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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厂里的保卫干部认为李保朝说的很有道理,便询问他那个可疑人员究竟有什么特征。李保朝将大致情况讲了一下,并说道:“这事儿得赶快,要是泄露了消息走脱了嫌疑人那麻烦可就大了。”那几个保卫干部连连点头,当下分头发动群众去找这样一个人。李保朝三个人也没有闲着,在紧张地探讨着这个可疑人员的作案动机和可能性。这时王杰霖突然提出一个很刁钻的问题:“如果是这人吓死了王启东,他又何必去开棺戮尸呢?当场戮尸岂不是更为干脆?”利齿并也想到了这一节,便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人究竟在案子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他是现在健在的唯一知情人,我们必须尽快将他找到才能解开这个谜团。”张娇兰却道:“难道没有别的方案了么?这王启东八成不是被他吓死的,他能讲明情况么?”李保朝狠吸了一口烟道:“这你就不懂了。此人既与王启东有仇,他难道不可能雇凶杀人?”张娇兰听后不言语了。李保朝却也觉得这个理由甚为牵强,闷头苦思,一边将烟吸得吧嗒吧嗒的响。

一会儿厂里的保卫干事小朱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矮个子中年人走了进来。矮个子中年人自我介绍道:“我叫王祖荫,是第三车间车间副主任。刚才听小朱说了基本情况以后,我觉得他很像我们车间的工人卫轩明。”“卫轩明?能详细说一下他的情况么?”李保朝问道。王祖****:“要说他呀,可是个老好人,平时三棒子都打不出来一个屁。不过他与我们交往不多,大家谁都对他不甚了然,只知道他是属马的,家里兄妹两人,可很多年前妹妹就发疯走失了,到现在都没找着。他家住在县城外的九道河子。我们几个人去看过他一次,可他对我们的来访并不欢迎,后来我们便再也没有去过。”

听了王祖荫的介绍,李保朝沉思起来:“属马?那是五四年生的,今年恰巧是本历年,二十四岁,可这个年龄是不是太年轻了点?”于是他问王祖荫:“他来了几年了?”王祖****:“也就两三年的样子,当时他还是高副厂长领来的。”“高副厂长?”“对,当时高副厂长说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就安排在我们这儿了。”

李保朝站了起来,对王杰霖和张娇兰道:“你们先了解了解情况,我出去转转。”他没有丝毫犹疑,直接走进了高副厂长的办公室。李保朝简要说明了来意后,便问高副厂长他当时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安排进来。高副厂长沉吟良久,道:“这件事我不能说。”“为什么?”“也没为什么,只是我觉得你把心思花在这上面是用错了方向,特意提醒提醒你。”李保朝见高副厂长言不由衷,便试探性地问道:“任何公民都有协助办案的义务,何况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这个人。”高副厂长摇头道:“无可奉告。”李保朝满腹狐疑,但任凭他怎么开导高副厂长都不说一句话,他怕耽误了时间,只好先回王祖荫那边。

王杰霖在李保朝走后,得到一条消息说这个卫轩明昨晚上本来有班,可是他没来。李保朝听完后果断地一挥手,对王祖****:“走,带我们去九道河子看看。”他虽然在此住过多年,可并不知道有九道河子这个地方。

王祖荫凭着记忆边走边找,终于将他们三个人带到了一个破败的草屋前。草屋外围是用黄泥和灰条钉的,充满了破败的气息,似乎只要大风吹过便要倒塌一般。檐角更是密密麻麻的结了数层蛛网,看得出来,这里主人的境遇一定很不好。王祖荫大声喊道:“卫轩明在家么?”与此同时,那破败的草屋缝隙中探出一双惊恐不定的眼睛来,当他看到王祖荫背后跟着的三个公安时,撒腿便向后跑。李保朝想都不想便下令:“追!”

几个人如一阵风般向卫轩明追去。仅仅跑出几十米,几个人便分出了先后。最前面的是王杰霖和王祖荫,中间的是李保朝,张娇兰远远落在后面。李保朝看着张娇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但这时如果叫她回去无疑是驳了她的面子,伤害了无产阶级大众革命的积极性,那样在她家老袁面子上也不好看,便放下脚步来等她。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全力奔跑也追不上身长腿健的卫轩明。

等李保朝和张娇兰赶上王杰霖和王祖荫的时候,两人站在一个天然石洞边发愣。李保朝一看两人的脸色,便猜知了情况:“卫轩明跑进去了?”“嗯。”“怎么不进去搜搜在?”“里面光线太暗,而且洞只能容一个人进去,我们怕出意外,才在这儿等着您。”李保朝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这不能埋怨王杰霖太胆小,只能怨唐精忠安排人员时考虑不周。他怎么就不想想,要破这么一个答案,专案小组成员里却没安排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呢?

