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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什么?凌若冰用嘴吸的?”彭浩从文捷嘴里听说了这件事,头都大了。

文捷说:“当时那种情况,不把淤血吸出来,你的生命就会有危险。”

刘前进坐在一旁:“你别说啊老彭,这个凌若冰,关键时候还真行。”

“那也不能……这像什么话嘛……”

“什么这那的,把你救过来才是真格的。文捷,这事记着啊,回头算她一个立功表现。”

“支队长,她可不是冲着立功才那么做的!”文捷有点着急。

刘前进还要说什么,关晓渝急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电文:“正好你们都在,指挥部来电,说我们的电台,好像……出问题了。”

刘前进一把抢过电文仔细看着。

彭浩急着问:“怎么说的?”

刘前进沉默,彭浩拿过电文,看完,又递给文捷:“怎么会一直有电台跟着我们?”

关晓渝眼圈一红:“我脑袋都想痛了,也没想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难道是……”文捷不敢想下去。

关晓渝听出文捷的话外音:“不能吧?每次收发电报,我都在周圆身边。她只负责敲码抄报,根本不知道电报的内容。”

刘前进果断地说:“周圆没参加老龙口的布防会议。不可能是她。”

文捷说:“她是从地方来的干部,倒是应该多注意注意。”

彭浩说:“对她的考查,还是必要的。但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文捷沉默。

刘前进看了眼文捷:“我同意老彭的说法。要查,但不能草木皆兵。人员范围重点圈定在这次布防会的参加者。对周圆……晓渝,你再多注意一下。”

关晓渝点头:“是。”

彭浩说:“也不能把目标都盯在周圆身上。还有一种可能,而且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是内鬼手里也有电台。”

刘前进低头想着。

彭浩说:“不管怎么说,目前周圆的嫌疑还是大。晓渝,你要密切注意她,但绝不能打草惊蛇!”

关晓渝说:“我知道。”

文捷和关晓渝出来的时候,关晓渝小心翼翼说出了周圆喜欢刘前进的事,文捷听了只是一愣。部队里的女兵喜欢战斗英雄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当听说刘前进好像也喜欢周圆的时候,文捷的心里却为之一震,她盯着关晓渝:“是真的吗?”

关晓渝看着文捷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支吾着说:“我这都是听周圆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这件事,你跟没跟彭政委说?”

关晓渝摇摇头。

“支队长年纪不小了,按理说,跟哪个女同志处对象也挺正常的。”

“是呀,我也是觉得挺正常的……当然,这件事才刚有个苗头,支队长和周圆都不可能向组织上打报告……”

文捷说:“找个机会,我问问支队长吧。”

突然冒出的周圆这件事,让刘前进和彭浩的谈话也陷入了僵局。沉默了半天,还是刘前进先开了口:“凭我的直觉,小周不应该有问题。”

“直觉?哼!”彭浩冷笑了下,“周圆就爱说这两个字。你直觉她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关晓渝。”

“关晓渝更不会有问题!”刘前进站起来,说出的这句话像是吼叫。

“接触发报机的就这么两个人,非此即彼。”

“正因为只有她们两个人接触发报机,她们才不敢轻易下手哪!这个判断我认为没有错。”

“要是周圆真有问题怎么办?”彭浩直视着刘前进。

刘前进一脸严肃:“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绝不袒护!”

沉默。

凌若冰进来给彭浩吃了药,悄然退出。

彭浩看看手表:“你在这儿待的时间不短了,回去吧。”

刘前进拿过桌上的水,倒了一大碗,喝下。

“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出事那天晚上,我怎么会在粮库出现?”彭浩盯着刘前进。

刘前进放下碗。

“就是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也是这么说的。”彭浩的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刘前进点点头:“不错,是这么说的。可你……出去走走,就走到粮库了?”

彭浩斜眼看着刘前进:“你要是这个腔调,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刘前进一笑:“这件事你早想跟我说一说,我老绷着不问,你比我还难受。是不是?”

彭浩活动了下身子,痛得咬牙切齿。刘前进有心想扶他一下,却没有动。

彭浩的讲述是在时断时续中进行的。那天晚上,他在粮库门口先是遇到了巡逻的战士,之后,便一个人进了粮库。他打着手电从一个个粮垛间走过,突然听到有什么声音,接着便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他掏出手枪四下寻找,被躲在粮垛后面的敌人踢飞了手枪,两人搏斗中,他被土匪打伤。他朝外面大声叫喊,引来了巡逻的战士。他只记得粮库烧起了大火,后面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

“甄世成救你的时候,你知道吗?”刘前进问。

彭浩摇摇头。

“他救你救得可挺是时候呀。”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他不该救我?”

刘前进摆手:“你别误会。我是说……我有件事情弄不明白,你们俩也没有约好同时去粮库,他怎么会那么巧也去了?如果他去了刚好发现粮库着火,他应该先喊人救火呀。即使别人没到,他先救火,也应该先救外面的火。可你昏倒在粮库里面,他救火怎么会跑到里面呢?”

