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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上凶宅(2)

当冯招财得知那少音从大牢里放出来后,正赋闲在家,于是前去请那少音来当管家。他东打听西打听,才在胡同里找到那少音家。当他站在那个小破院前,见旧木板门上的缝都有一指宽,抬头看到房子瓦缝里长着小椿树,有几只乌鸦蹲在屋脊上呱呱地叫。想想以前的那少音,看看眼前的光景,冯招财感到扬眉吐气。走进院子,冯招财见那少音正坐在院里扎扫帚,忙把背起的手垂下,脖子缩进去,随后想到那少音现在不是官了,又把脖子伸出来,把手背到身后。那少音被抄了家,关进了大牢,最后庆宽用关系把他弄出来,他不只丢掉了官,家产也被抄了,就租了这个破院,每天靠扎扫帚卖过日子。这种时候冯招财来请他,他欣然同意。

那少音毕竟在官场上混过多年,以前的老关系还知道门,于是带着冯招财,带着从墓里挖出来的古玩四处走动,认识了不少官员,从此,冯招财更加有恃无恐了。

冯招财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看着谁不顺眼就派打手去解决。前几天,他看中一家店的一套清初的春宫图,人家要卖一百两,他扔下一两银子就要拿走,人家不肯,他回家派打手把那店砸了。虽然冯招财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怕刘三礼。因为刘三礼掌握着他的秘密,如果把他与潘五妹后来发生的事告诉潘九斤,他相信潘九斤非得要他的命不可。刘三礼也知道冯招财怕他,常去万宝堂里拿东西不给钱。一天,店里来了客人,问有没有明代的瓷盘,三宝斋没有,刘三礼随后去了万宝堂。他见架子上摆着件明代釉下彩,是景德镇产的,品相非常好,便让伙计把东西拿过来看看。

釉下彩主要指青花、釉里红、青花釉里红、蓝地白花等。明代景德镇青花瓷是釉下彩发展的最高阶段。青花瓷在永乐和宣德时期达到顶峰,被称为青花时期的黄金时代。这件作品恰恰是永乐年间的款。刘三礼说:“跟你们掌柜的说,这盘子我拿走了。”伙计追出来死死地逮着他:“刘爷,您还没给钱呢。”

“什么什么,还要钱?”

“您看哪个店里不要钱,您去拿去!”

“冯招财可对我说过,用着什么就来拿,不用钱。”

“刘爷您开什么玩笑,我们掌柜又不傻,能说这种话?”

“那你去问问你们掌柜,他是不是这么说的。”

伙计让别人拦着刘三礼,自己上楼去汇报。冯招财听说刘三礼拿着店里的明代盘子不给钱就走,感到越来越不像话了。潘九斤每次送来货都先让他挑,现在竟然到柜台上白拿,这还了得,你以为这是大风刮来的。

冯招财对计伙说:“让刘三礼到楼上来。”

伙计跑到楼下:“刘爷,掌柜的让你上楼。”

刘三礼握着盘子上楼。伙计喊:“刘爷您先把东西放下啊。”刘三礼也没回头,直接来到二楼,也没敲门,直接就闯进去。冯招财站起来冷冷地说:“三礼,什么意思。每次来货都让你先挑,你还去柜台上白拿东西,影响多不好。知道的咱们是好朋友,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爹呢。你真想要,成,到柜台上把钱付了。”

“冯爷您想想,在您最困难的时候是谁收留了你。”

“我他娘的在你家住是白住吗,老子是交租金的。老子月月给你钱还得听你奚落。你他×的平时一口一个招财叫着,你是我爹?老子在你家被你当丫环呼来唤去的,哪件事不如你的意了你就对我发脾气,你他×的便秘拉算盘珠子也怨我把你气上了火。现在你还好意思说收留了我?”

