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场有意义又有激情地出黑板报比赛,最受益的是聚雅斋画室的一批学子,其中楚石也是受益者
此时坐在惑石告别礼上的惑石同门们脸上露出别样的笑容,因为那天他们的嘴都吃凉透了,有好几个人第二天都感冒了。楚石觉得他们三个人,对艺术的追求,都是从出黑板报慢慢培养而来。
谢菀怡听了顽石讲述这场别样地比赛,她也努力着回忆自己班当时拿第几名。其实她班也获得了不错的成绩——第四名。这种结果在顽石看来,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因为他在谢菀怡班的黑板报上看到了有惑石的艺术之笔的影子。
当时惑石只是暗恋着谢菀怡,而这种所谓的暗恋早就被惑石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次次给“出卖”了。不向自己喜欢的人说出真心话,而自己用自己的行动去表示,惑石总觉得这只是暗恋。只有向对方说出自己的内心世界,然后大胆地去喜欢,勇敢地去付出,那样才叫真正地追求。就这样子惑石一直就过二年。
惑石用深情的眼光看着早被泪水湿润双眼的菀怡,他们并没有抱怨过对方,没有相守在一起。一切随缘,只能说他们之间的缘分没有到。菀怡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惑石,如果当时自己奋力反抗,也许也能陪着惑石走完他的一生。如今……
惑石和谢菀怡的那段恋情,只有顽石知道得一清二楚。倘若将这段恋情公之与众,顽石是最合适的人选,虽然余馨也知道不少,毕竟她是谢菀怡高中时期的闺蜜,不了解惑石当时真正的想法。
某年八月二十号,惑石高一入学第一天,四零一教室。
在惑石十三岁那年,他爸爸就离他的家人而去。那时他家家境一下子变得窘迫起来,而此时惑石立志要好好念书,不能辜负爸爸的遗忘和整个家对自己的期望。懂事妹妹张馨兰读完小学也放弃学业,在家料理家务。对于这些惑石牢牢的记在心里,所以经过惑石自己的不断专研学习,不负重望地考上了华康第一中学。
家里托小姨爹的关系认识了一中的一位老师,而他正好重新带班,也就这样进了那位老师所带的班级——四零一班。那位老师叫艾结义,其实惑石一直以来挺不喜欢他,因为老师特喜欢收“灰钱”。
华康一中主教学楼二层从左边数第三间教室,正是惑石的班级,现在里面已经坐满了学生。惑石横看看竖看看,随便一数就有五十六人,相对而言并不是人数最多的班级。
此时的惑石正在正门口的第二排第一位上,坐在他旁边是吴燕军。自从高中毕业再也没有联系过,听说在甘肃边区去支教,至今没有还乡。坐在后面的正是惑石认的干妹何丹红,此时他们并不认识,只是惑石打趣地说道:“若你叫苏丹红,我想没有人敢和你认识。”说完便迎来何丹红的一顿痛打。
此刻惑石的眼神放在靠里面的一群人,她们的笑声早就掩盖了惑石他们的谈话声,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值得她们那么激动。她们是华康一中的老校友了,是从初中直升高中的。没有因为自己成了高中生,是新生,而感到拘束。
在她们中间有一位女孩,没有太多地言语,只是迎着耳朵去倾听。穿着白色短袖衣裳,头上扎着红色小蝴蝶结。她正用手时不时顺着自己那秀美的长发,长着微笑时露出一双小酒窝的鸭蛋脸儿,一排整齐地洁白牙正如刚掰下来的玉米。惑石这时愣住了,一个劲地望着,而她们并没有觉得自己太高调了。因为不只惑石一个人看着一边,只是惑石只看其中的一个人而已。
也许她们觉察到有人望着自己,便停下笑声,看着那些不认识的新同学。她们才意识到自己太高调了,于是她们便低下头悄悄地又说上笑上了。而惑石看的那位女孩觉得有个人一直没有转移视线看着自己,她顺着感觉望去,正巧对上了。
惑石立刻转过头看着前方的黑板,心跳的声音正如雷声轰轰作响。那位女孩只是觉得那个好生奇怪,没有想太多,便听她的老同学谈说了。惑石感觉那位女孩没有看自己,又转头望去。惑石心中荡漾着,如同初春桃花随风飘香,正有白裙女子在中翩翩起舞。一步踏地面声,震醒了惑石的梦,是给惑石她们量军训服的人到了。
“每位同学一个一个到门口来,我给你们量一量,做下记录。做合身的军训服,也便于你们训练。”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微笑的说。惑石这一听,想到这样不就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
新生陆续地走到门口,量了一下三围,也做了记录。快到那位女孩,惑石用心地看去。那位女孩大概有一米七的个子,下身穿着短浅蓝色的牛仔裤。敖眉倩睫下面含着水汪汪的葡萄般的眼睛,她先来到吴燕军的桌子前在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谢菀怡,这时的惑石用眼看在心里。
谢菀怡让那位妇女量好,做好记录,惑石很高兴目送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那天晚上惑石一直都没有睡着,没有丝毫地睡意,透过窗户望着繁星点点的星空,想着这是自己的梦吗?此时的惑石早把宇宙中织女星看成谢菀怡,把牛郎星成成了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和菀怡有缘。只要有缘,而那份“份”就要靠自己去争取,而他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外面顿时吹起凉风,吹醒了正幻想的惑石,他自己想法把自己给惊着了。因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时,似乎忘记了自己来念书的重要使命。早恋会剥夺自己精力和时间,而这些对于惑石来说十分的珍贵,正如时间和精力等同于金钱。这时他有些伤感,他觉得也许这次自己的“初恋”只能有缘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