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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们那战无不胜的骑士冒险夺得曼博里诺头盔以及其他许多事情

这时候下起雨来,桑丘想进到捶布机的机房里去避雨,可是,堂吉诃德却因为刚刚被它戏弄而恨透了那机器,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于是,他们向右行进,找到了一条大路。那条路跟他们前一天走过的那条差不多。上了大路之后刚走几步,堂吉诃德就发现前面来了个相貌不凡的人。还没等看清楚,他就转过身去告诉桑丘:

“桑丘啊,我觉得所有谚语都是至理名言,因为都是经验之谈,而经验又是一切之根本。这一条‘天无绝人之路’就很有道理。我的意思是,如果说昨天夜里命运之神关闭了咱们寻找的成功之路,这会儿她却为咱们敞开了一条通向更大、更好的机遇的光明大道,如果我再把握不住,就只能怪自己而不能另外寻找别的托词了。我是说,如果我是对的,一个戴着曼博里诺头盔的人正向咱们这边走来,我曾经对这顶头盔发过誓,你应该记得。”

“您大人可得三思而后行啊,”桑丘说道,“我可不希望再遇上意外情况来把咱们给戏弄了。”

“真是废话!”堂吉诃德呵斥道,“头盔跟捶布机怎么能扯到一起?”

“我不知道,”桑丘答道,“不过,若是能让我畅所欲言,也许能够说出点儿道理来,让您明白自己是不对的。”

“你这是成心跟我作对,我怎么不对了?”堂吉诃德说,“你说,你难道没有看见有一个骑着灰白花马朝咱们走来的骑士头上戴着什么东西吗?”

“的确看见了,”桑丘说道,“但是,那人骑的是毛驴,跟我的这头没什么不同,头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

“那就是曼博里诺头盔,”堂吉诃德说,“你不要干涉,让我一个人去对付他。看着吧,无须多费口舌,速战速决,渴望已久的头盔马上就到手。”

“我不会干涉,”桑丘说,“不过,但愿上帝保佑这回您没有弄错。”

“告诉过你,老弟,不要再跟我提以前的事,”堂吉诃德说道,“我发誓……不再废话啦,让您的魂儿去见鬼吧。”

桑丘没再开口,深怕东家说的会真的应验。

堂吉诃德所说的关于头盔的情况是这样的:在那一带有两个村子,其中一个很不像样,不像旁边那个那样既有药房又有医师,所以这位理发师就得兼顾两个村子。他那天刚好停了工具到小村里去为病人服务。走到半路上突然下起雨来了,他怕雨会淋湿帽子,那帽子是新的,就把铜盆戴在脑袋上,那铜盆挺干净,很远处都能看到它闪闪发亮。他确实像桑丘说的那样骑着一头灰驴,但却被堂吉诃德误认为是骑着灰白花马、头戴浑金宝盔的骑士。堂吉诃德总是理所当然地将眼前的事物和他那荒诞骑士和无边瞎想联系在一起。他一见到那可怜的骑士走过来,二话没说,催动他的马,提着长矛,猛冲了过去,打定主意要将那人杀死。冲到了那人跟前,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大声喝道:

“快还手吧,你这混蛋,不然,就乖乖交出我想要的东西。”

那位理发师毫无防备,见那幽灵向自己扑来,困于无计可施,只得翻身滚下毛驴,未及落地就一跃而起,飞快朝着旷野方向奔逃而去。但是铜盆落到了地上,堂吉诃德见了也就满意了,心里想道,那个异教徒还真聪明,竟然学起了水獭:早已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猎杀,一旦无路可走,就用牙齿咬烂自己的毛皮。

堂吉诃德让桑丘捡起铜盆。桑丘捡起铜盆说道:

“嘿,这铜盆很好,能卖个好价钱,也就是一个马拉维迪。”他边说边将铜盆交给了主人。

堂吉诃德立刻将铜盆扣到了自己的脑袋上,接着又转了几圈,但是觉得不对劲,于是说道:

“很明显,当初订做这个着名头盔的异教徒一定头很大,最糟糕的是并不完整。”

