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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弗莱迪智斗康迪门特

格里姆将军和他的军官们走了以后,为了能打中瞄准的目标,本大叔就把轰炸瞄准器拿到车间里修去了。弗莱迪则驾着飞机去了圣特保罗。

弗莱迪先去看了布默施密特先生。“明天你能重新开始演出吗?”他问道,“我觉得我的飞行技术够好了,如果那架飞机再来捣乱的话,我已经有能力对付它了,至少能弄清楚它是从哪儿来的。”

“来的时候哪个方向都有,”布默施密特先生说,“走的时候总是朝北。——噢,天哪,我差点儿忘了——康迪门特先生到镇上来了,昨天晚上来看罗丝了。他住在宾馆里。”

“我得去看看他,”弗莱迪说,“没准儿能琢磨出除掉他的办法呢。”

“噢,可千万别用过激的办法!”布默施密特先生担心地说,“要不他就真有证据说我们的动物不……不可,不可控——唉,天哪,里欧,你来说。”

“不可控制,头儿。”狮子说。

“你是怎么说出来的,里欧。”布默施密特先生很羡慕地说,“老天,我会说‘扁担绑在板凳上’,还会说‘四是四,十是十’,所有的绕口令我都会说,可就是这个‘不……不可,不可控……’唉,我念不出来。”

“好了,别难过,头儿,”里欧说,“有好多事你会可我不会呀。”

“是吗,比如?”布默施密特先生问道。

“啊,倒立就是一个。记得吗?上个星期二在贝勒先生家的聚会上你做过,回家后我就试了,而且一直在试着做,可就是不能把后腿跷起来。”

“真的吗,里欧?”布默施密特先生说,“这倒挺有意思的。你看。”他摘下帽子放在地上,然后做了个倒立。“看见了吗,里欧?你就这样很快地翻过去……”

弗莱迪回到他的飞机上。他有许多特殊服装,都是做侦探的时候化装用的。飞机里也放了几套,要是有重大事情发生他马上就可以穿上一套,趁热打铁抓住线索。现在有一套新伪装服,是一个岁数挺大却很时髦的朋友温菲尔德·切奇太太给的,他准备试试这套。那是件印着大花的很瘦的裙子,有一双高跟鞋,还有一顶带羽毛装饰的宽边帽,前面挂着面纱,整个一套花园聚会打扮。

弗莱迪穿着高跟鞋在大街上“咯噔咯噔”地走过,好多人都转过头看他,因为他的确弄得很时髦。卖眼镜的沃特先生站在店门口对皮布尔斯小姐说:“有气质,嗯?”皮布尔斯小姐说:“嗯,是的,很时髦的装束。她是谁呢?”

弗莱迪进了宾馆。店员鞠躬把腰弯得鼻子都碰到柜台了,还打了个喷嚏,然后回答说康迪门特先生出去了。

于是弗莱迪就出去找他。他在一个叫“繁忙的蜜蜂”的百货店前向一只蹲在遮阳篷上的麻雀询问是否看见过一个瘦瘦的、相貌乖戾的陌生人在镇上。跟其他麻雀一样,这只麻雀也总想装得威猛强壮一些,于是他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是的,我见过你要找的这个家伙,他去特威德尔书店了。”然后就沿着遮阳篷俯下身子小心地走过来,终于看清了帽子底下的人。“噢,啊,好家伙!”他说,“是我们的弗莱迪啊!不是什么个小甜心美眉啊!”他还大声呼喊叫其他麻雀来看。

弗莱迪不想引起大家注意,就赶紧进了书店。他曾在这个书店里待过好几个钟头,还买过好多书,特威德尔先生是他的老朋友了。他是个挺怪的人,有顾客来的时候从来都不抬头看,任何人都可以一整天待在店里随便从架子上拿书看。“以前我门上有个铃铛,”他告诉弗莱迪,“可是那些自作聪明的孩子总喜欢把头伸进来喊:‘嘿,特威德尔叮当、特威德尔叮当在哪儿?’还有些别的打趣话——我就把它摘下来了。”有趣的是,虽然镇上的人都叫他‘老特威德尔先生’,他其实并不老,而且看上去也不显老。他向弗莱迪解释说:“人们一般认为开书店的人应该留着长长的白胡子,满面尘土的样子,就跟对总是不专心教学的大学教授就应该被锁起来,当兵的人就应该长得粗野强壮、下巴像熨斗一样。其实这些人一般也不是这个样子。哎,比如说,弗莱迪,你别介意,以猪为例,人们一般认为猪应该脾气倔犟,又脏又懒,可是我认识的猪没有一个是这样的,事实上,恰恰相反。”

弗莱迪来到书店的时候,特威德尔先生正在跟一个瘦瘦的、相貌乖戾的人争吵。“尊敬的先生,我不卖连环画。您这是在浪费您的时间。”

