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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创世纪(2)

徐定邦不由得露出微笑,大多数的提贝人是不了解科学为何物,这个向导说出了“科学”这个词,认为科学是一种比魔鬼更加有威力的东西,可以将魔鬼吓走,徐定邦也便不再多问,他想任何地方都会有一些传说,这些传说虽然多数与历史上的真实事情有关,但也未必个个都是有根有据。

抵达贡嗄乡后,一些乡民听见汽车的声音,便都跑出屋子来观看,一时之间,居然形成了夹道欢迎的情景。这个乡显然很少有外人到来,因此徐定邦来的消息便成了一件大事。

徐定邦记得在离此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支部队驻扎,他奇怪的是为何这些乡民都似乎从未见过什么异乡人。

向导回答说:“这个乡的人不喜欢与外人接触,在确定国境时,乡民曾与部队发生过争执,因此部队方面是绝不会无故到这里来的。”

徐定邦点了点头,他请向导向当地人询问是否有一个叫尔依的人住在这里。很快向导便得到了答案,尔依确定住在这里,他的家现在还在,家里有妻子及两个孩子。

徐定邦立刻带着向导向尔依家走去,有多事的乡民已经跑到尔依家向他们通报,有外面的人来拜访。

尔依的妻子是一个十分淳朴的提贝人,她在不久前已经接到了丈夫身故的消息,精神还处于悲伤的状态。

徐定邦先向她表示了自己的慰问之情,然后告诉她自己便是当初治疗尔依的医生,对于没能够抢救得了他,深表遗憾。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尔依妻子忽然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是在这里就好了。”

徐定邦愣了愣,他马上接了一句:“他如果在这里,就不会死吗?”

尔依妻子说:“是的,他如果在这里就不会死。”

“为什么?”

尔依妻子回答:“如果他在这里,那么就会送他到……”说到这里,她忽然止住了,她看了徐定邦一眼,转口说:“如果他在这里就不会开车,也就不会出车祸。”

尔依的妻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别处,徐定邦立刻意识到她有事情瞒着自己,她本来想说的话并不是这句,而话到了嘴边,却临时改成了这句。

徐定邦吸了口气,说:“尔依在十年前受过伤,当时伤得很重,明明已经应该死了,但他却没有死,还活着。”

尔依的妻子吃了一惊,她失声说:“你怎么知道?”

徐定邦笑了笑,“我是他的主治医师,我看见在他的头上有一道伤痕,这伤痕很深,是被刀砍伤的吧?”

尔依妻子默然不语,徐定邦继续问:“当时是谁医治了他?”

尔依妻子回答:“当然是医生。”

徐定邦紧追不舍,“是哪一位医生?”

尔依妻子转过头:“时间太长了,我忘记了,大概是县里的医生吧!”

徐定邦绝不相信她是忘记了,看她的情形,根本就是在隐瞒什么事情,他说:“好好想想,一定能想起来。”

尔依的妻子忽然不耐烦起来,她站起身来说:“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请回吧!”

徐定邦只得站起身来,尔依妻子的态度如此冷漠真是让他莫名其妙,他只是想知道当初是谁救了尔依,而尔依的妻子却讳莫如深,仿佛这是一个十分重大的秘密,绝不能轻易让人知道。

徐定邦叹了口气,只得说:“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能想起治疗他的医生是谁,请务必告诉我,这非常重要。”

尔依妻子神情淡漠,只是平淡地点了点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徐定邦就算极不想走,也只好告辞离开,他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只要能够找到尔依的亲人,便能够找到那位医者,那么他就能够知道医者救人的秘密,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所想像的那样。

向导在当地找了一家提贝人,他们有一间多余的房屋,可以让徐定邦居住,这个地方是没有旅店的,事实上,根本就不会有外人到这里来,这里地处喜马拉雅山的深处,本来就是人迹罕至,而且可能是因为传说的原因,即使是提贝人本身也都不愿意到这里来。

当天晚上,这一户提贝人邀请徐定邦共进晚餐,在饭桌上,徐定邦忍不住向主人打听尔依家里的情况,这户提贝人本来十分热情,絮絮不休地说了许多尔依家里琐碎的事情。

这些并不是徐定邦需要的,但他仍然耐心地听完,才说:“十年前,尔依曾经受过一次重伤,你们可知道?”

