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金之外其他的人当场就愣住了,刀“砰砰”的就被扔在了地上,胡三的那帮手下连忙的捡起从手中滑落的刀,架起流着血的胡三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大排档的人自然都看到了这一幕,里面自然也有许多道上混的人,都对苏绒惊叹不已。
苏绒不知道的是,她从此多了一个外号“蛇美人”。
更不知道的是,阿金在她那一脚的震撼下从此更加勤奋的以命拼命,直到成为道上的王,又因为和蛇美人的关系不清,多了一个新外号“豹子头”!
苏绒踢一脚之后,感觉有些支撑不住,好久没运动了,不对,应该是一年都没动过手了!
小弟们簇拥着苏绒和阿金去喝酒,阿金征询的看着苏绒,苏绒爽朗的笑了笑:“就去刚刚刚那个大排档吧!”
“好哎!”小弟们欢呼:“大姐有命,每位弟兄都必须喝酒!”
阿金开心的笑着,看着手下一个个耍猴的样子露出了干净的笑容。
苏绒拿着酒瓶,有一下没一下的的喝着,看着阿金腼腆的笑容。
“苏绒!”阿金说。
苏绒斜睨了他一眼,懒散的说:“感情的事就不要和我说了。”
阿金的脸嘭的变红,但很快就有了受伤的表情。
“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了……”苏绒叹息着,喝了一口酒,大笑:“我已经获得了幸福!”
阿金不服的说:“是吗?你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呢?”
苏绒扶着脑袋想着叶小小,那四个该死的男人也慢慢的浮现在眼前,她笑:“我没有男朋友,我就我一个人,一个人也可以获得幸福!”
“一个人的幸福。”阿金看着苏绒苍白的脸,若有所思。
“现在多少点了啊?”
阿金看看天色,估计:“大概十一点了。”
苏绒笑:“你确定?”
阿金自信的笑了一下:“我们这些夜猫子天天晚上出门的,看看天空问问空气都知道!”
苏绒嗤笑一声,站起身,笑:“我走了,拜拜——不,以后估计都不会再见了!”
“可不可,和你合个影?”阿金小心翼翼的说。
苏绒好笑:“不可以。”看看阿金难过的表情,建议:“你去学素描吧,只要你心里有我的样子,无论你是多老学会的你都会画出我的!”
“真的吗?”阿金眼睛恢复了身材,他看着苏绒梦幻般的脸,不敢置信。
苏绒轻轻的说:“阿金,我不骗你!”看看阿金稚气的脸,用嘴型说出了永远不可能的两个字:再见……
我们永远不可能再见……
阿金看着苏绒高挑纤细的背影越行越远,心里面巨大的失望和恐慌慢慢的握紧了心脏,他不能自己的向着苏绒方向跑去,大喊:“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回来看我!”他期盼的看着苏绒,却看见苏绒头也没回,背影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中,而那些心动就仿佛这黑暗一样永远的时光的尘埃中沉淀。
他相信,苏绒听见了,他愿意相信,苏绒如果有时间一定会回来看他的……
他想再见苏绒一面,这是他一生的愿望。
但是,到死他的愿望也没有实现。
一生,总是匆匆忙忙的过去。
马不停蹄的忧伤。
不会为任何人而滞留。
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忆着过去。那些难忘的人、难以忘怀的事情都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
为什么有些人、有些事情让你割舍不下?它们带给了你什么……
其中又有多少的爱恨情仇。
你抚摸着自己的心脏认真的问自己,当作这是临死前的最后一次向生命敬礼。
这一生,有多少人爱你,又有多少人在背地里恨你、诅咒你……
苏绒脚步轻浮的迎着月亮慢慢走着,也只是喝了五杯啤酒而已,怎么会这么的晕呢,又或者说这是她想要晕的……
苏绒抬起头,看着今天晚上晕黄的月亮,有些眩晕。
她随意走到一家便利店,客客气气的问:“请问,现在多少点了?”
那家女店员看到她的脸明显的一愣,但很快就反映了过来,眼神里不乏羡慕:“现在已经十一点十五分了。”
“哦,谢谢你。”
女店员还没有来得及说不用鞋,苏绒已经走了出去。
十二点见,现在去可能会有点迟到。
她望着黑黝黝的天幕,微笑,也好,就让他们等急一点吧……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可真幼稚,这种事情有什么可耍威风的……
“二哥,你在想什么?”白哲踱步走到夏威的身边,懒懒的问。白染、林寓两个人坐在他们身边的沙发上,手无力的搭在沙发背上,嘴角似笑非笑。
“也许,我们错了。”夏威看着白哲稚嫩的脸,轻轻的吐出一句话。
白哲一怔,眼里面闪过各种情感,随机他嘴角高高上扬,弥漫邪气:“就算是错了又如何,再来一次选择我还是这样做。”
其余三个人不禁为白哲这一番话侧目,但都用眼神鼓励着白哲。
不要问为什么,只能怪人心的固执和爱情的盲目。
所以说,在这一点上出发,苏绒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立场来批评他们的过错的不负责任。因为,她自己都因为爱上了叶小小而放弃了筹划了八年的复仇计划,相对而言,这也无可厚非的。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了,可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