耳瓜子。
“你对你姐做了什么?她是你姐啊!”大伯有说不出的愤怒,她女儿去一个星期,就得知得了重疾,浑身发抖,说话吞吞吐吐,体温在35摄氏度,检查了许多医生,都不知其原因。最后,一位心理医生告诉他,这是性依赖症。若处理不好,会死得吧,而医生不确定的是她才13,不可能发生过那层关系。
大伯是问晨欣才知道的。晨欣也不知道说出这个的坏处。
“我……”晨景有些疑惑“欣姐她怎么了?”晨景以为做的事情快乐,也并没什么事,但大伯的话也不会假,到底怎么回事。
“她因为你得了病,濒临死亡。”
“我不相信,我要见她,我要见她……”晨景开始大叫,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会得病。晨景扯着大伯的衣角,撕咬着。
“你个小畜牲。”大伯想到自己的女儿,想到以前的种种,一脚踢去,晨景被踢出几米远,他捂着肚子,血液从嘴角流出。五脏六腑都感到疼痛。
若不是怕晨景爸妈那逆天的背景,大伯非得把晨景打死。
大伯开车走了
“欣姐,一个月了,我好想见你!”
晨景捂着肚子回家,家里只有奶奶一人,大伯一家都去了县城,而爸妈常年在世界各地,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怎么和你爸一个脾气?”奶奶扶着晨景,苍老的脸上闪出泪光。
“我们晨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为什么来折腾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奶奶说道。
“孩子,别学你爸了,那是一条不归路,我们甘愿平凡”
“嗯,”晨景也不想解释什么。他对他爸妈也没好多感情,似乎生下他就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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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初中,未曾见过晨欣一面,他也懂得了许多事,他尽管想晨欣,但是他知道,这是违背道德的,而且还是欺辱未成年人。
三年或许就是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中间暗恋上官芸。呵呵,不过似乎也是个笑话。
高中,离奇般地看到晨欣,同校,她知道晨景租房子,很快找到了这个地方,一星期至少四天到这蹭饭,在这过夜,霸占晨景的卧室,自己睡沙发,无奈,晨景只得再收拾一间卧室。
而后,这儿便成了她家一样。她在这儿洗澡从来不关门,不知是相信自己,还是期待些什么。
晨景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总是兴奋不已,透过门缝,望着那完美的身体,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前胸饱满,腰肢纤细,腿修长。但他也仅仅只是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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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景关上灯,趴在桌上,大脑异常清晰,无丝毫睡意。
他望向天花板,细细地听着晨欣呜咽。呵呵。自己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呢!
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声音虽小,却在晨景耳里无限放大。
该死,又来了,声音呼啸,震而欲脓,他捂住耳朵,镇静,他想要自己平静下来。
生音忽小,微乎其微,乎大,似无限洪荒野兽。
晨景身体发颤,他一脚将椅子踢翻,造出大动静,那些小声音很快被覆盖下去,周围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没过多久,声音重启,似从宇宙的另一端飞来的星球,近了,近了,忽然撞上了地球。
“啪嚓”
声音大到离奇,如星球撞击地球。
“啊啊啊啊啊啊!”晨景大叫,他恨,为什么让他承受如此痛苦。
他摔东西,不停地摔,就是想把这声音覆盖。效果不大,他浑身发颤。
这是难道是缠绕他一生的疾病,他怕,这种情况会不会犯上失心疯,驻进精神病医院。
攸菁醒来,她发现四周全是灵子,她震惊,居然有人的灵魂达到如此境地,单外逸就如此恐怖,好在没攻击意像。这灵魂至少也是120%,可以达到逆天了吧。
她起床,出来,看到了晨景,是这家伙的吗?
晨景看到她,仿佛看到了救星,躺在攸菁怀里,攸菁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别走,别走好吗?”此时的晨景懦弱得像个孩子,声音消失了。他静静的躺着,惶恐的神情慢慢放下。
“到底怎么回事?你有杀害人吗?””
“没有”
“你看到过奇怪的东西吗?”
“没有”
“你一个人去过阴暗的坟地吗?”
“没有”
攸菁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