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77400000005

第5章 风雪山神庙 (1)

风越吹越大,我突然发现最靠近洞口的那个鬼子尸体不对劲儿,一阵风吹进来,尸体跟上了风的帆一般,飘了两下。你们明白吧?跟层皮似的,被风吹飘了两下,尸体空了,就剩层皮了,风一停,就瘪了下去,跟耗子偷东西似的,又往洞口挪了挪。

(一)

再寂静我们也不敢把枪放下,老实说这时候外面敲锣打鼓扭秧歌我们倒不害怕了,怕的就是没声音。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没声音的底下会发出什么可怕的动静来,就跟小时候夜里站在秧薯窖口,地窖门一拉开总觉得里面黑黑的有什么东西要蹿上来。

安静了半晌,洞外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还能有谁,我,周德辉。”

连长周德辉出现在洞门口,手里攥着个西瓜似的东西。

王强叫了起来:“连长你抓个死人头干吗?”

连长把手里的人头抛进洞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们,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面朝洞里身体直直地扑在地上。

我们大吃一惊,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起丢下枪,掐人中的掐人中,按虎口的按虎口。王刚当猎户那会儿跟老中医学过两手,按按脉:“没事,是脱力,歇会儿就好。”

说话间连长已经醒过来,看了看我们,沉声说:“赶紧走,这个洞里邪门,不能留了。”

我和王刚竭力把连长扶起来,李存壮和刘晓刚走到洞门口,转过身来,有意无意地正好挡住了洞口:“连长,还是先讲讲昨夜里你到哪去了吧。”

连长不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站在洞门口的两人,虽然李存壮和刘晓刚的枪口都垂在地上,但食指可都在扳机上。

洞里的气温瞬间降了下来,王强急道:“小各跑,小各跑,这算啥,这算啥。”

王刚垂下了扶着连长的手,我边扶边看着连长,连长点点头:“也好,我就告诉你们。陈泉你把我扶到那边去,那边干点,我耗了一夜,腿软,不能受湿了。”

我扶好连长,连长盘腿坐好,大家不出声看着他。

连长周德辉说:

昨天夜里,我给你们守夜,你们都睡得跟灌了酒糟的猪崽似的。对了,泉子,磨牙就属你凶。上半夜也没啥,到下半夜我也有点盹了,眼看外面飘起了雪,越飘越大,我就往火堆前使劲靠,顺便往洞里扫了一眼,琢磨着没什么事情我也躺下去算了。

就这一眼,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我连忙站了起来,把洞里使劲扫视了一遍,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就是找不到是哪里出问题了。

外面雪大,洞里的寒气也越来越大,虽然我离开火堆就发颤,但咬着牙把人头又点了几遍,都没问题。琢磨着真是见鬼了,到底哪不对劲了。

本想把你们喊起来,可这喊起来都说不清要告诉你们什么,实在不好出口,我就想了一招,我靠着洞壁,就是这里。

我坐了下来,眯起眼睛假装打盹。

这一打盹,出怪事了。我突然看见那两个并排躺着的鬼子尸体有一个动了一下。

一下子我明白不对劲儿的地方在哪里了。那两个鬼子尸体,本来离洞口几十米,现在离洞口只有十几米了。

狗日的鬼子装死!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但一看到那仰面朝天的龇牙咧嘴的鬼子脑门上的枪洞,我一下子全身冰凉。

那是刘晓刚一枪蹦出来的,怎么可能还活下来,看来,今天夜里我们是遇见真鬼了。

我当时悄悄伸脚踢了踢王强,强子你当时就躺在这个位置。

但王强一个劲儿地打呼噜,怎么也醒不过来。

王强抓了抓头皮:“我睡得死,你咋不用水浇我?”

