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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浓情万缕(8)

有首歌唱道:已知的,未知的,随风飘逝;过去的,现在的,无须太懂。我的身心实在是太疲惫了,我真的无须知道太多。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书,书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甚至幻想,退休以后躲到一个小岛上,避开城市的喧哗与浮躁,享受满眼的翠绿,专心致志,读尽天下好书,那该是多么快乐的事情。我甚至想象要像宋朝的大词人林逋爱他的梅妻鹤子一样的爱书。事实上,在小城的无数个夜晚,除了无言的书陪伴我,我真的别无选择。从晚上7点到凌晨2点,我往往手捧一本好书,往沙发上一躺,在橘黄色的淡雅灯光下,优哉游哉地看着。困了,点上一根香烟,狠吸几口再吐出几个烟圈,长舒一口气;乏了,沏上一杯麦克斯威尔浓咖啡,一边品味,一边提神,偶尔也能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这时候世界真静啊,似乎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和小闹钟的嘀答声。对这死一般的寂静,我便认真地倾听,细心体味。听有所获,情便独钟,我由此感受到生命的美好。以后,在“绿树枝头一线红”的清晨,在“人散后,一钩新月在天际”的夜晚,在小园香径,在流水偎依的桥头,或是凄风苦雨,残阳古道,我一次次地静坐聆听。听这来自天籁的声音,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可听完以后,我却始终走不出孤独。我想,人,生命的过程,也许就是与孤独搏斗的过程。谁都会有孤独,但很少有人像我这样被孤独戕害得这么深。孤独于我真是一种说不出的痛啊!

在无法战胜孤独的日子里,我的身边常常回响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的绝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喜欢柳诗中营造的意境,可小城下雪的机会不多,更不要奢谈独钓的所在了。这时,我便独自一人跑到长江边,遥想柳公当年被贬的情景,心中唏嘘不已。“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是啊,面对“滚滚长江东逝水”,沐浴着“今月曾经照古人”的淡淡月光,我有想不完心事,诉不尽的离愁。“腰缠十万贯,骑鹤到扬州。”沿身边的长江而下就是古时才子佳人向往的扬州城了,很久以前,那儿曾经歌舞升平、灯红酒绿,可那儿不是我的所寄。此生恐怕注定了“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了。罢了,罢了,既然没有人能在漆黑的夜晚为我点亮一盏生命之灯,照亮我前行的旅程,我便只能以我的蜗居,独“享”我的孤寂了……

“日子不好过,还得天天过。”到底怎么过?我的招儿,第一是书,其次是音乐。当午夜的钟声响过,绯红的黎明正在喷薄,这便是我与音乐为伍的好时光,我会轻轻放进一张世界名曲的歌碟,然后手捧一杯葡萄酒,站在窗前,拉开窗帘,面对薄雾的月色,听萨克斯蓝调心曲,霎时弥漫整个屋子,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岸边的陌生人》,《无需知道太多》,《在此等候》……小夜曲、梦幻曲、摇篮曲以及100多年来欧洲大陆流传的八音盒音乐和现代风行的萨克斯,用极新潮、极浪漫、极精致、极柔缓的方式,表达出的是一种空灵、忧郁、梦幻的意境,令人如痴如醉;安宁、和缓、放心、低回的情调,使我如入空山,每寸肌肤都贴切地体验出松弛的妙境,心灵得到了些许慰藉和暂时的舒缓。每当这时,我真的似乎进入梦乡,小轩窗,正梳妆,妻儿就在我的身旁,我们一同感受,一同欣赏。可睁开眼,脸上似乎有冰冷泪水流出,我依然故我。“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梦醒了,风吹杨柳的堤岸已渐行渐远。多少次,我泪湿青衫,原来是好梦一场;多少回,我对酒当歌,慨叹人生几何。接近不惑之年的我似乎还不知道:“春已归去,不知哪儿是春住处。”我只知道:“病魂常似秋千索,怕人寻见,咽泪装欢,瞒、瞒、瞒。”我还想告诉天下所有和我一样遭受孤寂的折磨而又想战胜孤独的人:“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梦回美利坚

