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的放慢了脚步，低头瞧着怀中的莫小小，声音温柔的似乎在对什么异宝讲话一般。
“我在。”单单的这两个字都让莫小小觉得安心不已。
她用力的将蜷缩起的松手舒展开来，然后在一把抓紧萧敬狂的衣服，将自己的头更加贴近心脏口的位置，能够更加完整的听见他心跳的频率。
“有没有…有没有下雨。”她想要知道有没有下雨，那样的话就能够判断出刚刚的液体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莫小小的这句话让萧敬狂感觉诧异，因为他不明白莫小小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有没有下雨。
虽然不知道莫小小在想什么，但是萧敬狂依旧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被黑色遮挡的可怕至极。
“没有下雨，不过…快了。”天空黑成这样，耳畔边也偶尔响起雷鸣的声音，这些都是下雨前的前兆。
没有下雨么？那么…刚刚的液体是你的眼泪么？萧敬狂是你的眼泪么？你…为什么哭呢？是因为我么？
莫小小吸了吸鼻子，感觉心口有种酸趸钝的疼痛，那种疼痛感在这种剧烈的疼痛感中占据很小的位置，但是却有极其强的感染力。
因为那种痛的位置是来自于心口。
“你…你…”微微的张口，莫小小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体内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般，让她痛得开不了口，眉毛皱的也揪在了一起。
好痛，浑身上下都在痛，眼睛根本就睁不开，身体根本就无法在动弹，现在就连说话的力气都要丧失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这个身体根本就无法接受自己的控制。
好恨，真的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只能在这种时刻呆在萧敬狂的怀中，自己坚强的意志呢？那种即使在困境中也绝对不服输的个性呢？究竟消失到哪里去了呢？
唇被咬紧，莫小小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眼眶里面积聚了泪水，好像要再一次的哭出来，就像下雨一般，那是宣召着老天爷在流眼泪。
“你不准给我讲话了，好好的待着。”察觉到她在勉强自己开口说话，明明痛的已经坚持不住了，还是这么想要倔强的和她说话。
这种痛苦他也是有过的，怎么样他心里很清楚。但是第一次的时候他只是被莫小小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嫣然蛊的毒气稍微的沾染了。却也痛的声嘶力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