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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每天多一度温暖2

7.预订70年的花

这份绵绵不绝的对妈妈的爱,我怎能让它中断?

那天,天空很蓝,太阳也好像休假去了,一点都不热。没有顾客,我便坐在花店门口,闻着店里的花香,闭上了眼睛。

“阿姨,我要订花,订好多好多的花。”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将几乎要进入梦乡的我拉了回来。我睁开眼睛,一个清瘦的小男孩站在我身边,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微笑,“我要订70年的花,康乃馨,每年的10月21日,都要一束。可以吗?”他笑着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订花呢?从来没有人这样订过。”我带着好奇问他。

“我要送给我妈妈的,10月21日是她的生日。我妈今年30岁,她能活100岁的,所以,我就要订70年的,以后,每年的10月21日,你们都要代我送一枝康乃馨给我妈妈,这样,妈妈就会幸福了。”小男孩一连串地说。我笑了。我哪能开70年花店呀。

“你给我算算,要多少钱呀?”

我想,小男孩只是一时兴起,才会来一下子订70年的花。全当小孩子玩耍了。想到这,我说:“好吧,30块钱吧,对了你家离这多远。”

“我家就在马路对面,很近的。我给你100美金,也许将来花会涨价的。”小男孩说着就从口袋里拿钱。这个孩子,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但说起话来却像个大人。

小男孩把钱交给我,然后写下一个地址给我,“这是我家的地址,一定要送到我家。”我接过去,他的字写得歪歪扭扭。我说:“你还要告诉我你妈妈的名字呀。”他晃晃小脑袋,笑着说:“我妈的名字很好听的,她叫弗娜。对了,还有我,我叫恩特。”

第二天,恩特又来了。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忘了,10月21日给我妈妈送花呀。”我笑着说:“放心吧,忘不了。”“还有,你送花的时候,能不能对我妈妈说句‘生日快乐’?”我摸着他的手说:“阿姨答应你。”

第三天,小恩特没有来。很奇怪,我多少有些失落。我心里想:“也许,今天恩特有事,明天可能还会来。”

然而,小恩特再也没来。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总是坐在店门口东张西望,盼望着小恩特的出现。

10月21号那天,我精心挑选了几束康奈馨。小恩特留下的地址,我早已经熟记了。他的家就在附近的一个小区里,三单元11楼1105室。

我边走边想,小恩特要是见到我送来的花,他一定会很开心,他的妈妈也一定会高兴。也许,此时,小恩特正在家里等着我的到来呢。

我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女士,一脸的憔悴神情。“您是弗娜女士吧?”我问。她点点头。

“这是您的儿子为您订的花,祝愿您生日快乐。”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儿子?”她略带惊讶。”

“两个月前有个叫恩特的小男孩在我们店里订的花,他说您是他妈妈。”我解释说。

她没有说话,我突然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里盈满了泪水。我顿时不知所措,站在门口,心里忐忑不安,她是激动得哭了吗?

“是吧,您的儿子真可爱,他一下为您订了70年的花,让我每年都要在您生日这天来送。”

“什么?70年?我明白了。”她说。我看见她的手在颤抖,很明显,我的话让她有些震惊。

“您的孩子真可爱。”

“是的,他很可爱……我的孩子,可是……”她泣不成声。我有一种不祥之感,难道小恩特……

“他患的是白血病,我带他四处求医,也无济于事……”

我感觉脑袋天旋地转,泪水在一刹那奔涌而出。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将自己的花店开70年,但是,我保证,只要我活着,一定会在每年的10月21日送一束康乃馨给恩特的妈妈。我祈求老天能再给我70年的生命,也再给恩特妈妈70年的生命,让我帮恩特完成他的心愿。他预订70年的花,是对妈妈绵绵不绝的爱,我怎能让它中断……

感悟瞬间:

如果说世界上最伟大的是母爱,那没有什么能比孩子对母亲的爱更让人感动。这种爱,纯洁精致,但却可以感人肺腑;这种爱,来自天籁,但却震撼人心。就像美丽的天使,永远守护在母亲的身边。

8.爸爸,等着我

许多人都知道爸爸一心想要个儿子,可不幸却偏偏生下了我。不论爸爸如何要我安心,我都发誓要尽一切力量来补足上帝的错误。

爸爸高高的个子,一头黑色鬈发,他是个完美的男人,从不惧怕任何挑战,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而我却是敏感又腼腆,与男孩子格格不入,但我要做到让爸爸为我骄傲。

那年夏天,爸爸辞去了造纸厂的工作,带上一伙人,开上收割机出发了。我们一路做着收割的活儿,妈妈在拖车里为大家做着可口的饭菜。我与爸爸坐在巨大的收割机上,收割着成熟的麦田。