听见主人把铜盆说成是头盔,桑丘大笑起来,可是突然想起了主人发过脾气,就又赶紧停下了。

“桑丘,你为什么笑?”堂吉诃德问。

“我笑那个异教徒的脑袋真是很大,”桑丘答道,“他的头盔就像剃头匠的水盆一样。”

“桑丘,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这顶具有魔法的着名头盔一定是不经意间传到过某个无知的人手里,那人见它价值连城,大概就糊里糊涂地卖掉一半,剩下的这一半,就像是剃头师傅的水盆了。不过,我可是知道的,无论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也认得。等到了有铁匠的地方,我就把它收拾一下,让它不比火神专为战神锻造的头盔差,甚至好上很多。在此之前嘛,先用着吧,有总比没有强嘛,至少也能起一些作用。”

“没错,”桑丘说,“不过,不能是用弹弓射的,不能像两军对阵那样。那一次不仅打掉了您的大牙,还打碎了装有让我作呕的仙药的油壶。”

“药洒了,我并不惋惜,你是知道的,桑丘,”堂吉诃德说,“我有药方。”

“我也知道,”桑丘说,“不过,我这辈子再也不打算接触那玩意儿了,要不然,宁愿现在就死掉。换句话说,我也不希望会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尽最大努力保护自己不要受伤、也不伤害别人。至于还会不会让人用毯子兜着扔来扔去,就不知道了,那类倒霉事儿没法防备,碰上了呢,也就只好,听天由命,随人家怎么办。”

“要知道,你不是一个好教徒,”堂吉诃德听了这话以后说道,“因为,你始终不能忘记受辱。你应该知道,忘记仇恨是宽宏大量的表现。你念念不忘那个玩笑,它到底把你怎么着了?想开一点,不过是个玩笑而已,我是这么看的,要不然,早就回去给你报仇了,准会让他们付出比任何事情都大的代价。那个海伦要是还健在,或者我的杜尔西内娅活在她的那个时代,她的艳名肯定很小。”说到这儿,他冲着天空不停感慨。

“我从不抢掠手下败将财物,”堂吉诃德说,“强夺他们的战马也不符合骑士道的规矩,如果是获胜的一方在战斗中失去了战马则另当别论。在这种情况下,胜方可以合乎情理地将败方的坐骑作为战斗获得的战利品据为己有。因此,桑丘,别去管其他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等咱们离开了,它的主人会回来找的。”

“说实话,我真想把它带走,”桑丘说道,“或者让我调换一下,我自己的那头太不像样了。骑士的规矩实在太严,甚至连换一下驴都不行,那么,我很想知道调换一下鞍具总该可以吧。”

“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了,”堂吉诃德说,“既然不能确定,在了解清楚之前,如果你确实需要,依我看来,那就换吧。”

“那太好了,”桑丘回答,“没什么比这更需要的了。”他话音未落就麻利地开始行动,把自己的毛驴打扮得焕然一新。

紧接着,主仆二人将从“坏教土”那里抢来而还没吃完的食物共同享用了,接着又从打捶布机那儿流过来的溪流中喝了一些水,不过却没有回过头去看水源的方向,可见对因其而产生的恐惧的厌恶之情是何等之深。心情平静之后,他们就跨上坐骑,信马由缰地踏上征程。

刚走出不远,桑丘对东家说道:

“老爷,您可以让我说几句话吗?自从您命令我闭嘴以来,已经有好多件事情我都没有说了,这会儿又有一件非说不可,我真不想再把它忘记了。”

“说给我听听,”堂吉诃德答道,“不要太长。不管什么话,长了都让人不舒服。”

“那么我就说啦,主人,”桑丘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想,像您老人家这样在这些偏僻的地方寻找机会,所获收益实在不多。在这种地方,就算胆识过人,也没人看见、没人知道,到头来还是一事无成,辜负了您的苦心,埋没了您的才能。所以,我觉得最好咱们还是去给某个跟别人有过节的皇帝或者王侯效力,这样您就可以展示您一切高贵的东西,很明显,咱们效力的主子必定会论功行赏,那儿也一定会有人将您的功业写下来流传千古。至于我嘛,我就无所谓了,总是跳不出侍从的圈子,不过,我敢肯定,如果在骑士行当里也可以写出侍从的事迹的话,我想,我的肯定也会跟您一样。”