离别美国,一晃就两三年了。近千个日子里,心里的那份惦记就像滴滴答答的春雨,滴在我苍凉的心坎里,总也滴不完、化不尽。是愁绪,是别情,是思念,稀里糊涂,说也说不清楚,道也道不明白。美利坚,那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度,竟然跟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联系竟然牵扯到我的灵与肉、表与里,伴我走到中年,走向老年,走到地老天荒。

忘不了洛杉矶四月的黄昏,西天的云霞把天空染得彤红,火红的落日像一轮金球,蓬蓬勃勃,向我滚来。我站在罗兰岗自家别墅的阳台上,看见这伟大奇异的气象。我当时就想,这伟大的日落真是上帝的杰作啊!在我差不多周游完全球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洛杉矶的落日,是我所见过的最伟大的落日,没有一个地方的落日可以和洛杉矶相比。它是那样的磅礴、气派、厚重和伟大,让人一见便不能忘怀。为此,我在阳台上对着它“发呆”,一呆便是半小时、一小时,痴心陶醉。对我来说,洛杉矶的落日比白人女郎的明眸还要明媚迷人。

夕阳下山了,微风吹来了,儿子放学了,月亮升起来了,一切都像油画一样。我和儿子坐在阳台上,一边等着妻子归来,一边看着罗兰岗下高速公路的不尽车流。在白天还不觉得,一到晚上,这车流便汇成了一条不见头不见尾的灯河,白日宽阔的大道变成了一条浩浩荡荡璀璨的灯海,汽车的轰鸣声像滚滚的波涛,声传千里,蔚为壮观。突然,儿子嚷嚷起来了:“爸爸,你看飞机。”我抬头仰望,是的,飞机,硕大的飞机,闪烁着明亮的灯光在伟大的苍穹和皎洁的星星相映生辉。飞机又像高飞的海燕,在我们的头顶一架一架展翅飞翔,倏忽而过。我握着儿子的手,仰望着天空,悠蓝的天空下,不时有这样的大型飞机,妆扮天空,我看一眼深邃的悠蓝的天空,望一眼身边朝气蓬勃的儿子,默默无语,犊之情油然而生。

我们父子俩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车库门吱哑作响,只要车库门缓缓打开的吱哑声一响起,儿子便知道,他母亲回家了。他便很乖巧地跑向车库,帮妻子把刚从超市买回的果蔬食品,搬到大冰箱里。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在西班牙风格的大别墅里开始演奏起锅碗瓢盆交响曲。不一会儿,温哥华的大蟹、多伦多的青虾、喷香的巴西烤肉、香甜的美国脐橙,便一齐端上了桌。一家人围在长条形的西餐桌旁,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中西合璧的“大餐”。……那时候,真的是不识愁滋味,亲情胜过长江水。

更忘不了,几乎是每个双休日,我们不是去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便是去离洛杉矶不远的圣地亚哥和长滩。在长滩的棕榈树下,绿草坪上,我们一家人静静地躺着,看碧蓝的天空,白云悠悠;翠绿的草地上,和平鸽轻轻漫步,悠闲地享受着人们的呵护和幸福的时光;看一对对恋人在草地上忘情地长吻,长醉不醒,那感觉真的使人有点“只羡鸳鸯不羡仙”。多么美啊!亚美利加的大好河山,多么好啊!亚美利加的绿色生态。看完了蓝天、绿树、草地,我们走向了长滩的沙滩。天使之城洛杉矶位于太平洋东岸,城下便是浩瀚无边的太平洋,加上这里一年四季,不冷不热,阳光明媚,四季可泳。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和湛蓝无瑕的太平洋的海水亲密接触。在太阳伞下,我们闭上眼睛,遥想彼岸亲爱的祖国。在碧蓝的海水里,我们嬉笑、追逐、欢乐。人们都说,加利福尼亚,是美国的金州、人间的天堂,这话一点不假。是的,在这个人间最美的天堂里,我们一家人快乐无比,其乐融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美利坚再好,终不是我的祖国;洛杉矶再美,终不是我的故园。我得归去,回到亲爱的祖国。祖国,我回来了,妻儿却留在了美利坚那块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土地上了;祖国,我回来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心、我的梦,也部分地留在了那块令我魂牵梦绕的土地上。

