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一整天的角逐,最后修善力挫群雄。
“修善大师果然好武艺,来人啊,赐予少林寺金匾。”皇上将命人将金匾抬下去送给休善。“修善大师可否愿意做我大明的护国法师?”
修善结果金匾,道:“多谢皇上美意,贫僧一心修炼佛法,四大皆空,封官加爵之事还是罢了。”
“修善大师武功精湛,对佛祖又如此虔诚,真乃得道高僧。”皇上道,“过几日朕去少林寺请教休善大师武艺,到时候还请休善大师指点一二。”
“贫僧恭候皇上大驾。”修善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休善和皇上的对话,没人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黑色人影飞来,速度极快,眨眼间放在皇上身前桌子上的玉玺就被一闪而过的黑影拿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影就消失了。在场众人都看见了黑影,很多人都窃窃私语议论纷纷,那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没有人发现玉玺不见了,只有离玉玺最近的皇上看见了,皇上此刻已经惊呆了,嚷道:“玉玺,玉玺不见了!”
修善道:“皇上,想必是刚才飞过的黑衣人抢走了。”
皇上的脑子现在已经懵了,自己的传国玉玺怎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丢失,自己这个皇上真是太无能了,倘若玉玺找不回来,恐怕皇位就要退位让贤了。
皇上高声对在场的各门各派说:“朕让诸位英雄看笑话了,玉玺竟然在眼前丢了,劳烦诸位英雄帮朕找回玉玺,朕有重赏。”
各个门派的掌门与徒弟们议论着,基本都是一样的想法,金匾没夺到,若是帮皇上找回玉玺,与可以扬名立万,威震江湖。
只听在场众人纷纷说道:“我一定找回玉玺,一定找回……”
“起驾回宫!”太监一声长叫,皇上带着和妃和护卫回宫去了,跟门派均下跪:“恭送皇上。”
乾清宫内,皇上来回踱步,心情郁闷,一天之内,心爱的初妃没了,玉玺也没了,皇上简直要气炸了,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南宫元香,道:“你说,朕的初妃到哪去了?”
南宫元香回:“禀皇上,初妃娘娘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
南宫元香甚至能听到皇上的咬牙声,皇上大声说道:“干脆把铜拳门的人都给朕杀了。”
南宫元香道:“皇上三思,此时绝对与铜拳门无关,假冒初妃之人乃是瓦剌人,身上纹有铜拳门的刺青是想栽赃嫁祸。”
“你说的这么肯定,你怎么知道铜拳门的人不会为了钱与瓦剌勾结?”皇上问。
南宫元香道:“铜拳门的人都是正人君子,他们只注重武功修养,金钱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而且他们平日只和中原武林的朋友来往,从未见过瓦剌人。”
“说的这么肯定,你有何证据?”皇上问道。
南宫元香摇头,道:“下官没有证据,不过下官可以为皇上找来一个人,皇上您肯定会相信他的话。”
“谁?”
“花宣冷。”
皇上怒道:“你糊涂了是吗,你找来一个死人和朕说话吗?”
南宫元香道:“皇上,其实花宣冷并没有死,他只是一直隐藏起来暗中调查瓦剌的探子。”
皇上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知道他在哪?”
“他在天牢里,他混在铜拳门的人群中一起被抓了。”
皇上思索了一会,将信将疑,道:“你去天牢把人带出来。”
已经是傍晚时分时,花宣冷和南宫元香跪在皇上面前,皇上仔细看着花宣冷,发觉这相貌根本对,和花宣冷本来的相貌差得甚远。
花宣冷明白的皇上的疑惑,当即扯掉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皇上看了看,还是有些不信,怕是花宣冷本来的面目也是易容而成,于是走到花面前,在花宣冷脸上好一顿掐,才发现是真的皮肤。
“您别掐了,是真的。”花宣冷说道。
“花爱卿啊,你可想死朕了,为何装死?”皇上道。
“臣一直卧底青楼调查瓦剌探子,怕泄露身份,不得已。”
“你是朕最得意的左膀右臂,任何事情交给你去办朕都放心。”皇上道:“朕知道你出身铜拳门,但这不能证明铜拳门就是清白的,朕给你十天时间,第一,查出假初妃的身份,这样才能还你铜拳门的清誉,第二,抓回怡梦院里逃走的十二个瓦剌探子,第三,找回玉玺,这三件事你可能办到?”
