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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创世纪(9)

我则一个人坐在电脑屏幕前发呆,到底是什么原因使那个半球体喷出这些浓云呢?这些浓云还会持续多久,到底半球体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这些问题如果能够亲自去问一问半球体,也许还会有答案,可惜的是,它并不会说话。而且以目前的情况下来看,就算它是能够和人类沟通的,也绝不会主动进行沟通,那道蓝光忽然消失便是一个证明。

根据前一段时间的经验,可以肯定这个半球体它本来对人们并不存在恶意,空气中有极强的辐射,但我们并没有死。即使当它袭击了飞机以后,飞机上的驾驶员也安然无恙,它应该是一个无害的东西。

如果它全无恶意,那么它这样做到底又有什么意图?

我走到徐定邦的帐篷内,他安闲自在地看着一本书,对于外面的情况不闻不问。

我坐下来说:“你知道它想干什么吗?”

徐定邦瞥了我一眼说:“你指谁?”

我用手指了指帐外,“那个半球体,你知道它这一次是想干什么?”

徐定邦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嘛,它在警告你们,可是你们不听,还是想尽办法去毁破它,这次它是真的生气了,它一定是真的生气了。”

我盯着徐定邦,他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帐外,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不决的神情,我说:“其实你并不能肯定是不是?”

他愣了愣,直视着我说:“我是不能肯定,我是猜测的,但是你怎么想?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处罚吗?就像是当初上帝对人类做的一样。”

我笑了笑说:“什么时候你成为基督教徒了?”

他也笑了笑,回答我说:“什么教徒并不重要,也许上帝这个称呼并不准确,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呢?总是要有一个称呼的,上帝也好佛也好,只是一个称呼的问题,重要的是那种力量,那种人类所没有力量,它有能力惩罚人类。”

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又把目光转到了手中的书上,我站起身走出帐外,莫非花和迪鲁帕拉忙忙碌碌地指挥着工作人员将各种物品吊进半球体,不停有人员被吊进吊出,试验着各种器具,看看是否有一样能够阻止浓云地喷出,但是浓云仍然不断地冒出来,似乎永远没个尽头。

这样的工作进行了几天,全无效果,而浓云已经覆盖地区的天气在这几天内却陡然发生了变化,所有的地方都进入了连绵不断的阴雨气候,只要一开始下雨便无休无止,太阳再也未出现过。

只有这个山谷内没有下雨,但是一出了这个山谷便是倾盆的大雨。

我这几日一直在留意着气象卫星所拍摄的云图,云团的扩散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迅速,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云团覆盖住整个地球的时间会大大缩短。

如果这些云团真的覆盖住了整个地球,可以想象,由于缺乏太阳光的照射,又加上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大洪水必然会发生,然后天气会越来越寒冷,寒冷的结果很可能导致另一个冰河季到来。

这简直像是神话传说。

这时莫非花走入帐篷,我看了她一眼,她摊了摊手,从她的脸色上便能看出来,他们做的一切工作对于那个半球体全不适用。

她低声说:“你说,它什么时候会停止生产这些浓云。”

我叹口气说:“不知道,也许等地球都被洪水淹没的时候,它会停止。”

莫非花微微一笑,“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提贝是地球上最高的地方,必然是最后沉入水底的。”

我笑了笑说:“不如现在去造一艘诺亚方舟,等洪水停止的时候,发现船停在珠穆朗玛峰上。”

她苦笑了一下说:“很幽默。”

事实上,我们谁也不觉得很幽默,洪水已经在局部地区发生,如果再这样下去,必然会有越来越多的地方陷入洪水之中,而这样大范围的洪水,根本是不可能救援的。

我跳起来说:“我去找徐定邦。”

莫非花轻叹道:“又有什么用?”

我说:“虽然他未必知道什么,但是,我一定要知道这几年他的经历,也许会有一些作用,总比束手待毙的好。”

莫非花点了点头,我立刻冲到徐定邦的帐篷内,他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事情,再加上许多天都没有见到太阳,大家的脸色都有些苍白。

他看见我冲进来,便已经知道我的来意,马上冲着我摇了摇手说:“你别问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我只是要你告诉我你这三年的经历,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得告诉我。”

他固执地摇着头说:“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你现在再隐瞒就是在杀人,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因为这场洪水而失去了性命,难道你全无恻隐之心,情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吗?”

他犹豫了一下说:“可是,就算是我说了,又能怎么样,你还能阻止它吗?”