“你说得很对,桑丘,”堂吉诃德说,“但是,在此之前,一个人必须先在世界上见识见识,寻奇猎险,接受考验,做成一些大事,扬名立万,在跨进某位显赫君王的宫门的时候,就已经是个赫赫有名的骑士。还没等那骑士走得太近,年轻人就会跟着他、围着他大声叫喊:‘这就是太阳骑士’,或者其他的什么骑士,或者别的什么你起的独特名号的骑士。他们会说:‘就是他轻而易举打败了力大无穷的巨人布罗卡布鲁诺,就是他解除了困惑了波斯国九百年的魔法。’他的事迹就这样慢慢变大。听到这些人的喧闹,国君就会前来观看,一看到这位骑士,立刻就从他特有的标志认出他来,于是必然会说:‘喂,快点儿!让宫中所有的骑士出去迎接这位伟大的骑士,他来啦。’众人应令而出,国王亲自走到台阶中间,热烈地和他拥抱、亲吻以示欢迎,然后,拉着他的手带他去后官,他会看到王后和公主。那公主的美貌一定是举世之内也难得一见的。

“然后,公主立刻就会不自觉地凝视着骑士,骑士也会被公主所有的一切所吸引,两人都觉得对方是来自仙界不同凡响,于是,就无法自拔地坠入缠绵的情网,但是却又为不知如何互道心曲而烦恼。随后,骑士肯定会被安置在宫中的一个华美房间,人们帮他卸下盔甲、给他看装:戎装英武,华服风流。

“夜幕降临,那骑士将会跟国王以及他的家人一起进膳。席间,骑士目不转睛地看着公主,却又没有让人发现;公主同样如此,而且也同样机警,正如我所说,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宴会结束之后,门口,突然进来一个相貌丑陋的侏儒,身后跟着一位由巨人保护的漂亮贵妇。那位贵妇带来一个魔法师布下的迷阵,能够破解者将成为世界骑士精英。国王将会立即传旨让所有骑士逐一试过,全都不能遂心愿,惟独来访的骑士做得到,威名再添新彩,公主对此心花怒放,尤为自己喜欢他而心满意足。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国君,或者其他的什么人吧,正在同另一位跟他势均力敌的对手进行苦战,于是来访的骑士毅然请缨,愿意为他效劳。国王欣然恩准,骑士恭吻国王双手以示感谢。当天夜里,骑士赶到花园里和朝思暮想的公主道别。此前,通过公主的一个心腹使女帮助,他们已经多次在那里见面。骑士长吁短叹,公主悲痛欲绝,使女端去凉水,深怕天亮之后被人发现而使主子的名誉受损。公主醒了过来,将自己洁白的双手从窗栅的空隙中伸给骑士,骑士不停地亲吻并将热泪洒在了那双手上。两人商定了联系的方式,公主恳求骑士千万不要耽搁,骑士发誓,接着,再一次亲吻过公主的双手之后,方才不情愿地、悲痛欲绝地离去。

“骑士从那儿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因为满腔的离愁而心情不好,第二天早早地就起来去向国王及他的家人辞行。见过国王和王后之后,骑士得知公主微恙、不能见客,于是便知公主是无法忍受别离之苦,真是心如刀搅,险些无法控制自己。那个居间联络的使女适在近边,看得清楚,赶紧跑去禀报公主,公主泪流满面,表示最大的遗憾是不知道那位骑士叫什么、不知道他是否出身贵族。使女说道,那位骑士如果不是王孙公子就不可能那么有礼貌。公主听后放下心来,勉强振作以避父母耳目,两天后安然无恙。

