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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在床上(1)

吃了简餐就往敦煌赶,一路上戏台无头案一直是核心话题。不过这已经与我无关了。任他们做出何等推测,想象力丰富或贫瘠,靠谱或不靠谱,我都不再理睬。

如果这是一张网,如果我已经触网,那我等着它收紧的时刻。

如果这不是网呢,或者说,我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在网里?

我不相信。

这一路我说的话都没有超过十句。因为我的名声,所以他们能原谅我的古怪。忽冷忽热,忽远忽近,这就是我,他们早有准备。

我们住在敦煌最好的酒店,袁野把车开得飞快,十一点半就到了,以当地习惯还不算很晚。这儿用的是北京时间,实际上和北京差了两个时区。金主陈爱玲单独一间,本人是嘉宾单独一间,剩下范思聪和袁野一间,钟仪一间,都在同一层。

“老师,我看你好像有点……烦躁?”钟仪问。

这时我已经走到自己的房门口。

“别用那种大路货的精神分析法来分析我。”

路上讨论凶手心理的时候,范思聪提过一句说钟仪是学过心理学的。也许他对心理学所谓的些微了解,就是因为钟仪的爱好,才特意去学一门“共同语言”吧。

“我以为老师你在睡觉呢,没想到都听着呐。不过我可是正经考出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执照的呢。二级就是最高了,没有一级的啊。”

“呵。”我感叹了一声,看见快走到走廊尽头的范思聪回头朝这里看。

我拿卡刷开门。

“进来聊聊?”

“好呀。”

“多少钱一小时?”我关上门说。

“算你三百好了。”

“包夜能便宜点吗?”

“这种玩笑很低级哎。”

“男人都是低级的。”

“我猜你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女人也都是低级的,人就是低级的、本能的动物。就好比任何人都会有杀人的欲望,也都可能会杀人,在某种特定的时刻。情色也一样,是最低级的,最贴近大地的欲望。”

我又一次认真地看这个女人。

“你就像在念一首诗。现在我真的相信,你是我最忠实的读者了。”

“那是当然。”

“看来你常常在我的引领下感觉到最贴近大地的欲望,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钟仪还站着,并没有坐下。那股气息是如此的明显,我隔着一张床和她说话,每多说一句,就感觉空气里荷尔蒙的味道多出一分。

“我真的有当心理咨询师的经验哟,三百一小时,当然有一部份是给诊所的。”她终于有了些局促的表情,岔开了话题,并似乎想要坐下来了。

我喜欢有些挑战的女人,但关键的地方永远在于——我得能在想要的时候击倒她们。噢,我知道,虚伪,又一宗原罪。

“我倒是很想你来当我的心理医生,你有白色的制服吗,戴副眼镜会更像些。”我绕过床,走到她面前。

“或许我真的需要一位心理医生,但实际上,据我所知,以你们的行规,你是不可以的。”

她忽然就放松下来,微微仰起脸,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咨询师不能对来访者有特殊情感,如果产生,就必须要转介给其它医生。”

我看着她露出羞恼的表情,然后说:“而你是我的读者,忠实读者。这意味着你在捧着书的时候,就已经对我有了许多次的想象。”

收,放,收,放。多好玩。

钟仪笑了。

“现在这样的场景,符合你的想象吗?”我问。

我等着她的回答,自从进屋之后,所有的节奏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但钟仪用一个动作把这一切打破。

那缕原本在我四周游动的淡淡体香忽然在我的呼吸里馥郁起来,柔软、温热、甜美。她就这样直吻上来,挤压着我的嘴唇,被动的感觉多少让我有些不适。

这个女人……我用力反吻回去,勾着她的腰肢翻倒在床上。

一切在几秒钟之内升温到顶点,衣服消失得飞快,她的乳房从紫色胸罩里弹出来的时候,两点粉色已经鼓胀起来。那胸挺得让我惊叹,腰肢很细,但我立刻就没有了余暇去感受这些。在彼此交织的潮湿呼吸里,我们激烈地撞击。我时时感觉到疼痛,手肘膝盖和胯骨还有许许多多坚硬的东西在奋力击打着,敲出火星溅起岩浆,震荡成一道交响洪流,而我们只是其中两枚音符,被卷裹着不停向前,噢,噢,噢,无与伦比。

我最后一次把她从身上掀下去,汗混在一起,她已经滑得像鱼。终于我崩塌下来,和她躺在整床的浓厚气味里喘息。

呼吸慢慢变得平缓,趋于一致,然后我开始真正的抚摸她,感觉她的轮廓。那是一道道美妙的弧线,让我的精力又滋长起来。

她忽然一躲,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正游走在她腰肢的我的手。

“天,你居然还戴着手套?”