那个人轻蔑地说:“开这样的店,你是在浪费你的时间。我敢打赌一个星期也不会有两顾客。进点儿康迪门特系列连环画来卖,从早上一开店你这地方就会挤得满满的,四处都是,满满的——我是说,会门庭若市的。”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捆颜色鲜艳的连环画。“把你的店面扮亮起来。”他说。

“你听我说,”特威德尔先生说,“我认为连环画低级无聊,所以我不会卖给我的顾客的。”

“全国有一半的人都在看连环画。”康迪门特先生说。

“那么,全国就有一半的人应该回到小学二年级重新开始学习。”特威德尔先生回答。

弗莱迪假装贵妇人的样子咳嗽了几声,看到他俩转过头来时,他就走上前,用自以为很西班牙的口音装模作样地高声说:“噢,那些讨人喜欢的连环画!我看见你那儿有最新版的。我可以看看吗,行吗?”

特威德尔先生耸了耸肩,然后转过身到柜台后面去了。康迪门特先生使劲挤出一个笑脸来说:“当然了,太太。很高兴,我很愿意,很欢喜,很愉快——总之,非常乐意。这些是我自己出版的。你看我的名字在这儿:沃特森·P·康迪门特——这些都很有意思,这本《快活的奇波兹》是一只鸟的故事,很有趣;这些是恐怖故事:《母豹洛娜》、《大蟒穴历险记》、《恐怖谷的秘密》,都很恐怖可怕,令人毛骨悚然——总之,很震撼。”

“太好了!”弗莱迪拿起它们说,“大蟒蛇——啊,咝!多可爱啊,他就要把那个小男孩咬成两截了。噢,看这个魔鬼女人!她住在恐怖谷,对吧?噢,噢,看哪——她还长着角!她在吃两个小孩!”

幸亏弗莱迪戴了面纱,因为当他突然注意到书店后面有个什么东西时,他的脸差点儿就绷不住了——忍不住想咧嘴笑。他看见的是马戏团的大蟒蛇威利,他正蜷在特威德尔先生的扶手椅里,至少有一部分是在椅子上,因为椅子太小装不下他,所以他还有四五尺长的身子拖在地上。

威利是条很不一般的蛇,喜欢看书。要说一般的蛇都不怎么喜欢书,可能是因为他们没有手可以拿书的缘故吧。特威德尔先生的桌子上有个看书架,如果在上面支一本书,威利可以用鼻子翻着看。马戏团进城之后,他已经在这儿度过了许多幸福时光。他尤其喜欢读诗,这对一条蛇来说也是很不一般的。

弗莱迪翻了一下书。“哎呀,老天爷啊!”他喊道,然后很大声地说:“多可怕的怪物呀!真的,多可怕呀,这么大一条蛇在旁边耸立着!”他把图画伸出去,然后开始害怕地仔细查看柜台底下和一些阴暗的角落。“啊,先生,想想看,这么黑的地方可能会藏着点儿什么!突然蹦出来!再突然抓住你!”

威利已经抬起头来看他们了,一边咝咝晃动着他的叉舌头。他没认出弗莱迪来,但他很喜欢恶作剧,他觉得现在就是个挺好的机会,于是就伸展开身体从椅子里出来,悄悄地沿着墙滑过来——然后突然暴跳起来,扁扁的脑袋和毫无表情的黑眼睛几乎快要够到康迪门特先生的脸了。

康迪门特先生那时正在说:“不必惊慌,太太。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怪物。那都是想象出来的,虚构的——总之……”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威利。

足足有一秒钟,康迪门特没说话也没动弹,他的头发稀稀拉拉毫无生气。弗莱迪后来说,当时他的头发都直直地立在那儿。

威利冲他说:“嘿,拥抱一下?”

这是典型的“威利式”打招呼方式,可是康迪门特先生不知道。他大叫了一声,惹得外面街上的人都四下张望,问:“哪儿着火了?哪儿着火了?”然后他就跑了,幸亏当时门是开着的,要不然他可能会连门一块儿带出去。

“谢谢你,威利。”弗莱迪说,听到这句话,蟒蛇“嗖”地转过身来盯着他看。

“弗莱迪?”他说,“嗬,天哪!”接着他就大笑起来,笑得从头到脚都哆嗦成一团。“哎呀,啊呀,你太漂亮了!我敢打赌,那些年轻男孩会为你发疯的。天哪,弗莱迪,我得好好拥抱拥抱你。”

这是威利开玩笑的方式,他总是假装见到朋友很高兴非得拥抱一下,然后就会在他们身上缠好几圈使劲夹挤,直到把他们挤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为止。

“现在别耽误我时间,”弗莱迪说,“那是讨厌的康迪门特,我必须跟他谈谈。我有办法了,我想我可以吓唬他,把他吓到放过罗丝和布默施密特先生为止。”

威利只好说,他可以改日再拥抱他。

康迪门特先生出了门直奔宾馆,弗莱迪在大厅里追上他时,他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努力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哎哟,康迪门特先生,哪儿不舒服吗?”弗莱迪问道,“您觉得不舒服吗?”

