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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话分两头。当大家哄笑着跟张大太太跑了,小玉并没有马上离开双井楼。细心的小玉手忙脚乱,关窗放篾帘,嘴里嘟噜不停:“都跑,都跑,都不管。让贼进来,偷光才好,又不是我家的东西。”

也许是太慌,也许是不熟悉,有一扇窗总是合不上,她跑进跑出,又跑到走廊上望,急得没道理。

苏英俊刚跑下楼梯口,就故意放慢脚步,让别人匆匆越过自己。等人们穿过月牙门,消失在小径远处,便闪身隐在假山旁竹丛里,踮脚观望双井楼,把小玉慌乱的样子看个清清楚楚。苏英俊暗喜,蹑手蹑脚上楼,到楼口才发出声音,佯装嗔怪道:“你也是的!怎么不叫人帮忙?我来吧,这是粗活,不是你们洋学堂的小姐做的。”

小玉吓一大跳,双手捂住起伏的胸脯,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还没走?”“你不走,我也不走。”苏英俊嬉皮笑脸说,“听人家哥哥回来了,转眼都跑得没影了……我回头一看,你还没走呢。瞧这窗,插栓都掉了,怎么关唷?”“我不知道。”小玉红了脸,“没插过的,我们家是玻璃窗。”“资本家小姐!”苏英俊三下两下把所有的窗关上,拍打着双手,抬腿进了房间,东张西望。小玉急了,问:“你还不走么?都没人了,快走吧。”“我要快走干吗?资本家小姐。人家哥哥回来与我何干?”苏英俊耸耸肩,进了里面,东张西望的,没有走的意思。“你是萍姐的那个那个嘛……”小玉吃吃一笑,倚在门框边,“要看就快点。别这里嗅嗅那里闻闻,这屋不是萍姐的绣房,你那狗鼻子嗅不到香。”

“那我嗅嗅你,你香不香?”苏英俊涎着脸,盯着小玉从头看到脚,凑上前来。“不要脸,你不要过来。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喊救命!”小玉吓得大叫。苏英俊慌了,赶紧站住。双手摆得像货朗鼓。“逗你玩的!逗你玩的,”小玉松了口气,一手轻拍胸口,一手摇着手绢:“这还差不多,不算太坏。”

屋内陈设简单,摆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物件,苏英俊也不知什么用途。推开一扇小门,探头看去,光线很暗,看不清里面,只是隐约觉得里面有床椅之类。小玉见苏英俊在那里探头探脑,笑着说:“那不是萍的绣房……”

“你长得像张赤萍同志。”苏英俊没话找话,眯起双眼,竭力适应暗环境。“哼,同志同志叫得挺动听。不如把张赤萍同志叫作张赤萍同房吧。”小玉说。“真的,我与张赤萍是革命同志。”苏英俊辩白。“骗人。鬼才信。不怕我去问萍姐?”小玉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苏英俊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望着墙,目瞪口呆,僵在那里。“说给你听还是不说呢……好吧,看在你帮关窗的份上,告诉你。我叫小玉。你怎么了,碰见鬼了吗?”见苏英俊僵在那里,小玉莫名其妙,小心翼翼走过去。“你以前来过吗?”“没有。”“你看墙上……”“看不清楚……”“过来。等一会儿就看清了。”“别碰我的手。”“啊!”不再有说话声,只有急促的呼吸。

顺着苏英俊的手指望过去,墙上挂满了西洋画。半裸的女人,带翅膀的裸孩,洗澡的,狂笑的野蛮的男子,丰乳,肥臀,红红的酒,交合着的欢喜神,男女解剖图……有床有椅。

在这充满诱惑的图画前,俩人有点意乱情迷。苏英俊偷偷用另一只滚烫的手,哆哆嗦嗦摸向小玉。小玉吓得浑身颤抖,咬住手绢,想躲却迈不开步子,竟瘫软倒地。苏英俊趁势将她揽入怀中,撩起小玉的旗袍,两手徐缓却果敢地伸进亵衣。

突然,几乎昏厥的小玉,睁开眼,一把抓住苏英俊,声音微弱却不容拒绝:“不,不要!”