刘三礼看看手中的瓷盘,摇头说:“冯招财你忘本了,你就没想想你今天的光景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要是爷我不给你瞒着,九斤知道是你害死潘五妹,他还给你钱盘店吗?他还给你送货吗?怕是早把你砍了。噢,爷我帮你这么大的忙,帮你瞒着天大的秘密,现在来拿个旧瓷儿就跟我计较个没完。”

听到这里冯招财顿时哑了。在这条街上,虽然知道他与潘九斤的事的人很多,但能够与潘九斤说上话的只有刘三礼。再者,潘九斤每次来街上都先到三宝斋落脚,看到万宝堂没有情况才来。如果刘三礼不小心把真相透露给潘九斤,自己的命就没了。他见刘三礼梗着脖子翻着白眼,不由感到牙根儿咝咝地痒,但还是赔着笑说:“跟你开玩笑,瞧你还当真了,你看着什么好就拿走。”

冯招财见刘三礼像大爷似的梗着脖子提着东西走了,恨得牙根儿痒得就像憋了三天的尿。他感到是得跟刘三礼算算账了。当初他跟潘五妹眉来眼去,当我的面儿就动手动脚,还把店里的好东西顺回家里卖高价,现在又借着潘五妹的事要挟我,一旦我达不到他的要求,或他喝多了,把潘五妹的真实情况说给潘九斤,我的小命就没有了,不行,我必须把刘三礼除掉。可是,怎么解决刘三礼还要把三宝斋弄到手,冯招财还是费了番脑筋的。

他让那少音写了两张契约,内容是:“刘三礼因欠冯招财两万两古玩款,无力偿还,把三宝斋用来抵债……”那少音写完后,冯招财让他写上证明人那少音。那少音摇头说:“冯爷,这不妥吧,这得等见到刘三礼才能签。”

冯招财掏出张银票递上去:“这样妥了吗?”

那少音见是张二百两的银票,点头说:“我来作证。”

等那少音把两张文书都签了章摁了手印,冯招财带着两个打手来到南郊村外的树林里,找棵大树,指着树下说:“到时候你们就把他埋到这里,记住要埋得稍深点儿,不要让野狗掏了。事成之后,爷我每人给你们三百两银子,你们回家置地娶媳妇,以后再也别到琉璃厂了。我跟店里的人说,你们俩有事不干了。”打手用力点头:“冯爷您放心,我们保证把事情办好。”

回到万宝堂,冯招财等到夜深,让手下抱着坛子酒来到三宝斋。刘三礼把门打开,手里还握着勾线的毛笔,瞪大眼睛问:“大半夜里你来干吗?”

“我买了点儿菜想跟您喝点儿酒。”

“我哪有时间喝酒,我正在临画。”

“明天再临吧。”

“这画是别人订好的,明天就来拿。”

冯招财使个眼色,两个打手把刘三礼架起来摁到茶几上。刘三礼叫得就像杀猪似的:“冯招财,你想干什么?”冯招财从兜里掏出两张文书:“刘三礼,麻烦你在上面写上名字摁上手印。”

“写的什么,你告诉我写的什么?”

“从今以后不从万宝堂白拿东西了。”

“给我拿过眼镜来我看看。”

“你不用看,签印就行了。”

“我不签,打死我也不签。”

冯招财从兜里掏出把刀来,让打手把刘三礼的手摁到茶几上,把小刀架到刘三礼左手的小指上,问:“签不签?”见刘三礼摇头,于是开始切手指,疼得刘三礼没命地叫。

冯招财问:“签不签?”

刘三礼吼道:“我不签,我就不签。”

冯招财把刘三礼的小指切下来弹到地上:“等我把你左手的手指切完就切你右手的手指,你以后别想画画了。”

刘三礼知道冯招财心狠,今天不签肯定没命了,心想,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保住命,明天就去告官,或把他害死潘五妹的事告诉潘九斤。他也没有看内容,按照冯招财的要求做了。

冯招财把两张文书拿起来吹吹上面的朱红,对打手点点头。有个打手从腰里抽出个锤子,照刘三礼的后脑勺敲下去,刘三礼眼睛瞪得老大,鼻孔里流出两股血,瘫在地上了。冯招财把其中一张文书塞到刘三礼的口袋里:“把他埋了,回来领银子。”

早晨,找刘三礼拿画的人见门锁着,以为在万宝堂,找去了。冯招财说:“刘三礼欠万宝堂很多钱,把三宝斋抵给我,说奔亲戚家去了。”又过了几天,刘三礼的侄子来万宝堂找人,听说刘三礼把店抵给冯招财后投奔亲戚家去了,急了。刘三礼跟岳父家断绝来往,也没有别的亲戚,只有他这个侄子,曾说过等百年后,把三宝斋留给他的。侄子怕刘三礼出什么意外,马上报官。启明打发衙役来问冯招财,冯招财掏出文书来让启明看。

刘三礼的侄子不信,说:“现在我大爷找不到了,谁能证明他把三宝斋盘给你了,那少音是你们自己人,他证明不算。”

冯招财亲自带着衙门的人去找,一直找到那片树林,对差役说:“刘三礼走的时候带着几百两银子,不会被人劫杀了吧?”

