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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王爷,栩言还好么小,怎么可能私藏您的妾侍呢?”霓香正坐在地上,听见李乐的声音从门外飘进,知道他明显是在警告自己冷奇的到来,连忙从地上站起,脚步有些慌乱的四处走动着。

栩言走回到自己原先的凳子上,小手托着腮望着自己的妈咪失了神似的乱走,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事情也并不像妈咪所想像的那么严重,他不过是偷了几个人,而且对于那个怪叔叔来说也是一种废物,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废物利用,他可是为了怪叔叔做了件好事,虽说这好事做的他可能并不喜欢。

霓香站在原地呆了几秒,瞬时跑向五六个睁大着双眸瞪着她的女子,未来得及去思虑她们的心绪,霓香已是拿过身旁的几块布将她们的嘴堵住,用一条黑色的宽而长的布将她们的身子盖住。深呼吸了一口,摆了摆自己凌乱的长发,朝着门外迎了上去。

“霓香?”冷奇正一肚的气氛,他好歹也是凌奇王府的王爷,竟然有人能够在一夜之间将他的侍妾几百余人全部偷走,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污辱。只是对于霓香的出现显然是他没有预料的。

霓香赔笑着走近他的身旁,纤玉打落掉他身上的水珠,眼神瞄向了外面的雨点。

“怎么穿这么少?”冷奇眉头紧紧地皱起,褪却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瘦弱的肩上,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栩言准确地低下头,完全没有让他察觉到他的紧张。

“我、没事!”自知心亏,就连说话都在颤抖着。

怒吼的狂风袭着她病弱的身子,霓香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自然,其中有装的成份在里面,可这对于一向将她护在手心里的冷奇是全然发现不了的。

“看,还说没事,咳嗽了不是!”冷奇揽着她的纤肩走进屋中,找了离门最近的地言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店里一番。

这是他第一次进这家店,虽说还是这个小鬼从自己这里骗钱买的地方,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东西确有发财的命,仅四岁就知道开店,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然而,他却完成了,即使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好,但已经向成功跨了一大步了。

“父王!”栩言受不了这安静到极点的气氛,从凳子上跳下来,在冷奇还未反应之时跳进了他的怀中,小手搂住他的玉颈,大似撒娇的喊道。

父王?

不仅冷奇,就连李乐也愣住了,这一声父王几乎是把他们都吓到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冷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捧着他那张乱晃的小脑袋求证的问道。

占我便宜?

栩言小脸皱起,低头又喊声了次:“父王!”

冷奇听罢甚是满意,站起身不自觉的围着屋子转好久,直到身旁有人跺脚的声音传起……

“嘭嘭!”李乐极力掩饰内心的焦虑,双脚蹦跳着。

“李乐,你在干嘛?”大好的心情被这跺脚的声音给弄的全无,冷奇忍不住怒吼道。李乐有些委屈,可想想为了自己的宝贝徒弟也算是豁出去了。

“那是什么?”一块黑布下五双漂亮的绣花鞋?

那些鞋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冷奇好奇地朝着那块黑布走去,头部微微倾斜,似要看清里面藏着重究竟是何宝物。

“妈咪!”栩言小手心已是吓了一身的冷汗,目光投向李乐之时,李乐已是无主的抬起双眸朝着门外望了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抱住最后的希望。

霓香心中自是比栩言还要着急,心里一急,脑子便有些哄哄的,便有了一计。

“父王,妈咪晕了!”在冷奇欲要打开黑布之时,栩言的声音恰巧的从背后响起,听闻霓香晕了过去,冷奇的一个心思全部丢到了霓香的身上,哪里还顾得上好奇,揽腰抱起霓香便朝着凌奇王府跑了过去。

望着离去的背影,栩言微微舒了口气,心中对于霓香的演技绝对的佩服。

“栩言,快点处理这些!”李乐经那么一吓,差点忘了正事,走了几十步跑才又折了回来,手指了指黑布下的东西,便赶紧朝着冷奇追了过去,以防他会发现什么。

栩言点点头,哪里还敢悠闲的拿着小算盘,开始等待着客人的光临近快的将这些麻烦的女人全部脱手,然后赶紧回家看看他的妈咪怎么逃过劫难的!