但这是情形却出现了转机。一个放牛的牧人正从山上下来,李保朝灵机一动,便问他能否带自己这些人进去。放牛人看看他们,道:“好吧,我相信你们不是坏人。”于是李保朝让张娇兰在外面看着牛,牧牛人则带着李保朝、王祖荫、王杰霖几人鱼贯进了石洞。洞中阴风怒号,湿气扑鼻,令人不寒而栗。牧牛人话不多,在洞里这样的环境中就更不愿表达自己的思想,往往只是用手势来比划自己想说的。幸亏李保朝是多年的老侦查员,对他表达的意思还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致发生什么错误。

山洞越走越狭,到最后只能容一人弯腰而过。王杰霖说他们刚才就追到这里,亲眼看着那个卫轩明过去了。李保朝点点头,却不说话。此时他们头顶是嶙峋的怪石交错而立,稍有不慎便会磕碰其上。虽说眼睛已逐渐习惯了黑暗,可那些石块还是令他防不胜防。脚下则是一湾浅浅的溪水,从大山深处向外流淌。几人的鞋袜早已浸湿,黏糊糊的粘在身上甚为难受。李保朝一直在注意听着四下的动静,希望能听到自己脚步声以外的东西。但是没有,那个卫轩明自从进洞以后就仿佛一下子蒸发了,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他正失望之余,却见牧牛人比划了一下前面。李保朝心中一喜,跟随牧牛人走上前去,原来在前面山洞转了一个弯,正前方则出现了明亮的日光:这山洞是通向外面的!

在这时山洞变宽了,几乎可以两人并排行走。牧牛人刚要向外走出,李保朝却捏了他一把,自己向外走去。就在这时只见眼前一闪,一根大棒劈头盖脸地向自己头上打来。幸亏李保朝早有准备,机灵地向后一闪,退入洞内。他已猜知此人正是卫轩明,便冲王杰霖一使眼色。王杰霖迟疑不决,王祖荫却会了意,抢先冲了出去,速度极快,门外那人的大棒尚未落下他已冲出了那人的攻击范围。紧接着洞内三人一拥而出,李保朝熟练地卸下卫轩明手中那根大棒,喀嚓一声给他扣上手铐。卫轩明恶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狼。

抓住了卫轩明,李保朝了却了一桩心事。他将卫轩明带回了王启东的住宅,并对他进行了突审。但卫轩明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时而以头撞墙,时而高声怒骂,时而摔砸东西,李保朝根本无法询问下去。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将卫轩明锁在了靠窗的一个床头柜上。这个床头柜里装满了王启东和李真珍的衣物,足有一百来斤,卫轩明想要活动活动筋骨是完全不可能的。李保朝对这样的人犯很有经验,见他胡闹就偏偏不来理他,直到他精神崩溃,主动吐露实情为止。

就这样卫轩明被关了一天一夜。期间除李保朝来给他送过两次食物并喂他吃下之外,再没有一个人来理他。最初的几个小时内他暴跳如雷,甚至将李保朝喂到他嘴里的食物狠狠地吐在李保朝身上,企图激怒他。但令卫轩明失望的是,这个老公安什么都没说,只拿出一块手绢来轻轻将秽物揩掉了,并且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几个小时之后,他又走了进来,还拿一样的食物来喂他。这次他没有拒绝,将那些东西都吃了。可他对自己的生还却不报任何希望—去掘墓时恰恰被他看到,而且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所以当李保朝解开他的手铐,开始新一轮的问话时,他突然开口道:“人是我吓死的,你什么都别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李保朝愣了一下,方才反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我想清楚了,不就是个死么。”“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把他吓死的?”

卫轩明冷冷一笑,道:“王启东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调查跟踪他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天天躲在他家房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他每天是如何安排作息的!”说到这里,他恶狠狠地龇了一下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李保朝再一次联想到了某种食肉动物,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卫轩明接着道:“我知道他老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回家一趟,所以我就抓住这个机会,扮成厉鬼伏在他的窗下。当晚他起夜撒尿,刚往回走,我扒住窗口将头这么一伸,他就吓死了!”