大家进树林里寻找,冯招财来到那棵埋刘三礼的树下喊:“你们快过来看看,这里的土被翻过。”差役们赶来,动手把土翻开,果然翻出刘三礼的尸体。差役搜搜刘三礼的身上,发现除了装了件转让文书外,再没有什么了。

启明感到这太巧合了,他冯招财亲自领大家去找刘三礼,并且首先发现了刘三礼的尸体,这是偶然吗?他把冯招财叫来对他进行询问,并质疑这文书是假的。启明把那少音找来,问他是不是亲眼看到过冯招财与刘三礼签这文书了。

那少音说:“大人,我以前也是为官的,曾认真地读过大清律条,如果两个人不在场的情况下我是绝不会签的。当时刘三礼确实认为自己还不起,要以店作抵押。”

启明又把万宝堂店里的人传来问话,听说刘三礼常从店里拿东西不给钱。启明虽然怀疑冯招财,但刘三礼转让三宝斋的原因很明确,而冯招财又无杀害刘三礼的动机,便认定刘三礼把店抵押给冯招财后,带余下的银子投奔侄子,路过小树林时被劫匪把钱抢了,并杀人灭口。

冯招财成功地把刘三礼解决掉后,感到再无顾虑,于是跟那少音商量,想找个老婆,又怕潘九斤反感。那少音给他出主意说:“你可顺便给潘九斤也找一个,他就不好说什么了。”

冯招财说:“去哪里找?”

那少音说:“怡春楼啊,现在冯爷您不缺钱不缺势,直接去把头牌二牌赎来,先把她们给过过后再让潘九斤挑,再说了,潘九斤八辈子回不来一回,他又不能把女人带走,平时还不都是您的。”

冯招财气愤道:“你不说怡春楼我不生气,上次我从她那儿赎了姑娘,他们玩了仙人跳把我给骗了。抽空我就派人把怡春楼砸了。”

“冯爷,怡春楼可不能动,据说他们的后台是位王爷。”

“那也不能再去她那里赎姑娘了,爷我伤不起。”

“有家芳春院,里面的姑娘也非常好,咱们去那里瞅一眼。”

那少音领着冯招财,带着银票来到芳春院,先把头牌二牌给过了,然后跟老鸨谈赎身的事情。老鸨还指望着这两个姑娘赚钱呢,不想卖,因此报出天价。那少音把老鸨拉到旁边,小声对她说:“你可能不认得这爷,他是吏部尚书的小舅子,他花钱买你不给,你还让他带人来抢啊?”老鸨听到这里害怕了,于是出了个合理的价钱,把头牌与二牌卖给冯招财。

冯招财花重金买来头牌与二牌后,马上给她们改名,头牌改名叫小惠,二牌改名叫荧荧。并且与她们成婚时,让那少音写请柬就写小惠与荧荧的名字。一时间街上议论纷纷,都说蔡守信的妻子不叫小惠吗,他的女儿不叫荧荧吗?这件事传到蔡守信耳朵里,他气得要去找冯招财理论。

小惠摇头说:“找他有用吗,他会听你的?”

“那也不能任由他糟蹋我们。”

“现在冯招财靠卖铲地皮得来的东西赚大了,又有那少音给他张罗,结交了不少官员,他冯招财得意忘形,所以这么张扬。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治他。”

“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写封匿名信给石运达,就说冯招财为得到万宝堂,联系在外面当土匪的小舅子潘九斤,故意劫了他们店,然后再用低价买来。相信石运达看到此信后会对他怀疑,然后会想办法对付冯招财,这样他冯招财就没有心思再对付咱们了。”

信写好后,蔡守信让人到街上花钱雇个陌生人,让他把信送到古宝斋。石运达看信后,越想越感到是冯招财与潘九斤杀的他家人。他冯招财以前是个铲地皮的,他小舅子领着帮子人专门在外挖墓。结合种种迹象,石运达认为冯招财为得到万宝堂有作案的动机,再者他小舅子有团伙,也有人手抢劫杀人。他拿着信找到启明,要求把冯招财抓起来审问。启明看到信后摇头说:“现在的冯招财认识了官场上的很多人,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根据这封没有署名的信把他抓起来,怕是奈何不了他。”

“我要把万宝堂要回来。”

