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子做什么?”风清扬错愕的望着阎修齐。“你要害死悠悠吗?”
“拿刀子当然是为了救她了,你这人真是的!”
“风清扬,没事的,我已经觉得好多了,肚子不痛了!”端木悠拍拍风清扬的手以示安慰。
“悠悠,要在你手上开个小口,让蛊虫爬出来。你别怕痛,不会很痛的!”阎修齐安慰道。
“没关系的!”端木悠把手伸出去。
风清扬却眉头一皱,那要多痛啊!“能不能不割开小口啊!”
阎修齐尘一愣,不由轻笑着,“怎么,知道心疼悠悠了?可是不割开的话怎么把蛊虫放出来?”
“悠悠!”风清扬紧张的握住她的小手,端木悠突然笑了起来,因为他手心里全是汗,知道他担心自己,端木悠感觉到好幸福!
“没事的,不痛!”端木悠笑笑。
“那好!我开始了!”
阎修齐握住端木悠的小手,风清扬的双眼在喷火,若不是因为要救命,任何握住悠悠小手的人,他都会给他的颜色尝尝的!
在手指上割开了一个小口,把刚才那个盛着风清扬血的碗拿过来,里面还有一点残渣,阎修齐对若儿道:“你来捧着晚,看到有个白色的小虫子出来后立刻告诉我!”
若儿蹲下来,捧着碗,小心的看着一滴一滴的鲜血自端木悠的手指里流出来。
“这么流要流到什么时候?”风清扬听着那滴滴答答的声音就犹如砸在了他心上的石子般,砰砰直跳,很是紧张。“阎修齐,她才刚给白若轩喝了两碗血,这么放下去会死人的!”
“马上就出来了!”阎修齐说道。
这时,风清扬立刻住嘴。大家都紧张的看着端木悠的手,只见手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眼看着就向着手指头爬来了!
“嘘!”阎修齐制止大家说话。
这时,那只小虫子就真的爬到了碗里,阎修齐松了口气。“出来了,可以止血了!”
风清扬立刻握住端木悠的手,含住她流血的手指,端木悠脸色一红,大家都看着呢她实在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来,风清扬却不让。
半天后,风清扬才松开,血不流了,风清扬拿过一块锦帕帮她缠住,“等下我去拿药,再上药就好了!”
两人含情脉脉的相望,也没看到三人如何处理的那只蛊虫,只是三人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两人。
两两相望的几秒,端木悠的眼泪落下来,呆呆的望着他,泪落纷飞,再也忍不住地“哇”的放声哭了起来,没有形象地嚎啕大哭。深藏的感动,蕴积的眼泪,在此刻全都一涌而出,拳头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哭喊地叫着,“你好傻,我喝了你的血了!”
“那有什么,不是说了,吃了我的心都可以,别说一点血了!”风清扬抱着她,一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发际,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肩膀靠近自己坚实的胸膛,并且低下头以下颚轻触着她的额头,“是我对不起你,害你被卷进了这么多是非的漩涡,都是因为我没有处理好!”
“是你没处理好,风丞相差点强暴了我!”端木悠想起来就瑟缩不已。想起来就生气,捶打着他的胸膛。“都是你啦,都是你,他还坏的!”
风清扬心中大恸,看着满脸泪痕的端木悠,那种刀割般的痛苦凌迟着他的心,眼眶也禁不住微微红了起来,任凭她如何的发泄,始终抱着她的腰不放松。片刻捶打后,她又紧紧地将他搂住,彷佛害怕失去一样,让他一阵心疼。
“对不起!”风清扬真的感到愧疚。“这一次我不会轻饶他的,悠悠,不要担心!”
“可是,风素雅求过我的!”端木悠叹了口气。“上次我跟你出去的时候,被风丞相逮住了,他要强暴我,说要了我可以延年益寿,幸好,幸好风素雅救了我,要不我真的可能被他……呜呜……他太坏了,我想告诉你,可是风素雅求我不要跟你说!风清扬,我好怕!”
“不怕了!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了!”风清扬隐忍着自己的怒火,这个姑丈真的是色胆包天,他的女人他也敢要,还有碧依,原来这么多年,和碧依通奸的那个人是他,他一直不愿意去追查背后的人是谁,做梦也没有想到是风丞相。
微微颤抖的身体让端木悠一震,“风素雅是你的姑姑是不是?”
“嗯!”风清扬点头。“是的!”
“若儿剪了风丞相,只怕,只怕素雅夫人会伤心吧!”端木悠担忧的说道。
“那也没办法,风丞相实在是太过分了,若不是他是我的姑丈,今日在地牢里我可能会把他杀了!”想起来就愤怒不已,身体紧绷起来。
“无论如何,今天我和若儿都没事!”端木悠靠在风清扬的怀里。“要不就算了吧,只要他不再害人就好了!”
风清扬手臂伸展搂住了夜景澜的肩头,而她则是牢牢的攀住他的腰部,他低头侧目而视,她小巧精致的脸上紧抿的唇带着毅然的果敢,眸子中是云淡风轻的释怀。善良的小东西!“可是,不把他法力除去的话我还是不放心!悠悠,我让人把他囚禁起来吧!”
“囚禁?”
“是的!囚禁他一生!”风清扬想这样也许给姑姑也有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