“臣一定办到。”花宣冷说。
翌日一早,花宣冷和南宫元香在街头碰面,孙逊等人自从上次在怡梦院消失后就不知去向,花宣冷毫无头绪,不知如何下手查办,南宫元香提了个醒。
“我想这个世上消息最灵通的应该是丐帮的人,因为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南宫元香道。
“你是说找丐帮的人帮忙?”花宣冷道,“咱们与丐帮素不相识,丐帮如何会帮我们。”
南宫元香道:“你在怡梦院这么久可看到过丐帮帮主钱金来来怡梦院?”
花宣冷道:“倒是经常能看到。”
“那他每次来找的姑娘又是谁?”
花宣冷想了想,道:“好像是莲香,他一直喜欢莲香,我明白了,你是说找莲香帮忙,让他跟钱金来说,钱金来肯定会答应帮忙,元香你脑子太聪明了。”
南宫元香微微一笑,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怡梦院。”
莲香当然很爽快的答应了,钱进来自然也逃不过莲香的美人计,答应帮忙,于是把花宣冷画的孙逊等人的画像交给丐帮弟子让他们去寻找孙逊的下落。
丐帮消息果然灵通,翌日早上,花宣冷在街上遇到一个年轻的乞丐,乞丐告诉他:“花大人,小的昨晚看到那个叫孙逊的人了,小的一路跟随,去了东山的一座寺庙里。”
花宣冷谢过乞丐,给了他几枚铜钱,施展轻功向东山奔去,一路狂奔到东山上,花宣冷并没有发现寺庙,周围都是荒山野岭,花宣冷心里骂道:该死的乞丐,被他耍了。忽然间,花宣冷看到有一个僧人正走过来,这个僧人身穿袈裟,白须白胡子,满面皱纹,看样子已经年过七旬,花宣冷上前问道:“大师,您可知道这山上有座寺庙?”
老僧道:“前边有个太隔寺,施主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找个人,劳烦大师带路,多谢了。”
“那施主请跟我来吧。”老僧说完向山上走去,花宣冷尾随其后。
须臾,老僧带花宣冷来到一座寺院门前,这座寺庙名曰太隔寺,地处如此偏僻,看样子僧人很少,香火也不会旺盛。
花宣冷问老僧:“大师,您是这寺庙里的僧人?”
“老衲正是,法号智利。”老僧道:“施主请随我进去吧。”
花宣冷虽智利进入寺庙,寺庙里院子很大,空无一人,花宣冷站住脚,问道:“智利大师,请问您这有一个叫孙逊的人吗?”
智力大师没有答话,径直往前走,突然间,从房顶上跳下来十二个人落在院子里把花宣冷围住,花宣冷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他们就是之前卧底在怡梦院里的十二个瓦剌的探子。
“哈哈哈……”智力大师发出狂笑的声音,道:“花宣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花宣冷仔细一看,智力大师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此人竟然是戚子君!
花宣冷完全懵了,不知道这个智利大师怎会这么恨自己,也不知道戚子君如何会跟他在一起。
智力开口道:“即使你武功再高,暗器再好,你打得过十多个人吗?今天你必须死在这,孩子们动手。”
孙逊等人刚要出手,花宣冷叫道:“等一下,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死个明白。”
智力道:“好,我就成全你,我其实是瓦剌人,孙逊他们十二个兄弟是我收养的义子,他们的任务就是刺杀明朝皇帝,刺探明朝消息,那个假的初妃也是我的人,本来我还有一个义子,只是这孩子命短,年纪轻轻就被人害死了,他叫徐大山,杀害他的人就是你花宣冷。”
花宣冷想了想,几年前追捕戚子君的时候好像是杀过一个和戚子君结义的人,叫徐大山。
花宣冷又问道:“戚子君,你为何会跟他在一起。”
花宣冷话音刚落,只见从房顶嗖嗖的连续的飞过来几十个人,他们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花宣冷喜出望外,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元香,琴皓轩,休善大师,方婷婉,还有几十个锦衣卫。
花宣冷脸上露出笑容,问南宫元香:“元香,你怎么来了?”