皇宫内院,蟠龙大柱在阴暗天下的映照下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华丽的宫殿屋檐下,雨水打落在台阶上的声音异常的清楚。一只彩风凤凰在空中任意遨游,似要展翅飞翔。

“亦儿,松线,在松线,快跑,快跑!”一袭华服着身年约半百的女子坐在亭中望着雨中穿着斗笠举着风筝乱跑的谢冷亦,墨玉的瞳眸闪过了一丝宠溺之情。

“母妃,您看,凤皇在我手,遨游跟我走!”冷亦倒退跑着,如雪般的肌肤,淡淡的妆容露出了她还未踏入世尘的清澈模样,黑色的衣裳已在雨中所打湿,冷冷的,却全然没有打扰她放飞筝的兴志。

潘月轻笑着端起身旁的茶放在口中抿了一口,丝帕放在嘴角轻拭掉留下的茶水,望着雨中的女儿,对于她这样执拗的个性也是无法去管,或许皇上说的对,这孩子都是被自己宠坏了。

“母妃!”许是跑累了,冷亦这才将手中的风筝交于宫女之手,脱下身上的斗笠跑到了潘月的面前,不论是谁的茶杯端起来喝了起来。

“慢点,慢点!”潘月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水珠,一双通红的小手露在她的面前禁不住疼惜万分:“以后这样的天气不准备在放风筝,看小手都冻成这般了!”说完,便命令身旁的侍女退下,将宫里最好的去冻药拿来,为她除掉留下的冻块。

“母妃,我又不是一个三岁四岁的孩子!”听到潘月的指责,冷亦有些不服了大声地叫嚷道:“母妃怎么可以这样取制亦儿的人生自由呢,母妃是在逼着亦儿逃离皇宫吗?”冷亦一发起火了,没有几个人能够劝好她,日后宫里的人者罪她的人也越来越手,何况,她还是皇上最爱的“容淇公主”。

“你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懂事了!”潘月纤手一伸打在了冷亦的头上,却也没有多用力,只是微微教训了她一下:“今年你已经十八岁了,想来也该跟你父皇说说给你找个好婆家了!”女大不中留,想留也是留不住的,乘现在自己还算得宠,在皇上那儿也算是能够说上几句话,就为她这个宝贝女儿先找个好人家在说。

冷亦的脾性虽有点大大咧咧,但每个女孩子一遇到这样的事情自是害羞不已,脸色一红,丝拍遮住了自己的小脸笑着:“母妃,您说什么呢,亦儿还希望能够在您身旁照顾您一辈子呢!”

“一辈子?”潘月摇摇头,看着冷亦欲言双止的小脸,又是无声一笑。

冷亦的小脸更加的绯红,小手不停的玩弄着手中的丝帕,嘴角挂着连她都不曾注意到微笑。

亦儿有了意中人?

潘月看了她好久心中已是没了什么主意。真真是孩子大了与长辈有了代沟,如此之事竟然也不跟她这个母妃商量商量。

“娘娘……”郭总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打扰了母子二人的谈话,身子蹲下对潘月讲了什么,冷亦虽是不太清楚,但看母妃的表情,也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大事,身子微微一斜,也跟着附上前偷听他们的对话。

“事情可有假?”潘月锁了锁眉毛,纤白的手指一松,一张白纸便被斯成碎片随空飘走。

“事情不假,相信她也没那个胆来骗娘娘!”郭总管略微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那个丫头也算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如若说骗,恐怕她还没有那个本事。

“哦,那本宫当真要见一见她喽!”潘月捻了块点心放入口中慢慢搅动着,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口中的点心嚼完,自是感觉有些乏累便交待了郭总管几声,又与冷亦说了会话便在宫女的服侍下朝着“长清宫”走了过去。

长清宫内,中年美人优雅地在软榻上休息着,身旁三四个宫女揉捏着她的肩、手臂及腿。黑色的长发放下,落至她的胸前,完美的遮住了她那略带弧线的笑意。

霓香揉了揉肩,腿也已经麻了,可软榻上的妇人不睁开双眸,霓香又不知道是否能岂,只能这样一直跪着,齿含红唇轻抿着,忍受着一种污辱似的惩罚。

潘月早已知晓她的到来,只是她不想那么快的见她,这样的女子,她必然要先给个下马威,否则日后还不嚣张到连她这个婆婆都不在放眼里了。冷奇?真没想到一向孤傲如一的儿子竟然能够被她所迷惑,就连性子也是全部改变,这倒让更加不可小瞧眼前的女子。

“母妃!”冷亦刚才宫外跑回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女子心中忧愁了许多:是谁又把母妃给得罪了?