“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水粼粼。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我回到了亲爱的祖国,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园。听到了熟悉的国语,闻到了泥土的芳香,吃到了乡村土菜,但却失去了天伦之乐。在首都,在省城,在小城,我踽踽独行,形单影只,孤苦伶仃。我能不想起美利坚,能不想起仍在那个新大陆坚守的妻儿吗?“怕黄昏忽地又黄昏,不销魂怎地不销魂?新啼痕厌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天同此理,人同此心。妻儿同样惦着我这个小城的独行人,但事实是,太平洋隔断了我们的亲情。我享受到了祖国的美食文化和诗词歌赋,却失去了和妻儿聚首的时光。在小城,我曾经彻夜难眠,美利坚的壮美山河在我的眼前一一掠过,想起以前的好时光,我禁不住潸然泪下,唏嘘不已。在小城,我看见朋友们一家团圆,琴瑟之和,祝福之余,心生羡慕,感慨万千。心想,什么时候,我们一家人才能长相守、不分离;在小城,每当我吃到非常喜欢的板笋、龙虾、螺蛳、小鱼干时,我便沉默不语。我在想,我是享受到了祖国的美食文化,骨肉却从此分离,喜耶,悲耶,不得而知。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两三年过去了,我想念美国,想念我和我的家人在美国度过的幸福时光;八九年过去,我照样,多少个夜晚,梦回美利坚。美利坚,对我来说,已成为一种永恒的记忆,一个珍贵的符号,一首儿时的歌谣。

何年何月何日能重回美利坚,能再看亚美利加的壮美山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哪年哪月哪时我们能骨肉团圆,合家美满,从此没有分离,从此没有担心,从此不会相看泪眼,从此不再望眼欲穿。就像一个是月亮,一个是太阳一样,我不知道哪一个更圆,哪一个更亮。

但我一定知道,美利坚是仅次于我亲爱祖国的美丽国度,是我妻儿生息的地方,也是我永远的精神家园。换句话说,即使我孤独忧郁而死,我对美利坚,永远有一份怀想和依恋。就像《乡恋》中所唱:“我的情爱,我的美梦,永远留在你的怀中。明天就要来临,却难得和你相逢,只有风儿送去我的深情。”

梦回美利坚,就是回到过去和从前。

梦回美利坚,就是寻找自我和乐园。

何日君再来

1999年9月,加拿大最美丽的秋天,我和妻子、儿子驾车从多伦多出发,奔向美加边境的尼亚加拉城,除了游览举世闻名的尼亚加拉大瀑布外,还想看看喧嚣的尼亚加拉CASINO。

晚上9点,尼亚加拉城,灯火辉煌,霓虹闪烁,五光十色,如同白昼;大街小巷,人声鼎沸,一片欢腾。北美最热闹的夜生活开始了。信步走进豪华、气派、现代、热闹的CASINO,我们竟受到了贵宾般的接待,漂亮的金发女郎引导着我们上上下下浏览个遍,在参观完了其豪华的设施后,我们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一边听音乐,一边喝咖啡,一边遥想着亲爱的祖国……

许久,坐在我旁边的一位东方女郎开腔了。

她用中文问:“中国人?是来自中国南方?”我说:“是的。”

这时,我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只见她1.65米的个头,刚过而立之年的样子,皮肤白皙,颇有气质,算得上一位东方美女,只是大大眼睛里含着一种淡淡的忧愁……

她继续说:“认识一下吧,我叫王芳,来自J省。没准,咱们还是老乡呢?”