连长摇摇头:“不是睡得死的关系,我看叫不醒你,悄悄用脚踩住了王刚的手指头,使劲蹍了蹍,一样没用。”

王刚伸出红肿的手指:“啊,原来这是连长你踩的,我还以为枕在头下时间长了淤的。”

连长摇摇头,接着说:

我看你也不醒,知道坏事了,看来撞邪了,叫醒你们是没指望了。最要命的是,慢慢移动的鬼子尸体似乎发觉了我的小动作,再也没什么动静,一动不动地躺在离吹进洞里的雪不到几米的地方。

风越吹越大,我突然发现最靠近洞口的那个鬼子尸体不对劲儿,一阵风吹进来,尸体跟上了风的帆一般,飘了两下。

你们明白吧?跟层皮似的,被风吹飘了两下,尸体空了,就剩层皮了,风一停,就瘪了下去,跟耗子偷东西似的,又往洞口挪了挪。

人皮下有别的什么东西在作怪,我开始一直没给火堆填柴,眼看火越来越小,就要灭了,洞里越来越暗,我再也憋不住了,拿起旁边上了刺刀的枪跳起来奔到洞口吼一声,对着尸体一下就扎下去。

跑得急,风一下把残火带熄了,洞里立刻黑下来,好在离洞口还有点雪映光,被扎的鬼子尸体一阵叽叽鬼叫,从里面钻出一堆小绿眼睛出来。

是岩鼠!呼啦啦一群子跑出洞去了,我抹了一把汗,暗笑自己疑心生暗鬼,原来是这群小东西在作怪,掏光了鬼子肉和骨头还往外拖。然后我转身往火堆走去想重新添柴打火。

我们听到这都舒了一口气,突然连长的声音诡异起来。连长说:

突然,我觉得后面有东西拽住了我的裤腿,我以为有岩鼠爬上了裤管,扭头一看。

另外一个原来面朝下趴着的鬼子尸体跟狼狗似的四脚趴着,一只手伸出抓住我的裤管,歪着被轰掉了半个脑壳的头,两只眼睛绿荧荧地朝上盯着我。

(二)

我吓了一跳,管不了那么多,一刺刀就扎下去。那尸体,不是,那东西就地翻了个滚,避开了刺刀,咬起地上另外那个鬼子的人皮,四脚趴地奔了出去。

我一看要坏事,不管这是什么蝎虎(晋察冀方言,厉害的东西的意思),这尸体要是落在周围不远的地方,回头让鬼子巡逻的发现,我们就更突不了围了。我没来得及仔细想,提起枪就追了出去。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开始还能看见那东西在前面模糊的影子,渐渐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好在雪地里印着脚印,我沿着脚印一路追,追到最后发现了怪事。

这东西的脚印开始是四肢奔跑的脚印,最后变成了两脚走的脚印,它又开始人立行走了。

看到那人立的脚印,我汗毛都竖起来了,要是趴着跑你还能怀疑是什么跟岩鼠差不多的东西钻进去了,但竖着走的只有人啊。

不是人,就是鬼了。日本鬼子我见得多了,可这日本鬼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真鬼也只好请他去阎王爷那再报到一次。那时候外面虽然下着鹅毛大雪,但我跑出来的热气把落在身上的雪花都融化了,终于隐约见到不远处有个影子在飘。

真是在飘,悬在离地面不高的半空里,风一吹,荡得比旁边飘的雪花还转悠得很,我连忙伏在雪地上,瞄准了空中那影子。

打了一枪,影子荡了荡,什么反应也没有,我揉揉眼睛,立刻又给了它一枪。

还是没反应。我端起枪冲过去对影子就是一刺刀,结果刀刺透影子漏了过去,在影子中刀处拉了个口子一直到底。我一个踉跄,向前扑在地上,连忙打个滚,回头一看。

原来,空中飘着的正是那个四脚朝地跑出去的鬼子,不过也只剩了张皮,脖子被树枝扎了个洞,树枝从洞中伸出来,把它挂在空中,两个空洞洞的眼眶瞪视着我,肚子以下被我用刺刀分成了两半,寒风一吹左右分开,呼啦啦地作响。

我用刺刀挑断树枝,树枝带着鬼子皮落下来,掉地后发出声音。我摸了摸树杈上的鬼子头,头倒是硬的,里面是实在的,就是脖子下只剩了个皮囊。

不管是什么东西钻在里面作怪,这个鬼子是找到了,可开始被它叼走的那个鬼子皮又飘哪去了?会不会是里面的东西换皮跑了?

我看看四周,刚才耽误这么久,就是换皮跑了,留下的脚印也被下着的雪盖了,雪海茫茫,到哪去找?

没办法,我拿匕首割下鬼子的头,准备把那张皮埋了,好容易挖个小坑,拿起用树杈压着的皮,正准备叠起来往下埋。

连长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你们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我们打了个寒噤,齐问:“什么?”