彭浩犹豫了下:“这个,他也许是先听到枪声了吧……”

彭浩知道自己的这个说法其实不太能站住脚。所以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跟甄世成好好谈谈。

第二天,队伍走到一处山坡开始休息的时候,彭浩支开给自己抬担架的两个战士,让冯小麦去把正在山坡下忙着指挥炊事班做饭的甄世成喊到面前:“甄科长,咱俩这一面见得可不容易啊。”

甄世成显得有点不大自然:“彭政委,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来来,坐下谈。”彭浩指了指一块石头。

甄世成坐下,说:“一直想看看彭政委,乱七八糟的事太多,彭政委,你可别挑我啊。”

“不会不会,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大火里救出来,我一直没当面道谢。这心里老不是个事儿。”

“那没什么,在火场里的不是你彭政委,我也一样要救。”

“对,应该有这个觉悟。”

“我一直没主动来看你,就是怕别人说三道四,仗着我救过你,我怎么有求于领导,领导怎么偏袒我了。”

彭浩笑:“哟,你想得还挺复杂!”

“人言可畏嘛,我也是不想给彭政委添麻烦。”

“你这么说,我倒不好意思了。行了,大恩不言谢。嗳,甄科长,你能把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救我出来的情况跟我说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按甄世成的说法,情况是这样的:他在粮站外听到枪声跑进去以后,巡逻的战士已经牺牲了。他是冒着刚燃起的大火冲进去的,看到彭浩倒在粮垛边上,他就背起彭浩冲出了火海。

彭浩问:“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想起到仓库去了?”

甄世成笑笑:“这个事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支队长问过我,老班长也问过我。”

“那就再说一遍吧。”彭浩不动声色。

“那天晚上,我去跟个粮贩子谈买粮的事。这老班长知道。粮贩子要的价太高,没谈成,我就回来了。每天睡觉前,我都会去炊事班看看第二天早上做什么饭,有时候就去粮库里看看。咱们一天那么多人吃饭,我得做到心中有数啊。别哪一天粮没了我还不知道,那什么,巧妇还怕无米之炊哪,是不是……去的时候,就碰上了。”

彭浩问:“那你进去的时候就听到枪声了?”

甄世成点点头:“听到了……我看到咱们的战士牺牲了,就断定里面一定有情况,才冲进去的。我本来是想找敌人,没想到,发现你躺在地上……”

彭浩点点头。

鲁震山的异常表现,是裘双喜最先发现的。押解队伍上了盘山道上,男犯队伍在上,女犯队伍在下,两帮人形成一种错落有致的视线,正好可以彼此观望。鲁震山一直朝女犯队伍里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裘双喜碰了下傅明德,指指鲁震山:“这小子犯上相思病了。”

鲁震山朝女犯队伍里看着。

彭浩也看到了盘山道上的女犯队伍,他下意识地张望着。女犯队伍里的凌若冰在低头赶路。

柳春燕朝山上张望,踩了前面大菊的脚后跟,大菊回头没有好声气地骂道:“看谁呢?想野男人了?”

“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柳春燕嘴不饶人。

严爱华跑过来:“又干什么?快走!”

队伍傍晚进了一个小山村。犯人们还是相对集中住在一个大院子里,管教们的住处则有点见缝插针的意思。

周圆刚住下,小李就跑来了,手里拿着一份电报:“关干事在支队长那儿开会,支队长说让你把这个发给军分区。”

周圆问:“得关干事回来才能发。”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关干事正在做会议记录,抽不出空,支队长叫我直接来找你。”小李又把电文递过来,“你快点,我还着急回去。”

周圆并不接电文:“这东西发不了,不合发报要求!”

“怎么不合要求了?支队长都说能发。”

“发报制度明确规定,电文必须由译电员编成密码交给发报员,发报时必须有译电员在场。关干事不在,那肯定不能发,你快走吧,再磨叽也没用。”

小李指了指电报:“这叫你发的是明码电报,根本用不着译电员。”

周圆态度坚决:“那也不行!”

小李硬气地说:“叫你发报是支队长的命令,你敢不执行?”

“支队长的命令违反了发报制度,我有权拒绝执行!”

“你到底发不发?”

“不发!”

小李揣起电文:“好,我向支队长报告,就说你拒绝执行他的命令。”

“你可以这么说。你还要替我捎句话,请支队长带头遵守制度。”

小李瞪了周圆一眼,转身走出门去。周圆看着小李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刘前进、彭浩、文捷、侯仲文、老班长几个人确实在开会,关晓渝也确实是在做记录。会议开得有点沉闷。

侯仲文说:“宁嘉禾逃走,彭政委受伤,我认为,支队长制定的布防方案有问题,应该承担领导责任。”

刘前进嘴里嚼着一块压缩饼干,不时端杯喝水。

半躺在床上的彭浩说:“布防方案是我俩商量过的,要处分,处分我俩好了。”

侯仲文说:“你是这次事故的受害者,不应该受到处分。”

刘前进看看侯仲文,又看看彭浩。

侯仲文继续说:“刘前进同志是支队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应该接受处分,这是党的纪律。”

关晓渝一边记录,一边看着侯仲文。

文捷说:“依我看,布防方案并没有错,出了问题是另有原因的……”

