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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救兄弟两肋插刀,情迷乱以身相许

王鑫是个长得高高大大的英俊男孩,江湖气息非常浓,那次卢志云依凭一根檀木棍摆平黄龙帮一群打手,使他对卢志云佩服得五体投地。随后他与一个最要好的同学兄弟丁云新正式拜卢志云为师学武。卢志云与两人虽是师徒关系,平日却是仍以兄弟相称。

黄龙帮的人大约是慑于卢志云的厉害,再不敢来收取保护费,也不见有人来寻衅闹事。

暑期过去,王鑫该去上大学了却不愿去。王全将他一顿好骂,说这么些年,姐累死累活,不就是为着你读好书,将来有出息?王鑫却说,要是我不读书也能让姐姐生意做得好,将来日子过得好,这大学还要什么上头?王全很无奈,也很凄凉,她问王鑫,你要不读书了,将来干什么去?王鑫说,我跟志云哥学好武艺,然后有一天铲平黄龙帮,老子就当老大……王全为弟弟这话气哭了。卢志云就说服王鑫去读书,他软硬兼施,声称王鑫若不去上大学,就不教他学武了。王鑫最终妥协,但上学却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习武倒是极勤奋,一天也不落下。即使在学校,也是看书学习的时候少,与同伙们比武争狠、相互打斗的时候多。王全对卢志云说,王鑫这么放浪无拘,真不知怎么才能管好他。卢志云安慰她说,王鑫是个重义气、很有头脑的男孩,只要做人的品质不坏,等他长大些就好了。

但王鑫最终还是出事了。

王鑫与他的一帮兄弟不用心读书,又都是血气旺盛的时期,加上觉得自己练得能搅动江湖了,就经常找人打架,没想到,到次年6月的一天,他们无意中与黄龙帮的几个打手交上了手,而且是全胜而归。

黄龙帮老大江豪本来就对上次卢志云一个人打败他二三十人耿耿于怀,对王鑫姐弟也怀恨在心,一直想找个机会给对方点颜色瞧瞧,不想仇未报,王鑫倒是先带人打了他手下,这使他感到奇耻大辱,于是几天后,他设局与王鑫的人打了一次。黄龙帮毕竟是台中一霸,人多势众,又加上江豪老谋深算、手段毒辣,这一仗不仅将王鑫的人打得全趴下,而且将王鑫抓住关了起来。

王全派人与江豪交涉,愿意给黄龙帮陪些钱,希望他们放王鑫一马,保证以后王鑫不与黄龙帮发生冲突,而且还按他们的要求交纳保护费。江豪毫不动心,传话说,要让卢志云自己上门去领王鑫。王全焦虑得不吃不喝,人整个快崩溃了。

丁云新也参与了打架而且受了伤,好在伤得不重,去医院敷了点药就没事了。丁云新重新召集人马,要杀过去,从江豪手中将王鑫抢回来,被卢志云阻止了。

卢志云决定用自己将王鑫换回来。他只带丁云新一个去,并嘱咐丁云新,到时千万不要与对方硬拼。他是想留下自己而让王鑫回来。丁云新说:“要是那样,江豪必定要对你下毒手,后面的事情怎么办?”卢志云说:“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脱身,这个你不用担心。”

卢志云与丁云新是在傍晚去见江豪的。江豪呆在城郊他自己开的一家茶楼里。整个茶楼没其他客人,从一楼到二楼,过道、楼梯及走廊上全站了满江豪的人,江豪呆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两人刚走到一楼厅堂,就被拦住了,江豪的人全拿出了雪亮的砍刀,围了上来。卢志云与丁云新都从腰上掏出双节棍,卢志云说:“打他们的手腕!”

两人背抵背,卢志云往前进,丁云新向后退,手中的双节棍只用来格挡对方的砍刀,再瞅准空隙狠击对方握刀的手腕。他们从一楼的楼梯一直打到二楼江豪所在的包房,然后卢志云拉开门冲进去。

包房里坐着江豪一个人,他并不慌张,未等两人开口说话,就从怀里掏出一把短枪,命令两人放下双节棍。他胸有成竹地说:“姓卢的王八蛋,我正要找你,你果真不怕死,自己找上门来了,这次我要搞死你!”