连长看着我们慢慢说:“那个被叼走的鬼子皮,原来就套在我要埋的这张鬼子皮里面。”

王强叫了起来:“太邪门了,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连长看向李存壮:“我不知道,也许有人知道。更离奇的是,我埋完鬼子,刚准备拿枪走,才发现步枪没了。”

我们一个看一个,傻了眼。王刚问:“要不,是被雪埋了吧?”

连长摇摇头:“不可能,我的枪是靠树立着放的,半人多高,什么雪埋的了。除非……”

连长打了个寒战:“我埋鬼子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附近我看不到的地方,盯着我,它拿走了那把枪。”

(三)

连长的话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了,他看看洞外的天光:“不行,不能待这里了,我回来的时候,外面的雪都停了,准有脚印落外面了。万一鬼子顺脚印摸来,别把我们当饺子一锅端了。乘着雪深好掩护,今天我们争取冲出包围圈。”

事有轻重缓急,连长这么一说,我们也压制住好奇心,纷纷收拾行李准备出洞。连长晃晃水壶:“泉子,我记得出洞顺左手走不远有条小河,去把壶灌满了。”

我接过水壶,答应一声往洞外走,李存壮提起自己的水壶跟在我后面:“那河我去过,我陪泉子一起去。”

王强笑骂:“做啥你个老各跑都要参一手。”连长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一起有个照应,快去快回。”

李存壮说声:“晓得了。”跑到了我前面带路。到了河边我让李存壮把他自己的水壶先递给我,李存壮苦笑着摇摇头:“替我挡了一枪,崩洞了,不能用了。”

我嘀咕一句:“没用就扔了吧,还留着继续挡子弹哪?”李存壮摇摇头说:“用久了,有点舍不得。”我没理他,随手凿冰灌满其他的水壶,正要回去,李存壮轻声问我:“泉子,你还真的回去啊?”

我说:“废话,不集合突围啊?”李存壮古怪地看着我:“你还真相信他的话?”

我奇怪地问:“你说谁?”李存壮眯眼看着我:“连长。”

我放下了水壶:“李油子你什么意思?”李存壮解下自己的水壶扔到冰窟里,随手拿起地上的水壶喝口水,压低了嗓门说:“那天夜里出去的是连长,回来的,你能保证也是他?”

李存壮的话带着颤音,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你是说?”

李存壮看了看后面,回头盯着我:“谁知道他会是什么东西呢?你想,这个天气,要水拿雪塞满水壶就是,干吗要支开我们跑这么远的河里来灌水。我琢磨,这当口洞里早该出事了。”

我怀疑地问:“不能吧,打水也正常啊。你想,这个天又不好生火,灌一壶雪你去焐啊,也不怕冻着。”

李存壮跺脚说:“你这泉子,怎么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呢,你知道我以前那个排的张福春后来怎么样了?”

我看看他:“废话,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李存壮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好,我告诉你。”

我正要听,突然传来啪啪两声枪响,正是从山洞方向传来的。我再也顾不得李存壮的警告,拿起枪拔腿就往洞那边跑。

李存壮在后面叫着“泉子,泉子”也跟了上来。没跑多远,我一下趴在地上。李存壮连忙趴在我后面,低声问:“怎么?”

我匍匐后退到李存壮身旁,低声说:“遇见鬼了。”

李存壮惊道:“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我苦笑道:“日本鬼子。”

不远处的洞口旁边,有三四十个鬼子围着,两挺机枪架起对着洞口,鬼子叽里呱啦地对着洞口大喊,一边还有鬼子牵着两条咆哮的大狼狗跃跃欲试。

洞口处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具鬼子的尸体,一个鬼子用刺刀挑起头上的军帽,从岩洞边探出,啪的一声枪响,帽子被打飞了。

鬼子吓得一把丢下步枪,向后面蹿出老远,哇哇啦啦一阵乱叫。我和李存壮对望一眼,眼角都有了笑意:“是刘晓刚!”

