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凌瑾叶脸上猛然两巴掌火辣辣的,痛的她陡然清醒睁开眼睛,强光立刻冲入视线让她难受的转过头去。
“瑾叶,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丑!”
“贺宁?你快帮我放开,我好难受好痛苦。”
凌瑾叶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可是马上她看见黏在陈贺宁身边的安如兰,一颗心顿时掉到了谷底。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会黏在一起?
“很难受?”
陈贺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全是冰冷的表情,而他身边安如兰天使般的笑容忽然一变,狰狞冷血的双眸阴冷刺骨,手中的手术刀划破凌瑾叶的脸颊流出一条鲜血。
“啊!好痛,如兰你做在做什么?”
“做什么?贺宁,你来告诉她我在做什么!”
陈贺宁冷笑说道:“凌瑾叶,我不妨告诉你,我受够了你那副清高自傲的样子。你这个木头人根本就比不上如兰!
前段时间我们已经陆陆续续将资料给你签字,你名下的财产已经全部转让了,你这个傻子居然还不知道!
等你一死,如兰继承了遗产之后,我们两人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结婚了。”
陈贺宁说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旁边的安如兰的水蛇腰上捏了一把。
安如兰娇嗔着贴上去,胸前一对浑圆的兔子呼之欲出,贴在他的胸口几乎要从衣服里面跳出来。
她小手在陈贺宁的胸口画圈圈笑道:“昨天你还在床上折腾我那么多次,今天有占我便宜,坏死了!”
“嘿嘿,谁叫你的滋味那么好,让我********呢!”
陈贺宁说完伸出了舌尖,安如兰魅惑的张开嘴唇迎上去,一男一女在凌瑾叶的眼前一边激吻一边在对方的身上游走双手。
陈贺宁发出了粗重的声音,安如兰也发出连连的娇嗔:“哎呀,你好坏啊,人家前段时间还叫你姐夫呢,现在你就这样,叫姐姐心里怎么想啊。”
“小妖精,我就喜欢你这样迷人的坏样!”
陈贺宁说完,色色的盯着安如兰的深V衣领,埋头过去,几乎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安如兰很是享受的抱着他叫道:“贺宁你真好!凌瑾叶,你这个小贱人还不知道自己老公被别人抢了吧!未婚夫?我呸!”
“为、为什么?”
凌瑾叶不相信,她死也不相信青梅竹马的陈贺宁居然会这样对她。
那个一直对她言听计从,对她呵护有加,把她捧在手心的陈贺宁,怎么可能会对她露出这样残忍的表情。
可是此时此刻,她眼看着他的手居然顺着安如兰的腿一直摸上去,唇如雨点落在安如兰的脖子上,心里似被千把刀割一样。
安如兰冷笑说道:“没想到?还是不甘心?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阿姨不是你的亲妈,是我的,你死也不会明白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瑾叶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此时此刻她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
狠狠的咬着下嘴唇,手上唯一可以动的手指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手心里面渗出血来。
“如兰,你跟她废话什么,这个女人都要死了还废话干嘛?榨干最后一点利益就没她的事情了。”
“也是,不过她一直盯着你呢,一定很想看看你雄伟的样子,毕竟她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呢。贺宁,你要不要趁机玩她一把?。”
安如兰媚笑着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子慢慢地蹲下来抚摸他,陈贺宁走前了几步抓住凌瑾叶的头发,强行让她看着他们两人。
陈贺宁冷笑说道:“我才没有兴趣玩这样的丧家犬,比起她来说还是你更好,我的小妖精!”
安如兰迎上去,挽住陈贺宁的脖子,吸允嘴唇的时候发出让人恶心的声音。
凌瑾叶愤恨大骂:“混蛋,无耻!你们不要脸!”
安如兰摆出了就是不要脸的样子,正在激烈之时伸手拿起一把手术刀,一刀插进了凌瑾叶的手掌里。
她痛的脸色铁青,却不想让人看低了,即便无地翻身也要傲气到最后,不能让这些贱人看扁了!
安如兰垂下头,眼睛盯着凌瑾叶的眼睛说道:“就是不要脸又如何?现在他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
凌瑾叶竭尽所能的挣扎,血沾满了她的手,染红了手上的一枚狐狸蛇尾戒指。
安如兰瞧了一眼切了一声,酸酸地说道:“一个丑陋得破玩意儿还当成传家宝一样,本小姐以后就是凌家的继承者,这个破戒指算送给你陪葬的,你要感谢我哦!”
凌瑾叶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凸凸地瞪着安如兰。
恨,她好恨这些欺骗她、玩弄她,伤害她家人的人!恨不得把安如兰和陈贺宁的皮肉一点点的撕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瑾叶忽然狰狞的狂笑起来,悲凉狰狞的笑声把整个地下室震动的嗡响。
一直守在外面的黑医冲进来按住了凌瑾叶,已经开始准备给她进行手术。
安如兰一边往外面退,一边对凌瑾叶嘶吼:“你笑什么?凌瑾叶你这个疯子,是我赢了,我赢了!”
凌瑾叶哈哈大笑,看她的眼神原发狠毒诡异:“我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你们,不会……”
凌瑾叶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肚子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声音和雪一起从嘴里飚出,凌瑾叶被痛苦折磨的没有知觉之前,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报仇!
眼前诡异彩光乍现,凌瑾叶最后带着怨念瞧了满室光辉……
“叮叮叮,叮叮叮……”
连续不断的欧式电话铃声一声比一声更响亮,朦胧当中凌瑾叶愤恨地起身抓起床头的电话砸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电话被砸成了碎片。
凌瑾叶坐起来大口喘气,恐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没有办法动弹。
“大小姐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门外三四十岁的男人急急忙忙的推开门冲到了她的床边,握着她的双肩紧张的上下查看。
“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