两人丢了双节棍,卢志云说:“豪哥,上次得罪了你,都是我的不是!这次我兄弟又冒犯了你,他是少管教。我今天就为这两件事而来,希望你放了王鑫小兄弟,我留下来,我愿以死向你和黄龙帮陪罪?”

江豪狂笑着说:“姓卢的,你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敢来,我就会放了王鑫那小子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江豪用枪狠戳卢志云的脑袋,大喊一声:“来人,都给我铐起来。”

可就在房门被打开的工夫,卢志云身子倏忽一转,速度快得未等丁云新辨清是怎么回事,眨眼间江豪手里的短枪就到了他手中。等丁云新看得明白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握枪抵住江豪的头部,另一条胳膊弯则紧紧勒住了江豪的脖子。卢志云对闯进来的两个打手喝道:“都不准乱来,不然我打死他。”

刚才卢志云对江豪的反制,因为发生得太快,那两个打手根本没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他们进来前,江豪就被拿住了,一时手足无措,两人愣头愣脑,似乎一点也不明白,老大喊他们进来做什么。

江豪的脖子被勒得太紧了,口里叽哩咕噜说不出话来,两手不停地摆动着。卢志云知道他有话说,松开他,让他坐下来,自己坐在他的对面。卢志云说:“豪哥,我今天是诚心来换王鑫的,下了你的枪,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你不太讲信用。现在我还是那句话,我要看着你放王鑫出去了,我才将枪还给你,然后我留下来?”

江豪说:“我要是放了人,你又不愿留下来呢?你让我怎样才能相信你?”

卢志云说:“你的命现在就捏在我手上,你没权利和我谈条件。先放人吧,我说留下来,就一定会留下来。”

江豪说:“你有种就开枪吧,别以为你缴了我的枪,我就怕你!”

“你既然不怕死,那我就没选择了。这样吧,从现在起,我数三下,你要不答应放了王鑫,我就开枪。”卢志云回过头对丁云新说:“云新,准备好往外冲,要是冲不出去,咱师徒也要干掉一两个垫背,听明白了吗?”

丁云新说:“听明白了,师傅!”

卢志云站起身,用枪抵住江豪的脑门,开始数数:“一,——二,……”

江豪头上冷汗直冒:“别,别,我放人……”然后命令门外的打手们,将王鑫带过来,让他走。

让一根绳子捆得粽子似的王鑫被带过来了,丁云新推开两个打手,动手解了王鑫身上的绳索,两人同时喊了声:“师傅,咱们走吧!”

卢志云对两人挥挥手:“你俩赶快出去,我说好了的,要留下来!”

看两人犹豫着,卢志云说:“你俩就放心走吧,豪哥不会把我怎样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卢志云在包房的窗户边一直看着丁云新搀扶着王鑫走出茶楼,又过了会儿,才将短枪还给江豪:“江豪,我早说了,我会留下来,任凭你发落。”

江豪伸展一下胳膊腿,放松下身子后,用枪抵住卢志云的头,让卢志云坐着莫动,说:“你可是自己说的啊,听我发落。记住,你现在别动,一动你就真没命了。”

他命令手下拿来手铐脚镣将卢志云上下铐了个牢实。他放肆地笑过一声,说:“姓卢的,你以为你的两个鸡巴徒弟能出去,你也能出去。从现在起,我要慢慢整死你。”

江豪收了短枪,让手下将卢志云身上搜了个遍,什么也没有。他从手下那里要过一把锋利的短刀,朝着卢志云的大腿猛扎进去,用力一搅一抽,一团模糊血肉带出来,卢志云大腿上的血喷泉似地冒出来。然后他又从手下接过一把砍刀,朝着卢志云的背上、胸脯上狠砍了几刀,被砍出的刀口翻卷出来,血涌如注。卢志云哼都没哼一声,牙齿却咬得格格响,脸上黄豆大的冷汗直冒出来,浑身鲜血淋漓。

江豪到底还是罢了手,他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我累了,过后我再慢慢收拾你。”