我叹道:“至少可以让我多了解它一些,也许能够想到一个办法。”

他此时内心一定经历着十分巨大的冲突,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过了好几分钟,他才重重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我这三年的经历,但是对于这场洪水是否有用,我可完全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只要他愿意说,总比一无所知好得多。

三年前,徐定邦跟踪尔依的妻子到达了那间小石屋的外面,他在那里一无所获,回到村子后匆匆写了封信给我,打算第二天再去,无论如何也要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又来到了那间小石屋的外面,这个时候,四野寂静,偶然还能听见一两声高原狼的嚎叫声,且提贝的气候通常在大清早的时候寒冷异常,徐定邦心里有事,倒也没有觉得怎么样。

他知道如果自己直接去询问,仍然会像昨天一样,全无所获,因此他打算等那个少女离开石屋后,再强行潜入石屋中,看一看到底有什么玄虚。

一直等到中午的时分,那个少女才推门走出石屋,背上背着一个箩筐,看样子是到深山中去采药。

等到那个少女走后,徐定邦走到石屋的门前,门上并没有上锁,只是紧紧地关着,大概这个地方附近的人民对于这间石屋十分尊重,因此绝不会想到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地潜入其中。

徐定邦轻轻推开门,门轴许久没有上油,发出很响地吱的一声。徐定邦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听见这一声,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想到,少女已经离开这间石屋,现在石屋中应该是没有人的。

他说到这里,我便叹了口气,徐定邦对于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在行,他虽然只看见过少女出入石屋,但并不等于这间石屋中除了那个少女外便没有其他的人在。

他一想到石屋中没有人,便大着胆子踏入石屋,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老人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塔娜,是你吗?你又回来了?”

徐定邦吓了一跳,他立刻僵住不动,由于他是潜入人家的屋子,现在听见石屋中居然还有一个人在,他的感觉便像是做贼偷东西当场被抓住了一样。

里面的老者说了两句话,立刻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一边喘息着一边说:“塔娜,你怎么不进来?”

徐定邦定了定神,他听出来这个老者一定是身患重病,他想走过去向他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潜入石屋,也许老者能够谅解他,说不定还会告诉他治病的秘密。

于是他便跨入里间,这个房间里的榻上躺着一个老者,脸上皱纹交错,看不出多大年纪,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但他的身上还是盖着十分厚的棉被,不停地喘着气。

这个老者干瘪异常,仿佛身上的精血都已经被人抽光了一样,徐定邦一看见他,就知道他是多年的疾病缠身,导致了这种情况。

老者看见徐定邦走入里间,吃了一惊,挣扎着撑起身子说:“你是谁?”

徐定邦连忙走过去扶住老者,“对不起,我刚才敲门,没有人开门,我就自己走进来了。”

徐定邦忍不住撒了个谎,他总不能说他自己是蓄意潜入人家的房屋。

老者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塔娜出去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你的什么人生病了?”

他以为徐定邦也是同别人一样是来求医的。

徐定邦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来请教一件事情。我见过一个人,他叫尔依,他曾经被这里的医生医治过。”

老者皱着眉毛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是的,尔依,我想起来了,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徐定邦马上说:“您记得他,是您医治了他吗?”

老者又咳嗽了两声,才说:“你是什么人?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徐定邦回答道:“我是从四川来的,尔依他因为车祸死去了,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我看见在他的头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痕,那样的伤痕在受伤的时候,情势一定是异常危险的。”

老者点了点头:“是的,他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人们都说他不行了。”

徐定邦立刻问:“那么是谁救了他?”

老者看着徐定邦说:“你为什么会问这件事?”

徐定邦说:“因为我是一个医生,我知道了这个原因后,便能够救活更多的病人。”

老者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救活更多的病人?本来应该已经死去的人也让他们复活,这样对不对呢?”

徐定邦愣了愣,他本来从未想到这个问题,现在老者问他对不对,他直觉地就想回答是对的,但再仔细去想一想,如果一个人受了重伤,本该死去的,但是却把他救活了,这到底对还是不对呢?

比如说一个人年纪到了一定的程度,按照人类生老病死的规则来看,他必然是要死去的,但是却因为有了先进的医学而使他活了下来,这样的事情乍一看是一种进步,但再退一步想,其实这违反了人类生命的规则。

或者换一个角度来看,人的生命因为医学越来越进步而变得越来越长久,因此人类的人口便会相应的增大,对于整个地球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如果从宗教的角度来考虑,中国人讲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用人力来改变死亡的命运,这是不是算是逆天行事呢?

