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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毁掉的生日宴(1)

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就像一个每天在黑暗里提心吊胆走路的人,

一直看不到前面的路,

不知道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掉进一个坑洼里,

忽然有人给我掌了一盏明灯,

照亮了我的世界。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许至和白兰在一起。

路过她的花店其实很偶然。当时,我开车路过那里,看到一个人从的士上下来,竟然是许至。因为路过的花店是白兰开的,就下意识地往里面多看了两眼,结果就看到许至进去了。

当时我猛地踩了刹车。可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没办法,我只好一踩油门走了。可我没有看错,许至,白兰,他们之间怎么会有联系呢?

或许是我想多了,即便真是许至,也许他只是路过花店,想去看望什么人,所以想带一束花,碰巧看到白兰的花店,所以就进去买也是有可能的。

又或者,是我看错了?

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到了白兰的花店那里。

我再过去的时候,店里只有一对情侣在买玫瑰花,白兰拿着计算器在算账。

看到有人进来,她说了一声:“欢迎光临。”抬头看到是我,愣了一下才面色不善地说,“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我来买花。难道你打开门不是做生意的?”我这话够冲的,那对情侣一起回头看我,又相互看了一眼,估计把我当成泼辣找事的女人了。

白兰走过来,语气不冷不热:“你要买什么?”

“突然不想买了。”我看了一圈,对她说。

“那你来干吗?”

“这么排斥我干吗?怎么说这房子也是我老公买的,我算是半个房东吧,来看看租客使用的情况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你可真够矫情的。”白兰又坐了回去,对我扬了扬下巴,“你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我们这样交情不怎么样的,更没道理没事见面了。”

“有一个人,想问问你认不认识。”

“谁?”

“他叫许至,你认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白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什么许至?他是谁?”

“你不认识?可我方才分明看到他来你店里了,应该错不了。”

“来我店里?我这里生意好得很,你可以看到,来来去去的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我怎么知道!”

“他穿一件黑色西服,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公文包。”

“这样的客人下午有三四个。何桑,你平白问我这个问题,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我懒得回答她,顺手拿了一支黑色郁金香放在柜台上:“到底来一次,也要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免得你说我浪费你的时间,反倒落了口实了。”

“眼光挺好的啊。”她三两下替我包起来。我伸手去拿,她却按住了花,对我说:“何桑,但凡是花,都是有寓意的,这个花也有,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黑色郁金香,绝望的爱情。你再看看它边上那个瓶子里的,紫色的,永恒的爱情。明明靠在一起,你却随手拿了这个,所以我才说你眼光好。”

我冷笑着哼了一声,却伸手接了:“你这是咒我过得不幸福吧?我可不迷信,我过得好着呢。你嫉妒我,当然会瞎说,不过没关系,我非要你看看我多幸福。”

我把花放在副驾驶座位上,余光一瞥,心情突然不好起来,半路遇到垃圾桶,我开窗把它扔了进去。

白兰看上去跟许至毫无关系,我又不能只凭那一眼就妄下定论,当然也不好跟陆彦回提这个事,毕竟仔细想想应该是我想多了。就算是陆小言,也跟许至没有太多的交集,虽然那个时候我和许至是男女朋友,陆小言是我的闺密,她跟许至之间一直都是淡淡的,性格不是很相投,那她姐就更没有理由跟许至有什么交集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被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

对陆彦回,我如今便是这样的态度。我不再觉得自己过得委屈,遇见他,嫁给他,有命运的安排,有我自己的妥协,还有后来的情愿,人生便是如此,谁也不曾亏欠过谁。

天渐渐冷了下来,走在路上,行道树都是光秃秃的,给这城市平添了一份颓废。

陆彦回的生日眼看就要到了,今年的生日非比寻常——他三十岁了。

所以,到了那一天,肯定是要热闹一番的。

我想给他准备一份不太一样的礼物,毕竟是整岁生日,意义重大,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一点儿眉目。他太富有,橱窗里再精致的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什,他自己随时都能买了去。

最后还是从我的同事那里找到了灵感。她儿子刚出生,闲下来没事时就织毛线,给小孩子打袜子和背心。冬天就要来了,我想着,要不给陆彦回织一条围巾?