“你在想什么,伊萨贝尔?”爸爸问我。

“我想麦田割后蝈蝈肯定感觉不好。”我老实地回答。收割机的嗡嗡声也盖不住爸爸的开怀大笑。我知道自己又说了蠢话,然而我愿意让爸爸大笑。

有一天,被炎热与灰土搞得烦了,爸爸突然宣布说:“我要去钓鱼!”虽然我都不知道钓鱼是怎么一回事,但立刻习惯地叫着:“等等我!”便跳起来跟着爸爸怀着希望出发了。

很快我便发现钓鱼也不算什么,没什么情趣。可爸爸却津津乐道地沿着河岸爬上爬下,撒钩下线,我则躺在温暖的石头上,伸着四肢闲待。终于爸爸钓到一条好大的鲈鱼,它大张着嘴。爸爸把鱼装在半浸在水中的鱼筐里,然后又去钓鱼。我躺在石头上,好奇地看着那条鱼在鱼筐里跳动。到了中午时分,我觉得这条鲈鱼被关得时间太长了,便打开了鱼筐上的活门,想知道放鱼的感觉是否与爸爸钓鱼的感觉一样让人兴奋。

“伊萨贝尔,我的鲈鱼哪去啦?”爸爸回来后第一句话就问到鲈鱼。他的脸被晒得像温度计里的红色水银一样。我皱皱眉,指指河里。爸爸了解我像1加1等于2样透彻。他瞪了我一眼,失望地耸耸肩,好像是在说:若是儿子绝不会干这样的傻事。他并没有说什么,那是我猜想来的。

又有一天,天气火热灼人,我们歇工去钓鱼。爸爸脱下衬衣,光着脚走过岩石,一跃跳入水中。

“等等我!”这是我的口头禅。

我也不管自己不会游泳,跟着他稀里糊涂地往下跳,我知道爸爸会等在那儿,他总是等着我。我一下跌入水中,手脚乱扑腾。爸爸强壮的胳膊给我来了个熊式拥抱,我感觉到他心甚至跳得比我还急。

“下一次,伊萨贝尔,”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话音如此恐惧,“你要等着我。”

不久,爸爸动了念头要顺着落基山小路去看这河的源头。“等着我。”我说着跑向他。“路太远。”他警告说。“我能行!”我要强地回答。

我跟着爸爸上路了,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山路,我的腿就再也不想迈一步了。

“我就在这等着你吧。”我说着,一屁股坐到一棵弯曲的云杉树根上。

“那可不行,伊萨贝尔。”爸爸嘴里咕噜了一句,话音还没落他一下子便将我举到他的肩上,沿着山路又向上走去。过了一会儿,我们肩并肩走到了山顶,望着云杉覆盖的崇山,听任山风扑面。我从没有到过这么高的地方。我有些敬畏地看着爸爸,他一路背着我上来,没有一点儿在意我不是儿子,要是的话,儿子会自己走的。我突然想知道,当爸爸遇到艰难坎坷时,谁会背着他。也许我要是儿子就好了。

终于我们回到了宾夕法尼亚,在那次以后,爸爸当过生理学老师,橄榄球教练,拳击教练与司机考试指导。每个了解父亲的人都清楚,他能做到想做的任何事,好像我是例外。我没有玩橄榄球,也没有学拳击。我学开车时,爸爸就坐在我旁边。当我停车时,我开的黑车撞到了一辆蓝车上,撞坏了车壳。爸爸没责备我一句,然后在纸单上填上了我们的电话号码与保险单,压在蓝车雨刷器下。我好难受,要是儿子可能就不会这样笨手笨脚了……

傍晚,我犹豫着,看着爸爸不出一声地在擦拭车上恼人的蓝色撞痕。

“爸爸,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我窃窃地问。

“亲爱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试着去撞同样颜色的车,省得擦拭。”他站起来,发出让人愉快的笑声。那一瞬间我真想知道,如果是个男孩,爸爸能大吵一通也许他能更好受些。我迷恋爸爸,他是我心中的上帝。

当我动身上大学时,爸爸陪伴着我开车走了400英里的路。那时我变得有些叛逆心理,我怀疑他不喜欢这样。我绝忘不掉他开车离开学院时的情景,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慢慢挥着。

第一学期期末的一天,妈妈打来电话。“爸爸病了。”她说。她都没有说“回家”这句话,因为这没必要说。

当我第一眼看到医院病床上的爸爸时,便怔住了。他明显憔悴虚弱,肺气肿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他的湖蓝色的眼睛好像也失去了光泽。