银白色的丝制手套,包裹在我的手指上,贴着掌腹和掌背,就像另一层皮肤。

是的我没有脱下来。这奇怪么,有谁见过我脱下手套。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抚她。

她重新躺下来,喃喃着说:“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死人。”

“这不是法医的手套,这是我的另一层皮肤。”我在她耳畔轻语。

我细密地吻她,从额头到趾尖,看清她每一寸的皮肤。她又一次绷紧,轻轻颤动。我终于感受到她的柔软,一切回归到惯常的轨道,清醒、理智、陶醉、掌控。可我竟有些许怀念刚才那种无序的炽烈了,呵。

第二次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要长许多——我猜。在先前那种混乱状况下我其实失去了时间概念,我甚至想不起来我们是否发出过高亢的叫床声。

我靠着床抽烟,看钟仪弯腰捡起文胸,轻巧地把乳房扣起来。底裤飞在我这边,我伸手捞起来给她。

“其实你可以睡在这里。”我说。

“不。”她拒绝得很干脆:“明天,你可别故意刺激范思聪。”

我笑笑。

“你不是在广告公司做策划吗,怎么又做心理咨询师?”

“不矛盾啊,休息日去,否则花那么多钱不是白学了,证很难考的。其实做专职的心理咨询师挣得比现在上班多,还轻松。”

“哦,打算换行?”

“有点。”她已经把除了外套的所有衣服都重新穿上身,而我还赤条条着。

“那我回房啦。”

“你知道我是怎么会晓得戏台上那宗无头凶案的吗?”

她愣了一下,我示意她坐下来,再待一会儿。

“你不会告诉我,真是你干的吧。”她在沙发上坐下。

我站起来,用电水壶烧上水,然后走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她已经泡好两杯茶等着我。我以为她会有点害怕,但似乎并没有。

“要么是我干的,要么,有人想让我觉得是我干的。”

“我以为你洗澡时也会戴着手套呢。”她瞧着我把脱下的手套卷成一指粗细的小卷,塞到一个布口袋里。她伸手过来,我轻轻一让,从长方型塑料盒里取出卷新手套戴上。

“哪儿买的?”

“订制的。”

“订了很多?”

“很多很多。”我笑笑。

“洁癖?”

“怪癖。”我从枕边拾起先前扯脱的玉坠子挂在胸前,披上睡衣,拿着钱夹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抽出三张压在烟缸下,表放在旁边。现在的时间是一点四十。

“三百元,对吗?”

“你是真的想?呵,行呀,反正现在就我一个心理医生,回到上海之前,我也没法把你转介给别人。”

“回到上海我就不需要了。要么一切都已经解决了,要么……”我摇摇头:“关于那宗凶杀案,从某个意义上说,直到我今天跳上戏台之前,都不知道它曾经发生过。”

我留出了发问的空隙,但钟仪却没有开口。她把原本翘着的腿放下,调整了坐姿,以此来提醒或者说确认我的意图——我是否真的打算把彼此的身份从之前的鱼水男女重新定位。这是一个她确定我能理解的无声暗示,如果我继续往下说,就意味着我主动达成了一个新的今晚相处模式——心理医生和来访者。

好吧。

“我以为那只是一篇小说的情节,虽然那篇小说以非常奇怪的方式呈现到我的眼前,但我依然以为那就只是个小说,虚构的人物、虚构的情节、不存在的谋杀。”我又停了下来,但这次只是习惯性的停顿。

“你真不像一个有倾诉欲望的主动来访者。”钟仪说:“你像在说故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留一个悬念。”

