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谈完吧!”伊思恩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然后对着大家伙说道。大约谈到六点时,才算开完。
伊思恩抱过儿子,走到停车场,上官月夜跟上前,在伊思恩要坐上车前的那一秒,握住伊思恩的手问道:
“保镖呢?还有那叫楚楚的那个人呢?怎么没和你们俩一起来?”
“这好像没有向你报告的必要吧?”伊思恩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冷冷的说道。
“法国那边有重要的事,就让他们和楚楚姨一块回去了!”小樊影别扭的解释道。
“我送你们回去吧!不然我不放心!”上官月夜有些难堪的说着。
伊思恩望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
上官月夜看到她点头答应了,心里像乐开了花似的,把他们送上车,然后自己坐到主座,驶车离开,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上官月夜将思恩和小樊影安全地送回了家。
“你送完就可以回去了!我就不留你了!”伊思恩接过上官月夜手上的车钥匙,冷淡地说着。
上官月夜飞快的握住她的手,心痛地说道:
“你就那么不耐烦地想要避开我吗?”
“你说呢?”伊思恩不答反问。
“我……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吗?”上官月夜急于想要思恩相信他。
“不信,你撒谎也不找个不易让人察觉的谎言来!”伊思恩抽回自己的手,还是一副冷漠地样子说着。
“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证明自己没有出轨的机会?”上官月夜扣住思恩的肩膀问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思恩就是不相信他,难道她就不会用脑子想想吗?
“相信?给你机会?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再相信你,更不会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明白了吗?”伊思恩无情地说着,那尖锐的话语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地刺进上官月夜的心脏,一刀接着一刀,直到鲜血淋漓。
“伊思恩,我再问你一遍,难道你连一个机会都不肯施舍给我吗?”上官月夜仍然不肯失去这唯一的机会,能让他们复合的机会,不管有多难,他都必须要争取到。
“不肯,因为你不值得,我刚刚就说了,我永远也不会相信你,更不会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之所以选择去法国,就是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如果你听不明白,那我再说一遍,我和你只是陌生人,不管是五年前发生过什么,我都会把它忘地一干二净,当作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去吧!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光道!”伊思恩已经不顾什么面子了,她只想自己还有儿子两个人,这样就够了。
现场已经围满了人前来注足观看。
“伊思恩,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上官月夜心痛地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会变地如此狠心,况且他们还深爱着对方,甚至有个四岁的儿子。
“不值得!!!”伊思恩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值得?伊思恩,你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现在你连那么狠心的话都说地出来,不过你听着,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永远都是我上官月夜的女人!”说完,他在众人面前缆过思恩的纤腰,覆住她甜美的唇瓣霸道地侵占着。
伊思恩使尽全身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离开他那如坚盾般的怀抱,挥起手甩了他一巴掌。
上官月夜捂着被打的侧脸,抬起头用着绝望又心痛地眼神望着伊思恩,薄唇微启。
“你打我?从小到大没有人敢打过我,连我父母都舍不得,而你居然→→打了我一巴掌!”上官月夜沉痛地从侯咙里挤出这几句话。
“那又怎样?你还想杀了我?上官月夜你听好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伊思恩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伊思恩了,那个惰弱、老被人欺负、不知反抗的伊思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伊思恩,别人伤害了我,我就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你听明白了吗?”伊思恩一字一句地对上官月夜说着,深怕他听不见似的。
上官月夜强行将思恩搂在怀里,说道:
“那你也听着 ,不管你是五年前的伊思恩,还是五年后的伊思恩,你永远都是我上官月夜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你……你有病!”伊思恩气得一阵青一阵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可偏偏让上官月夜看到了。
“好了啦!,别吵了,大人还真是麻烦!”小樊影翻了翻白眼对这对父母说着。
“伊樊影,你是我生的还是他生的?干嘛老替他说话!”伊思恩指着上官月夜说着。
“当然是妈咪生的,可是也有帅哥的一半功劳呀!要不是有他传播种子,你能生出像人家这么迷人的小孩吗?”小樊影故作不好意思地说着,还调皮地朝着上官月夜扮了个鬼脸,好像在说‘有本少爷在,什么事都能搞定’逗地上官月夜哭笑不得。
“你……你,伊思恩你给我滚!”真是气死了,自己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现在居然倒戈相向,投靠上官月夜去了。
“对不起妈咪,人家只会走,不会滚,帅哥你会滚吗?”小樊影一脸无害地说着。
“我不会!”上官拼命忍住笑意说着。
“上官月夜,你够了吧?收起你那令人想吐的笑容,还有你要表演最好去夜店当牛朗红牌,一定会红到爆!”伊思恩恨不得扒了他那张该死到迷人的脸庞,这样他就不会害了万千女孩的心。
“你说我是牛朗?伊思恩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上官月夜因为她的话,俊脸转变成千古冰寒的脸,冷冽的能将人冻死,粗鲁地拽起她的手腕问道。
“啊!你放开,好痛!”伊思恩的手腕被抓地生疼,上官月夜听到她的叫喊,赶紧松了些力道,看着被自己抓地都有些红肿地手腕,心疼地问道:
“还疼吗?”
“你自己试试看疼不疼?”伊思恩挖苦着。
“你明知道我的脾气,为何还要挑战我的极限,不怕伤害到自己吗?”上官月夜修长地手抚过伊思恩的手腕,轻柔地说着,语气里有着心疼与无奈。
思恩望着他那深情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差点就以为上官月夜还是像以前一样疼爱着自己,可现在已经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她恨累了,她现在已经不求什么,只要能和宝贝儿子生活,这样就够了,至于上官月夜,她会将她放在心里的最深处,即使他做了背叛自己的事,她还是爱他,爱到骨子里。
伊思恩猛然抽回自己的手,背对着上官月夜,绝情地说: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除非是公事,你完全不用这样低声下气地求我原谅,既伤害了你,我也不好过!”伊思恩不敢面对着他说出这种话,她怕看到上官月夜那受伤的眼睛,怕自己会软下心。
上官月夜听到她的话,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你想逃离我,对吗?那你永远也别想有这机会,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跟到哪,直到你不再逃离我为止。”上官月夜是铁了心,要和伊思恩纠缠在一起。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而已!”伊思恩气急地说着,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上官月夜的脸皮这么厚,真是可以和城墙相攀比了。
“伊小姐,为何不给自己和夜一个解脱呢?难道你们这么纠缠下去不烦吗?不腻吗?难道夜为你做的那么多疯狂的事你都忘了吗?这样的付出难道就不能化解他在你心里的恨吗?”一道极其温厚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好奇地望着身后正朝伊思恩走去的一群人,看起来非富及贵,为首的男人便是上官月夜最尊敬的父亲上官风,身边还缆着爱妻的纤腰,右边是疼爱的女儿上官世馨,还有后面的数十名以上的保镖兼杀手帮他们扫清障碍,才优雅地走到思恩面前。
“爸,你们不是过几天才到吗?”上官月夜不解地问道,阿伟明明和他说后天才可以到兰城啊!怎么?
阿伟颤颤巍巍地向前,害怕地低下头说道:
“主人,这是公爵大人吩咐的,属下不敢不听!”上官月夜眼睛眯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别怪阿伟了,君有令他不得不从!”上官月夜看阿伟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于是替他解了围。上官月夜听到父亲的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作罢。
伊思恩冷笑了下,走到上官夜面前,略带讽刺地说道:
“我说,公爵大人,这好像是我和您儿子的私事吧?怎么全家都总动员来了?”真是可笑、滑稽。
“放肆!谁批准你这么和公爵大人说话?”站在上官月夜后面的保镖乙喝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