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有不少的宫中老前辈在旁边听教,江岸芷不好发难,虽然外表诚恳,她在心里却是暗暗下决定,将来有一天,一定要翻倍的讨还回来!
荣太妃毕竟是宫场老手,任何事都说得井井有条,头头是道,根本不给任何人驳回的机会,理由处理得完美,君翼也只能在旁边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那天被训了一天的女戒,回去后的江岸芷微笑着,对君翼柔声说道:“君翼,我想通了,其实皇宫也没什么不好的,我顺从你的意思留下来就是了。”
君翼被她突然的转变给弄懵了,只是傻傻的点头。
当天半夜,君翎连夜逃亡到君翼的寝宫,嚷嚷着他那里没办法呆了,要是自己还想再活几年的话。
君翼不解,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江岸芷小宇宙爆发,喊着荣太妃的外号死老太婆把房间砸了个稀巴烂,君翎到他那避难来了。
但是江岸芷,翻脸绝对比翻书还快,头一个晚上还在房间里大发雷霆,第二天一早就笑若春风了,在荣太妃的面前,整个就一娉娉婷婷的窈窕淑女,然后过去挽住君翎的手,娇嗔怪他,怎么昨夜夜出不归。
君翎很镇定的笑,但是骨子里已经抖到不行了——江岸芷昨晚那样,他要是还在她身边多停留一刻,估计明年的今天就可以去给他烧纸钱了。
当然,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江岸芷和荣太妃的导火线才正式点燃。
江岸芷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把荣太妃的高傲和自尊以及面子打击得溃不成军,顺带,连带她的儿子也一并修理了。
亏荣太妃叱诧后宫霸道横行,却生了一个好色的儿子,江岸芷朝他笑一下就支撑不住了。
“我说王爷,您也输得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打道回府呢?”江岸芷优雅的拿起茶杯,浅尝一口,眼睛却从没自君涯身上移开过,眼角弯起,尽是无穷的笑意。
虽然屋内放了保证温度的火盆,但是寒冬腊月里输光了衣服,身上还被画满了涂鸦,相信就是铁打的身子钢铸的心也会承受不住这致命的打击,更何况,就君涯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君涯的身材瘦得像排骨,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所以江岸芷关注的,是他笑得比苦瓜还哭的表情。
所谓色之巅峰者,且遭美女羞辱而依旧笑灿若花也。
看到他那么惨的样子,江岸芷良心大发,叫人拿了一套太监的衣服给他穿,才使得君涯能够顺利离开——要说他的衣服,呵呵,早输在江岸芷的五指山下了。
江岸芷也没跟他玩什么很过分的游戏,就是下了几盘五子棋,还有跳棋而已,但也就是这两样小学同学都会的东西难道了后宫的霸主,江岸芷连续几天从荣太妃那里搬了不少贵重的东西,从此荣太妃的威严一落千丈,全败在江岸芷的手里,也就是那段时间,宫女之间的八卦也转换成了,江岸芷每一次会从荣太妃那里搬走什么东西。
更要命的是,荣太妃还对这新奇的玩法着迷,也许在深宫里也是无聊了,也许是骨子里天生不服输的精神作祟,虽然每天都输得惨不忍睹,虽然每天都被江岸芷搬走不少奇珍异宝,但是她这种孜孜不倦,永不言弃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敬礼!
又是一个多月下来,江岸芷的房间几乎成了藏宝阁了。
而江岸芷也多了一个消遣时间的方法——没事就去数着从荣太妃那里赢过来的珠宝,数了一段日子后,自己批判珠宝的眼光竟有大幅度的提升。
血玉珊瑚晶莹剔透,触手生温,实为上上品,江岸芷每日必看,爱不释手。
“荣太妃哪你已经搬得差不多了,君涯你也整的差不多了,你也该收收手了吧。”尽管自己不喜欢荣太妃和君涯,但是这段日子以来看到他们被江岸芷整的狼狈不堪的样子,一向无所谓的君翎也忍不住要帮他们说话了。
“我没过分啊,君翎,愿赌服输,相信荣太妃也是深刻意识到这点的,所以看到我搬东西的时候,你没看到她高兴得脸都黑了吗?”江岸芷眯起双眼,一直不停的把玩手中的血玉珊瑚,说不出的偏爱。
“没过分?那上个月在温泉宫的时候,你怎么会在她泡温泉的时候突然带着一群锦衣卫从天而降,让她颜面全无,如果说是刺客的话也未免太牵强了些,我也在附近,那怎么会没听到动静?”君翎抽抽嘴角。
“我那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江岸芷撇撇嘴巴,有点不高兴了:“多警戒一些,有什么错?”
“还有上一次,你用那什么奇怪的五子棋赢了君涯身上的所有家当就算了,也不至于让他穿着太监的衣服从你寝宫走出去吧,害的他这一个月多来都不敢再出门了。”
“君翎,我欺负他们,你心疼了?”江岸芷嗤笑一声:“开始过来谴责我是不是了?然后是不是该带我去跟他们认错?”
“不是。”君翎颇为无奈的叹气:“我是觉得他们太可怜了,你这样一直在精神上欺压他们,也太狠了吧。”
“狠?君翎,怕是你忘记我第一天入宫来,他们是怎样对我的,荣太妃仗势欺人,对我的行为处处限制和找碴!”
“那后来你不是在花园里把她扑到表面已经结冰的水池里去了吗,那个大窟窿两天才冻结回来。”
“第一个晚上,趁四处没人君涯对我不怀好意的骚扰,图谋不轨!”
“他不是被你一拳揍晕了吗,后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