但最让我发怔的是他手上拿的东西:一本《圣经》。

我真奇怪他拿这个,但我知道最好别问。我握住他的手吻了他的前额。

“嗨,爸爸。”我心中惨然。

“嗨,伊萨贝尔。”他的微笑一如过去。

在爸爸病重期间,我祈祷上帝陪着他。不一定要治愈他,只是要他过得更好受—些。然后,在一个阴冷的4月早上,做过手术后的第三天,50岁的爸爸死于术后感染。我强壮无所畏惧的爸爸去了,这一次我不能跟着他了。

8月23日是他的生日,我第一次独自来到墓地,站在他的坟前,脚下的土还是松软的,冒出的绿草是他眼睛的颜色。在霏霏细雨中,我无法抑制心底持续的悲哀,我试图要感受他的生与死,但找不到答案。

那一刻我的记忆与眼泪泉涌而出:他那穿过草地的大笑声,那条被我放走的大鲈鱼,爸爸强壮的胳膊在水中拽着我说“下一次,你等着我”,那是唯一一次我看到了他心怀恐惧。我完全懂得了,我是男孩或是女孩对爸爸没有任何不同,他只是全心全意地爱我。我跪了下来,将手放在他的墓碑上。

“等着我,爸爸!”我悄声说。

感悟瞬间:

人的一生也许有很多的遗憾,然而最遗憾的却是忽略了亲人生活中最简单的关爱。珍惜生活中的每时每分,勇敢说出对父亲的爱吧。或许那是严厉的,或许那是慈祥的,但总会让你感受到父爱的那份温暖。

9.爱的救赎

2000年3月6日,英国考文垂市23岁的青年霍林特不幸遭遇车祸。临去世之前,他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这样的遗言:“爸爸、妈妈,我爱你们!请帮我捐献眼角膜,让我的眼睛能再次看到这个世界的阳光!”

遵照儿子的遗愿,霍林特的父亲巴鲁卡和母亲琼斯将霍林特的眼角膜捐献给了一家器官移植机构。一个叫雷瓦特的青年用霍林特的眼角膜做了移植手术,他的眼睛恢复了健康。

2002年10月17日的深夜,一个蒙面歹徒闯进了考文垂市郊的一座加油站,不仅用匕首刺伤了两个工作人员,而且残忍地用枪重伤了一个巡逻至此的警察,同时还抢走了许多现金。警方很快就将年仅20岁的凶手雷瓦特逮捕归案。

善良人捐献的眼角膜竟然用到了罪犯的眼睛上。对此,霍林特的父亲巴鲁卡感到非常愤怒,立即给报社写信,强烈谴责雷瓦特,说他亵渎了自己儿子的善良。

蹲在临时羁押所里的雷瓦特,得知捐献眼角膜的霍林特是一个热心帮助别人的青年,他被霍林特的善良所感动,良心受到了强烈的震动。

2004年4月11日,雷瓦特被判终身监禁。有一天,霍林特的父亲巴鲁卡和母亲琼斯来到监狱探望雷瓦特。琼斯哽咽着说:“我们是来看儿子的!因为,你的生命中有我儿子的一部分。如果你能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们可以原谅你。”

巴鲁卡先生将霍林特临死前写的那张纸条递给雷瓦特看。当雷瓦特读到“让我的眼睛能再次看到这个世界的阳光”时,他泪如泉涌,并立下誓言:“如果我死了,我愿意无偿捐献自己身上一切有用的器官,给那些需要它们的人。以此来偿还我欠下的血债。”

霍林特的父母说:“孩子,忏悔你的罪恶,用善良来拯救灵魂吧。”

2005年8月5日,警方用一辆警车将雷瓦特和几名重犯转移到另一所监狱,途中意外地发生了车祸。当雷瓦特爬出车厢时,看到3个重犯已控制了两名受重伤的警察,并用抢来的钥匙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雷瓦特决定制止他们的犯罪行为。于是,他急中生智,假意附和他们,用钥匙打开镣铐,然后出其不意地将警察掉在地上的自动步枪抢到手中,逼迫企图逃跑的重犯放弃罪恶的念头。

在与3个重犯的拼死搏斗中,他击毙了其中的1个,却被另外两个刺伤了腹部。最终,巡警赶到了,罪犯被制服了,重伤的警察和雷瓦特被送进医院抢救。

事后,许多媒体记者都要采访雷瓦特,但都被医院和警方拒绝了,因为他还没有脱离危险。记者几乎都想知道这样一个问题:“雷瓦特为何不顾生命安危而与3个重犯进行殊死的搏斗?”

