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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铁公鸡肯拔毛?

“王爷万福。”她心情很好,倒是对他行了个礼。

其实明逍麒的心情也不算差,平心而论,这件事办的还是蛮漂亮的,又挽回了面子又赚了银子,他第一次发现,这女人其实也不完全都是缺点,还是有不少优点的嘛!

如果她不败家,又能帮他赚银子,那就更好不过了。这人,完全明显忘了很快都要丢给人家休书了,还为以后打算呢。

“陪父皇出去用膳,你有没有打算好去哪里?”明逍麒居然会问她的意见,也是很少见的。

“醉香楼。”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虽然对京城不熟,但是本持着吃喝玩乐人生大事的精神,这等消遣娱乐最佳场所还是一早就打听清楚了。

全京城,最好吃最贵最有档次的就是那里了,既然难得铁公鸡肯拔毛,自然要去那里了。更何况,办完这事离了婚……啊不,拿了休书以后,就差不多要回青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京城,想吃也不一定很容易了,当然要去尝尝。

“好。”他简单干脆的一个字,一下把浅朵儿接下来的话都噎了回去。

她原本想好了几十个理由来说服他,可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干脆就答应了,今儿个还真是……诡异!

一行人并不算多,但是主仆加起来也还是不容小觑的,就这样晃晃悠悠上街了。

带着几分新鲜,几分乐呵的心态,皇上对街上的所有事物都表现出无比的兴趣和新奇,他饶有兴致的东看西看,看在浅朵儿眼里有些好笑,真像一个孩子呢。

又忍不住看了看一旁随行的明逍麒,他走在自己的身边,看上去就像一个体贴的丈夫,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对街上的吆喝呐喊似乎充耳不闻,步子不疾不徐稳健有力。

直到现在,她对明逍麒如此痛快的答应依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答应的太痛快,没有一丝迟疑,无论是支持出来吃,还是同意去醉香楼,都答应的那么干脆,这反倒让浅朵儿很是不习惯,总觉得他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后招。

不过,这条路终归是往醉香楼走的没错。太阳正旺,代表时辰确实已经不早了,肚子里已经有些咕咕叫了,她似乎隐约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饿啊!

“父亲,不若就在这……一家吃好了。”明逍麒突然停下脚步,对皇上指了指前面的……酒馆。

浅朵儿本来是一脸期待的看过去,顺着他指的方向,醉香楼赫然立于那里。只不过,他并没有指向醉香楼,而是旁边的……酒馆。

那是一家看上去很普通的小酒馆,一个大大“酒”字旗肆本应飘扬在风中,却因为没有一丝的风而耷拉在那里,顿时失了几分威风。

其实酒馆也不算很小很不起眼,只不过偏偏比邻了全京城最有名最威风的醉香楼,就顿时矮了下去,也没了气势,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显得那么穷酸小气,简直就像那个现在指向它的人。

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他果然还是舍不得银子,来醉香楼是假,去个小酒馆打发了才是真,只是顺路到这边而已,她还以为他真的肯去醉香楼,弄了半天却是个幌子。

有没有搞错,带皇上和太子去这样的小酒馆吃东西,她还真是搞不懂了,左右银子都已经花出去了,何不多花那么一点点,颜面上也好看一些。

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她总不能去跟他说这些,只是有些不痛快的看着那个小酒馆,怎么看怎么碍眼。

“醉……香……楼!”皇上半眯着眼睛,念出了旁边那个大大的酒楼的名字,浅朵儿心里一阵窃喜,对了对了,就去醉香楼,那儿的乳鸽最出名,那里的醉鱼最特色。

明逍麒却摇摇头,很直接的说,“不是,父亲,不是醉香楼,是它边上那家小酒馆。”

“那么小,怎么能让父亲去那样的地方吃饭。”这次太子站出来发话了,还是不同的立场,不过这一次,浅朵儿却想跟太子站到同一阵线了。

“父亲想要体察最真实的情况,自然要去最平实的地方,醉香楼固然是个好地方,不过去这样的地方只能品到美食,里面吃饭的无非是些达官贵胄,又怎能看到底层过的是怎样的景象。”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理由也冠冕堂皇,只不过无论什么理由,听在浅朵儿耳朵里,都自发的转换成舍不得银子的……借口!