“此时骑士已经奔赴沙场。他一举将对手打败;荣归之后,重新见到情人,约定去向其父母求亲以作奖赏。国王因为不了解骑士的身份而不答应,不过,到头来,无论如何,公主还是成了骑士的妻子,她的父王最后也欣然接受,因为他已经得知那位骑士竟是威名赫赫的王公贵族,我说不出那个国家的名字,可能还没有绘进地图。国王死了,传位给公主,那位骑士很快就君临一邦了。这时候,他就奖赏犒劳自己的侍从以及所有帮助过他的人了:他让侍从娶了公主的一个贴身使女,显然就是促成他和公主的姻缘的那一个,她还是一个位极人臣的公爵的女儿呢。”

“正合我意,就这么定了,”桑丘说道,“能这样,我就知足了。如今有了‘苦相骑士’的名号,但愿事情能像您设想的那样发展。”

“不必担心,桑丘,”堂吉诃德答道,“因为,许多游侠骑士正如我说的那样、通过我说的方式正在变成或者已经成为了国王和皇帝。现在只需知道哪位基督教的国王或者异教的国王满足我的设想了。不过,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我说过了,先得在别的扬名地方,让名声传进宫去。我还有一个缺点,就算找到了有战事又有美丽女儿的国王,就算有了足够大的名声,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出身高贵。无论我的功业多么伟大,如果不能确认我的帝王出身,国王是不可能把女儿许配给我的。由于这个原因,我怕是要功亏一篑了。我是名门绅士,这倒是不假,一切应有尽有;说不定那位将要为我立传的学者会探索出我的身世,发现我竟是某位君主的后人。

“桑丘,告诉你吧,世上有两类高贵血统:一类繁衍出王侯将相,却渐渐被时光遗忘,最终变成平常人;另一类始自贫贱,然后平步青云,直至成为显要。其区别就是:而另一些人则刚好相反。我说不定属于前一种,一旦证明我的祖先曾是显贵名门,那位将要成为我的岳丈的国王也就无话可说了。即使不是这样,公主也会对我痴心不改,尽管明知我不是帝王之后,也会不顾父命而嫁给我。否则,那就强抢,带她浪迹天涯,时间长了终归会消解她父母的怨怒。”

“有些坏人说得也很对,”桑丘说,“‘能够强取,何必乞求’,不过,我觉得另外一句更合适:‘苦苦哀求不如脚底抹油’。我的意思是,如果您那位国王岳丈大人死活不肯把他的女儿嫁给您,那就只好像您说的,浪迹天涯。糟糕的是,在翁婿和好、您继位之前,可怜的侍从可就不能得到赏赐了,除非是那公主的侍女跟着公主一起出来陪她一起受苦,直到事情好转,因为,在我看来,他的主子很可能将那丫头许配给他当老婆。”

“这是很显然的。”堂吉诃德说道。

“既然如此,”桑丘答道,“咱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但愿上帝与我同在,”堂吉诃德说,“我这么希望,至于你,桑丘,这么要求,但愿能够一切顺利。”

“老天有眼,”桑丘说,“我可是天生的基督徒,有了这个足以当伯爵。”

“不止这些,”堂吉诃德说,“过去没当上,没有关系。我继位以后,完全可以把你变成一个贵族,而且你什么都不用做。一旦做了伯爵,你就要有礼貌。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好啦,他们不管如何不情愿,反正必须尊称你一声‘大人’。”

“等着瞧吧,看我会不会摆那个土!”桑丘说。

“应该是‘谱’,不是‘土’。”他的主人纠正道。

“就算这样,”桑丘说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该怎么做好,因为,不是吹牛,有一段时间我当过一个教友会的召集人,穿上官服还真像样,人家都说我真像是那个教友会的头头。所以,若是把那宫服往身上一披或者像外国伯爵一样穿金戴银,又该是什么样的?依我看,准保无论多远都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你会如愿以偿的,”堂吉诃德说,“不过得经常打扮自己,否则,隔着两里地也能认出你来。”

“那不是问题,”桑丘说,“找个剃头匠养在家里就行了。如果需要,就让他像大人物的侍从一样跟在我的屁股后头。”

“就这么办。”堂吉诃德说道。然后,他一抬头,立刻又有了新的发现。至于是什么,下一章里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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