潘月听闻冷亦的声音,假睡也到此结束,睁开双眸假装的伸了伸手臂,在冷亦扑进怀中之间已是揽腰宠溺地搂住了她:“怎么,又跑出去了?”她显然有意在莫视霓香的存在,纤指爱怜抚着冷亦散落的秀发轻呢地声音飘入霓香的耳畔。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即使话是对那个公主所说,却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后宫的女人果然不凡,就连整人也都是一套加一套的。

霓香掩饰的笑了笑,颔首低下仔细聆听着她们的对话。

“母妃,您说过不会管亦儿的!”冷亦撒娇的倚在潘月的怀中,拉着自己的长发笑呵呵地说道。

潘月拍了拍她的脑袋,似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着急:“又去你五哥那儿了?”这个丫头,会不会将一些事情透露给了奇儿?

“没有!”说到此,冷亦的脸色瞬间红了下来,嘴中发出只有自己能够听清的声音:“我去找寒哥哥了!”

胜寒?

潘月微微一怔,遂掩唇而笑:“女大不中留呀,当真是女大不中留!你这丫头,原来对胜寒早已春心动荡,枉费母妃还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女儿,想想从小到大除了缠着她的五哥就是伊家庄的独子伊胜寒。

伊家庄算得上王朝最有实力,而且最厉害的商人世家,世代与王朝合作,为此各占了不少的好处。对于伊胜寒,潘月自是没有什么意见,那位翩翩小伙,天生风流样,倒真是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如若亦儿能够嫁给他,倒真是好事一桩。

“母妃,您又在取笑亦儿!”潘月的笑容惹得冷亦更是羞红一片,头部钻进潘月的怀中,向往常一样撒着娇,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离开潘月的怀抱,目光锁在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女子这上:“抬起脸来!”冷亦收起那副贪玩的性子,当真与她这个公主的身份相协。

霓香缓慢的抬起脸颊,冷淡的眼神射向冷亦。

好美的女了!

冷亦忍不住在心中赞叹道。父皇的女子她见多了,虽说是千姿百态,但却有一个能够胜过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穿着一袭如花般的紫色,裙衣摆开,婉如荷花般悄悄绽放。一头如瀑般黑色长发披至腰间,少许的刘海在额前浮过,挡住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她看不到一丝的妖娆妩媚,察觉不到一丝的娇生惯养。一身与生俱来的高贵而优雅的气质把她彻底征服。

潘月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女子进寝宫已是一个时辰,她都从未像现在这样仔细地看着她。那张绝美的面容,是征服男人所有的谷欠望,难怪奇儿对她如此的痴心,英雄终是过不了美人关!

“当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佳丽,天生尤物,竟是这般的安静可人!”潘月轻声一笑,示意她起身。

霓香跪了一个时辰,脚早已麻木了,站起身来,身子已是颤抖的前后摇摆,却被她极力的控制好了重心。皇宫的人真是奇怪,把自己请进宫却不召见还跪了一个时辰,等到她休息好,开口却是这般话……

冷亦从软榻上站起身走至霓香的身旁,淡淡的梅花香吹进她的鼻孔,刺激着她敏感的嗅觉。

“母妃,她好香哦!”冷亦歪着脑袋,小手不停地她的手上摆弄着。

霓香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头怪物,此刻正被人观赏似的,脸上多少有了些尴尬。

“亦儿不得无理!”潘月小声斥责了一声,收回了惊讶的目光在次恢复了到往态:“还不向你的五嫂嫂行个礼!”

五嫂嫂?

冷亦满带着好奇:五哥的妾侍她都见过,为何这个她单单没有见过呢?莫非真的是五哥有心金屋茂娇,刻意的不让自己发现吗?

“戚妃娘娘见笑了。霓香不过是王爷的红颜知己,对于您所说的嫂嫂,恐怕不太恰当!”霓香垂下头,挑捡着用词以防惹到这个有些无常的妇人。

红颜知己?

“何为红颜知己?在本宫眼里,红颜知己比起那些妾侍可要更高贵一些!”潘月邪魅的双眸如寒冰般的射在霓香的身上,语气多了些嘲讽。

霓香闻听她的意思,自是知道说自己太过清高,多少有些生气。如若说装清高,那自己怎么比得上眼前这位寒笑逼人的戚妃娘娘。真是贼喊抓贼的!

“女人天生不是拿来把玩的命!霓香虽不懂什么皇家规矩,也不知道宗教礼仪,但霓香一直认为女人的矜持来于:不堕落,不沉沦!”霓香随处找了个凳子坐下,与潘月的目光平视好久。

冷亦张着小嘴已是惊的说不出一句话,一旁的郭总管也是一脸的诧异:恐怕这世间除了皇上没有人敢对娘娘如此话话的了,她是第一人!