“是的,您说得太对了,我也是J省人,咱们是老乡。世界太大太大,世界又太小太小,不是吗?”我们同在N城的阳光下长大,却邂逅在大西洋岸边安大略湖畔,真有意思。

她说完之后,却陷入了沉默,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写在那张美丽的脸上。萍水相逢,我却似乎注定要听到这一段如泣如诉而又饱经沧桑的故事。

王芳生在N城,长在N城,长得聪明伶俐,活泼可人。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是一位国家干部,母亲是一位中学老师,在这种优越环境里,王芳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父母对她寄予了无限希望。从小学到中学,一切都顺顺当当。转眼间,王芳从黄毛丫头,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曾引得多少人的艳羡。王芳对所有的目光都置之不理,一心准备高考。然而,就在这时,一位从农村来的30多岁的小包工头,走进了王芳的生活。那会儿,小包工头正在承建她们学校的一幢房子。他们是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认识的。她觉得小包工头有幽默感,有风度,还有文化。于是,他们由约会到私奔。最后,书也不读了,大学也不考了。一年之后,王芳在小包工头的农村老家生下了一个女儿,更糟糕的是,小包工头竟然骗了她,他在农村有妻子,有两个孩子。这边,小包工头的妻子不愿离婚,那边的王芳又结不成婚。另外一边,父母已不认王芳了,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霎时,王芳是有家不能回,有人不能爱,有书不能读,终日只能东藏西躲,以泪洗面。她说,那时候,死的心思都有了。

也许是受良心的谴责,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小包工头终于想出了一个良策:用投资移民的方法,把王芳送到了太平洋彼岸的加拿大。在一个雪花飘飘的冬日,王芳告别了亲爱的父母、女儿,也告别了那个她想恨恨不起,想爱爱不成,造成了她一生悲剧的小包工头,只身前往加拿大。

那是一个怎样的冬日啊,当加拿大航空公司的巨型客机腾空而起的一刹那,王芳的心都碎了,泪水夺眶而出。王芳说,祖国啊,我真的舍不得离开您。

王芳忘不了,母亲蹒跚的步履和满含的怨恨,女儿撕心裂肺呼喊着“妈妈”的情景……一想起这些,多少年过去了,王芳还禁不住泪水涟涟。是啊,她怎能不哭呢?王芳是女儿,她应尽女儿的孝道;王芳是母亲,她应尽母亲的责任。可这对平常人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对王芳来说,竟成了心中永远的痛……

到了加拿大,王芳举目无亲,言语不通,没有一技之长,可谓困难重重。为了尽快拿到身份,她和一位大她不少的老华侨结了婚。夫妻俩经过多年拼搏,终于在多伦多唐人街一人开了一个超市。实行AA制,你挣你的钱,我买我的车。结果是,钱挣了不少,心却越走越远。

这不,王芳一有闲工夫,便带上大把的钞票,直奔尼亚加拉CASINO,在大输大赢中寻求刺激,麻醉自己。可是,命运似乎对她特别苛刻,开始是小赢一点,后来是大输一片。总是输的多,赢的少。几乎每次都让她输得精光,灰溜溜地回家,可每次,她总是攒足了钱之后,又来豪赌。在这一点上,王芳还真算得上一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王芳,出国十年,物是人非,你不想家吗?你难道忘了倚门而望的老母亲,忘了你白发苍苍的老父亲,忘了你即将进入花季的女儿,忘了望穿秋水盼你归来的乡亲和同学吗?”

王芳听我此言,最初是长久的沉默,继而是美丽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动情地说,“人生有几个十年?我哪一天不在思念着祖国,思念着亲人,思念着故乡的山山水水。十年,祖国该发生怎样的变化,我多想看一看亲爱的祖国呀。”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看看呢?”

“我能回去吗?当初我是躲避人家的笑话才出来的。”

“你当然能回去,那是你的家,是你生命的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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