“干的好事!”门外传来一声娇叱。苏英俊慌忙松开小玉,一手去摸索裤子,狼狈不堪。“丽娜……是你?”小玉脸色潮红,醉眼惺忪,听任头发凌乱,旗袍散开,也不去理会脱落到地上的亵衣。只顾靠墙喘息。

“狗男女!我说怎么就不见你们跟来,原来是躲在这里野合。早就见你们眉来眼去的了!”原来是丽娜。丽娜也并未跟随人群跑去看张赤萍兄妹相会。她见苏英俊鬼鬼祟祟回了双井楼,便悄悄尾随,撞见了这一幕。丽娜抢进门,不理小玉,直奔苏英俊,狠狠踢他一脚,趁势抓起军裤藏在背后,苏英俊急得直跳脚,结结巴巴说:“裤子,裤子别拿走……我的裤子!”丽娜一声不吭,抱着苏英俊的裤子朝外走。

小玉跪下求饶:“把衣裳还给吧,没衣裳怎么见人……”“我不管。我给阿萍。”丽娜继续往外走。小玉死死抱住她的双脚,哭出声来:“我怎么活?怎么见萍姐?求你了,萍姐会打死我的。”丽娜站住了:“你会怕萍姐么?那你为什么要做?”

“我没做。真的没做……”一听此话,丽娜打断她,鄙夷地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做了还不承认?”“我没做坏事……”小玉泪流成河,委屈极了。“还说没做?”丽娜拿军裤狠狠抽打小玉。“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就打死我,我也没做。”小玉豁出去死死抓住裤子。丽娜的目光无意触到苏英俊没穿军裤的下体,目光迷离,手中的军裤不由自主掉落。

“你看呀……我不行,我怕。”急于辩白的小玉,不说了,望着好像中魔般的丽娜,慢慢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旗袍,蹑手蹑脚往外溜,喃喃私语,生怕惊醒了她:“你行……丽娜,你去做那事,你去呀,你和赤萍成立恋爱社,建性爱实验室。这屋你肯定来过……你们早就性解放了的,我还没解放,我帮你们关门……”

说着,拔腿就跑,“砰”地从外面将门反扣。

小玉脚步声渐渐远去。双井楼像深山古刹般寂静,唯有竹鸣松涛。不过,没有片刻,屋内像山嘣地裂似的发出巨响。

听着小玉慌乱的脚步越来越远,丽娜和苏英俊目光慢慢接拢,就在对视的一刹那间,俩人疯狂搂成一团,瘫倒在地板上。苏英俊被丽娜紧紧抱住,俩人翻滚起来。苏英俊拼命挣脱,瞪着血红的眼,像一头凶恶的狼,扑上来,大嚎一声“啊呀”就一动不动了。丽娜还在含糊不清地叫唤,下身还在拼命扭动。她睁开眼,扬起头,目光慢慢暗淡,疑惑不解。然后,眼含怨怒,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愤怒得像头母狮:“你耍我!”

说完,竟呜呜咽咽抽泣不停。苏英俊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跪在一边,双手颤抖地按摩她光洁的胴体,大汗淋漓,满面惭愧。见丽娜仍死去般躺着,便爬起来抱取衣裳,悄悄离去。一会儿,又惶恐不安地回到丽娜身边,胡乱穿戴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这如何是好,如何得了?”丽娜睁开眼,冷冷道:“大门被小玉反锁了吧?我们就在这等死吧,大英雄!”“这怎么行?这怎么行?”苏英俊捶打自己的脑袋,眼珠骨碌碌转,恨不能找到一条地缝逃出去。“怕萍萍?”丽娜坐起来。“才不是。军长下午要招见呢。出不去,岂不要误大事?”苏英俊哭丧着脸。“不争气,坏在鸟鸡巴上!”

丽娜听了“扑”地笑了一声:“哼,就是鸟不争气。”顺势抓过他的军帽,胡乱抹拭小腹,又在墙角摸索一阵,只听“咯咯”响,屋角出现了一道小门。

苏英俊一惊一喜:“暗道!有暗道可以出去?”

“别啰嗦,跟我走。不争气的狗。脓包!”丽娜钻进暗道。苏英俊跟进去,兴奋不已。又在她身上乱摸乱捏,遭到丽娜狠狠反抗。“你再不规矩,别想出去”

黑暗中,也不知走了多久,地道豁然开朗。“歇歇吧!”丽娜说。

这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室。无数星星大的光线交织,不是很亮,却照得室内棱角分明。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不是幽兰,不是荷莲,也不是古刹燃香,苏英俊明白,这是上等古木家具散发的陈香。隐约看见一潭静水,烟水氤氲。有不少洞门巷道,都依地势而造。

“这是哪里?”苏英俊压低嗓音,竭力掩盖内心的激动。

“张府啊。这上面是金鱼池。瞧,那些光线是从太湖石透下来的,从外面看,一点也看不见。”显然,丽娜熟悉这里,来了不止一次。

“这么大!张家用来干什么?藏了很多金银财宝?”苏英俊试探着问。

“不知道,也许是吧。萍萍家很有钱的。以前这里是督府衙门呢,说不定还真的埋了黄金万两哩”。丽娜说,“你嫁给张赤萍,就可以躲起来挖宝了。”

“你取笑我。”说完,苏英俊装着漫不经心问,“通到哪里去呀?一定有很多机关。”

