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的挣扎令她想要放弃,即使全身上下如万千只蚂蚁在啃咬,也努力维持平静。
纯雪的波澜不惊,更是惹恼了萧雨辰。
他粗掌大臂一挥扯,纯雪身上的连衣雪纺裙粉碎一床,露出雪白春光。
迫不及待的冲破障碍,挺身而入,这感觉令他很满意,意外的收获使嘴角划起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邪恶弧度。
“啊……好痛……唔……”这痛感就像把人硬生生扯成两半,纯雪咬牙奋力的想推开身上重物。
下,体,火辣辣的疼和肿胀让纯雪皱起秀眉。
“唔……唔……”肿胀的充实感让她没忍住呻吟。
听到被虐的人娇滴滴的媚音,更像在给他打催,情,针,萧雨辰,更加卖力的冲刺前进。
“啊……”整场的翻云覆雨,在纯雪的最后一次撕破苍穹的惨叫声结束。
“没想到你身体还算纯?呵……”萧雨辰双手搭脑背靠床头,一脸不屑的看着,保持原有姿势死盯着天花板的林纯雪。
今晚是挺意外的,被自家老头子四处逮人,逼他回去跟人订婚不说,还叮嘱他老头子手下,今天非逮住不可。
没办法他只好高速飚车,就驶到一个路边的时候看到个似曾相识的素影,看的入神了,控速来不及直接就撞上去了。本想躲车里装死躲过老头子的眼线,结果车上蹦出个唧唧歪歪的女人,想到这女人应该有点用处就顺手把她扛回来,回到酒店房间才发现这个女人竟是自己一度苦苦寻找的对象,占用的欲望让他失去理智。
他以为他不在她身边,她早就嫁给个七老八十的土豪老头做情妇,或者早就跑去坐台公主了,真是没想到啊。
在他眼里,她和她母亲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他认为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是喜爱金钱,就算付出身体的代价。
既然她那么爱钱,他会成全她的。
许久,纯雪从天花板移目侧头,一双氤氳薄雾的眉眸凝视,没有任何情绪浮出的俊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纯雪喃喃自语的问出,凌乱的一头波浪卷证明了她所受的伤。
这句话她忍了很久早就想问他,从小到大她都忍着过日子。
以为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你、说、呢?”萧雨辰双指夹紧,捏着尖小的精致下巴,一字一句冷冷道。
纯雪抓起脑下枕头朝旁边的人狠狠的抛过去“萧辰,你混蛋!”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留不住的滴滚而落。
萧雨辰翻过身双手扣住了白如玉的手腕,压住娇小玲珑还一丝不挂的胴体“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结局将是你难以承受的。
又一阵的狂风暴雨,风雨缠绵。
半响,纯雪挪动着受伤惨重的身体移下了床,拾起散落地上被扯破的雪纺裙,往身上套。
萧雨辰,修长指尖抵着下巴,看着那抹踉跄逃离现场的背影,冷笑。
哼!林纯雪,哦不,林、妹、妹,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们所欠下的债,就由来你十倍偿还。
……
回到破旧的出租屋内,还是跟往常一样,冷灶清锅。
母亲为了生计,又跑去给人当果模了,原本就是模特的她,曾一秀走红,后来被萧父看上,做了他情人。
之后就没再工作,今为了生计不得不重出江湖,长江后浪推前浪,嫩模新代刷旧代,即使容颜不改也输给了时光偷走的岁月。所以她只能走捷径当起果模。
或许,别人会嫌弃或者唾弃,但纯雪不会,她是理解母亲的,也从不开口问起自己的身世。
几年前母亲进入萧家当起了三少奶奶,一朝得宠,但却成了除萧父外,其他任何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一入萧氏深似海,日子过的是步步惊心,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甩甩凌乱的秀发,纯雪蜷缩着狼狈的身体躺在床上,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林纯雪,我有件漂亮的裙子要送给你,去备用客房等我。”少年一脸无害的微笑,绝世的俊脸在太阳的衬托下光芒闪烁。
“真的吗?萧辰?”少女双颊绯红,掩不住的欢喜雀跃,显得有点受宠若惊。
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所以她从来不喊他一声哥,就连她母亲是不是她血亲,她也不知道更不想去知道,这世界上只要有人对好,那么她就会掏心挖肺。
“我不会骗你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僵硬的语气,出卖了少年的心思,可她还是愿意去相信他,即使这也可能是第N次被骗了。
她相信她的纯真善良能捂热他如千年冰山的心,让他从心里头去接受自己跟母亲,在萧家的位置。
然而事与愿违……
“嗯。”少女微笑的点点头。
那晚,夜黑风高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这是‘暴风雨’来临的节奏感。
啪啪啪……阵阵拍打门的声音,就像雨水敲窗,恨不得拍破门。
“萧辰,你混蛋,干嘛把我关在客房里?快开门啊……”少女赴约后发现客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
回头看到的是那张,轻蔑无情的邪恶冷冰冰笑脸再朝她逼近。
“萧辰,你干嘛……”
“萧辰,你放开我……”
“放开我……唔”
少女略带哭腔的声音被雷打雨滴的雨夜阵阵淹没……
她的初吻,就这样被他夺走,连身上也遍布着他的吻痕。
他是她一见倾心的初恋,还没能盛开的情花就被他亲手给残忍浇灭。
……
“萧辰……你混蛋!”纯雪醒来后,条件反射的暴粗口。
眼角还残留梦魇无措的泪痕。
“哦,是么?”
如果不是声音的主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她会以为这只是个醒不来的梦中梦。
又是洁白无瑕的墙壁,睁眼可见水晶钻体吊灯,床也是白色色,死寂沉沉的白……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昨晚明明就回去了,为什么会……
纯雪心里默念叨:果然是没睡醒吗?
“我没我的允许,你是走不出这个门的。”萧雨辰坐在离床外几米远的桌子上,手拿高脚杯,里面呈有半杯被染红的酒,轻轻摇曳,二郎腿高翘,肆意的嘴角似笑非笑的朝这边看过来。
言下之意,你在睡着的时候又被人给扛回来了,当然,那个人无须是他,只需打个响指,自然有人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