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易婷婷眯起眼睛,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个鬼了,更讨厌让一个恶心不已的渣男来叫她鬼。
“你他妈才是鬼!”
易婷婷一怒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顶在了车顶上面。
赵分眼睛鼓出来,舌头从肥唇里面吐出来,他的脖子上力道一开始就很重,后面越来越大,他头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
******,这是什么鬼啊,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弄死他!
赵分的腿胡乱蹬着,忽然易婷婷手上的力道一松,他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整个人摔倒在了真皮椅子上面。
女人身子一歪,倒在了椅子上面昏迷不醒。
还不等赵分回过神来,车子瞬间失控,左右摇摆了一会儿砰的一声撞到了路边。
“哟,美女,你要跟的这辆车出车祸了,这怎么办啊。”
“我叔叔喝多了,这件事情还请你不要跟别人说,否则他要被请进去喝茶的。”
凌瑾叶递了一叠钞票给他,司机默不作声的将钞票拿走揣在自己的荷包里面,荷包鼓鼓的,就像要溢出来一样。
他工作半个月都没有今天这一单多,他很自然的就闭上了嘴巴。
凌瑾叶从车上下来,易婷婷不停地围在她的身边叫道:“喂喂喂,我差一点就可以掐死他了,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啊?
这个渣男还留着他干什么,就应该把他弄死才对!”
凌瑾叶不理会她,好不容易拉开了车门之后,看见赵分已经昏迷不醒,头上撞了一个伤疤不断地在流血。
她捂住了他的头把他从车子里面拖出来,直接拖到了出租车里面。
“开车,往东边十来分钟的月庭别墅。”
“好咧。”
司机一听这个地方就知道眼前的人是一个有钱人,很自然地就往那边开,心里还在一个劲儿得盘算要从这个女人的身上赚更多。
出租车开到目的地之后,这边一片漆黑,月庭别墅是凌瑾叶父亲买下来的地方,小时候经常在这里,可是后来组建了新的家庭之后,就基本没有来过这里了。
十几里的距离就两栋别墅,相隔有两千多米,月庭别墅里面发出的声音别的地方根本就停不见。
司机把他们放在门口,凌瑾叶又给了一叠钱以后,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赵分拖到了屋子里面。
绳索一绑,才奸诈的笑道:“这挨千刀的,你就这么掐死他也太便宜他了。”
“说的倒也是,不过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要泡血吗,那就泡吧,用这种贱渣男的血,正好抚平我身体里面躁动。”
赵分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忽然醒过来,看见凌瑾叶的一瞬间,他像看见了什么好东西一样。
不改一贯的常态,贼笑嘻嘻地说道:“哟,这不是大侄女吗,两三年不见长得真是漂亮啊!”
“赵叔叔这么说,我真是荣幸万分,但是赵叔叔向来不随便夸奖人的,现在突然夸奖我,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样的打算啊?”
赵分见凌瑾叶的样子妩媚动人,心里更加的心痒难耐。
奸笑说道:“瑾叶还真是好看啊,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好看,我就谁都不娶了,就等你一个人。”
“那是不是为了我你什么事情都肯做?”
赵分还在混沌的状态,看见凌瑾叶的时候好像觉得这个世界都光明了一样,整个神智都被她牵动着。
他傻傻的说道:“是啊是啊,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好啊,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的话,那我正好有一件事情要你帮我做。”
“好啊好啊,我愿意做,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凌瑾叶的眼神顺便阴沉犀利下去,阴沉沉的说道:“那我现在,就请你为我放一点血吧!”
“什么?”
赵分没有明白过来,凌瑾叶的手术刀就已经落在了他的两大动脉上面。
鲜血从血管壁口飚出来,她伸手让这些血都溅到自己的手上,好像灼热的感觉少了很多。
赵分的身体开始抽搐,想挣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
易婷婷在旁边拍手叫好:“这个畜生就应该这种下场,这样我还是消不了气啊,瑾叶,你这样不够狠,这么一点血只够你平静一个多星期的,你要是想找彻底的方式。
要么就找个男人把自己交代出去,要么就一次多拿一点,否则时间长了,你又开始不舒服了。”
“不、不要,我、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
赵分惊恐万分地盯着凌瑾叶,凌瑾叶却非常轻松地在他的身上毒划破了几道血痕。
跟陈水水有牵扯的人,凌瑾叶都不想放过。
她心里的恨意被血腥味激发的更浓烈,恨不得现在绑在这里的人是陈水水,或者安如兰。
“赵叔叔,要怪的话只能怪你自己不与人为善,又跟安如兰陈水水扯上关系,活该你会这样。”
凌瑾叶说完也不跟他废话,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后一仰,一刀划破了他的喉咙。
她所滑动的每一刀都是当初安如兰对她做的好事情。
每动一刀,凌瑾叶就觉得自己的愤怒已经上升到喉咙里面,没有办法压下去。
凌瑾叶双手沾满了血,第一次觉得就算杀了一个人也是这么痛快的事情。
赵分瞪着双眼一动不动的倒在椅子上面,凌瑾叶身上的热度已经没有了,她很轻松的说道:“舒服多了,现在尸体应该怎么处理?”
“我怎么知道,但是他也算是冤死的吧,魂魄也应该出来了。”
话音一落,赵分的魂魄就从身体里面出来,一脸冤死鬼的怨念,但是与此同时凌瑾叶手上的狐狸戒指一道光芒闪过。
赵分的魂魄被吞噬殆尽。
凌瑾叶抬手说道:“这枚戒指不亏是家传的东西,关键时候还真是好用,现在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不害怕尸体,她很顺利的就用调和出来的溶液将赵分的尸体溶解光,从下水道里面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