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一听秦香香不卖,心里就猜出了点苗头,他顿了顿,笑着对秦香香说道,“老板,没你这样做生意的吧,这位小姐是我朋友,我前一阵子不是在你这预定了几束百合吗?拿来。”
秦香香看了王智一眼,她比谁都了解王智,他现在虽然脸上带笑,但实际上心里很不痛快,恐怕这女孩一走,她的噩梦就来了。
“对不起,百合已经全部卖完了……”
王智笑了笑,直接擦着秦香香的身体走进店中,熟稔地向右边走去,很快捧着一束百合走出来,“老板,你记错了,不是还有一束吗?”他说完也不看秦香香的脸色,直接递到朝阳面前,“连小姐,就当我送你的,请客吃饭你没时间,送束鲜花应该没什么吧?”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朝阳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于是很大方地接受,并说了声谢谢,“花已经拿到了,再见。”
待白色奥迪离开之后,王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冰冷,他二话不说直接拉着秦香香往店里拽,男女力量悬殊,秦香香拼命地喊救命,但男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反手将她的嘴堵住。
花店里有个小房间,由于两人一直闹离婚,秦香香不愿意回去,就一直住在这里。王智一把将她甩到床上,反手将门反锁,身体就势压了下来,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好像随时都要把她掐死一样。
秦香香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王智,那种变态的恶心让她想吐,她连踢带捶,王智眼睛赤红,两只手把秦香香禁锢的死死的,很变态地盯着她,“怎么了?吃醋了?那女人要送花给你心上人,你不高兴了?连生意都不想做,嗯?”
秦香香摇着头,跟个疯子一样,她想挣脱但又摆脱不了,但嘴上却不愿服软,“对,我就是吃醋就是嫉妒,怎么了?你这个变态,快点放开我……”
王智哈哈大笑,笑声恶心的要死,他腾出一只手一把掐在女人的胸上,秦香香疼的嗷嗷直叫,但他越听越兴奋,越听越使劲,“有本事让你心上人来救你啊?你这个贱人,都被我玩烂了,以为姓成的还会要你?看到了吗?刚才那丫头才是成泽傲的心肝宝,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跟她比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你拿什么让你心上人回心转意?嗯?贱人,老子给你吃给你喝,整天尽给老子整那些有的没的,老子不稀罕你的心,只要你的身体在,你那颗贱心爱飞哪飞哪,老子无所谓,老子现在真想让姓成的看看,当初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是怎么被我玩的。”
男人说完就开始动手撕扯,现在天气挺热,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此时的秦香香除了忍受身体上的痛苦,更要承受心里上的折磨,她真的好恨身上这个男人,说话也毫不留情,“你不是无所谓吗?那你气什么?姓王的,你这个死变态,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我就是爱他,很爱他,爱他一辈子!”
王智现在已经完全失理智,抬手就一巴掌甩下去,秦香香的脸上立刻出现五道鲜红的指印,然后就听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爱也没用,你她妈现在是我老婆,就得给老子乖乖地坚守妇道,你这贱人,姓成的要是听到你这话估计能恶心死,你爱他?拿什么爱?当初可是你亲手把他推向死亡边缘的,你以为他不恨你?他恨不得一枪毙了你,贱人!”
王智的话一点都没错,这正是秦香香一直不敢去找成泽傲的原因,她曾经一度想去找他认错,求他原谅,但她没有勇气,她害怕,她不是怕成泽傲杀了她,而是怕他看见她感到恶心,她害怕那样的眼神,害怕他不再信任她,所以她选择退缩逃避,静静地躲在星海市,离他最近的一个城市,这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朝阳离开花店以后,车子大约行驶了一段距离,她慢慢减速靠边停车,拿着副驾驶上的鲜花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筒里,然后拍了拍手,坐进车内给成泽傲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响一声那边立马就接通了,好像他在随时等电话一样,“妞,在哪儿?”
朝阳看了一眼路标,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他,其实她本来打电话是想告诉成泽傲秦月的事情,但刚准备开口她又有点犹豫了,她突然有点害怕,因为她不敢确定成泽傲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那段。
成泽傲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楚,就嗯啊哦地乱答话,完全不在状态,成泽傲当然听出来了,就问,“丫头,你在想什么呢?我刚才问你什么了你就嗯?”
朝阳立刻回神,讨好地笑道,“小泽泽,你刚才说什么了?”
成泽傲真要被她气死了,他刚才问她腰还疼不疼,昨天晚上折腾的那么厉害,他还是有点担心她的,结果这丫头竟然嗯了一声,显然没把他的话听在心里,若是以前,她肯定会骂他神经病,然后岔开话题,哪会这样正面回答?
“我问你现在腰怎么样,疼不疼?”
朝阳按着太阳穴,头疼的很,这家伙大白天的怎么就能想到这个问题呢?连大小姐表示很无奈,连刚才纠结的事也给忘了,就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疼!疼死了!都怪你,晚上我回宿舍住了。”
成泽傲在那边很变态地笑,半晌才说,“你宿舍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搬到小区了,你回去也没用。”
朝阳不信,“不可能,早上上课的时候还在的。”
成泽傲躺在办公桌前跷着二郎腿晃啊晃的,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们下午才去的,现在已经回小区了,丫头,晚上乖乖回来,别让我去学校抓你。”
朝阳气的在车上捶方向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过了一会儿她假装咳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成泽傲,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不然心里会有膈应,成泽傲到底有没有放下那段,完全靠他自己决定,就算她不提秦月这个名字,他自己内心也有定论,她不希望成泽傲心有遗憾,更不希望自己生活在未知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