男主人马上说:“是的,当然知道,那是一件大事,尔依被一个印度人打伤了,头上流了很多血,大家都以为他活不成了。”

徐定邦马上说:“但他还是活了下来,你可知道是谁救活了他?”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之间就变了样,饭桌上一下子沉默下来,男主人忽然便住了口,而女主人和三个孩子也都停了下来抬起头用一种古怪的神情瞪着徐定邦。

这种情况非常怪异,就仿佛是徐定邦问了什么不应该问的问题,徐定邦也一下子愣住了,男主人盯着徐定邦看了半晌才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说完了话男主人立刻匆匆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客人请慢用,我得看看我那群小羊去了。”

这下子徐定邦也尴尬异常,他匆匆吃了饭,站起来告辞,本来很热情的女主人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徐定邦真是觉得惊诧莫名,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很显然这个村里的人对于医生这件事情都讳莫如深,这好像是他们的一个重大的秘密,绝不愿意让任何外人知道。

徐定邦在那个村里住了几天,一直无法找到任何头绪,后来,他终于失望了,觉得是无法找出这件事情的答案,他打算再停留一两日后便离开这个村子。

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放着许多患者不管,本是为了寻找一种更先进的医学方法,如今不仅一无所获,对于此事反而正加摸不着头脑,他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真不明白这个村里的人为何如此奇怪,一听到医生两个字,便马上露出一种戒备的神情,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孩子被别人问及自己藏糖果的地方一样。

就在徐定邦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变故,从而使整件事情出现了转机。

这个村里的人大多数是靠种植青稞及伺养牛羊过日,提贝人所养的牛与其他地方的牛全不相同。

这种牛名为牦牛,全身都长着极厚重的黑毛,头上的角短且粗,牦牛的脾气甚为温顺,行动迟缓,是一种十分温驯的动物,提贝人的孩子很小的时候便可以帮助家人放牧牦牛,都不会出什么事情。

然而,牦牛也并不是全不会发脾气,当它受了惊吓后,便会大失常态,忽然之间变得凶野无比。

这一日,徐定邦结束了自己在村子里的游荡,仍然一无所获后,他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真想马上便离开这里。走到村口,他忽然看见远远地有一个人抱着一个孩子跑了过来。

徐定邦站在村口,那人越跑越近,他看见他的怀里抱着的正是尔依的一个小孩子,他记得他今天早上看见这个孩子走出去放牛,一直没有看见他回来。

那人是村里的一个大人,他一路跑一边叫着什么,徐定邦虽然学了一些提贝语,但他的提贝语并不好,可是他一看那个孩子的情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脸色苍白,身上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他连忙迎上去,大声对那个人说:“我是医生,把孩子放下来。”

这时村里的人们也都跑了出来,徐定邦听着他们对话才明白,原来是山上发生了泥石流,这孩子的牦牛受了惊吓,从孩子的身上跑了过去。

徐定邦仔细地检查这个孩子,孩子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嘴里不停地吐出鲜血,眼看着是不能活下去了。

如果现在是在成都的医院里,徐定邦也许还能救得了他,但这个地方并没有医院,甚至是没有任何医疗设备的,在这种情况下,徐定邦虽然医术高超,也只能束手无策。

这时孩子的母亲匆匆赶了过来,她就是尔依的妻子,她看见孩子受了这样重的伤却没有表现出十分悲伤的神情,她只是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对徐定邦说:“不用你治他。”

二、另一次奇迹

这个妇女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粗鲁的,但徐定邦并不见怪,他只是说必须马上将孩子送到医院去,如果迟了就救不了他了。

旁观的人们并没有表示什么,尔依的妻子抱着孩子站起身,她没有听从徐定邦的建议,却转身向村里走去。

徐定邦刚想再说,另一个村民已经对徐定邦说:“客人,我们的事情请你不要管了,我们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徐定邦马上说:“是什么办法?”

有一个长者叹了口气说:“客人,请恕我们不能告诉你。”

这时尔依妻子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徐定邦注意到她并不是回到自己的家里,而是向着村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徐定邦知道自己再问也是枉然,绝不会有任何人会向他透露真实的情况。

他眼睛一转,马上说:“如果是这样,我就不管了。”

然后他便向着自己居住的那家人说:“在贵舍打挠很长时间了,我明天就要回县里去。”

大家看见他这样的神情才慢慢地散开了。徐定邦等大家都走散了,立刻向着尔依妻子走去的方向追去。

他怕被其他的人看见自己跟踪尔依妻子,故意绕到了村外,才向村子的另一头走去。

这村子并不大,徐定邦看见尔依的妻子是走出了村子,他便一路向着那个方向追赶。

那个妇人怀里抱着孩子,无法走得很快,没过多久,徐定邦就看见她的身影正在高原上踽踽独行。

徐定邦并没有学过什么跟踪术,他当时的跟踪伎俩是很差的,但尔依的妻子大概是心里过于焦急,并没有回头张望过,只要她一回头,便能够看见徐定邦在跟着她。

很快他们便进入山中,尔依的妻子沿着山路向上爬,徐定邦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从这条路来看,是由于人类的行走而产生的。

大概爬到了半山腰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座石头建筑的小屋,这屋子不大,只有三四间的光景。

那个妇女走到屋子外面便虔诚地跪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小屋的门打开了,有一个提贝族少女走出来问:“有什么事?”