侯仲文说:“不管什么原因,即使有特务搞鬼捣乱,如果布防上严密一些,这些问题是可以克服的。当然,宁嘉禾的逃跑,我也有责任。如果西门再加几个人,可能就不会出问题了。”

老班长说:“出了问题,党组一班人都有责任。我的意见,请上级给我们支队党组处分。”

彭浩点头:“我同意老班长的意见。”

文捷说:“我也同意。”

侯仲文说:“我不同意。”

彭浩看了眼侯仲文:“你不同意可以保留意见。这事,就按老班长的意见上报吧。”

侯仲文无奈地说:“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见,我服从党组的决定。不过,我今天还想说说另外一件事,说说刘前进同志。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可思来想去,还是应该说一下。因为咱们的西迁之路还有一大截,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能再出现了。”

大家都看着侯仲文,不知道他又要说出什么意外的话来。

侯仲文清了清嗓子:“就是支队长擅自做主,绕过逍遥岭的事。我知道,支队长要走山谷的用意是为了抢时间,可光考虑抢时间而置其他隐患不顾是可怕的。山谷的地势大家都看到了,如果敌人在那里打一个伏击,那咱们先遣队就势必要全军覆没!这个后果是多么可怕呀!”

侯仲文的目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屋子里静得像没有一个人。

小李出现在门口,刘前进站起来出去,随手关上房门:“发了吗?”

小李很恼火:“周干事说我送电文不合发报制度,说啥也不肯发。”

“她看电文了吗?”

“没看。”小李掏出电文,还给刘前进,“她说,你的命令违反了制度,她有权拒绝执行。她还叫我给你捎句话……”

“什么话?”

“请支队长带头遵守制度。”

刘前进说:“好了,这事回头我叫关干事办。没事了。”

刘前进正要回屋,关晓渝出来了:“彭政委说太晚了,会就开到这儿吧。”刘前进递过电文:“一会儿你让周圆给分区发个明码电报,报个平安。”关晓渝接过电文。

侯仲文出来:“晓渝,咱俩一道,我送送你吧。这么晚了。”

“嗯。”关晓渝和侯仲文走去。

刘前进看着他们的背影。

侯仲文打着手电照路,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来。两人沉默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关晓渝突然笑了一下。

侯仲文问:“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刚才在会上的表现有点傻。”

关晓渝摇摇头:“这正是我敬佩你的地方。”

“敬佩?你敬佩人的方式就是这样笑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关晓渝看着侯仲文的脸,“我想起甄世成说你下巴上挂着个弯月亮……”

侯仲文笑了下:“他那张嘴,没个正经。我下巴上这个疤,是你能看见的。我身上的疤,多得连自己都数不过来,这都是在战场上留下来的纪念哪!”

“甄科长是我的老同学,他也就是说着玩玩的,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这有什么可多心的,都是革命同志嘛。不过,我看甄科长好像—”侯仲文吞下后半句话。

“好像什么?”

“没什么,我看他对你不错。”

“我们是老同学,没什么错不错的。在政策水平、处理问题方面,他可不如你这个老同志。既能坚持原则,又能团结同志。”

侯仲文笑笑:“你是说我给支队长提意见的事吧?支队长也很有水平,能虚心接受批评。”

“支队长就这脾气,怎么想就怎么说,说错了就改,从来不记仇。”

“你和他在一起工作几年了?”

“六年。部队四年,公安两年,我最了解他了。”

“了解一个人并不在相处的时间有多长啊。”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嘛。大家都这么说,这就是真理。”

侯仲文认真地说:“真理有时候也在少数人手里呀。”

“这话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咱俩要是能经常在一起交流交流就好了。”

“那我以后就经常找你呗,你可别烦啊!”

侯仲文发现了什么,向前指了指:“那是周圆吧?”

关晓渝看去。岔路口上,确实是周圆在踱来踱去,手电光时亮时灭,像她此时不安的心境。

“她在干什么呢?会写文章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啊。”侯仲文笑着说。

关晓渝也笑:“这种人就是与众不同,举止怪怪的,让人看不懂。”

侯仲文说:“女孩子嘛,多少都有点儿让人看不明白的地方。”

关晓渝看着侯仲文:“我也是吗?”

侯仲文笑道:“你当然不一样。你是……是一个小老革命嘛。”

“小老革命?”

“我是说,你人虽然年轻,但你参加革命早,资格老嘛。好了,周干事可能是在等你,我就送你到这吧。”

关晓渝停步,从口袋里拿出药膏盒:“这是我向文大队长要的烧伤药膏,你抹到手上,烧伤会好得快。”

侯仲文说:“我皮糙肉厚,已经没事儿了。”

“我不信,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侯仲文坦然地伸出双手:“你看吧。”

关晓渝用手电照着侯仲文的手,手背上还有几处红肿的伤痕。

关晓渝大方地抓住侯仲文的手:“我来给你上药。”

侯仲文急忙把手缩回来。“这点儿小伤,不用上药。”他把药膏盒塞到关晓渝手里,“再见。”

“再见。”关晓渝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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