医院和警方决定将这个问题写在纸上,由护士转告雷瓦特。他看完之后,说:“我在车祸现场见到了遍地的鲜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将眼角膜捐献给我的霍林特。我不能让霍林特失望,不能让他看到的只是罪恶和黑暗。”

霍林特的父母从新闻中得知了雷瓦特的情况,夫妇俩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探望。但是雷瓦特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们。警方向他们详细地介绍了雷瓦特死亡前的表现,并转交了雷瓦特留给他们的信。

雷瓦特在信中写道:

“我是一个孤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亲人。是爱的力量、是霍林特的爱、是你们的爱,挽救了我这个罪犯的灵魂,让我懂得了应该怎样做人。谢谢,我爱你们……”

感悟瞬间:

意大利伟大的诗人但丁曾说过:“世界上有一种最美丽的声音,那便是母亲的呼唤。”没有哪个罪犯能在母爱的呼唤中逃离,情况常常是,孩子们总喜欢在母爱的庇护下等待黎明的曙光驱散心中的邪恶。

10.一个男孩美丽的长发

男孩多米上小学五年级,他的金发又密又亮,连女孩子都羡慕不已。

一次偶然的机会,多米看了电视上的广告,从此他决心留长发。不过,多米没想到留长发需要那么长时间,更没有想到留长发会引来那么多麻烦。

同学都笑他爱出风头,大人也告诫他不要标新立异。一次橄榄球比赛,教练把他当做女孩子罚出场。外出野营时,小男孩们不愿意和他睡一个帐篷,都觉得他可能有同性恋活着自恋的倾向。

多米的决心此时已经开始动摇。但是在理发店里,他又看到了那则广告。多米记起当初的决定,他摸了已经齐肩的金发,匆匆走出了理发店。

整整一年,多米忍受着众人的嘲笑和不解。

终于,金发长到60厘米,他的目标达到了——60厘米长的头发足够给一个化疗后秃头的孩子做假发了。那个电视节目就是号召人们捐头发的公益广告。

从理发店出来,多米的披肩发又变回了原来的小寸头,和其他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人们再不会笑话他头发长了。

事后,人们以为多米留长发不过是一时兴起,后来又厌倦了。

他们不知道,在某个城市,一个因为没有头发而备受奚落的女孩子,终于可以不戴帽子出门了。她看起来会和别的孩子毫无区别,这都要感谢多米那头美丽的长发。

感悟瞬间:

雨过天晴,那一抹挂在天空中的彩虹总是让人联想到天堂的美丽,但那连绵的细雨却总是让一些人厌烦。因为那些人并不懂得美丽需要蜕变,更需要忍耐和等待。人并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

11.可以吻我一下吗

安吉尔几年前在蒙特利尔市的一所著名的大学中文系读书,授课老师中有一位五十出头风度翩翩的男教授,教授不仅著作等身学识渊博,而且谈吐风趣,经常跑到同学们中间和他们谈古论今纵论文事,成为班里女学子们的偶像,许多女生甚至主动接近他,希望得到他的提携和指点。

安吉尔也是其中一个,一天,她约了两个同学一块去教授家请教几个问题,穿过一条林荫小路,来到教授居住的一个静谧小院,她们在那青砖灰墙的小楼前停下来,女友正欲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她轻轻推开,结果看到令她们目瞪口呆的一幕。

教授正在屋内,拥吻着一个女孩子,而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学生。

看到她们的意外出现,教授的手像触电一样猛然松开垂落,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双方就这么站着,也许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像漫长的一个世纪,空气死一样的死寂,听得见彼此猛烈地心跳和呼吸。

“该怎么办?”安吉尔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装着没看见迅速走掉?干脆走上前去委婉地劝说?报告领导或告诉他的爱人,让他受到惩罚甚至身败名裂?这些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教授不是这种人,他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教授有一个他所深爱也深爱着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在同城的另外一所高校任教,他们有一个活泼可爱即将大学毕业的女儿,这是一个幸福而完美的家庭,他们的家庭和教授本人洁身自律的品质在校内一直有良好的口碑。

仅仅是几秒种的犹豫和停顿之后,安吉尔坦然地走了进去,站在教授面前,一脸笑容地说:“教授,我们都是您的学生,您可不能偏心哟,您也吻我们一下好吗?”

教授马上清醒过来,他轻轻地拥抱并亲吻了她的额头,俯身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教授眼里湿润的东西闪亮。

另两位同学也马上会过意来,走到教授的身边提出了同样的请求,教授一一应允了她们。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一晃就是5年,教授依然拥有着幸福的家庭和良好的口碑,他变得更加勤奋地研究和著述,并取得了极为丰硕的成果。在安吉尔毕业的那年,他曾寄给她一张贺卡,上面只有一句话:我永远感激你的善良和智慧,是你拯救了我。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的奇妙,挽救或毁灭一颗灵魂,常常是看似简单的几句话。

感悟瞬间:

智慧的艺术就是懂得该宽容什么的艺术。宽容,作为一种情感的慷慨,在无声中会给人一种温情和力量,这样比争辩和责备更容易让人改变生活中的错误。“人非草木,谁能无过。”在产生错误的另一边,同时也将产生宽容,借以保持世界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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