尔依的妻子说:“请上神救救我的儿子吧!”

那个少女看了孩子一眼,便将孩子抱了起来,对尔依的妻子说:“你在外面等着。”

尔依的妻子连忙趴在地上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少女抱着孩子走进去,关上了房门。尔依的妻子便跪在门外,一动也不动。

一直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房门又一次打开了,刚才明明已经奄奄一息的孩子蹦蹦跳跳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尔依的妻子大喜过望,又行了一个礼,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一串项链放在小屋的门前。

做完了这些,尔依的妻子便拉着孩子向回路走去,一路上那个孩子十分活泼,一边走一边跳,完全看不出来曾经受过伤的样子。

这时,徐定邦已经完全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见的事实,如果刚才他不是曾经仔细地检查过这个孩子,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孩子曾经受过那么严重的伤。

小屋的门一直关着,刚才的那个少女并没有再出来。

徐定邦藏在一棵树后面发了半天呆,他知道一切的秘密都藏在这个小屋里面。

他从树后面走出来,走到那个小屋前面,他刚想伸手去推门,一个少女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什么人?”

徐定邦吃了一惊,后退了一步,门打开了,刚才那个提贝族少女走了出来,她皱着眉头看着徐定邦,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这个少女的神情十分冷淡,声音虽然清脆动听,但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徐定邦愣了愣,才说:“这里面住了一位医生吗?”

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徐定邦一眼,才说:“没有,这里没有医生。”

徐定邦马上说:“刚才那个孩子,是谁救活了他?”

少女冷冷地“哼”了一声说:“哪里有什么孩子?你是看错了吧?”

徐定邦叹了口气,他想不到这个少女居然会睁眼说瞎话,“刚才分明有个孩子受了重伤,是谁救了他?是你吗?”

少女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根本没有什么孩子。请你离开这里,你不要以为这里没有什么人,我们是可以用电话和县里的警察署联系的。”

这一下徐定邦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少女的话分明是在指责他行为不轨,他又退了一步,摇着手说:“我并没有想做什么,我是一个医生,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救了那个孩子。”

少女益发不耐烦,她的脸色已经冷得像是山顶的积雪一般,她淡淡地说:“根本没什么孩子,请你马上离开这里。”说完这句话便用力地把门关上了。

徐定邦被关在门外,真是一筹莫展,虽然他知道秘密就在这个屋子里,但他却不能闯进人家的屋子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定邦又在门外踌躇了半晌,才慢慢地走回村子,一回到村子里,他便马上给我写了这封信,在信末,他表示,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查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了徐定邦的信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个人实在是对于医学太过痴迷,从他的信上看,他这一次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对于他在信中所提到的现象,我由于不是学医的,因此并不是十分理解,虽然知道他绝不是一个小题大做的人,但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穷追不舍的必要。

更重要的是,我在提贝生活的时间比较久,对于提贝秘密传承的一些神奇力量有着比他更加深入的了解,事实上,提贝的许多医术,在西方的文明看来,绝对是无法理解的,这便如中医一样,中医对于穴位的看法,到现在西方的医学还在试图用一种科学的方式来解释,但是却始终无法找到能够配合的机理。

那以后,我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只是认为,如果他有什么进展,必然会和我联系。

但是三个月过去了,我始终没有再收到他的信,我便有些担心起来。

虽然我知道他绝不会不与我联系便回成都,我仍然先给成都他所供职的医院打了电话,院方在接到我的电话以后,立刻便问:“你是否能够找到他?”

我连忙说:“我只是想询问他是否回到了成都。”

对方叹了口气说:“他根本没有回过成都,这些日子我们也在四处找他。”

我愣了愣,以为他必然会和院方联系,想不到院方也没有他的音信。我留了我的电话号码,请他们如果有徐定邦的消息便与我联系。

放下电话后,我立刻又打了电话给我在扎达的一位朋友,请他帮助调查一下徐定邦的行踪,这位朋友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人,他对于我所托付的事情十分尽责,过了大概两个小时,便发传真通知我他所调查到了情况。

根据他的调查,徐定邦在贡嗄乡的行踪都与他的信中所说完全相同,而在他寄信给我的第二天,他独自走出了村子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当地的乡民以为他已经回到扎达县城,因为他在前一天曾经说过第二天要离开,因此也没有太在意,虽然大家认为他走以前居然也不打一声招呼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行踪,这个人便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位朋友所发的传真十分详尽,对于此前徐定邦的活动都一一地列出了时间表,当然徐定邦跟踪尔依妻子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因此也没有列在上面。

我看了他的调查,才发现,事情已经超出了我想像的范围,看来在他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了他忽然失踪。

这个时候,我才真的紧张了起来。一个人如果失踪了三个月,必然是发生了十分严重的状况,他很可能已经从人间消失了,否则很难在三个月内完全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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