至少是独一无二的,外面也买不到。

这是一件精细活儿,我手粗,常常漏了几针,又回去补上,繁琐复杂。好不容易到了他生日的时候,得了我那位心灵手巧的同事帮忙,总算是大功告成。我拿着成品反复看,还特意买了一个礼品盒,叠好放进去,准备他生日宴时送给他,心想,这人会不会感动?

他生日那天,选在陆方新楼盘顶层的旋转餐厅,陆彦回包了整个楼层。我在他们刚开业的时候去过。站在巨大落地窗前往外看,整个城市的夜幕尽收眼底,伸出手,就有一种手握繁华的感觉。

他给自己放了假,一切都安排妥当,直到我接到那个电话。

上一次跟许至联系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乍一听到他的声音,竟然有些恍惚。

我已经拉黑了他,所以此时打来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外面风挺大,他人应该是在室外,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有些远离喧嚣。

他说:“何桑,好久不联系了,你可还好?”

过了一会儿我才说:“好。你呢?你也好吧?”

“我不好。”他的声音从风里传来,“我想你,非常想,发疯了一般地想,从未有过地想。”

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了看手表,刚要开口说再见,他却突然说:“何桑,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我怕自己看不到你,就想去死了。

“我想见你,求你了,让我见见你吧。”

我又看了一眼手表:“我有要紧的事要忙,不得空。”

“我知道,我知道你忙着呢。陆彦回三十岁生日,你忙着在他身边跟他庆祝。你多狠心啊,我就是今天丢了命,你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是不是?你不爱我了,你爱上陆彦回了,何桑,你对我真狠。”

“你别说了。”我心里隐隐不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打这个电话过来,情绪似乎不是很平静。我试探性地说:“没事我就挂了。许至,外头风大,你也早点儿回去吧。”

“何桑!”他突然叫了我一声,然后语气怪异地说,“你猜一猜我们A市的湖有多深?跳下去会不会淹死?说不定连尸体都找不到,你说是不是?”

我没敢接话,明明这季节有了寒意,我的手心竟然无端地沁出一些汗。

他见我没有说话,忽然变得很悲伤,声音低沉:“我早就不想活了,真的,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们的事被肖锦玲知道后,她成天拿它当刀子来捅我。我不在意这些事,可是她不该提起你,提到你一次,我就忍不住想你一次,想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事情,想你在别的男人身边,何桑,这样对我来说太难了,忘了你太难了。”

“你要忘了我。我已经不爱你了,如今我爱的是陆彦回,夫妻和睦,一切平安,你不该打给我。”

“我想见你,我等你一个小时,如果你不来,也许从今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许至,你别乱来!”我终于没法再故作镇定下去。

“我在那里等你,我跟你求婚的地方。你说过,这里是A市最美的地方,哪里的风景都不如它。”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再匆忙拨过去,那头已经提示关机。这无疑抛给我一个大难题,我去还是不去?

我不去,如果他因为我出事,我难辞其咎,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若去了,陆彦回那里我怎么交代?

手表的指针无声地走动,显示已经六点半。如今天黑得早,夜幕早已悄然降临。人命关天,我不再犹豫,拿起包和车钥匙就匆匆出了办公室,一边下楼一边给陆彦回打电话。

没想到他反倒比我还要早,已经快到餐厅了,一接通就问我:“何桑,你到了吗?顾西和顾北的女朋友逛完街都已经直接去了,你赶紧过来招待一下。”

“你到了吗?”

“我快了,再过几分钟差不多了。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来?一天到晚慢吞吞的,难道是属乌龟的?这么慢性子。”

“那个,陆彦回,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你说啊。”

“我现在一时半会儿去不了餐厅,我要去找个人。”

“你怎么一天到晚的这么多事啊?这次又是去找谁?你哪个同事又在外面惹麻烦了?”他不耐烦,还以为是我同事的问题。我更加犹豫,又不愿意骗他,毕竟这些事说清楚会比瞒着说谎要好得多。

他见我不说话,声音反而慢了下来,我听那一端的陆彦回问我:“何桑,你怎么不说话?还是不敢说?”