她觉得自己还算是比较了解他的,说的那么好听,其实还不是因为小酒馆的价钱要比醉香楼便宜很多。

醉香楼代表了最出名和最特色,当然这两样最自然也代表了最贵,想想也是,小气吝啬出名的明逍麒,怎么会大出血请人到那样的地方吃饭。她还真是天真,看他答应的那么痛快,还真的以为他会去那里,搞了半天,还是忽悠她的。

不过此时此刻,不应该也轮不到她说什么,只能当哑巴站在一旁,静看事态的发展。

不管醉香楼还是小酒馆,她现在就想赶紧吃点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对于吃饭这个问题,她向来是积极而又认真的。现在就只看皇上老爷子的意思,最后的决定权还不是在他手里。

所以浅朵儿一直盯着他,只希望皇帝老爷一声发话,大家立刻冲进醉香楼。

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大老爷是不是一点都不饿,他也不着急,半眯着眼睛看了看醉香楼,又看了看明逍麒指向的那个小酒馆,似乎很认真的考虑到底去哪个。

浅朵儿感觉足足过了有一世纪那么长,皇上才终于点点头道,“老三其实说得也很有道理。这种大酒楼果然气派,不过美食什么的,老爷我还真是不稀罕,这种小酒馆倒也挺是有点意思的,不如我们进去看看,怎么样?”

是问句,不过问谁呢?他老人家的话谁敢反驳,他的意思就是最终决定,还有人能说,不,我就要去醉香楼吗?

大家都连连点头应是,老爷说得有道理。

浅朵儿却在心里恨得暗暗咬牙,明逍麒啊明逍麒,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你不是要去这种小酒馆省钱吗?行,待会儿看姑奶奶怎么让你放血,小酒馆就不能花大价钱了么?走着瞧!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脚下却不曾停顿,已经随他们走进了酒馆。

酒馆虽小,却五脏俱全。里面简单的陈设着一些桌椅板凳,地方不算大,布局却格外合理,让这不大的小酒馆似乎多出来不少空间。

“几位客官里面请。”小二很快便看到了客人,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往里走到靠窗的位子停了下来坐定,小二抽出毛巾擦着桌面笑呵呵的问道,“几位吃点儿什么?”

“你们这,有什么特色?”皇上开口问道,对递过来的菜单看都没看一眼。

小二不假思索道,“我们这最大的特色就是酥香鸡,外酥里嫩味道不知道多好,几位要不要尝一尝?”

“哦?”显然他的话让皇上很是感兴趣,点点头道,“既然这样,就要这个酥香鸡好了。再来几个小菜,两壶温酒。”

“好嘞,您等着。”小二应声去了。

小二一走,一时没人说话,浅朵儿有些百无聊赖的看向窗外。他们坐在二楼,是以楼下的景象倒是一览无遗。

大街上熙熙攘攘还是很热闹的,到底是京城,比别的地方要繁华多了,吆喝声叫卖声,还有七嘴八舌聊天的交谈声都夹杂在一起,眯了眯眼,她有点犯困。

想想其实她还算运气不错的,虽然明逍麒小气、吝啬,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太大毛病,她能和他斗嘴跟他斗气,还能现在这样坐在路边的酒馆吃东西看热闹。如果要是一个不小心穿到皇上的后宫里,不但整日里要斗来斗去,想出宫玩一玩基本也是做梦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抬眼看了下皇上,帅则帅矣,怎么也是个半老头子了,比她大那么多,如果真穿到后宫,咿……不可想象!虽然只是她的胡思乱想,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赶紧把视线往边上调了调,刚好看到沉默不语的太子。他脸微侧,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在打量他。

哎,太子实在很闷的,也许是见的不多认识不深吧,但总觉得他这个人心里想什么一点都猜不透,高兴不高兴好像也看不太出来,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实在太累了。而且,太子是未来的皇上,如果穿到太子府,难免不了日后还是拘束在后宫里,也很可怕!