“不堕落,不沉沦?”潘月用一种别样的眼神看着她,没有污辱,没有嘲讽,而是另一种认识:“从未有人敢与本宫如此的说话,凤霓香,你果然不可小视!”潘月顿了顿语气,声音有些强烈性的压低:“奇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在他的身上,本宫下了太多的赌注,对于他的私生活本宫自是不去管问,因为本宫相信他!可是你……”潘月食指轻摆,显然是很不满意霓香。

霓香抿唇而笑:“我对戚妃娘娘也并不是很满意!”这句话说的在场众人皆是一身的冷汗,而霓香却说的如此轻松,没有一丝害怕之意。

“是吗?”众人皆以为潘月会努怒,可见到她忽然一笑,心头的石头自是落下了一半,皆屏住呼吸看她们之间的唇舌之战。

“是!”霓香甩了甩小褪,随手招了个宫女过来替她酌了杯茶。她似乎有意在试潘月的耐性,举起的杯子放在鼻尖嗅了好久,却依旧没有接着转入正题,直至冷亦轻轻地捣了她一下,她才笑着继续说道:“戚妃娘娘知晓霓香姓凤,自是知晓霓香已经失忆。对于一个失忆的女子,您认为跟她谈权利,谈阴谋合适吗?”

潘月被她的话给问住了,红唇开启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冷亦被她的话给深深的震憾住,拉着她的手几乎把她当成了崇拜的偶像:“霓香姑娘,你真的没有嫁给我五哥吗?真的好可惜,五哥为什么不娶了你呢?”这样美的人,这样好的口才,五哥难道喝酒喝的把眼睛也给喝坏了吗?

霓香哑然一笑,如若她告诉她,是她有意不让冷奇接近自己,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拿把剑把自己给杀了!

“本宫以为你是个蜈蚣精!”潘月话一出,倒让霓香愣住了。

蜈蚣精?为何不说自己是狐狸精呢?

冷亦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连忙解释道:“母妃用惯了这个词,她认为蜈蚣长了好多爪子,就像人一样有着太多的计策去甩阴招谋夺本该不必于自己的东西!”

“哦,是这样!”霓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最终还是嚷了一句:“其实……我还是认为狐狸精比蜈蚣精好听一些!”

潘月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纤指扶着腰枝笑如嫣花;冷亦也是冒着憋出内伤的威胁,目光朝着寝宫外假装看了过去。

“霓香,你当真让本宫长了见识!本宫对你并非有什么意见,虽说是不满,但只要奇儿喜欢就好!郭总管,叫御膳房准备午膳,本宫要与霓香一起共用午膳!”虽说是不喜欢,但这样的女子也难以让别人恨嫉。似是没有什么心计,这点倒让她可以放心了一些。

“彼此彼此!”霓香深吸了一口气,看见潘月脸上的笑容才松了口气。心中暗自思索着她似乎一直没有将话题引到主题上是为何?

屋外的小雨已经有所停转的意思,稀稀淋淋的下了点毛毛雨。狂风依旧怒吼着,吹动着天上飘动的乌云。

“栩言!”栩言刚刚摆脱好手上的事情,刚踏进大厅欲要朝着暖室走时,就听见鬼魅般的声音从大厅内传起。幸好他早有准备,自是勇敢地迎向了那寒冷的目光。

“怪叔叔,用膳了吗?”栩言跳进了一张椅子上,双腿盘缩而坐,身子倚在椅子上,童真的双眸泛起了一层无辜的神情。

“怪叔叔?怎么,现在又改口了?”冷奇戏谑一笑,大手玩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慢慢滑动着。不时将其放入下鄂轻轻磨擦着,突显出他的风荡不羁。

“怪叔叔就是怪叔叔,如若有一天真的改了口,那怪叔叔还是你吗?”早上占了他的便宜,现在他才没有那么傻让他在占便宜。

想想爹地一个人还在王朝想着他们,他就好难过,好想爹地!

“那好!”冷奇换个说法说道:“你回答我,在你的父王、言轩爹爹、皇上爹爹还有我之间,你选择谁?你的妈咪又会选择谁?”这就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栩言晃着小脑袋以防中了他的计,可见他只是一并的微笑,故此也放松了不少:“其实我们的选择怪叔叔应该很清楚才是!”否则妈咪失忆的时候他一直不提起这几个名字,明显是知道妈咪与自己太多的事情。

“为什么是他?”霓香喜欢南宫卓也便罢了,但栩言与南宫烈父子关系,他为何也会动摇到南宫卓那一边呢?

