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倏地睁开眼,好看的瞳仁将她整个的吸附进去,“这个不行,换一个。”
“你说话不算话!还算个男人吗?”
“算不算男人,你可以试一试,要试吗?”
她马上警惕地举手投降,算她没说。“那,如果你非要睡在这里,我去隔壁……”
“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没得选。”
“要不然,你睡在这儿也行,但是,不能碰我。”
“这个也不行,我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这下,她真有点气不过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怎样!”
成泽傲却嗤嗤地笑了起来,大手搂在她的腰上,俊脸上填满了浓浓的笑意,“除了这两个条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两眼一抹黑,那也没什么了啊!
不想理他,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头顶上却传来男人沉闷的呼吸,火热的温度喷在她的头顶,痒痒的。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猛然向下,让她心里一惊,立刻像触了电般收回了手。
虽然学过生物,也知道男人有生理需求,但,这还是第一次‘实践’,一张白皙的小脸,立刻火辣辣的红了起来,连耳根处都能感觉到燥热。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呢喃,显然,刚才的那翻动作,他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他一直忍着没什么动作,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需求,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他会忍到现在?成泽傲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憋屈,但没办法,他一向说话算话,他说等她就得等她。
“丫头,让我不碰你可以,但是你得帮我,不然,我可没办法保证。”
赤果果的威胁,从他嘴里说出来,倒像是为了她好,真不知道这个家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成泽傲趁她不注意,瞬间将她五指打开……
她的手被男人大力握住,根本容不得她退缩,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满足。虽然不那么直接,但至少好过忍耐,他已忍的够久了。
第二天,是在手机的铃声中被吵醒的。
成泽傲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来回振动,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眉宇皱着,并不愿意醒来。
朝阳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床气十足地说,“你的电话,快去接,吵死了。”
男人没动,依旧搂着她,浑身滚烫。她以为他又在闹着玩儿,于是一把推开他,却不想,男人身体太靠边儿,竟被硬生生地推下了床,砰地一身掉在了地毯上。
成泽傲呜了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所有的睡意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坐起身,平复了一下心情,趴在床沿上,看着眉头紧锁的男人,“别装死,快点给我起来。”
成泽傲依旧没有反应,她快速跳下床,小手拍了拍男人的俊脸,滚烫滚烫的,“成泽傲,成泽傲,你醒醒,醒醒啊……”
这次,她敢确定,这只老虎生病了。
她赶紧打通司徒莫的电话,那头嘟嘟十几声后才被接通,显然对方还在睡觉。
司徒莫睡眼惺忪,听着电话那头带着哭腔一像的声音,说成泽傲快不行了,高大的身体瞬间跳下了床,麻利找衣服套在身上,“你先别急,也别动他,等我去了再说!”
二十分钟后,门铃声传来,朝阳焦急地打开房门,司徒莫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冲进了卧室,在一翻检查后,这才舒了口气,暗自骂道,“靠,原来是发烧!”
大爷的!害的他白虚惊一场。
“他怎么掉地上了?”
司徒莫看着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皱了皱眉头,这小子也忒能折腾了。
朝阳站在身后,尴尬地走出卧室,难道要她说是她踹下去的?
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把男人弄到床上,成泽傲也在窸窸窣窣声音缓缓醒来,感觉头重脚轻,连眼皮都很沉重。待视线清楚的时候,便看见司徒莫气急败坏的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冷哼,“拜托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把空调开这么低?你不知道做A的时候一冷一热容易生病吗?”
朝阳正在客厅倒水准备端进来,听到司徒莫的话,手指一滞,恨不得把他那张嘴撕烂。她就知道,这辈子跟成泽傲在一起,是做不成黄花大闺女了。
男人半躺在床头,喉咙干的难受,却依然不肯服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做了?我那是热的,你懂不懂!”
嘴硬,继续嘴硬。司徒莫懒的跟他废话,留下两盒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家里还有娇妻等着,他才不想对着个男人的身体发呆。
她端了一杯水递给他,“拿,先喝点水,然后把药吃了。”
成泽傲接着杯子,一口气将水喝完,这才感觉喉咙好了一点,“昨天晚上就让你给我倒水,你偏不,你看,病了吧!”
“……”
她取了两颗药递过去,“吃了它。”
男人闭上眼,开始装疯卖傻,然后顺着柔软的枕头向下滑,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声音也闷闷地从里面传来,“难吃死了,我才不要吃!”
被子被陡然掀起,身上骤然一冷,成泽傲倾起身,一双凤目满是怒火,“你想干吗?欺负我一病人是吧?”
“你还知道自己有病呢!快吃药!”
“不吃!”
就在两人针峰相对的时候,门铃再一次响了起来。她把药硬塞进男人掌心,然后走出去开门。
成泽傲趁她不注意,快速走到窗边,将药抛了下去,然后动作麻溜地躺回床上,装作若无其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早上的电话是阿桑打的,见一直无人接听,便亲自寻上了门。此时得知男人还没起床,站在客厅里,有些不知所措。
“进来。”
男人躺在床上,冷声招唤,阿桑得到命令,这才敢走进去。
“老大,那名事故伤者的家庭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有人暗中指使!”
男人锐利的眸子微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