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上午的英语课上,林荫在讲台上来回地踱步道:“咱们班前门的锁子不知怎么地让谁给弄丢啦,你们先仔细地好好想想,是不是有的同学玩锁子把它给拉在哪,忘了?”说罢,她又道:“或者你们再想想这锁子它最后不见前,它是在哪?还有,啥时候你们发现这锁子丢的?”林荫她说完便让同学们自行讨论,大家乱哄哄地说了一气,最后就仅知道这锁子丢之前,它是挂在门的拉手之上的。锁子早上的时候还在,上了两节课后便发现它没啦!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果,林荫便不觉站在台上气道:“嗬,这无缘无故玩失踪,这锁子它还长腿了。”又讨论了一气,还是没半点影子,最后不知是哪位同学顺口说了句:“雨烟他每天来班里来的最早,拿的后门钥匙,要不问一下雨烟吧!”
此时雨烟在后面正背习英语单词呢,突然听得有人冒出来这么一句,他心道:“这回傻啦,这死林荫正还愁找不到我的事呢!难不成这每天来的早也成了错?”果不其然,林荫在台上听了这句话后就不由自主地蔑笑了下,紧接着她径直来到了雨烟跟前抬起一手,指着他脑袋第一句话便横着道:“说,是不是你把锁子给弄丢啦!”雨烟他当时听得了这句话就怒了,好嘛!想都不想就全怪罪到了我的头上了。但他还是使劲地压了一压火,一字一顿地冲林荫说:“这前门的锁子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拿的是后门的钥匙,只能开后门的锁!就算是后门的锁子丢了,拿后门钥匙的人有三个,总不能一律就说是我丢的吧!”可他最终还是将后一句死死憋在了心里没说,仅只是凭那前一句也把林荫当时给噎的够呛。她使劲地转了转她那两粒老鼠眼硬是没想出什么破解的法来,最后她只得立然缓下了脸面向着雨烟干咳着笑了道:“哦,跟你没关系?”“嗯,是呀?跟我能有什么关系!”雨烟盯看着林荫的这副嘴脸回应。而后林荫她也不再说什么啦,但她缓缓地转过身之前还又瞥看了眼雨烟才离开了。事后林荫逢人便去说:“看,我们班那个雨烟呀,哎呀呀…全是他的理,你跟他说说不过他,明明是他把前门锁子丢啦,你问他,他却跟你说我拿的是后门的钥匙,只能开后门的锁!前门的锁子丢了跟我有什么…”
锁子丢的事终究是不了了之,可雨烟却不敢这么想。那节课刚下,他便气鼓鼓地将钥匙丢给了纹竹要他以后负责开班级后门。纹竹他坐在位上当时都惊了,忙问:“为啥?”“还为啥呢,这还只是个前门呢,哪天真要是成了后门,我更别活了!”雨烟压着气跟纹竹解释了道。
“喂,又要考试了呀,你准备好了没?”一天纹竹在课间拍着雨烟的肩膀道。“你好像每回都这么问我啊,不过我真的快要被考吐了呀!”雨烟懒懒瞅看着英语单词说。“哎,这次可不大一样哦。对你来说这次应该很重要!”纹竹眯缝起他的眼睛道,就如一只胖猫眯着眼睛胸有成竹般念着他早就准备好了的演讲稿似的。雨烟瞥了眼纹竹这副莫测高深的样子笑了笑说:“什么重要啊,期中考试我都过来啦,也没觉得它有什么重要的!”“呵呵,你恐怕还不知道了吧?这次考试之后啊,它可是要…重新进行分班的!”纹竹先是悠然般坐在了雨烟前排的凳子上摸了摸他眼睛框,而后才死死地盯起雨烟说。“分班,怎么个分法?”雨烟情绪不禁立即激动了起来问。
但纹竹他在旁看了雨烟此时的神情却转过了身有意偏离话题道:“哟,对万事漠不关心的雨烟,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表情突然间变化这么大呀!”“我又咋就万事漠不关心啦,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雨烟也好奇地问。“因为我就看见你整日里死沉个脸,一天天地埋在这书堆中了呀?有时候你也要学一下我嘛,多做点运动才行!”纹竹一边讥诮地说着,一边竟自伸出了他那肉乎乎的胳膊,一二、一二地在雨烟他面前练开肌肉来了。在近前看得肥猫这个滑稽的动作,雨烟都被气乐了,心说这哪里是在练肌肉嘛,简直就是在炫耀他的那些肥肉来了!接之同时他嘴上便轻嘲了道:“你快不要在我面前显示你那肌肉了,也别卖关子,快!快告诉我到底咋分啊?”“不咋分,也就是小分一下罢了!就是这么说吧,学校会先从差班中挑拣出全校前几十名的学生,然后再将这些学生平均都安插到优班中去。”