卢志云被带进茶楼后院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子里,那里有一个铁笼子,是江豪事先准备好专门用来关卢志云的。

天黑下来,关在铁笼子里的卢志云坐起来,然后从裤腰缝里抽出一根半拃长的细铁丝。他将细铁丝插进手铐的锁孔里,拔弄两下,手铐就开了,然后开了脚镣,又站在铁笼子里边,用同样的手法将铁笼子的锁打开。那间小屋有两道门,里面一道木门,外面一道铁门,这同样难不到卢志云,眨眼的工夫,都被他打开了。

卢志云这开锁的手艺当初都是时小迁教他的,想不到此时派上了大用场。

卢志云三拳两脚击昏了看守他的两个打手,再大摇大摆地从茶楼的前厅前院走出去。茶楼里江豪的人见了他,还以为是老大江豪下了命令放的他,竟是呆呆地看着他走出去,谁也没阻拦。不过还是有人立马回过神来,来到后院的那间小房子前一看,才知道大事不妙,卢志云是自个儿跑出去的。

江豪在另一家休闲馆里洗泰国流传过来的桑拿澡。接到卢志云逃跑的报告,立马赶回来,见小房子两道门均完好无损,先前铐卢志云的手铐脚镣也都丢在地上,长叹一口气说:“那姓卢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啊?看押得这么严实,他都有本事逃脱……”

卢志云浑身血肉模糊地回去。王全将医生请到家里来为他疗伤。好在没伤到筋骨,这种伤,医生为他缝巴缝巴后,躺在家里也能治。

虽然拼死将王鑫救出来了,可卢志云却自责得要命。他对王全说:“我没管好王鑫,要是我对他多用点心,他就不会出事了?”

王全对他一句责备话都没有,每天默默地亲手为他换药、敷药,敦促他卧床休养,整天守着他。卢志云心如潮水般激动,他感觉在举目无亲的台湾,他与王全姐弟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了。但他知道,自己注定有一天得离开台湾,离开王全姐弟。他心里对他们的未来充满担忧。

卢志云伤好上班后,建议王全将餐馆改个名,叫“湖湘饭庄”。当时台中市有很多湘鄂籍同乡,有了这个招牌,餐馆就能走麻辣菜系路子,这不仅能吸引湘鄂川黔口味的食客,还很有可能成为湘鄂人同乡聚会之所。果然,这个经营策略一推行,湘鄂川黔的很多客人都寻过来了。

有卢志云在,再加上王鑫的一帮兄弟在数次打架争斗中不断壮大,名声在外,黄龙帮再没上门寻仇。双方基本上处于互不侵犯的状态。两年后,江豪因为涉嫌贩毒被警方抓获,不久被送进监狱,没了凝聚力的黄龙帮从此解散。

江湖饭庄的生意做得越来越顺,有了宽裕的钱,王全在湖湘饭庄不远的小巷置下一块宅基地,修了幢二层楼房,楼房前面一圈围墙,形成一个独立的小院。王全要卢志云搬过去一起住,卢志云没推让。王鑫大学毕业后,不愿在饭庄做事,而是在一家台美合资的企业找了份工作,不久就当上了部门经理,算是有了自己的事业,但依然住在家里,因此那房子实际上就是他们三人的家了。房子很宽敞,王全单独住二楼,楼下是客厅厨房,另外还有王鑫与卢志云各自的房间。

日子平静地过了好些年,转眼到了1970年代。王全与卢志云用心打理餐馆,每天早晚,从那幢楼房基本上就是出双入对,两人虽然姐弟相称,可在外人看来,他们俨然是一对情深意笃的夫妻。

一次在家里,王鑫半真半假地开两人的玩笑:“我看就让志云哥当我姐夫算了……”

话没说完,就挨了王全一凿栗:“狗东西乱说,我是姐,你俩都是弟,姐弟之间还得有个尊卑,记住,这样的话再不要乱说啊。”

卢志云弄得脸红红的,心想:“王鑫啊,你哪里懂得我的内心,我与你姐之间隔着一个陈东博啊,更何况,有一天我是要回去的,我怎么会做你姐夫?”