“我没有选择,他拿命求着我去见他,我总不能不管不顾他的性命。陆彦回,我保证会尽快安抚好他的情绪,用最短的时间赶回来,你相信我。”

“你敢!”他已然动了怒气,“何桑,你敢去!你今天要是去了,我绝不原谅你!”

“是,我确实是可以不去,可许至这个人我很了解,绝对不会只是想吓吓我而已,他人现在就在湖边站着呢,一个小时我不到,他就跳下去,陆彦回,他是真的会死的!”

“让他去死!我一点儿都不介意自己的生日成为他的忌日,那更好,就当他拿着自己的命送给我当生日礼物,我笑纳!”

“我做不到这样绝情,就算是普通朋友,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能不管,而且是我对不起他在先,做人要有良心,我得去。”

“你可以打给肖锦玲,可以打给警察,可以打给任何一个有能力阻止他的人,你有很多选择。”

“可我心里明白,如果他决意拿命来跟我赌,就谁都拦不住。”

陆彦回反倒笑了:“一个小时,玩游戏呢?那行啊,我也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候之后你不出现在我这里,你今天就别来了。”

“怎么连你也逼我?一个小时我怎么可能赶得回来?”

“你错了何桑,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我不想今天跟你翻脸,他存了什么心思你我都知道,可是你非要装圣母,一副全世界离了你都活不下去的样子,那行啊,你装去吧,别后悔就成。”

他挂了电话。我把车开到分岔路的路口,却忽然不知道应该要往哪里走,左右背道而驰,我是夹在中间难以保全自己的人。

我还是去找了许至。这并非是出于本心向谁的原则,仅仅是出于道义。湖滨大道一路灯火迷离,这是A市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

我看到许至的时候,他背对着我,面对着栏杆后的湖面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车光一闪,他才转过身来看我。灯光刺眼,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人却没有动。

我熄火,从车里走出来,快步向他走去:“我来了,你也看到我人了,让陆彦回生气的目的也达到了。”

“何桑,我们私奔吧。”他说得声音不大不小,我怔了一下,刚要说他疯了,他反而笑了起来,“我说笑了,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何桑了,你不会放下陆彦回跟我走的。”

“许至,你知道我看到现在的你想到的是什么吗?我没有看到你所谓的爱我,我只看到不甘心。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甘心,因为我嫁给了陆彦回。还有更重要的是,他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你却要付出非常多的代价,你觉得不公平,命运对你不公平,所以你一直在跟他作对。许至,这样你永远都不会快乐。”

这种以爱之名的仇恨,时间久了只会让人厌倦,而我已经累了。

“你闭嘴!”许至听了我的话,大喊了一声,“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何桑,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嫁给陆彦回那个人渣,我怎么会甘心?”

隐忍多时的怒气,积蓄在他的身体里,此时终于爆发了。之前见到的许至,多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要我看到他如今的光鲜亮丽,即使是出口挽回我,也丝毫不见狼狈,可是现在,他终于说出自己的不甘心。

他忽然拉着我的头发,手禁锢着我的脸,用力地亲我的嘴唇。我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脸上全都是眼泪。我完全蒙了,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这个时候的许至,就像一个绝望的苦行者,在沙漠里徒劳地挣扎,毫无退路。

我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唇齿。血的味道沾在我的舌头上,这是感情的魔障。

等我回过神来,一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几乎用了我所有的力气。这之后,我的手一直发麻,我们都愣住了。

他伸手捂着脸,慢慢地抬头看着我,似乎是不敢相信。我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打他。

许至神情受伤,我思绪混乱,只好闷闷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出于本能。”

“本能?”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回不去了。从前,我们是恋人,可如今我们各自有家室,你何必非要再做纠缠?”

“何桑,我想抱抱你。”忽然,他轻轻地说。我皱眉。他看着我:“让我抱抱你吧,就当作最后一次行不行?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各过各的生活。”

他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到他在发抖。忽然,我心生怜悯。

这是一个漫长的拥抱,我以为它意味着彻底终结,我没有拒绝。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想着陆彦回不高兴的话,我也可以很有底气地告诉他,不会再有下次了,以后,我不会再和许至联系,他也不会再主动找我。

谁知道刚出发一会儿,我就接到了顾北的电话。我想他是催我快点儿,就说:“是顾北啊,我一会儿就到了,你劝劝你二哥别成天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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