南宫元香道:“我从一开始就觉得钱金来不对劲,后来一查才得知,他已经被瓦剌人收买。今日那个乞丐就是故意引你到这来然后杀你,还好我及时发现,我就知道这里又高手难以对付,所以我请来了帮手,偷偷的把方姐姐从天牢里放出来,又去少林寺请来了休善大师,这次咱们无比擒到瓦剌细作,今天正好戚子君也在,一并抓了,倒也省事。”
花宣冷长笑一声,指着十二个瓦剌探子道,“上次在怡梦院有智利老和尚救你们,今日他自身难保了,我看谁还能救你们,我今天一定要抓你们归案。”说完正要动手,修善大师道:“花大人,他们交给贫僧,你们去对付老和尚。”
眨眼间休善大师已经和孙逊等十二人动起手来,花宣冷,南宫元香,琴皓轩,方婷婉和一众锦衣卫一起冲向智利大师,花宣冷知道这老和尚武功高,如果不一起围攻根本毫无胜算。戚子君见这么多人围攻他们俩,有些胆怯,吓得往后退。只听智利道:“子君别怕,为师保护你。”
花宣冷听到智利对戚子君说“为师”,这戚子君杀了自己的师父还去人一个瓦剌人做师父,简直是认贼作父,花宣冷顿时义愤填膺,挥着手中的刀向智利砍去,智利不慌不忙,只用了简单的几招,就打退了攻击上来的一众人。
花宣冷吐一口血,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琴皓轩和南宫元香,方婷婉也都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智利嘲笑道:“花宣冷,世人皆成铜拳门的武功绝学甚是高深,我看也不过如此吗,张致远那个老王八是不是也没好好教你。”
花宣冷听到智利对恩师不敬,心中更加气愤,“你敢辱没我师父,我要杀了你。”
智利道:“哼,我岂止是辱没他,当年那个老王八就是死在我手里,只可惜这场好戏你没看到。”
“什么?”花宣冷和方婷婉听完这话顿时瞪大眼睛,方婷婉问道:“是你杀了我义父,你为什么杀我义父,你跟他有什么过节?”
“过节,哼,我对她是恨之入骨,他抢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还不算,后来竟然还砍掉了我的左手。”智利将隐藏在袈裟下边的左手抬起来,果然胳膊只到手腕,左手已经被完全砍断。
“我师父绝不会伤及无辜,肯定是你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我师父才会惩罚你。”花宣冷道。
智利没有辩解,似乎是默认了,“之后我苦练武功,直到有一天我约他比武,将他打成重伤,他逃回去后伤重而亡,哈哈哈……我大仇终于报了……啊!”智利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再一看,一把尖刀已经从智利的后背穿过胸膛,鲜血直喷,智利瘫倒在地上,众人一看,刺智利的人竟然是戚子君!
智利瘫坐在地上,颤颤微微的说:“子君,你为……为何杀我?”