“因为他是个好人!”说到此,栩言不禁狠狠瞪了他几眼:“至少爹地不会打人家的屁屁,也不会骂人家,更不会吼人家!还有,爹地可是皇帝!”论这些,这个怪叔叔哪一点比的上呀。

“皇帝?”冷奇放在下鄂中磨擦的动作停止,目光突然极具杀伤力的投向栩言:“如若有一天我当了皇帝,你是不是会改变你的选择?”

栩言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对于冷奇的更多的是不屑。

“你不信吗?”他说这话可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不是不信!”栩言解释道:“爹地很疼栩言的!”这个是最重要的理由。其实还且一个那就是:妈咪很爱爹地,而爹地也同时爱着妈咪!

疼?

如若我可以疼,那你是否也会考虑下我呢?如若你的爹地不幸死去,我是不是会成为每一个将要被考虑的人呢?

冷奇轻叹了口气,双手放在太阳穴中掐弄着。

“怪叔叔,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栩言张着小嘴问道。

“说吧!”他竟然还有问题问自己,真是个可笑的小孩子。

“怪叔叔爱妈咪吗?”他这知道,这个世上除了爹地跟父王还有一个人喜欢着妈咪,那就是自己的师傅……师子清!只是,妈咪似乎从未注意到师傅,即使师傅会流泪,会伤心,她都不曾注意过。大人的事真的好烦,让他这个小孩做什么选择题呀!

栩言学着冷奇的模样,照着太阳穴也按了起来,表情滑稽极了。

“不爱!”真的不爱吗?是爱的吧!只因不确定她的爱,所以自己才会那么的不肯定,才会怕因为这样而在伤了面子。如若她说爱,自己便会奋不顾身的爱了,可是,她没有!

不爱?

栩言点点头,五岁的孩子亦是没有听出他语气中带有赌气的韵味。

“对了,早上为何叫我父王叫的那么亲热!”一想到,冷奇就有些生气,本来早上听到那暖暖的叫声,真的是把他冰冷的心都给叫化了,可是没想到一天不到的时间这小家伙竟然转变的这么快,直到回到了终点,连个过程都不需要。

栩言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语气带有超级鄙视的意味:“叫你一声父王,以后少挨打了不是!”

“这么说我的妾侍真的是你给偷走的?”真的是不打自招了!

栩言吐了吐舌头,既然说了,便也点头算是认了。

“我希望你能够满足我的好奇心。三百多个女人,你是怎么把她们全部变没了?”如若说那些女人竟然连一个不大点的孩子都治服不了,那简直就是说瞎说,更何况即使她们真的把不过他,但至少可以叫,外面守位的侍卫那么多,他就不信她们的声音可以小的任何人都听不见,要知道她们在床上的叫喊声那可真的是惊天地!

“很简单!”一提起这个,栩言顿时来了兴趣,跳下椅子一副老成的样子开始讲述着他的“偷窃史”:“那些女子多半都是长貌双修型的,对于武功当然不如我,而我只需要一样东西便可将她们全部制服!”栩言翘小小嘴吹了几口气,然后很阴险的一笑。

他的这个动作冷奇自是明白了一些,他所指的无非就是迷香,可是他又是怎么样把人弄出王府的呢?王府守位森严,与皇宫可比。那么多的人,难道那些侍卫们眼睛都瞎了吗?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运出来的?”栩言提起这个更是一个特大的满头微笑:“这个更加的简单,我只需要花掉钱收买看守大门的侍卫,告诉他们我偷走你的一两件古玩出去买,他们不敢先你禀告许是怕了我这个假小世子的身份。后来,我看你在妈咪的房间呆着,便乘那个时候将那些女子托上马车运出了府。还有,怪叔叔应该不会忘了派来保护我的那几个侍卫吧,当天他们就在大街上巡逻,看到多这后,竟然还乐呵乐呵地保我安全地到达了店里,他们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其实已经成了我的帮凶!”要想偷个人太过容易,何况还是一群手无缚机这力的女人。

冷奇听着她的话,额头已是冒出了许多的冷汗。这个孩子确实只有五岁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好了,犯案过程我已经讲完了,如若怪叔叔还有什么疑问,大可放心问,我绝不隐瞒!”栩言此时表现的特别的豪放,有了一种江湖儿女的气息。

冷奇嘴张在半开,一个字接着一个字的吐出来:“来……人……把……世……子……拉……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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