“不舒服!”康迪门特先生叫道,“那条可怕的蛇!”

“蛇?”弗莱迪说,“什么?先生,我没看见什么蛇呀。我们看见的只是连环画里的蛇。”

“这条不是画里的,”康迪门特先生说,“哎,它就在我们中间!”他瞪着弗莱迪,“你是说,你根本没看见它?”

弗莱迪哧哧地笑了起来:“哎呀,康迪门特先生!您是想吓唬我吗?”

他瞪着弗莱迪问:“你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弗莱迪说,“我,我只是一个西班牙小姑娘,没什么心计。我想什么——不过是那本连环画《大蟒穴历险记》。你出的书,你应该看过好多次了。啊,你是在做梦,白日梦,对吗?”

“我不知道,”康迪门特先生沉闷地说,“这是次很惊险的经历,恐怖的事情——我是说,一次很可怕的意外。”

“可是只发生了一次,没什么。噢,要是连环画里的人物都活了——洛娜、那只母豹、恐怖谷的魔鬼女人……”

“恐怖谷。”康迪门特先生重复着。

“是的,恐怖谷。不好吗?”

“啊,不要。”康迪门特先生说着,用手蒙住了眼睛。

“好了,我不说了。因为——啊,先生,我在书店里看见您就对自己说:那个人很和蔼,长着一张和蔼可亲的脸。要是我向他请教,他不会生气的。”

从来没有人跟康迪门特先生说过他的脸和蔼可亲,可能连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描述太拙劣了。有趣的是,当他把手拿下来看着弗莱迪的时候,眼睛里竟然真有一丝亲切。“我愿意尽我所能,”他说,“只要合情合理——总之,任何说句话就能成的忙我都会帮的。”

“啊,先生!”弗莱迪已经说烦了西班牙语的“先生”,可是这样听起来的确不错,而且也挺像西班牙语的。“洛娜不聪明,可是洛娜能看出人是好是坏。我妈妈对我说过:‘洛娜,你虽然说话有点儿傻,念书念不到四年级,可是有一样好,你能挑个好丈夫。’您结婚了吗,康迪门特先生?”

“我已有婚约,”他答道,“也就是说,订婚了。”

“啊呀呀!”弗莱迪说,“我真是不幸啊!”

康迪门特先生满腹狐疑地看着他。“你说你叫什么——洛娜?”他问,“你姓什么?”

“戴尔·帕多,”弗莱迪说,“洛娜·戴尔·帕多是个很可笑的名字,是吗?康迪门特就好听多了。洛娜·戴尔·康迪门特——听着多高贵啊。康迪门特先生,您能退了那个婚约吗?”

“戴尔·帕多!”康迪门特先生叫道,这是他的连环画里那个母豹洛娜的姓。他吓坏了,马上站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就离开了。

弗莱迪走到前台,宾馆老板奥利·格罗普坐在后面。格罗普先生站起来,说道:“下午好,这位女士,如果您需要临时住处的话,我们旅馆可以按您的要求给您提供服务,多高的要求我们都能达到。”

“多好的话啊!”弗莱迪咯咯笑着说道,他掀起面纱,“我要是有时间跟你对对这些冠冕堂皇的词就好了,格罗普先生,可是我有很多事要做,而且我需要你的帮助。”

“弗莱迪!”格罗普先生惊叫道,“这简直太出人意料了!看你这些时髦的装饰!好的,好的,听从您的调遣,公爵夫人。”说着,他摇摇晃晃地大笑起来。

弗莱迪告诉了他有关布默施密特先生进退两难的事,还有康迪门特先生如何通过整垮马戏团逼罗丝小姐嫁给他的事。“他已经把布默施密特先生逼入困境了,”他说,“除非我能马上解决此事,要不罗丝就只好嫁给他了。我现在正想办法对付那架飞机,同时也在尽力把可恶的康迪门特吓走。我在用他对待罗丝的手段对待他。我有个主意……”

弗莱迪跟格罗普先生讲他的计划时,格罗普先生笑得站不住了,弗莱迪帮着他坐到了椅子上。他答应按弗莱迪说的做。“这个康迪门特就像人身上的有害细菌,要是我能让他赶快从旅馆离开……”剩下的话说得很长,弗莱迪也没怎么听懂,只听出来他是在说康迪门特先生在宾馆里总抱怨,说这不好那不好,都是因为宾馆不好才导致他胃疼。

“那就明天晚上。”弗莱迪走的时候说。

“明天晚上,”格罗普先生答道,“我会好好等着一个有趣的夜晚降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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