七、神泉

想到这个问题,徐定邦真的呆住了,他一向以为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但对于救人是否正确,却从未考虑过。

因此,当他想到这个问题时,脑子里也产生了片刻的混乱。但徐定邦到底是接受过很深厚的医学教育,任何一个医生,他们做医生的目的都是为了解除患者的痛苦,从来不会有人想到救人反而是错误的。

徐定邦想到这一点便马上回答说:“救人是否正确,我不知道,但是,我作为一个医生,所要作的事情就是让患者早日痊愈,不再受病痛的折磨。至于更多的事情,是轮不上我去想的。”

老者听到徐定邦这样回答,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巫医,我的师傅在教导我的第一课,就是告诉我医生的职责是悬壶济世。但是,当我发现,我能够使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复活时,我却又产生了疑问,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老者似乎很久未与人交谈过,已经忘记了徐定邦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开始自言自语地说下去。“如果只是通过自己的能力救人,那是没有什么错的,但是,那种力量却并不是属于我的,它是神的力量。”

徐定邦不敢开口,他唯恐一开口,老者便会忽然省起,不再说下去。

但是,说到这句话,老者仍然停了下来,他看着徐定邦说:“你走吧,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这是神的旨意。”

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徐定邦不由地大急,他连忙说:“我从四川找到这里来,就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如果这些人是您救活的,请您务必收我为徒,我要向您学习这种医术。”他说完这句话,就不由分说地跪在地上。

徐定邦知道老者几十年都没有离开过提贝,因此,才采用了这种很古老的方法,要求老者收他为徒,并且不惜行了大礼。

老者看见他跪在地上,马上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只略略撑起了一点身体,便又倒在床上。老者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才说:“请起,我已经离死不远,哪里还能收什么徒弟?”

徐定邦却固执地不肯起来,他说:“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收我为徒。”

老者摇头叹息,正想说什么话,这个时候,门忽然响了一下,那个叫塔娜的少女去而复返。

她一走进石屋,便看见徐定邦跪在塌前,她立刻吃了一惊,马上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徐定邦一见到少女回来了,而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有点不像话,他脸上红了红,站起身来说:“我看见门没有锁,便走了进来。”

塔娜脸色一沉,道:“你不知道这是私人的地方吗?你这样的行为和入室偷窃有什么区别?”

徐定邦连忙摊开双手说:“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刚才只是和老先生在谈天。”

那个老者也喘息着说:“塔娜,他确实什么也没有干,你叫他走吧!”

塔娜马上对徐定邦说:“你听见了吗?还不快走。”

这个时候,徐定邦如果再赖着不走,就太于理不合了,他很不情愿地转过身,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外踱着,身后少女的眼光冷冷地望着他,充满敌意。

便在这个时候,那个老者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干呕,似乎病情又有所恶化。

塔娜也来不及去看徐定邦,马上走到老者身边,低声问:“爷爷,你觉得怎么样了?”

徐定邦也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那个老者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说什么话,但忽然手脚一阵抽蓄,居然昏死了过去。

塔娜惊慌失措,连忙从背着竹篓里拿出一个陶罐,陶罐里显然是装了水,她想将水灌入老者的口中,但水一倒在老者的口中,便又流了出来,没有一滴流进去。

塔娜手忙脚乱,把陶罐里的水倒了半罐也不能倒入老者口中,塌上倒是都弄湿了。

徐定邦看见这种情形,连忙走上去说:“可能是喉咙被痰堵住了,要把痰吸出来。”

塔娜问:“怎么吸?”

徐定邦看了塔娜一眼,这个提贝族的女孩长得十分清秀,他说:“我来吸。”

说完,他便用嘴对准老者的嘴用力地吸气,塔娜在旁边瞪大了眼睛,她大概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

一直吸了几口气,才终于把老者喉头的痰吸出来,徐定邦走到外面将口中的痰吐出。

再回到里间时,老者已经呻吟着醒转过来。塔娜正扶着他喝水。

这个时候,塔娜对徐定邦的态度就好了许多,她看了徐定邦一眼,说:“谢谢你。”

徐定邦连忙摇着手说:“不用谢,我是个医生,这本来就是医生的职责。”

塔娜低下头,露出一丝娇羞的笑容,徐定邦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有些发痴起来,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纯真的女孩子。

老者情况已经有所好转,塔娜服侍老者睡去,才与徐定邦走到外间,徐定邦说:“老先生的病,也有许多年了吧?”

塔娜脸上露出一丝愁容,“爷爷的病是年轻的时候就染下了,到现在也已经几十年了。”

徐定邦问:“为何不送到医院去?”

塔娜看了徐定邦一眼说:“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爷爷自己就是医生,他能治自己的病。”

徐定邦说:“可是现在他的病已经恶化到这个程度。”

塔娜叹了口气说:“爷爷说他的命到了尽头,就算是送到医院也没有用,如果我们治不好的病,医院也同样是治不好的。”

徐定邦愣了愣,他马上问:“你们是怎么治病的?”

塔娜看了徐定邦一眼,她犹豫了许久才说:“爷爷说过,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他说这是神的旨意。”

又是神的旨意,徐定邦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在提贝人的心里,神的旨意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如果一个提贝人固执地认为一件事情与神有关,那么就算是逼他也全无用处,他是宁可性命不要,也要捍卫神的旨意的。

徐定邦叹了口气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这种医术能够被更多的人知道,那么就会有更多的病人从中获益,难道你不希望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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