“噢,职业习惯。所有的事情,经过我的脑子,就自动排列成这样的结构顺序了。这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让你听得更认真不是吗。让我从头说吧,在我开始这段旅途之前几天,确切说是出发之前两天,我在电脑里发现了一个隐藏文件夹。当然我从来没有设置过这么一个东西,也没有见过别人动我的电脑。我这么讲,其实是想说,尽管我有定期杀毒的优良习惯,但以我拙劣的电脑水平,如果有高手黑进我的电脑,偷偷做了这些手脚,我是完全没有防御能力的。毫无疑问,文件夹和里面的小说WORD文档肯定就是这么来的。而我发现它,也是通过一个很奥妙的方式,一个病毒的删除提示,多么精巧的设计,那位黑客一定观察了我很长时间,知道了我的电脑习惯,包括杀毒周期,才想得出这样的办法。”

“文件夹里的小说,就是写戏台凶杀案的?”钟仪说。

“对,实际上是小说的片断,没有完整的人物交待和前因后果,主要是杀人的描写。夜黑风高,雷雨交集,头顶烛台,秦腔哭丧,一刀割喉,剥衣枭首。这些描写,很细致,很生动,很残酷,非常有画面感。”

“听上去,很有你的风格啊。”

“不仅是我的风格,而且打开文件还需要密码,密码是我的生日。这是精心设计过的,围绕着我的一个阴谋。直到我走上戏台,意识到小说里的凶杀案真实发生过,并且至今未破,才明白,这阴谋比我想像得更……”我想了想,忽然笑起来:“其实应该说,它正如我的期待。”

“我一直在问自己,布下这一切的人,究竟想要什么。以真实案例为素材,模仿我的笔法写了小说,送进我的电脑等我自己发现。而巧合的是,两天之后,我就真的来到了嘉峪关,来到了现场。我们这一路的行程,可是在一个月前就确定了啊,这里头……呵,我能不能问一问,这条线路是谁选的,出发的时间,又是谁定的呢?”

“你……在问我吗?”

“是啊。”

“难道你的身份又从一名来访者,转换成侦探了?”

我怔了一下,耸耸肩。

“所以你还是愿意暂时当一名来访者。”

“好吧。”

“那你得坦率一点。如果你对自己没有一点疑惑,以我通过小说对你的了解——我认为这种了解还是相当深入的,你碰上这样一件事情,只会感觉到兴奋。一个挑战,一个和迷雾中对手博奕的机会,多让人着迷啊。可现实是,你烦燥,有压力,最终竟然成为我的来访者。这样的反常只代表一点——你在怀疑,怀疑这篇小说……真的是你自己写的。”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在膝盖上翻过来,又翻过去。这是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一双文人的手,曾经劳作留下的茧子,已经退到皮肤下,几乎瞧不见了。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性。”我慢慢地说。

钟仪看着我。

“我也的确一直在想这种可能性。”又过了一会儿,我说:“因为我毕竟不知道,那五年里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而戏台凶杀案发生的时间,正好在这五年中。”

“一九九五年,你空白记忆的第二年。那年你虚岁二十。”

“从逻辑上,既然我想不起那五年自己做了些什么,那就无法排除可能性。尽管这只是微弱的、需要很多想象来填补细节的可能性。那就是……我曾经真的做下这么一桩案子,因为某个原因遗忘了,也许是我自己选择性遗忘的。但是,在我开始创作的时候,哦我刚才忘了说,这篇小说的创建时间,正是我埋头写作《古井、眼珠、牙》的时候。那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常常写作到深更半夜,许许多多的意象在我脑海中此起彼伏,我能看到大量的画面,我试着把其中一些捕捉下来,串在一起,最后形成了小说。而在这过程中,我不讳言,有些时候我是失控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样。也许某个潜藏的人格曾经控制了我,被遗忘的记忆突然复苏,写下了这些。那个拥有失落记忆的我,把这些记忆写出来之后,又因为害怕,重新封存起来,变成隐藏文件藏在我硬盘的角落里。最后,当我恢复正常,嗒!”

我打了个响指。当然,声音有些闷。

“第二人格重新沉睡,复苏的记忆再次被遗忘。直到现在,我被一个病毒带回到这扇封闭的大门前。打开这扇大门,我就重新成为了一个谋杀者,一个砍下别人头颅,高悬城头的屠夫了。当然,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你依然不够坦率,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的谈话能对你有所助益的话。你在不停地想这个‘微弱’的可能性,如果它真的是无稽之谈,怎么会如此困扰你?”

“人的思绪,总是会往最坏处去。”

“但事情也总是往最坏处去的。噢,我这么说不是在暗示什么,而是你的小说里,任何事情只要可能变坏,那就一定会变坏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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