“全都通。那通大厅,通太爷房,斋堂、大太太房、米库、老爷书屋,还有督府巷口,延支山脚,还通江边码头……来,这边,看!”丽娜说着,拉着他转过一块巨大的崖柱,眼前出现了一口涌泉。

“你与张赤萍经常来玩?”苏英俊说。“当然。这里我熟透了。赤萍带我来玩过几次。刚才你和小玉偷情的房间是我们,新生活实验室……”丽娜说,并不隐晦。

“妈呀,原来你们不是处女啊……还以为你们是大家闺秀!” 苏英俊咋舌道。

“封建!革命军人还封建呢。我们是‘五四’新青年,我们追求新生活。不与你说这事了。你是银样蜡枪头……亏得小玉没被你害了。” 丽娜恼怒道,“跟我来吧,脓包。从这里通到太婆婆的念经佛室,那里可以出去的。”

俩人七拐八弯,到了一个岔口。丽娜拨开一个很不起眼的木匣,伸手进去鼓捣,半块砖自动翻转,出现了了望口。苏英俊抢上一看,几只白鸥翻舞,江风劲吹,浪滔拍岸,竟是浔阳江!一条小火轮就停在十丈开外的江面,五、六个汉子疾步如飞正在卸货。

丽娜凑上来,吓得连忙关上暗窗。“别叫人看见。这是张府码头啊,好险。叫人看见,我们就死定了。”丽娜迅速整理好衣裙,领着苏英俊低头前进的一面嘱咐:“跟着我的脚印,一点都不能偏差……这里有陷井的,掉下去没命!”苏英俊使劲朝地面踩几脚,说:“你吓我!什么阵势我没见过?”丽娜急了:“猪!你不要命我要呢。你不信?好,叫你开开眼”说着,跳跳拐拐过去了。又说:“该你了。你迈几步试试看……”

苏英俊迈出一步,另一只腿还在空中,猛听“咣咣当咣当当”一阵响,地面出现大洞,深不见底,洞口冒出嗖嗖凉气,还传来恐怖的呜鸣。“啊呀!”苏英俊怪叫起来。又听“咣咣当咣当当”响过,洞口不见了。丽娜冷笑道:“你不怕?告诉你,这是水牢。想做水鬼就下去。”苏英俊浑身哆嗦,求饶道:“好妹妹,我听你的,再也不敢了,你就是金口玉牙,我听!让我过去……”

丽娜拍手大笑:“看你还嘴硬……别的不硬,也就嘴硬。”

苏英俊可怜巴巴,用哭腔道:“我的亲娘……放我过去,别、别,别笑话我了哟。”

经过这一场惊吓,苏英俊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张家要水牢做什么呀?”

“关坏人呗。告诉你,大英雄。”丽娜说,“以后别乱钻人家家里的地道、地窖!我们这里的大户人家都挖水牢的。”

“哦,哦。我记得的,记得的。不能乱钻。”苏英俊忙不迭地点头。

再走不久,苏英俊感觉地面在上升,光线渐明,进入一道夹墙。墙角一条粗大的铁链,沿着有意砌成错落不平的砖璧,攀登而上。再半蹲半爬,穿过暗道,来到一间密室。密室约有一张床大小,仅能直立。有矮梯占去一半。丽娜用手指按住嘴唇,示意苏英俊别出声。然后,小心翼翼登梯,轻轻推开小块木板,探头张望。刚想出去,又缩了回来,慌慌张张重新合上木板,失足跌下,惊呼:“上面有人!”

苏英俊将她抱住,飞快地捂住她的嘴,侧耳细听,果然,上面有动静。好像在搬运什么笨重的东西,搁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脚步杂乱,一阵接着一阵。也不知过了多久,楼上没有动静了。苏英俊放下丽娜,试着移开楼梯门,但只推开一半就推不动了。门被一只木箱挡住了,那木箱纹丝不动。他从旁边空隙斜探出头,心里一沉,“糟糕。”原来两只长方木箱码在一起,把大半个出口遮盖住了。

“还知道别的出口吗?”苏英俊下来,愁眉苦脸。丽娜摇摇头。苏英俊又问:“这上面是哪里?”“老太太念经的地方,佛堂。”说着,丽娜去捉他的手,苏英俊不耐烦地推开。“我们出不去!怎么办?”苏英俊惶惶不安,一个劲地搓手。“随便呗。那就别出去嘛……”丽娜满不在乎。“你害死我了!”苏英俊陡然变色,凶狠地说,“我们要被捉住,会扔进水牢……完了。”丽娜也感觉身处险境,立刻惊恐万状,哭腔哭调道:“不会的,不会的……天啊,我来试。”竟像一只野猫般弓背窜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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