背上一阵发寒,也不要看他了!眼睛一斜,再往边上调整一下,刚好撞进一双戏谑的眸子里。

明逍麒有趣的看着她,只见她先看看父皇,又看了看太子,摇头又哆嗦的,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满脑袋稀奇古怪的想法,可是她看着这两个人能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他们可是全天下最有权势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两人了,可她盯着人家看了半天,先是发愁,接着一脸庆幸,这种表情怎么也无法让他想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她把视线调整到他这个正牌夫君身上,一脸神游太虚的样子顿时被招了回来,霎时变得不自然。

哎!怎么感觉好像是做坏事被人抓住了一般,难不成她刚才的举动都被他看到了?撞进他的视线,心里没来由一阵狂跳,脸上热辣辣的。

避开他的眼神没两秒钟,想偷看看他是不是已经转过去了,小心的斜眼过去,却见他一脸窃笑的看着她,显然一直盯着她没有移开过。

顿时,她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被人抓住了一样,由心虚变得生气,他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她不过就是随便看看,他以为自己很帅啊,她在盯着他看啊?笑的这么得意,等会儿噎死你!

这样想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示不满,孰料,他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扩大了起来,大有水波荡漾的层次感……往外扩散,收不回来。

“你们看……”皇上这时候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个人的“眉来眼去”,都收起各自的目光,顺着皇上说的方向往外看去,他指的是边上的醉香楼。

醉香楼就在这家酒馆的边上,而皇上坐的位置刚刚好可以看到他们的楼下。作为京城最大最出名的酒楼,其装修也是不吝银子非常豪华的。仅只门口那一对石狮子,不注意的人会以为这是哪家府院,而没想到只是个酒楼。

皇上发话,大家都顺着他的指引往那看去,只见一个乞丐模样的人似乎在乞讨,而两个看起来似乎是酒楼伙计的人在把他往外轰赶。大概由于纠缠的时间太久,而动作幅度又很大,那个乞丐匍匐在地上,被那两人一顿乱踹,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在看。

“这乞丐也不过是想讨口饭吃,这些人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哎!”明逍麒叹息着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太子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眉头皱了起来,眼睛紧紧的看着那个方向。

浅朵儿由于坐的位置角度不好,只能看到围观的人群,还有一团乱糟糟头发的头顶,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又不好站起来看,只能尽量探着脑袋。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可不是么,哎!”小二刚好端了菜和酒上来,听到他们的话接口道,“这醉香楼的伙计向来是跋扈惯了的,平时对着我们这些邻居都是趾高气扬的。您说这一条街上,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可他们走路都是鼻孔冲天的。还不是跟我一样是人家的伙计,不过干活的地方不同,还真把自己当成上等人了。”

也不知小二是不是平时受了不少冤枉气,说起来愤愤不平的样子。

浅朵儿看不到具体情况,刚好有人愿意八卦,她就很有兴趣的问道,“既然醉香楼这么牛,你也辞了这边去那里做嘛。你这么勤快又热情周到,到那边没准能混个领头的什么的……”

她这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法。本来也是,就像小二说的,不过都是饭馆里跑腿的伙计,既然那边待遇明显不错,索性不如跳槽。呃……古代好像还没跳槽这个词。

小二却连连摆手道,“这位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咦,你怎么知道?”浅朵儿好奇的问,难道她脸上有写着“外地人”三个字?

“本地谁不知道,醉香楼哪里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看着他们都是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似乎很有成了焦点的感觉,清清嗓子继续说,“别看我们是酒馆,他们也是酒馆,可不仅仅是大了那么一点。醉香楼的幕后老板说出来吓死你,人家招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我们这种一般小老百姓怎么能进去伺候人呢!那里的伙计别看只是伙计,其实说起来,和王府里的家丁没什么区别,连月银都是王府里的标准呢!”

看他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浅朵儿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这么厉害?那幕后老板到底是谁?说出来吓死吓死我们!”

