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将车熄火,看了一眼反光镜说,“老大,要不先送您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小姐吧。”
成泽傲没说话,而是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推开车门走下去,“你们先回去吧,今晚我不回去了。”然后甩上车门就向楼道口走去。
柿子从后面的车上下来,走到驾驶座旁,敲了敲车窗,阿桑面无表情地打下缓降,就听柿子八卦地说道,“你说老大就这样上去,一会儿还不被她爸她妈当成贼一样给赶出来?”
阿桑起先还想骂柿子来着,结果转念一想,冒似有点道理,算了,他还是等等再走吧,省得一会儿老大被人拿刀砍出来,他们还得过来接。
成泽傲说不回去那是真不回去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在门上捣鼓了几下后,防盗门竟然就那样被打开了。
他轻手轻脚地摸着黑朝那丫头房间里走,朝阳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床往下陷,然后身体被人从后面抱在了怀里,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做梦,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身上的衣服被掀起来,她慢慢恢复意识,本能地想叫出声,下一秒嘴巴就被准确无误地堵上了。
她睁开眼,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清悬在上空人的脸,成泽傲睁着一双黑眸与她相视,眼底充满了浓浓的喜悦。
他抬起头,身体支在她上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了一声,“丫头,想我没?”
朝阳望向四周,意识到现在在她家里,立马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要起来,但身体被男人死死地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她压低声音说,“几点了?你怎么进来的?”
成泽傲低头吻了她一下,邪笑说道,“只要我想进来,就没有办不到的。妞,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
朝阳真是无语了,连防盗门都能打开,这家伙以前是不是锁匠出生啊?
她摸着床头的手机,按了一下,屏幕很剌眼,她眼睛眯着,第一眼没看到时间,却看到了一个未接电话,打开瞄了一眼,是成泽傲的,十二点四十打来的电话,“你不是去星海市了吗?怎么又连夜回来了?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出了什么事了吗?”
成泽傲真是服了她了,一连串的问题问他,结果他问了两遍的问题她还没回答,男人低头再一次吻她,带着点惩罚式的味道,急吼吼的,“说,想我了没?”
朝阳没办法,趁他嘴唇离开的时候赶紧说想了,成泽傲听到满意的答案,手上的动作变的更加急促,他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接触,手直接顺着她的衣摆伸进去。
朝阳倒抽一口凉气,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混蛋,这是我家,一会儿万一我妈进来,你就等着被拿刀砍吧……”
成泽傲含糊不清地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你妈看见了正好,这样我们就能明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朝阳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家伙脑子怎么就跟人家长的不一样呢?可能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又急又猛,被子里飘出一股异于薄荷香味的味道,好像是花香,她皱了下眉头,打住男人的动作,“你刚才找女人了?身上怎么有味道?”
成泽傲有的时候就觉得吧,女人还是傻一点的好,这丫头脑袋聪明也就算了,偏偏还长了一个狗鼻子,秦香香就抱了一下下,结果就被她闻到了,要么怎么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呢!
现在都到这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成泽傲满头是汗,什么也没说,直接压倒,先做完再说。
朝阳在这方面真是被他收拾的服服贴贴,看来男人还是挺怕她爸妈听见的,一直吻着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声音全部淹没在喉咙里。
小区里很安静,柿子和阿桑接连抽了两支烟,结果老大还是没下来,看来是得手了,两人啥话没说,直接发动车子走人。
这边两人折腾了不知多久,朝阳就觉得这男人跟吃药了似的,她都要受不了了,他才好不容易停下来。
成泽傲搂着她,气喘虚虚的,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两人都在呼呼喘着气,朝阳从他怀里抬起小脸,问道,“快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女人了?”
成泽傲低低地笑了一声,这丫头的神经也太敏感了,他就想,今天要是他不把话说清楚,她会不会直接把他从床上踹下去。然后成大少爷就气喘虚虚地将星海市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讲了一遍,朝阳听完后顿时跟只母狮子似的嗷地从床上跳下来,二话不说就将他的衬衫塞进了垃圾筒里。
成泽傲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明天起来他穿什么?而且他肯定得趁她爸妈没发现之前离开啊?虽然他心里很想两人的关系趁早被她爸妈发现,但要真是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们,估计真能像这丫头说的那样,他爸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所以他都想好了,要是她妈突然敲门闯进来,他准备爬窗户什么的,现在这样还怎么爬?总不能光着上衣爬出去吧,那成什么了?偷情?真是疯了!看来只能冒险让人送衣服过来了。
朝阳把睡衣往身上一套,好像看出了他的顾虑似的,摸黑走到衣橱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扔到他面前,“喏,给你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她大包小包拎回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准备送人的礼物,也顺便给他买了件衬衫,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一向很挑,衣服什么的都是手工定做的,但看着商场里的模特身上穿着觉得挺好,就花钱买了下来,花了她五位数大洋呢!她当时就想吧,如果这男人嫌弃,她就送给高军,反正两人身高差不多,就当是感谢他这么时间打理黑鹰会的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成泽傲看到一个黑乎乎的盒子,打开台灯,跟得到了宝贝似的,把盒子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的,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就看到一件绛红色的衬衫工整地躺在里面,上面还有肥皂的香味,想来是已经洗过了,“真是送给我的?”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体贴了?
朝阳打着哈欠躺进被子里,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