同类推荐
  • 傲娇女王

    傲娇女王

    都说总裁人人爱,为何他倒追都没人要?自恋狂总裁倒追铁齿铜牙傲娇女王,分分钟叫人泪流满面。爱情遥不可及,总裁还需努力。傲娇女王难惹,总裁勇气可嘉。总裁不可怕,就怕总裁太黏人。叶栩栩就是想不通,自己大好女青年一名,为什么偏偏摔在阮忌廉这块绊脚石上了?自己没做过亏心事啊!他潇洒多金?他帅到没朋友?他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钻石王老五?可跟她有什么关系啊!更让栩栩气愤的是,这个自恋到家的家伙竟然能扛下自己的唇枪舌剑攻击!她心很累有没有!她一逃再逃,他一追再追,被总裁骚扰的日子就这么啼笑皆非地开始了……
  • 幻象大限

    幻象大限

    小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出生在一个大家族,我们家的女人最出色,以至方圆几百里、许多代人都能记住她们的名字和往事。我开始记事的那一年大概五六岁,家里由二大爷把持,父亲作为一个上门女婿很不得势,我作为仲家的外种,接受的是一种特殊的培养。我很少见到父亲,至于母亲,听老仆人说,在我出生的第二天她就离开了人世,我和母亲是同一个星属,而我的命硬,冲撞了母亲。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族中人见了我总是不放心,也因为我占据母亲的位置,就有了一份保障,无论在老院新院,都不怕有人对我横加指责。你一定希望我三言两语地把这里的情形告诉给大家……
  • 灵魂深处

    灵魂深处

    三十年前,郭于敏、苏琪、宁立本、钟梅韵、石光亮、沈思几位知识青年一起下乡插队,在农村共同经历了疲累又苦闷的青春岁月。后来,他们陆续离开乡村,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三十年后,大家聚在一起,现实境遇已经大相径庭。已是作家的沈思他逐一联系昔日的伙伴,对他们采访,和他们深聊。在朋友们经受岁月洗刷的故事中,在彼此的对谈中,沈思窥看到了时代的灵魂深处,也映照到自己的灵魂深处。作者简介李连渠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1982年毕业于郑州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先后担任乡长、市长、审计局长等职务,足迹也由乡镇走进县城又来到省城。曾在作家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仕途门》。
  • 金甲虫

    金甲虫

    一位酷爱收集昆虫标本的爱好者,为捕捉到一只金色的甲虫而兴奋不已。为了向朋友描述甲虫的模样,他在纸上画了出来,可他画的甲虫却犹如一颗恐怖的骷髅头!昆虫爱好者从此之后就变得神秘兮兮,他的仆人认为他被那只甲虫咬伤了,从而遭受到邪恶的诅咒!可他本人却坚称自己十分理智。并将甲虫看成是上天赐予的财富。几近癫狂的昆虫爱好者,究竟是染上了不知名的疾病导致精神失常,还是其中另有玄机?
  • 末路相逢

    末路相逢

    她在大学时代曾拥有令人艳羡的爱情。他是学校里风光无限的才子。然而社会的现实却将二人分开。直到她遇上另一光彩夺目的青年才俊,才再度义无反顾地陷入爱里,谁知最后仍旧黯然收场。可是纠缠并没有结束,两年之后,三人再次相逢,继续未完的故事……
热门推荐
  • 无限死斗

    无限死斗

    死斗!无限死斗!挣扎在一个魔王设定的无限流死斗场中,不用繁琐的任务鞭策。你自己就会用尽全力的去剧情世界拼搏,因为,不这样做的人,最终,会彻底的死在死斗场上,连父母都会忘记你!而你的一切,包括记忆,身体,技能,甚至是你的天赋,都将会被对手完美继承!每年一次无法逃避的死斗,将所有人推上了一条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不能松懈,不能逃避的绝路,这里,有血有泪,也有肆意欢笑,只要,你能一直胜利,就能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地球,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胜利了!加勒比海盗世界去掉凡心,磨练战意;费伦世界崭露锋芒;仙葫世界,黑水真法纵横!与绝世杀神钟神秀并肩杀敌,跟竹山教主抢美女,和鬼祖生死相搏!诡变者天赋纵横无敌!
  • 山西民间工艺

    山西民间工艺

    这是一套面向农村,供广大农民朋友阅读的文化丛书。它涉及戏曲、曲艺、民间歌舞、民间工艺、民间故事、民间笑话等多个门类,涵括了编织刺绣、建筑装饰、酿酒制醋、剪纸吹塑、冶铁铸造、陶瓷漆艺等林林总总的艺术形式,是老百姓熟悉的艺术,是我们身边的艺术,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密切相关。
  • 借你耳朵说爱你

