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迈开步子,想走出这个满是她少女幽香的房间,却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奇怪!为什么他全身燥热非常,只消望她一眼,那里的紧绷感便强烈到令他无法控制!
这种感觉令他暴躁,带着莫名的恐慌,难道,他真的被她所迷惑?
渺渺白烟浮过眼前,他灵光一闪,猛地回头!
“该死的,你点了什么?你……”
愤怒的咆哮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生生咽下,天啊,她在干什么?!
只见云熙坐在地上,两手扒着领口,胸前美好已露大半,冰肌玉肤此时却泛着一种淡而诡异的粉红色,她剧烈的喘息着,白皙的小脸变得绯红,明艳的像是一朵芙蓉,她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沸腾起来了,整个人被一种难以言语的燥热感所折磨,一会儿,口中呢喃出声儿:
“好热,好热啊!”迷蒙的双眸带着无名的焰火,迷惑不解的看向他,她这是怎么了?
他慌乱的垂下视线,这凌乱的景象,再看一眼,他怕是要变成恶狼,控制不住……
在那儿!白色轻烟是从内室的帷幔下飘洒出来的,如果他没猜错,这是“销魂散”,无色无味,却是最厉害的****!
任你内力再怎么雄厚,也逃脱不过“销魂散”的无穷威力,更何况是一个柔弱的女子,那简直就是要命的东西,沾上了,任何女子都会任人摆布。
那他们,该怎么办?
“王爷,热,好热!”
柔弱的声音继续传来,打乱了他提神运气、以内功逼毒的计划,黑眸已不复深邃,一种莫名的光芒占据其中,他在隐忍,她却不行!
云熙知道自己不应该,却控制不住自己扯掉衣衫的手,好奇怪的感觉,明明燥热的难受,却又觉得不知所措,尤其是小腹下面,这种感觉令她害怕,这不像是她自己!
天啊,她被什么控制了吗?
凌翌雪,是她搞的鬼吗?!
“好难受啊,怎么回事……”
不行了,她快疯了,“哧!”绸缎撕裂的声音,那薄薄的白纱如同一片落叶,自她身上零落,娇弱的少女身躯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昏暗的烛光下。
深吸一口气,他紧闭着眸子,摸黑向她走去,这样下去,他都受不了,又何况是不经人事的她呢!
柳无源,你最好乖乖奉上解药,不然,本王踏平你的迎香院!
他的手在颤抖,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喟叹,他必须用上十成的功力,才能勉强做到,等会儿药效会更强,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下一刻,他僵在了原地,一双玉臂毫无防备的圈住了他,顿时,全身的血液仿佛一次大逆流,横冲至脑际,轰然一片。
软软的身躯慢慢往上,霸占了他全身,她磨蹭着,发丝凌乱地覆在脸上,看不清她迷失的表情,青涩的吻落下,在他的颈上,脸上留下湿湿的唾液,最后,寻到了那两片冰冷中带着火热的薄唇,她欺身,不容他逃脱……
垂在身侧的大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露出突起的青筋,在慢慢松开,再握成拳头,如此来来回回几次,,终于,他颤巍巍的伸出手臂,揽住了怀里的人儿……
他投降了,双手固定住她摇摆不定的螓首,反客为主……
如果,他现在告诉她,以她那种烂到家的吻技,跟本就做不来花魁,她会怎么想,呵呵……
靓青色的长衫落地,他打横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天字一号房
凌翌雪翘着二郎腿坐在柳无源身边,后者正在剥瓜子,一颗颗的瓜子,被他漂亮的手剥得干干净净,然后放进两人面前的瓷碟中。
两根手指捏起几粒瓜子,动作潇洒的丢进樱唇小口中,“咯吱咯吱”。
“柳无源,你没吃饭吗?动作慢吞吞的,剥这么少怎么够吃?!”
柳无源无语,人家一张嘴吃下十几二十颗,他只有一双手,这不是不讲理是什么!
天姿阙那两个笨蛋现在应该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吧,这可应该归功于他啊,没有他这个卖力的媒人,哪来的今晚的花好月圆?
“嫌我慢啊,那我给你磕怎么样?”
狭长的丹凤眼笑眯眯的靠近她,凌翌辰正在洞房花烛,他却在这儿伺候祖宗!这世界争得不公平!
凌翌雪嫌恶的撇撇嘴,瞅着他叼在嘴里的瓜子,就像看到一坨大粪似的恶心巴拉,“哎,脏死了好不好,都是唾沫!”
谁知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她心脏停跳半拍,竟忘记了用蛮力挣脱。
“这样才会相濡以沫嘛,是不是……”
好看的薄唇渐渐靠近,对准了她娇滴滴的菱唇……
“阿嚏!”
“煞风景!”柳无源诅咒道,无奈的抹了一把脸,细碎的瓜子渣喷了他一脸,呃!
好恶心!
凌翌雪红着脸,手劲一上,某人就掉到了桌子底下,大声痛呼。
“阿嚏!”有一个大大的喷嚏,她边擦鼻涕边向下踢了一脚!
“哎呦!”痛死他了,吻一下能怎样啊,又不是没吻过!
“睡在咒我呢!不想活了!”
激动的一抬脚,踏上桌子,某女泼辣的咒骂,要是让她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皮不可!
桌下探出一个脑袋,贼兮兮的问:
“那个……那东西你放了多少?”这是他突然想起的问题,却发现重要的很!
“哪个?销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