王鑫却一边偷着乐。

想不到,一句玩笑话,王全却听得动了心。晚上睡在床上,一夜无眠,心里生出感慨:女人少不得要有个男人作依靠,而生活中有了男人,日子才算过得圆满。她感觉陈东博离她远了,仿佛他只是一个她曾经的梦中情人,一个曾惊扰过她少女情窦的匆匆过客。

早上起来,她在镜子里前面梳头,觉得自己天生丽质,只要稍稍打理一下,漂亮得能迷倒一打男人,今后的路还长着,不能一辈子都做寡妇啊!

平常日子,王全与卢志云一起从饭庄回家,都要坐在客厅里喝点红酒,东拉西扯说些话,那时王鑫在外面应酬,一般不到深夜不会回家。一天晚上,王全带回了一瓶高度白酒,坐在客厅闷闷不乐地慢慢喝,平常她的规矩,她喝多少,卢志云也得陪她喝多少,从不许他偷工减料。这天晚上依然如故,不同的是这天晚上他们喝的是白酒,而且她始终一言不发。

卢志云只道她心里苦,陪她喝酒是对她最好的安慰,就默默陪着她。一瓶白酒喝完,王全又开了一瓶红酒。只喝到一半,王全就不行了,醉眼迷离地歪在一边。王全说:“志云,我要休息了,你扶我上楼。”

卢志云也喝得浑身躁热,头脑发胀。他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从未与任何女性有过身体上的接触,搀扶她上楼时,他身体有了强烈反应。好不容易将她扶到闺房,让她顺床躺下。正打算离去,却听见王全叫他帮她擦擦脸。便将王全的毛巾用凉水浸湿了给她擦脸。

王全的脸红得映山红似的,说:“志云:你得多陪陪姐,你不知道这么多年,姐有多苦有多累啊!”

说着一下子坐起来,扑倒在卢志云怀里哭起来。

卢志云不能自已,一把抱住她。他感觉怀里抱着的是一团快要燃烧的火,而自己的身子也酥软得快要化成一摊水了,心里也似春风催生的绿洲,变得一片青翠……这天晚上卢志云没有下楼。第一次,他缱绻在一个令他敬爱心仪的女人的温柔乡里。

第二天早上,卢志云从楼上溜下来,样子像小偷。他去卫生间洗脸刷牙,不料王鑫赤膊短裤地跟进来,对他神秘地眨着眼,用小偷的那种口吻说:“我都看见了,你从姐的房里出来。我姐对你好吧?我以后就叫你姐夫了!”

卢志云感觉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人狠狠击了一闷棍,脸刹时变得通红通红,羞得无地自容。

卢志云沉浸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爱中不能自拔。每次两人做过那种事后,他一再嘱咐王全,千万别怀上孩子。王全说:“放心吧,算准了日子,不会怀上的!”

有一次她骂他:“你个坏种,占有了人家,还不准人家怀孩子,到底是什么讲究?”

卢志云缄口不言,他实在是无法回答。王全看穿了他的全部心思,但又不愿说透他,装着大气的样子说:“就怕老姐一辈子缠着你!你要是有一天找到个年轻的,我王全会放手的,要是有那么一天,你与她生孩子过日子去……,我这是怎么啦?我是贱,这辈子欠你的呢!”

有一天晚上,卢志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坐起来抱着头呜呜大哭起来。王全也坐起来,抚着他的肩背问他哭什么。

卢志云说:“我哭我妈,我梦见我妈了。”

“你妈怎么了?”

“我梦见我妈被人赶出来了,他们霸占了我家的房子……”

于是,在卢志云的讲述中,王全了解到卢志云苦难的身世和他愁苦的家事,了解到远在湘西溆浦县陈家院子的那位心疼儿子又希望儿子出人头地的老母亲……卢志云抱着王全哭着说:“王全姐,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王全是个心肠特别软的人,她说:“别哭了,你别哭了。姐知道你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姐留得住你的身,留不住你的心,姐慢慢找机会,帮你回去,帮你回到你母亲的身边去。”

卢志云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全说:“姐说的可不是真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自此,卢志云再也不肯跟王全在一张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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