    借你耳朵说爱你

    [花雨授权]从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讨厌这个女人,形容怪异,疯疯癫癫。他经营画廊,为人稳重自持,最看不惯她这样的“所谓”艺术家,可是一贯平静无波的心呵,为什么竟期待着她来毁掉他的未来,掺和他的人生?
  • 狐狸相公请让道

    狐狸相公请让道

    萧诺:一枚现代米虫,二十四小时为了吃饭、睡觉、玩电脑而生。当然还有钱可是因为种种原因穿越到了古代(其实就是喝水呛死了)本以为自己终于潮流了一把,结果……不说也罢。萧诺本人发言:是哪本小说写得穿越到古代:美男多多,黄金漫天?的确美男是挺多,但都不爱我,黄金是挺多,但都在别人的荷包里。作为穿越女,为什么我没有其他女孩那么幸运有那么多的奇遇?我只想问一句“作者,你是亲妈吗!”
  • 重生天后系统

    重生天后系统

    她是上天的宠儿。她是美丽的化身。她有着维纳斯的称号。她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她,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倒,无论男女。她,智慧与美貌与之并存,万千才艺。在娱乐圈,她是当之无愧的天后。在生活中,她是无所不能的才女。这一切,都来自于他重生的那一天。那一天,他重生成了她,并且带着让他重生的它——《超级天后系统》。这里有,感性与诙谐,文艺与搞笑,这是一本开心的小说,这是一本逗比的作品。不笑不开心,多笑多美丽。
  • 三世惊华

    三世惊华

    有人说“前世五百次的轮回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也有人说“当曼陀罗花流下眼泪时,你就能见到你想见却不得相见的人”三世的纠缠却只能换来一世的相守。“回头,我该如何回头?昔日的爱人,如今刀剑相向;昔日的知己,如今反面背叛;昔日的亲人,一个个弃我于不顾;爱我的离我而去,我爱的为我而死,这些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那一夜,满城繁花落尽。她,成了万人口中的祸国妖女,天孤煞星。那一夜,又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谁的眉眼,乱了谁的家国天下?谁的泪眼,乱了谁的一世英华?世人皆道你祸国殃民,却又怎知我惜你如命?”第一世:她倾世惊世。第二世:她红颜薄命。第三世:她该何去何从?
  • 邻家小女初养成

    邻家小女初养成

    我叫赵立辉,今年三十二岁,我是一个演员,我的父亲是赵兵,现在的他,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年轻,但他市长的位子还是掌握在手中。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继承我父亲的基因,从而让我变的十分龌龊,但是,我那阳光帅气的外表还是继承了他的基因,要不然,我怎么会有六个妈妈。
  • 想问就问吧2:有关冷知识的2000个趣味问题

    想问就问吧2:有关冷知识的2000个趣味问题

    世间万物存在即为合理。很少有人会留意,我们身边那些随时都会冒出来的有趣、琐碎,而又庞杂的冷知识。对于这些小知识、小常识,我们时常感到不以为然。然而,它们却往往会成为困扰我们的棘手问题,比如怎样对付那些无孔不入却又练就不死之身的“小强”?怎样才能改掉一些年轻时养成的小毛病、小陋习,收获一个健康无忧的人生?
  • 上穹

    上穹

    【文案】九州碧海,六合八荒,七合归一,天下苍痍。九百年兴亡迭起,万里江山皆风雨。当命运的弈局缓缓开启时。九州碧海,日轮倾塌,星河倒悬,山河倾覆,四海逆流。天地一日混沌杀戮,王者兴兵;素手,覆云九州当天上星河转,奈何命已定盘!佛曰,一念成仁,一念成魔。但能陪你共入地狱。却是我心中一愿
  • 仙本痴情

    仙本痴情

    陈家少爷肉体凡胎,样貌俊美。可是不学无术,整日流连风月场所,一场冥婚之后,性情大变。苏泠儿身为上仙,经过千百年的追溯,她嫁给陈玉乔为妇。堂堂上仙,在凡间经营家族生意,还不忘驱妖除魔,顺带点化众生。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鸾凤和鸣,到最后却是一个冷眼旁观,一个被架在火上。(起点新人作者一枚,望各位支持,笙笙希望能与诸位成为好友?(ˊ〇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