她心想,当今皇上和太子,还有王爷都在这里,还有谁能吓死这几个人!

“就是……”他停顿了一下,又摇摇头道,“这个也是听来的,不好乱说!”

看来幕后老板的势力还真的挺大的嘛,店小二一脸很忌讳的样子。

“你尽管说说,我们反正也是外乡人,随便那么一听,过不了两日就要走了。再者说来,你也说了这京城没有人不知道,也就不是你乱传话嘛!”浅朵儿很耐心的劝着,不是她八卦,真的很好奇,这么有“权势”的老板到底是谁。

“这……”他似乎还想推辞,一锭银子重重的压在了他的掌心,顿时眼睛都放亮光了。

“你且说来听听。”只见皇上将银子放在他的手上,面色淡淡的说,“你既也是听来的,便不只你一个人知晓,大家都知道的事,说与我们听听又何妨。又或者,这锭银子你不想要,想让别人赚了去?”

他说的不疾不徐,却刚好戳中小二的软肋。

忙不迭的将银子收了起来,然后笑着一边倒茶一边道,“哪里哪里!不是小的贪心,只是这话也不好乱往外传。虽然大家都这么说,但是我也说了,人家是幕后大老板,自是不想让人知道落人口舌,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人知道了,搞不好要丢小命的。”

“有这么严重?”明逍麒开口了,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说实话,浅朵儿也不大相信,既然做了这老板,还怕让人知道啊。更何况,经营酒楼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至于说一说就要人家的小命吗?

“当然有!”店小二连连点头,“数月前这醉香楼里就出过人命,有人从楼上摔了下来。后来官府调查说是不慎跌落,谁信啊!那窗户比咱这还要高,更何况里面从来都是三五个人聚会谈事的,摔下来的地方还是个雅包,怎么可能是不慎跌落。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秘密,所以才被掩盖了。”

听他说的煞有介事,浅朵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皇上,他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似乎只是在听故事一般。

不过,她却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小二自然不会乱说,既是真的发生过,而疑点重重的案子官府如此草草了事,且不说幕后是不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仅这样草菅人命,身为皇帝就不能容忍的。

“天子脚下,怎么会有草菅人命的事发生,不过是你们这些市井小民胡乱嚼舌妄自揣测而已。”太子很不以为是,一脸的不屑。

这态度似乎伤到了店小二的尊严一般,他道,“哎……你这位客官说的就不对了。我们虽然只是个跑堂的伙计,也是有做人的尺度的。你不要看我跟你们说了这么多就好像我很嚼舌一样,还不是你们自个儿非要听,现在倒好像我跟那些婆娘一样长舌。既如此,不说了不说了!”

不说怎么行,还没说那幕后老板是谁呢。

还不待浅朵儿开口,明逍麒已经拦住了要转身的他,“小二你可不能这么走,银子你都收了,还没说出我们想听的呢。要不然,你把银子还给我!”

伸着手,好像真的要讨回他的银子一般!浅朵儿一口茶差点没喷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她绝对相信,他不是想听什么真相,而是想要那锭银子。

而且居然很理直气壮的说还给“我”,我什么我,那明明是皇上给的银子,真好像是他掏出来的一样。

小二一时也懵了下,估计从来没有遇到过给了赏银还要要回去的主儿,而且还不是给银子的正主儿。

下意识的护了护怀,显然舍不得银子。

这才转过身道,“那我说归说,你们可不要再这样怀疑我,我一个店小二也是有骨气的,既然收了您的赏钱,自是要说实话的,犯得着在这跟你们胡说八道吗?”

“对,你说的对,那这幕后老板到底是谁?”浅朵儿连忙安抚他,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话,一边端起茶杯喝口水。

“这醉香楼的幕后老板,就是当今的太子爷!”小二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噗……”这下可是真没把持住,一口茶全都喷了出去,刚好喷了对面的太子一脸都是。

“对……对不起!”她慌忙想要给他擦,却见太子一脸铁青。她也分不清太子是因为店小二的话生气,还是因为她喷了他一脸茶水生气。

拿着手帕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看着他面上还挂着不断往下滴的水珠,着实又很好笑。心里想笑不敢笑,还满心的疑惑,真是忍得好辛苦!