“你们的转让契约上写着,这个哪这么容易。”

“那不行,我必须要把店弄回来。”

石运达的口气这么硬,是因为他堂哥现在已经当御史了,根子硬。启明怕石运达又往上捅,到时候上面压下来被动,便说:“这样吧,我去跟冯招财谈谈。”

启明来到万宝堂,冯招财与那少音马上跑出来迎。来到客厅,启明发现客厅已经重新装修,但他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案件场面,说:“当初石运达家被杀,他第三房太太就在茶几下死的,有个丫鬟就躲在那少音的座下,血都流到墙根儿了。”那少音听到这里马上站起来。冯招财见启明又提到那案子,心里有些打鼓,问:“大人,您有事招呼一声就行,用得着您亲自上门吗?”

“冯掌柜,石运达突然找到本官,举报说你与潘九斤杀了他全家,目的是想夺他的店,不知道可有此事?”

“胡,胡说!”冯招财惊得眼瞪得老大。

“石运达想要盘回此店,冯掌柜意下如何?”

“那不行,我们重新装修并有了老客户,绝对不行。”

启明叹口气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们,石运达的堂哥现在可是御史了。我劝你们双方坐下来,好好协商,和平解决。和气才能生财嘛。”等启明走后,冯招财问:“少音,御史是什么官?”那少音说:“自秦朝开始,御史是监察性质的官职,延续到大清权力就更大了,不只可以监察王爷重臣,还能检查地方官员。他要是想整治咱们,咱们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们可得罪不起石运达。”

冯招财为难地说:“爷我刚把店搞火腾了他就想转回去,想得倒美。再者说了,我把店还给他去哪儿找合适的店去?”

那少音问:“那我问你,石运达家的命案是不是与潘九斤有关?”

冯招财摇头说:“哎哎哎,你可别乱说,我们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他家人,这纯是诬陷!”

那少音说:“石运达向来就是个爱钻营的人,如今见万宝堂火腾起来了,可能眼红,认为当时转让得太低,所以把命案扯进来,是想逼迫我们把店还回去。不如这样,我们花点儿钱把此事摆平。”冯招财拿出五千两银子,挑了两件乾隆瓷瓶,让那少音带着去跟石运达谈判。那少音半道上把瓶子送回自己家,带着银票拜访了石运达。

石运达摇头说:“他冯招财杀了我全家,把我唯一的儿子给杀了,让我断了香火,这哪是钱能解决的事情,这哪是还店就能解决的问题,我跟他势不两立。”

“石爷您想过没有,至于冯招财与潘九斤是不是杀了您家人,这个没有真凭实据吧?再者说了,您转让给冯招财店是有白纸黑字的吧?就算您可以利用石御史的关系把他抓起来,但也得有个证据吧?石御史派人抓冯招财,也得注意影响吧?不如这样,您先把银子收下,装作没事,然后暗中派人盯着万宝堂,等潘九斤回来把他拿住对他进行审讯,如果他承认是凶犯,店还不是您的?如果您现在把店要过来,惊动潘九斤,他不再露面了,就算是他杀的你家人,你也没办法报仇了。”

石运达想了想感到有道理,便说:“那少音,这些银子爷我不要了,送给你,你给我暗中调查,一是调查我家人被杀的案件,二是盯着潘九斤,发现他的踪迹要及时汇报。如果你办事不力,我就再把你送回大牢,让你万劫不复。”

“石爷您放心,小的把事儿给您办得明儿白的。”

“那你写个收据,证明我们之间的约定。”

“石爷,用得着写收据吗?”

“必须写!”

那少音写好收据,把银票装进袖里,袖了袖手说:“冯爷,这段时间您别再责难万宝堂了,让冯招财感到没事了,这样潘九斤才敢回来,才能查出案子的真情。”

“你每七天都要来向我汇报情况,我们要及时调整方案,一定要把潘九斤抓住。要不我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那少音又回到家里,把银票交给夫人,然后回到万宝堂。冯招财问:“事情办得怎么样?”那少音叹口气说:“石运达认定是你与潘九斤杀了他家人,非要让当御史的堂哥派兵抓你,我耐心分析,你们根本就没有作案动机,又跟他来硬的,说您手里握着转让合约,就是打官司也不怕。然后,我把银子与古玩给他拿出来,他就没再说什么。说白了,是他感到当初转让得太低了,想再讹点儿钱,现在没事了,咱们该干吗就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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