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
气势恢宏,月兰芯负手立于桌前,脑海闪过无数个别扭的想法,笑面狐狸的脸皮比往日的更厚了些,若不是她扯着还有奏折未批,惊慌逃窜,指不定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越想越觉得麻木,这个男人真的是好难对付!他在乎身份,她费尽心机给他撤了,他竟还能生龙活虎的在她面前谈笑风生?他不是视"它"如珍宝?这么反常的举动,好似被撤位的人并不是他。
"陛下,夜深了,该休息了。"玄月捂着哈欠不断的嘴,到底是不敢在她跟前过分逾越。
"你先下去吧!"找了个座位坐下,月兰芯大脑严重的缺氧,她真的太想看到笑面狐狸换一个表情的样子,她的打压是他根本不在乎,还是他只是面上装装样子?实则是心里早已如履薄冰?
玄月内心惊撼,陛下这几日体力也太好了些,这么久没睡过一次完整的好觉,竟比她这个习武多年的奴婢还要精神棒棒?
恭维的道了一句是,佩服性的弯腰退下。
正面对她,背面对门。做奴婢的,不能将背面留给主子,这是对主子的不敬。只有待退到门外的时候才能反转身子。
玄月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退到一半,打着瞌睡,状似梦游。
突然,往后退的小P股遭受一个大力撞击,一个激灵,睡意顿消,大晚上谁敢袭击她的P股。还不待她转过去看清人影,又是一道风风火火的撞击,只把她整个人掀翻在地,好看的小脸正对地面,痛的她一声闷叫。
"陛下你要为奴侍作主啊!陛下!奴侍不活了!呜呜!"
玄月跳起来反抗的手僵了,小脸上擦了灰尘,震惊了。靠!这个木贵人有完没完!白天闹也就算了!大半夜的也过来闹!闹就算了!知不知道现在快天亮了?陛下还要上早朝能由着他这般闹下去?就算这些都情有可原,你好歹也穿一身像样的衣服出来,穿的这样要露不露的,你是在勾引陛下,还是在勾引抬着你来的那些小太监?!
愤慨的走上前,准备拎起他扔出去,身材是好,容貌也是万里挑一。但比上四位贵夫与皇贵君,那点姿色根本就不够看!
"木贵人!陛下还要休息!惊扰圣驾,你该当何罪!"
"呜呜!就算陛下杀了奴侍!奴侍也要来!"若说昔日,他对玄月这几句话还会有所顾忌。那时,他的蟒兔可还活着,现在他的蟒兔死了,他的生活失去了希望,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就算死他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但他一定要为他的蟒兔讨回公道!
若不然他也不会冒失的不让禀报就闯进来!惊扰圣驾是死罪!可他若是不这么做,指不定又要被这个多事的玄月以什么不正当的理由编排回去。
"陛下,奴侍宫里进了毛贼,害死了奴侍的蟒兔不说,竟还要轻薄奴侍!奴侍一心一意为陛下,怎会受她侮辱,陛下!你要为奴侍作主啊!"越木不顾形象的扑上去,像一条八爪鱼牢牢的拽住月兰芯的俩胳膊,两根面条泪,外加满嘴流进的鼻涕。埋在她的胸前哭的稀里哗啦。
不一会儿,月兰芯就感到胸前的衣服湿了。她不是有洁癖的人,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头便恢复了平常。
看来这位就是玄月口中提到的木贵人,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只看到他高出自己一个个头的脑袋佯装娇小的埋在她胸前哭的一抽一抽,就差没有背过气去。
玄月有心上前去拉她,但看自家陛下没有那个意思,顶着两大浓黑的眼珠子,陛下要不要这么重口味?脸都成那样了还不赶出去?留下来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