“你是说……太子?”在这个节骨眼儿,皇上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那么漫不经心的一问,接下来道,“当今太子,明逍承?”

“哎哟客官,太子的名讳怎能随便说!”小二连连摆手,还左顾右看,生怕被人听到了一般,“这事儿您听过就算了,您想听的我说了,该不该说的也都告诉您了。咱也说了,我就那么一说,您就那么一听,过耳的话别放在心上,这老板是谁,跟咱也没太大关系不是?还是踏踏实实过自个儿的本分日子。您几位慢用,我去忙了!”

说着,小二转身下楼去了,生怕多停留一步就会惹祸上身。

浅朵儿有些悲悯的看着他下楼的身影,可怜的人啊,说什么被人知道了小命就不保了,现在当着人老板的面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小心,还小心个头啊!

呃……还不一定是不是老板。想到这里,她回过头来看向太子,他已经淡定的用手帕擦干了脸上的茶水,如果不是额头的发上还有微微的湿润,浅朵儿几乎要怀疑方才喷他一脸茶水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还好还好,他现在的脸色已不像方才那么铁青了,应该不会怪自己的吧。

想要开口道歉,却发现此时说话好像很不合适。每个人都没有说话,自己如果现在开口说,“对不起啊太子,不好意思喷你一脸茶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生我的气。”,那未免也太诡异了。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有人说这醉香楼幕后的老板是他太子!而且,似乎里面还有不少的秘密。相比之下,她那点破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了嘛!

这样想了想,垂在桌下的手握了握帕子,安静的垂下了头。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皇上的筷子去夹了了一块酥香鸡,就像在说家常话一般,眼睛都没有看向太子。

太子静静的看着桌上的菜,同样很平静的说,“市井坊言,儿臣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浅朵儿不禁要为他们的表演喝彩!真不愧是父子,都是同样的淡定,你看看人家,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反观她的夫君,同样是父子,每次都是张牙舞爪大呼小叫的,哪里有人家的风度。

想到这里看了下明逍麒,却见他的饭碗已经堆的很高,吃的不亦乐乎的样子,仿佛面前的一切跟他都没有关系,他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

无语!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彪悍,都这种情形这种氛围了,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吃的下去,真不知是佩服他好,还是鄙视他好。

“承儿的意思,这些都是谣言了?”皇上放下筷子,淡淡的呷了口茶。

太子转头看向皇上,目光平视没有躲闪,“不然,父亲以为呢?”

反倒将球抛回给了皇帝,一点都没有慌张忙乱的样子。诚然,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跟太子有关还说不清楚,仅凭一个店小二的言辞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失,总不至于因为听了几句闲言,就要治太子的罪吧?

“承儿是不会让我失望的,为父相信这点。”皇上此刻就像一个慈父一般,话里一点火药味都没有,方才这两个人的一番对话,就如同任何一个寻常百姓家吃饭聊天那么平常,根本听不出来这根本是一场信任危机的考验。

而一旁的明逍麒还在吃,仿佛少吃一点都会亏本一般,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压根儿就没注意这边的情形,浅朵儿都忍不住想从桌子底下踹他一脚了,少吃点你会饿死啊?真是太丢脸了!

“唔,看来那边更热闹了。”目光向下看去,皇上显然又在看那个醉香楼的门口,这直直让浅朵儿那个后悔啊。

要是今天直接去了醉香楼,不就是事件发生地了,可以近水楼台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即便坐在这里,早知道也不坐现在这个位子,弄得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看外围的毛皮边角,一点都不过瘾。

“父亲是太久没有出来过了,这等类似的事,每天都有发生的。”太子也淡淡然看向楼下,很平淡的说,“民间众生百态,有苦有乐有喜有悲,我们此次出来,也不过只是看了冰山一角,若要体会,也不是一两日能尝到深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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