戚子君道:“我没跟你说过,我也师出铜拳门,我师父也是张致远,师父居然是被你杀的,多年来我的师兄弟一直误会是我杀了师父,我一直背负骂名,你知道我活的多痛苦吗,原来都是你害的,你个王八蛋。”
戚子君说完,又对花宣冷和方婷婉说:“宣冷师弟,婷婉,现在你们该相信了,师父不是我杀的。”
方婷婉道:“相信了,不过这么多年你做了许多坏事,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突然间,还没有完全断气的智利拼劲最后的力气站起身迅速的从鞋子中掏出一把短匕首刺向戚子君,戚子君背对着智利,没有发现,当花宣冷喊出“小心”,戚子君还是躲闪不及,匕首从戚子君的背部刺入心脏,花宣冷当即从袖口中掏出一枚飞镖射向智利的喉咙,智利立刻倒地气绝身亡。
戚子君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花宣冷和方婷婉过去扶起戚子君,花宣冷和方婷婉本已对戚子君恨之入骨,肯现在戚子君已用生命为师父报了仇,更何况他已经快死了,过往的种种也就让它过去吧。
“宣冷,婷婉,我终于为师父报仇了,你们不恨我了吧。”花宣冷和方婷婉对视一眼,想到死者为大,他一个将死之人,就让他安心的走吧,“不恨了。”花宣冷和方婷婉齐声说。
戚子君又微微的说:“我还有几件事情,《全武籍典》我根本没有拿,还有皇上的玉玺现在在王爷朱祁钰那,还有……还有,皇上有危险快去保护他。”说完戚子君合上眼睛咽气了。花宣冷听完皇上有危险,暗道:糟了,高声喊道:“快回宫保护皇上。”
修善大师早已经将孙逊等人制服,锦衣卫已经将他们捆绑,南宫元香下令命锦衣卫慢慢押送十二个探子回京,南宫元香和花宣冷,方婷婉,琴皓轩,休善施展轻功狂奔回宫救驾。
一路上花宣冷都在想,皇宫里究竟还有谁要谋害皇上。
几人拼尽力气一路狂奔,不到一个时辰便赶回紫禁城,紫禁城门外,几百号人马在拼杀,走近一看,交战的一方是皇宫的御林军,而另一方则是东厂厂公王振带领着几百个东厂杀手,王振看到看到南宫元香和花宣冷来到,立刻高声喊道:“快进宫保护皇上,这里有我顶着。”王振分神的功夫,胸口被一个士兵踢了一脚,南宫元香大喊:“厂公!”随即冲上前去打退士兵扶起王振,休善大师道:“南宫大人你快去保护皇上,这里我们几个顶着。”有休善大师在,南宫元香自然放心,于是和花宣冷,方婷婉均施展轻功飞跃过城墙进入皇宫。
金銮殿内,和妃正将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就是皇上的亲弟弟,人称钰王爷的朱祁钰!
朱祁钰手里拿着一个诏书,愤怒的跟皇上说:“你毕竟是我的皇兄,只要你签下退位诏书,我不会杀你。”
皇上面不改色心不跳,泰然自若,道:“御弟啊,你知道我不会退位的,干脆你就杀了我。”
就在此时,南宫元香和花宣冷,方婷婉三人走进来见此一幕,南宫元香喝斥道:“我当是谁要谋害皇上,原来是朱祁钰你这个混蛋,我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真后悔没早点杀了你。”
朱祁钰看看花宣冷,眼神中有些意外,疑问道:“花宣冷,你竟然没死?”
花宣冷大笑一声:“|哈哈,不好意思钰王爷,让你失望了,在下侥幸逃过一劫,不过你的那些伙计们可就惨了。”
朱祁钰道:“他们怎么了?”
“无一幸免,全部杀掉。”花宣冷这八个字说的铿锵有力。
“你如何知道他们是我的人?”朱祁钰问道。
花宣冷道:“这还用想吗,你这混蛋勾结智利那个瓦剌老秃驴和十二个瓦剌的细作,准备毁我大明,暗杀皇上,又收买的轻功天下第一的戚子君帮你偷玉玺,想要夺权篡位,你这些勾当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花宣冷说完有看看拿着剑架在皇上脖子上的和妃,又说道:“真没想到连大名鼎鼎的和熙公主竟然也是你的人!”
和妃美丽的面孔上充满仇恨,“花宣冷,你这个伪君子,竟然诈死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