李保朝喊道:“停!我问你,那天王启东是什么时候到家的?”卫轩明不屑地道:“酒店刚过。”“他到家时你就伏在他的窗下?”卫轩明更加不屑了:“你以为我有那么傻?我是看着他进家后就到村外遛了一圈,而后才回去的。”“你第二次去是什么时候?”“大概十一点前后吧,那时候王启东本已睡下,过了一阵他开灯起床,我就是趁这个时候将他吓死的。”李保朝不言语了。这卫轩明回答得若合节拍,与现场勘查得到的结果一致,连时间都不相上下,难道他真的是凶手?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又冒出一个问题来:“你吓死王启东道具是什么?现在在哪里?”卫轩明耸耸肩:“我自己用三合板做的,上面涂的漆是我自己买的。我办完这件事怕出麻烦,就把它给烧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去掘墓呢?”“我怕他没有死透,怀疑你们再放烟幕弹,所以才又去看看。确实是他。哈哈!”他很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得是那样舒心,那样纯净透明。李保朝心中仍有疑问:“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仇?惹得你三番五次去找他麻烦?并且把他吓死了还不算完,还要将他开棺戮尸?”卫轩明故作神秘地道:“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告诉你也无妨。这件事还要从三年自然灾害讲起—”

三年自然灾害时,这个卫轩明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家本来住在外地,实在生存不下去了才来山南地区行乞。而这个王启东家里因为成分低,不仅住着当年地主住过的大瓦房,家里还偷偷藏了不少粮食。因为大家都认为他家穷,所以无论谁也没来他家搜过粮食。他家每天三更半夜地偷偷摸出点粮食用小瓷盆熬粥喝。那时的粥真香啊,我们本来躺在他家外面都闻道了香气,我们几个小孩不懂事,吵着要喝粥。后来我爹上门去讨。林家大概怕被别人知道,将我爹赶了出来,训斥道:“我家都揭不开锅了,哪里来的粥?”我爹指着小瓷盆道:“孩子们饿得走不动了,我不喝,只求你给他们一点—”王启东当时拿着一个棒子就追了出来,一棒子就打在我爹头上,哎呀那个惨呀,当时我爹就捂着头倒了下去,抬回去当天就死了。我们是流浪人口,家里什么都没有,只好草草地挖个坑给埋了。那时的环境也不好,人人都吃不上饭谁来管这等闲事,更何况我家还是个外乡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从此我就恨上了这一家人,后来文革爆发,没想到这个王启东居然发迹,当上了县革委会副主任。老天真不开眼呀。没办法,我只有等下去,一直等到现在,让我找到这么一个机会,得报大仇。

卫轩明讲完之后眼睛中已涌动着泪花。张娇兰心肠软,听到这样的故事以后竟也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陪着他掉了不少眼泪。李保朝和王杰霖也被感染了,二人久久无语。李保朝长叹一口气道:“这都是不知法不懂法才酿成的大错啊!我也有儿子,他如果活着的话大概和你是同龄人,说实话我真不忍心看着你被枪毙。可法理难违啊!”他一边摇头一边唉声叹气,显然对卫轩明感到惋惜。

卫轩明却在这时猛然仰起头来:“其实也没什么。我大仇已经报了。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也没啥心理负担,枪毙就枪毙吧。”李保朝一时语塞,刚要再宽慰他几句,紧锁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大嗓门传了进来:“老李,听说你抓到嫌犯了!恭喜恭喜呀!这才不到十天你就把案子给破了,行,我没看错人!”李保朝一听便知道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唐精忠唐局长来了,忙笑脸相迎:“局里那么多的事儿都没办完,你怎么有心情跑我这儿来唠闲嗑?”唐局长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刚才莫副专员给咱局打来了电话,问你们是否抓住了嫌犯。如果是的话,那就赶快结案,消除不良影响。并且让我宣布,你们三个人每人加半级工资,职务上调一级。好消息呀!唉,你怎么不高兴?”

李保朝问道:“你说的莫副专员是哪个莫副专员?”“还能有哪个,就是咱县出去的那个老县委书记啊!”“那我去找找他。”“找他干嘛?案子既然破了,就按他说的办,保证没错。莫副专员还在咱县的时候,那就是个铁腕人物,你要是不按他说的做他肯定不高兴,你又何苦去得罪他?”李保朝道:“这里不存在得罪不得罪的问题,我觉得这案子中还有一些疑点,暂时不能结案。”唐局长有些恼火了:“不是都抓住嫌犯了么?怎么还有疑点?”李保朝悄悄地将他拉到墙角,低声对他道:“其实情况是这样的。”他将他调查得到的一些情况,包括张娇兰被人骚扰之事都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最后说道:“我就怕冤枉了人,所以才考虑缓期结案。咱做公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唐局长听完他的话后不言语了。他也没想到一个看似简单的案情中竟会藏有如此多的玄机。他问李保朝道:“那你看该怎么办?”李保朝想了一想,道:“还是你去跟莫副专员说一下,就说有些细节工作还要做,让他再缓几天—”

李保朝正要再讲个子丑寅卯出来,门再一次被推开了,公安局机关秘书张显法跑了进来:“局、局长,莫副专员给来了电话,要负责此案的同志马上过去一趟。”唐局长道:“正好!老李,那你就快去吧。不过你说话可得慎重,别得罪了人,少给咱批办案经费!”李保朝已骑上了自行车,远远地答道:“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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