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有别的路可走,洛映水颤抖着小手,艰难地解着南宫寒野身上的扣子。
“野,你要脱什么?”弥纯儿还在问,身上的人却满意地看着紧张得不得了的她,拉开唇角,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哦,我现在需要脱衣服。”像是有意惩罚洛映水,南宫寒野十分好心情地向弥纯儿汇报着自己的行动。
“需要我帮你吗?”弥纯儿热情地道。
“不,很快就脱完了。”洛映水的手停在最后一颗扣子上,南宫寒野尽职地报告。
不断地摇着头,洛映水示意他不要再这样下去。
南宫寒野指指裤子,张嘴又要说话,洛映水想也不想,直接按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头。
微眯着眸子点头,他看来相当满意。
“OK啦,我很忙,不要打扰我。”他忽然有了动作。
“唔……”若不是及时捂住嘴巴,洛映水早就叫出来了。
听着南宫寒野沉下来的严厉的声音,弥纯儿小小地呆愣一下,才讪讪地道:“好吧,我晚点再送来。”
“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她……”她语气不稳地,洛映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身上传来加重的一撞,她忍不住皱下了眉头。始作甬者狠狠地道:“你为什么那么害怕让她知道?”
害怕?当然害怕。弥纯儿才是他正儿八百的未婚妻,不是吗?
她该是什么样的身份?说得好听点,是他孩子的母亲,说得不好听,不过是他有需求时的一个解决对像。这样的身份,根本就是一个耻辱的存在。
现在的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小三,原配来了,她能无所顾忌吗?
但是,南宫寒野却像被激怒了一般,董总越发狠了,洛映水始觉身下的冰凉,不过,额际和发边都沁出了汗滴,强烈的运动过后,她的身体染上了诱人的粉
色。
南宫寒野穿戴整齐,丢过自己的一件西服在她身上。“你可以走了。”
哦,她,洛映水,大概就是一块便利贴,或是一次性用品,用完就可以丢掉。
她强撑起身体,面无表情地越过他的身体,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慢慢地离开了书房。
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在南宫寒野鄙夷自己的时候,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书房内传来重重的砸物声,得胜了的南宫寒野为什么还要表达愤怒,受伤的,被人
唾弃的是她,愤怒的也应该是她,不是吗?
或许,他正用另类的方式来庆祝自己的胜利?
心神俱疲,洛映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中,将自己紧紧锁在房内。
细小的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洛映水翻个身,听到阵阵闹钟铃音。
八点了?
就像才刚刚睡下,天就大亮了。揉揉眼,睡眼惺忪的她打开了门。
弥纯儿?
她一身白色的绵制长裙站在门外,有礼貌地朝她笑笑。“还没起床吗?不知道我们的婚戒设计得怎么样了,好想一睹为快呢。”
洛映水淡淡地哦了一声,转身去寻找图纸。
“咦?野的外套怎么会在这里?”弥纯儿抱起一件黑色的衣服,正是昨晚南宫寒野甩给她的。
洛映水的脸轰地一阵烧辣,急速反应,不甚自然地道:“哦,这是我在客厅捡的,不知道是谁的,还想着今天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