纹竹有些费力的表达了完,便又嬉笑着对雨烟说:“这回你可知道了这次考试对你的重要性了吧?”“你听谁说的,这消息可靠?”雨烟脸色骤然凝重了道。纹竹听了则信心满满地回应:“绝对可靠!我从别的班那里得知的,这事情现都已不是传说啦,不知林荫却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在班里提起,也可能在这班中也就只有你一人比较有希望,所以她才没提?”雨烟他听了就哼得一声冲纹竹冷冷了道:“你可好,你倒是很会给她圆场嘛!”接着他便又说:“这回好啦,我老早就不想在这个班里呆着啦!死林荫不知是吃错了啥药?总是找我的麻烦!这回好,总算是求的解脱。”说了完,雨烟低下头看了看他手中的笔不觉长舒了一口气。
几日后的一个早上,雨烟依凭着昔日的习惯早早地起了床,来到了班级附近的廊道中开始静等着那些那钥匙同学的出现。可是这样一直等了好久,他发现其他班的班门都已陆陆续续地开了且时不时也都会有人进出着。可他这个班却到现在为止还只有他一人。“呃…今天这是怎么啦,怪了啊?”雨烟看了看这个状况不禁自言自语了道。随之他也不觉心中感叹:“唉,有时候钥匙在别人的手里,毕竟还是不如在自己手上用的痛快呐!”这样一边讥嘲着,他一边便转身凭着廊道中的窗子望起外面的山川水景耗磨着这无奈的时光来。
就这样一直的等呀,直等到班中的同学渐渐地都来了大半,雨烟也还未见到一个拿钥匙的人来。看到了这状况,此时近在身旁的枫茹有些急了,她一边唧哝自语着:“都快七点啦,怎么拿钥匙的人一个都没有来呀?”继随之她又一边埋怨了雨烟道:“你说说你,无缘无故,好端端的你就为啥子突然间不拿钥匙了呢?今天可是咱们组值日啊!我做为组长…”枫茹说到了此处,忽然便顿了住不再往下说,而只是一个劲地在那叹气呀。雨烟默默地在旁看得枫茹这个样子,他才想了想对她回了一句:“你不明白,有的时候拿了钥匙它也是一种烦恼啊!”“什么烦恼?”枫茹抬头问道,雨烟默然而不作答。可她还正欲加详问时林荫却已由远处走了来,见得班级门口围了这么多人她边走就边冲着这里急喊:“都快上早自习啦,你们怎么还都不赶快进班?才站在这里聊大天呀!”且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一群女生便此起彼伏般向其诉苦了说:“班门锁着呢,老师,我们想进进不去呀,嗯,是呢…是呢,老师!”
林荫听后显然有些慌急了,她快步走至了班门前竟手足无措般用力推了推班门,而后就一手摸过了锁子死劲地拉了一拉它,一面也又回过头来冲周围的女生大喊:“谁拿的钥匙的了,难道拿钥匙的人一个都没来?”女生齐然回应:“没有。”林荫听了这话心中不觉更急,她忙乱间又向四周横扫了一眼,看到此时雨烟也正站在不远处看瞧着她。随之就立即张开了她那大嘴冲雨烟叫唤了道:“你的钥匙了呢!”“啊,我已经好几天之前就把钥匙交给了纹竹,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拿钥匙啦。”雨烟他见得林荫是在对他说话,他先是愣了愣。而后才淡淡地回应。但此话还未说毕便看到林荫已不再去看他了,而只是急得一个劲地在原地直打转。瞧见了这一幕,雨烟当时就从他心里笑了。他心说:“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可这般想过了之后他竟忽然惊察到了有一双眼睛在冷冷地盯着他看。“不用想,又是她!”雨烟这样心想着便刷的一下子转过了脸,眼对眼的和惠子相目而视了。此番冷冰冰地敌视了几秒后,只瞧惠子极其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就将她双目顺之抽开了。瞅见了惠子这个动作后雨烟心里也是一愣,随后他便将头转过了一边只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事与愿违,还没隔了几秒他就又瞟见惠子将她的脑袋扭转过来盯向他。而这个举动就好似她在说:“你没有想到吧?”看瞧到此,雨烟他再也懒得去理会,佯装作了什么也不知道的便转身向别处走去了,同时他心里也开始感怀:“唉,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女儿会打洞!此古人之所以所说,有时候他看来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